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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看着她,女人的脖颈纤细,胸前衣衫半碎,美好而破碎的身体有一种奇异的美感。他一鞭子卷在她脖颈上,看她几乎窒息般挣扎,只一点点将她猎物般拉进自己。那样的轻蔑而厌恶眼神,让他心头涌动阵阵杀意。他一点一点缩进手中的鞭子,看她挣扎喘息,然而她忽然却松开了紧紧拽住鞭子的手,缓缓的笑了,晏隐看着她,那阴森森而瘆人的笑扭曲在她脸上镌刻,她的声音含糊不清,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卯足了劲,撞在他胸口,她说:“你就不怕今天我死了,做鬼缠着你吗?”晏隐忽地松开鞭子,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的声音冷硬:“求之不得。”天空响起沉闷的雷声,这场酝酿已久的惊雷在云边滚动,蠢蠢欲动。闪电照亮她脸上细枝末节的表情。晏隐松开手,洞悉了她的挑衅和企图:“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转过脸:“带下去。”西戎的蛊毒最终发作之时,便如同那寿宁宫发疯的宫娥一般,嗜血而疯狂。如果最初的蛊真的是苑齐种下,她既不是蛊母。那这个宫中,谁会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只有同样的血脉,才能成为蛊母最初的宿主,一旦它成熟,便可以破体而出,届时,将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产下虫卵。是翠儿?保太后?还是——楚后?有尖利的声音在雷电中低颤,那样的声音,并非人类才能发出。晏隐收回手上的鞭子,上面斑斑点点还沾了些许血液。“走!”他折身而出。坤和宫和寿宁宫最近的道路一半掩映在叶树丛中,他快步而行,当初和楚王的对话依旧清晰。“如果,蛊母不在那个齐女身上,而是在翠儿身上呢?”“杀。”“那若是保太后身上。”声音一瞬间停滞,楚王缓缓道:“乳母为我付出甚多,将她禁在寿宁宫,派人陪她最后一段时间吧。”“如果是楚后身上呢。”晏隐再问。楚王看他:“辛氏陈国人,苑齐乃齐女,如何可能有血缘之亲。”晏隐缓缓笑道:“王上忘了,微臣实乃楚人。”不也和辛汇是同母异父的至亲血脉吗?楚王沉默一瞬:“我会先送她前往恩思湖。”恩思湖的湖心岛,楚宫绝对的禁地。“微臣明白了。”晏隐颔首。此刻,他正循着方向,寿宁宫的位置,没有预想中的火光,这意味着,某种情况下,寿宁宫出了意外。留守在那里的齐女翠儿成了危险的粉齑,稍不留神,便覆盖整个王宫。在路上,他碰见行色匆匆前来的侍卫。“王上询问将军,一切可否顺利。”侍卫一路疾驰,声音急促。“都在掌控中。”晏隐道,挥手让他退下,而手上的鞭彬捏得更紧,鞭柄上面特制的机关压下,整条长鞭不同声色淬满了毒液。远远的,在渐渐所笑的雨幕中,他看见一个异样庞大的女人,穿着长长的宫裙,正从高高的拱桥上走下来,而拱桥的另一侧,几个内侍正在拼命推动船体,想要那船舫脱离岸边的位置。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女人几乎肿胀变形的脸,她的脸还抹了许多胭脂,看起来红红透亮,既可怖又恶心。她一手按在肚子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头发,一摇一步往下走。走到了拱桥向下的位置,这时候,她仿佛才看见辛汇等一袭人,因为内侍等人先前的强行阻拦,辛汇几缕长发散乱,颇有几分狼狈,面色因为气恼泛出异样的粉红,她身着宫装,宽大而又累赘,索性将它们在身前缠了一缠。内侍们恭谨而坚决的态度,无论她拿出楚后的威仪,还是小女子的轻言细语,他们都是油盐不进,只说楚王在湖心岛为她准备了晚宴。那翠儿在宫中四面窸窸窣窣的尖叫声中走来,她眼睛泛着奇异的黄,侧脸看着辛汇,忽的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什么。“我记得你。”她唧唧咕咕。辛汇瞠目,这个翠儿数日不见,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几个内侍面色大变,立刻加大力气开始推船,但是平时只是停泊在岸边的船只,此刻竟然像是被人紧紧抓住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翠儿眼睛突然睁大:“就是你,你的肚子……”她歪着头一想,“那天真人也给你仙丹了——你也想勾引真人不成!”她的声音阴恻恻,说是说话,更像是从喉咙挤压出来。她说的是那日假山之后,玉蟾真人给她的那丹药。“看来你不止身体病了,连脑子也坏了。”辛汇咋舌。“不对,你脑子本来就不对。”翠儿完全没有听她说话,她伸手摸自己的肚子,再抬起头,眼神愈加可怖:“真人是我的。”他自然是她的,从她第一次在姑母的宫殿中,看着那纱帘掀开,听着玉佩轻响,看着他带着芙蓉冠款步出来。等到他青色长袍衣角扫过跪伏在地的指尖,鼻尖闻到他那淡淡而奇异的香味,似烟火又似蛊惑。她自然也玩不了,当她向慕举头,痴痴看着他,从他宽大的琵琶袖看到那一方素色护领,在往上便是牡丹花瓣形状的嘴唇。那一瞬间,身体里面就像是有某种东西,在缓缓苏醒,她迷恋那觉醒般酸楚而又抽搐的感觉,让她常常在晕眩怀中得以见到她的玉蟾真人。而今日,就在那些恶人想要将她推进布满桐油的后院时,也是他如谪仙般出现,将她救于水火。他也是在意她的,他那么轻言细语和她说话,和那只会板着脸军旅出身的楚王完全不一样,他那么清貴,又那么温柔,却单单只对她说话。可惜她听不见他再说什么,她为他害了相思,想他想得几乎听不见其他的声音,甚至常常看不清其他东西。而此刻,她看见了,那个妖艳贱货,站在船头上,衣衫不整,粉面含春,含情脉脉的看着这边。她也想来抢真人吗?!和那些该死的贱婢一样,偷偷的藏起真人的画像,用她们肮脏的嘴喊着真人的名字。翠儿心底生出喷薄的怒意,她想要说话,但是喉间只是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如婴孩的啼哭。然后她加快了速度,拖着长长的裙摆,迈着僵硬如木偶的脚,走向被僵固的船。晏隐面色大变:果然是这个女人。他长鞭出手,几乎将全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