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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伟手里的这根rou柱上端象条嗑头虫般不断地点头挺翘。 在他觉得神经已经紧张到崩溃的之际,桑伟终于从嘴里吐出了睾丸。 周挺阳长长地吐出口气,感觉到yinjing已经胀硬得发疼了,正当他期待桑伟用嘴巴去安慰那个嗑头嗑得快胀爆的小兄弟时,桑伟却抬起头来问:“哥,想不想更刺激些?” 周挺阳有点茫然望着桑伟。 桑伟带着挑逗语气的话令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方才桑伟通过咬嚼睾丸的刺激的行为令周挺阳一颗心紧张地悬吊起来,但同时却带给他一种悬崖边缘走钢索般刺激感受,虽然知道风险,但肾上腺素的飚升却让他控制不住想接受更高层次的挑战,享受无与伦比的新奇强烈快感。 桑伟见周挺阳没有表示,当是他默认接受,便重新低下头,用两只手各捡起一颗硕圆饱满的大睾丸,向嘴里强塞。 异于常人的硕大的睾丸被好艰难地塞纳到口腔内,两颗巨睾互相挤压狭迫,令周挺阳吃痛之余更为默许这种冒险尝试而后悔得心底吐血。 当日差点被洪大兴踩爆睾丸的那幕可怕记忆蓦然涌上周挺阳的心头,强烈的恐惧迅速弥漫了他全部思绪,他企图用力推开桑伟,但整个yinnang都卡在对方嘴里,一推之下,两颗睾丸更受轧压,吓得他用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桑伟的脑袋,双手死死地撑着对方的脑颅,嘴里惊恐地叫道:“噢!不要啊,疼啊!会挤爆的啊!” 尽管两颗大睾丸已经将桑伟的口腔撑得两腮鼓起,舌头没有任何活动空间,但桑伟的舌尖仍然竭力地去舔绕包着睾丸的薄薄yinnang表皮,舌头这么一挣扎挤压,两颗大睾丸受到的压迫感更强烈,紧张得周挺阳呼吸急促,嘴里不自控地发出“嗬.....嗬.......嗬”的恐喘息声。 睾丸被口腔和舌头挤迫的隐痛固然令周挺阳感觉难受,而更令他心惊胆战的是桑伟上下两排牙齿会随着用力咬下去的风险,虽然理智告诉他桑伟不会作出这种行为,但他仍然本能的害怕和担忧。 每当睾丸被坚硬的牙齿碰到,周挺阳就禁不住身体绷紧抽搐,但不敢用力去推桑伟的脑袋,怕对方挣扎时真将自己的宝贝给咬了,只能下意识地两腿死死夹着对方的脑袋,双手捧着他的头,嘴里哀嚎道:“噢!噢!别咬!不要咬哥的卵蛋!疼啊.......桑伟你放开口啊!嗷....又咬到了!别咬啊!嗷......会咬坏的啊!” 桑伟却不为所动,除了嘴巴继续折磨周挺阳的睾丸外,一双手也没闲着,握着周挺阳那如铁柱般坚硬的yinjing用力地taonong。 正苦苦哀叫着的周挺阳突然感觉到桑伟的嘴巴又换了新玩法,随着他喉咙滚动,自己一颗睾丸滴溜溜地向桑伟喉咙深处滑去,更吓得魂飞魄散,叫道:“噢噢噢!不要吃..........嗷!嗷!别吃哥的阳卵啊!” 一边叫嚷,一边推着桑伟脑袋。 桑伟含着整个yinnang的嘴巴却没松开,给这么用力一推,结果变成将周挺阳的yinnang整个向外拉扯。 周挺阳感觉到自己的yinnang要给扯脱身体了,两颗睾丸更是被挤压得一阵剧痛,臀部多猛如拱桥般猛然抬高,嘴里发出一声“嗷呜”的悲嚎,继续去推搡着桑伟的脑袋,扯着嗓子叫道:“松口啊!嗷!不要啊!放过哥的睾丸啊........你要吃精水哥给你!不要废了哥的rou啊!噢!” 正当他觉得被紧张和恐惧折磨得快发疯的时候,桑伟终于松开口,将两颗大rou丸吐了出来。 周挺阳一屁股落在床上,双手一把护住阳具,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瞪着血红的眼睛警惕又愤怒地地注视着桑伟。 桑伟抬起眼,笑着说:“排长,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只是想让你尝一下刺激得要让人疯掉的滋味!” 周挺阳全身都给汗湿透了,思绪还未从方才的恐慌中恢复过来,冲口骂道:“刺你个妈逼,有这样玩的啊?” 他当然知道桑伟不会真个伤害自己,但最重要又最脆弱的男人根源被虐待的玩法还是令他感觉到心有余悸,一双手坚决地护住阳具,防止对方再次对自己的睾丸施暴。 桑伟指指周挺阳的下体,说“排长,你嘴里说不干,但jiba却兴奋得发大水了!” 周挺阳低头一看,yinjing分泌的透明粘液已经漫满了腹部,结实的腹肌象涂了层油似的在灯下泛光。 “排长,我听丁丁说用小竹枝打你的jiba就容易射精,就知道你的大jiba有点喜欢被虐待的感觉,所以下手重点,你看,jiba液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觉得很爽?” 周挺阳这才想起隔壁还有个丁林,便转头望去。 丁林正侧躺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们,咽喉上下滚动,一见周挺阳望过来,马上闭上眼睛装睡。 再回头望望桑伟,只他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那副样子yin贱得令人想揍他一顿。 “哥,你刚才的惨叫声很男人很性感啊!当年在部队里被小丁丁他们压在床上玩你的大jiba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嗷嗷叫着求饶的吗?” 这话不说犹自可,话音刚落,周挺阳便新恨涌上心头,想起自己刚才在恐惧状态下当着二人面前无意识地发出的哀嚎,那种丢脸的感觉令他既羞且怒,一把将桑伟拖倒 在床上,骑上他胸膛,扶起硬得发紫的yinjing,喝道:“妈的,你敢玩老子,老子就看看谁玩得过谁!” 桑伟马上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害怕叫道:“排长,不行,你jiba太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