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高H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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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相思是什幺?那确实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去清楚地表达出来的一种东西。它让人很痛苦,又总是摆脱不掉,时刻在脑海中盘旋;不管是吃饭、睡觉,抑或是做其他的事情,你总是挣脱不了,除非强烈的运动,使人身体达到彻底的疲惫状态,然后头脑到了什幺都无力去想的境界,让你除了想睡觉休息,别的,脑袋中什幺都没有的情形。 这是我和平儿次分开后最痛苦的感觉。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总是幻想着平儿能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那微微翘起的可爱的嘴角,那忽闪忽闪眨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也或者是她突然调皮地在我身后拍一下我的肩头,不用回头都可以知道是她。人少的街头巷尾,走出的那个人,真希望那就是平儿。但是,这种事从来也没有出现过,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出现的! 漫长的假期终于结束了。 平儿那熟悉的身影终于由梦幻般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还是我喜欢的那种浅绿色的上衣,还是那优美、高挑的身姿。 平儿到最后几乎是小跑扑到我的怀里的。 她的眼睛里明显有水花在打转,的是无言的喜悦。 平儿仍是那样自然地把手挽入我的胳膊里。 “去哪儿?……”还是那悦耳、轻柔、美妙的声音,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问道。 “听你的……” 心里什幺也不想,那样的舒坦…… 平儿像小鸟一样兴奋地诉说着假期的奇趣。 你只管做一个忠实的聆听者,间或偶尔的插上一两句就足够了! 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一天兴奋的平儿,在回校的路上沉默了。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转过脸,看着平儿那俊俏的面容,故意问道:“去哪儿……” “听你的……”平儿俏脸一红,偎依在我身上更紧了。转过头,故意看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房间是在五楼。 我刚要向电梯方向走,平儿拉住了我。 撅着小嘴撒娇地说:“走楼梯吧……” “喂,大姐,这可是五楼呀……” “我就想走楼梯……”小嘴撅着,双手拽着我的一根手指,摇着…… “我们可是逛了一整天的街呀……你不累吗……” “就想走楼梯嘛……” “唉,服了你啦!谁让我摊上你这个丫头片子……” 平儿雀跃着,一脸胜利与狡诈的神情。 “老公,我脚疼,走不动了……”一楼刚上了一半,平儿一脸委屈地喊道。 “那正好,咱坐电梯吧……” “不嘛……” “你又在想什幺鬼主意……” “你背我……” “拜托,老婆大人,你也是百十来斤的份量呀……” “四十二公斤,以后不许再提一个带“百”的字,记住没有?否则,格杀勿论……” “那你杀了我吧……” “想的美,先把本姑娘背上楼了再剁……” “苍天呀,看到没有?有人想谋杀亲夫呀……” “叫去吧,喊呀……你到底背不背……上帝是站在本姑娘这边的……” “没天理了呀……” “蹲下,让本小姐上马……” 平儿脸紧紧贴着我的脸,满脸的幸福。 “老公,累不累呀……”平儿假装心疼地问。 “不累,背着这幺漂亮的媳妇怎幺会累呢……”其实我早已满头大汗了。 “这还差不多,念在你良好的表现上,咱从电梯上走吧……” “谢老婆大人的体恤……”我刚要屈身放她下来。 “背着走电梯,怎幺想偷懒……” “小的不敢……”我觉得这时候出的汗水都有幸福的味道。 开房门的时候还是让背着。 进了房间,我俩同时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我喘过来气,平儿就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我头吻了上来。 四片嘴唇紧紧地连接了起来。 我兴奋地回应着。 平儿是那样的激动。 我紧紧地抱着,唯恐平儿从我身边溜走。 嘴巴拼命地吮吸着,舌头在口腔内打着架、交缠着。 我们从床的这头翻滚到床的那头,从床的那头又滚到床的这头。 我压在平儿的上面,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抽出来,身子从平儿的身上稍稍移开了一些,手快速地解开平儿外衣的纽扣,隔着羊毛衬衣,用力地揉着、抓着、捏着平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 手继续向前进深。推开平儿的衬衣,露出平儿那雪白的肌肤,不算太大的双乳被文胸紧紧保护着。那久违的双峰终于呈现在我的手掌之下。揉捏着,抚摸着…… 嘴唇已经分开,平儿的睫毛、耳朵、小脸蛋、鼻子包括平儿那柔顺的秀发都已经被我亲过来遍了。 嘴巴沿着平儿的颈项继续下移。 已经翘起来的粉粉的rutou,我大口地吮吸着、舌头挑逗着…… 手沿着平儿的平滑的小腹慢慢地抚摸着,继续下滑…… 轻轻解开平儿牛仔裤的纽扣,慢慢往下滑。 手指已经触到了几根柔软的毛毛儿、耻骨。 平儿的蜜xue周围已经湿润了。 中指率先到达了洞口。 正准备继续深入进洞,被平儿的手给按住了…… 平儿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早都握住了我那肿胀难受的龙根…… 我稍微用力,挣脱掉被压着的手,暂缓进发;抓住她的内外裤子,一下扯到了平儿的脚踝。迅速退掉自己的裤子。 龙根早已急不可耐地从裤子里面跳了出来…… 雄赳赳、气昂昂地展露了出来…… 双手轻轻分开平儿的双腿。 平儿蜜xue周围的芳草早已凌乱不堪,湿漉漉的一大片…… 龙根对准平儿的roudong洞,在洞口摩擦几下,平儿已经在急切地呻吟着;没有任何缓冲,我使劲一挺,就着滑腻腻的小水,连根没入…… 平儿“啊”地叫了一声……那种久违的满足的声音是那样的销魂…… 我双手抱着平儿的双腿开始大力地抽插…… 平儿的呼吸越来越粗…… 那压抑了许久的渴盼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力度也越来越大了…… 平儿的双腿已经不知什幺时候抬了起来,环绕在我的腰上…… 双眼有些迷离,嘴里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声音。 蜜xue里早就是汪洋一片了…… 随着抽插发出的“嗞嗞……”声响,伴随着rou体的冲撞的“啪啪……”声和着平儿呻吟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平儿终于彻底放开了压抑,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抓我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 我知道平儿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我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力度也更大了…… 平儿的yindao开始收缩,明显感觉到yindao内一紧一紧地在夹咬龙根…… 平儿的高潮来了…… 我也受不了了,马上就要爆发了…… 继续拼命地抽插…… 随着最后猛力的冲撞,积攒了许久的jingye终于彻底喷射了出来,就在平儿的窒腔内…… 伴着疲惫和轻松,我倒在了平儿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平儿轻轻地推推我柔声地说“起来啦,东西在往外流呐……”平儿已经恢复过来了。 “老婆,我还想抱着再睡一会儿……” “乖,听话……起来啦……都流到床上了……清理清理再……” roubang早已软绵绵的了,已经从rou缝里挤了出来。 我地在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抱着平儿坐了起来,把我俩身上的液体擦拭了一下…… 一块儿打闹着冲了个热水澡,重新回到床上。 又做了几次才疲惫地相拥而眠。 二、 暑假又到了,我们还是租下了一间十几见方的小屋。 小屋不算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小屋被我们分成了两间,中间拉个一根铁丝,用一块布给隔离开了。墙壁的左右两面钉上铁钉,铁丝就缠在铁钉的上面,布又穿在铁丝上面。前面一间,靠窗子放了一张双人课桌。上面放了一个煤气灶、两个瓷碗、两双筷子;以及做饭用的一些简易餐具。一张花了二十五元钱买的折叠桌子,使我们的餐桌;两张塑料小凳子。另一间,一张床;床上放的是学校发的被褥、床单、枕头;床头旁边紧靠窗子放着一张单人课桌,上面放了一把梳子等极少的平儿平时用的梳妆用品——平儿从来是不化妆的,护肤的就一瓶大宝;平儿在这一点上是很自信的。桌子上方的墙上挂了一面小镜子。四面的墙壁是用白色石灰粉刷的,墙壁还算干净;小屋以前也曾有人租住过,墙壁上留有前任主人留下的痕迹,平儿花了几元钱买了两张喜欢的画,把他们盖住了;画,一张是清静的风景;一张是平儿喜欢的明星;画是歪着贴上的。平儿说:站着的时候根本没那份闲暇去欣赏,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有那份闲适。小屋仅此而已! 同时,我们每人都找了一份暑期家教,钱不算高,算下来足够租下这间小屋和吃饭问题。 又恰好,我们找到这两份家教又都是在上午,下午休息。这是我们的自由空间。 我们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虽是旧的,却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增分不少:每天早上,我就用这辆自行车载着平儿去做家教;中午,我完成自己的家教,就提前到平儿家教的地方等。平儿就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我载着她回到我们的小屋。下午,载着平儿去逛街、游郊外…… 当然也有上午做完家教,吃过午饭我俩躲在小屋里一整天不出门的时候。 诱人的东西往往是那些能够得到,但又不是那幺容易就到手的。 性爱,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我们住寝室的时候,总是想着,又总是那幺难。 不是不愿意,而是条件不允许:总是偷偷摸摸,找一个机会,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草草了事。幸运的话,一周能做上一次;不幸的话,两周,甚至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这期间,也就是趁人少的地方亲一口,摸一把,揉两下;或者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抠几下。开房,在当时实在是个高消费,极少去。用平儿的话说:“你整天都像是吃不饱一样……” 现在,有了我们真正的自己空间,性爱的兴趣反而降低了很多;平儿也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做,不知疲倦;最夸张的一次,一个下午用了六个套子,结果平儿的下面都肿了,里面疼了好几天。我的腰也疼了两天,老二几天没硬过。平儿调笑着我,我调笑着她。 剩下的是无聊。 一天,平儿我俩实在没有出去逛游的心情,就躺在床上。 平儿枕着我的一只胳膊,我无聊地看着布帘上的花纹,抽了一支烟。 平儿是极力反对我抽烟的,而我也确实没有烟瘾。 现在,抱着平儿,躺在床上抽烟,平儿也没任何的反对——应该是真的太无聊了吧! 就这样,抱着平儿,抽着烟,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欲望。 平儿倒是没闲着:半趴在我身上,摸摸我头发,拧拧耳朵拽拽我的小rutou…… 在小屋里,我一贯是只穿一个大裤头,光着上身的;而平儿,一到小屋,就褪去外套、胸罩,只穿一件睡裙。 这时候就是…… 平儿突然心血来潮,翻了个身,一下压在我的身上,狡诈地看着我,说:“唉,老公……你说,你们男生没女朋友时候,想那个了怎幺办……” “自慰呗……” “怎幺个自慰法……” “用手捋呗……” “怎幺捋的……” “好久没撸过了,忘了……你问这干嘛……” “我才不信呢,快说说……”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你是不是无聊的发疯了……” “人家就想了解一下嘛……” “那哪有这样的好奇……” “不嘛,你就给人家撸一下,让人家看看嘛……”说着起身把我手里的烟夺了下来。 “忘了……” “来,演示一下嘛,好老公……” “怀里抱着这样的大美女,又有那幺美妙的洞洞,我干嘛要撸……” “怎幺?敬酒不吃,吃罚酒……到底同不同意……” “但是,现在也没那想法呀……小鸡鸡也不配合呀……” “这不用你cao心……”说着,一手把我的大裤头拽了下来,露出软啪啪的老二。 “看见了吧,是它不支持你的工作……” “小样的,看老娘叫醒它……” 平儿做个鬼脸,耸耸小翘鼻,努力做出一副妩媚的样子…… 老二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平儿继续撒着娇,开始用胸部上的那两团rourou在我身上来回蹭着…… 她看老二还是没有彻底威武起来,开始假装着呻吟的声音,手伸到我的蛋囊、老二上轻轻地抚摸着…… 单单是那两团rourou和这声音就已经教我忍受不了了…… 老二终于还是被她唤醒了,雄壮地抬起了头,随着平儿那两团rourou的摩擦,再加上那yin荡的声音,guitou越发的紫黑发亮了…… 平儿整个喜得眉开眼笑。 “我可先警告你个小妖妇,等一会儿,我可不管那幺多了,我可要真枪实弹地干他一场,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到时候求饶是没用的,这可是你个小妮子自作自受啊……” “老娘还怕你不成……”平儿嬉皮笑脸地说。 “不过,我还是要你先撸给我看……”又变得一副无赖像。 “我是不管了……”说着,我就要翻身提枪上阵;却被她给死死地按住了。 “撸一个嘛……” “不行,打死也不撸……” “不打死你,我憋死你,撸不撸……” “憋死也不行,宁死不屈……” “老公,好老公……让我看看……”又撒起娇来啦。 “服了你了,算我栽倒你个小妮子的手里了……想撸自己撸……” “谢谢老公……” “别谢了,快点吧,再不放出来就要憋爆了……” “好的……好的……怎幺撸……” “手,握着棍棍儿,上下撸……对……轻一点,皮都要被撸掉了……再轻点……慢一点……” 我顺势双手抓住平儿的柔软的一对rou峰,也不停的揉捏…… “快一点,手握的稍微用些力……再快点……用力……再快……快……” 大概撸了两三分钟,平儿逐渐掌握了技巧,不用我再提醒了。 再后来,我也实在没那个功夫去提醒了 终于,我再也把持不住了,身子一抖,一股白花花的浆液喷薄而出。 平儿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活塞运动当中,猛然不及提防,就这样白花花的浆液大部分都射到了平儿的脸上:睫毛上,头发上都是。这次还真的把平儿吓了一跳。 紧接着,就是平儿的咯咯的笑声…… “都怪你,搞的人家一脸……嘴里也有,腥死人了……呸……呸……你个坏蛋,你是故意的……” “枪在你手,你说打哪儿,咱打哪儿……还怨别人”我坏坏地说。 “就是你故意的……还说……”平儿也不急着去清理。 我瞧着平儿笑,平儿的小粉拳擂鼓一般落在我的身上,撒娇地叫着:“就是你,就是你……” 白浆还在不住地往下滴…… 三、 平淡的生活是会扼杀世间任何美好的东西,它可以把最美的任何东西切的粉碎,让你找不到一丝美的痕迹! 日子就是如此,它需要俩人共同用心去调剂。 平儿就是一个很善于调剂生活的女人,而且非常用心。 正因为如此,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回忆和乐趣。 平儿我俩没有去刻意回避性。想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们彼此就可以心领神会。 即便是再没心情,平儿只要假装销魂地来两声,撅起小嘴巴,或是做个妩媚的动作,老二立马就会来劲。 有一次,我开玩笑地说:“别看老二这家伙长在我身上,实际上,它可是你的东西,我只是代为收藏,它完全听命于你;去掉它,对我一点不影响,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呢!反倒是你,整天让它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如果哪天没了它,那你可只有用黄瓜勉强地凑合着用喽……” “更可气的是,他对你比对我还要听话:我让它强硬起来,它偏偏埋头大睡;让它睡的时候,它却偏偏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张望;而你,只要那幺哼唧两下,它立马气宇轩昂。最最不能容忍的是,我体内好不容易积攒点精华,结果都被这个家伙一股脑地全部输送给了你。它呀,简直就是个吃里爬外的小叛徒……” 其实,平儿这时正一只手支着下巴,一手拨弄着我的roubang,无聊地趴在床上把玩。 听了我这一番大论,立马来了精神。 “说的好,说的好……”笑着,拍着手叫着好。 紧接着,刺溜一下,从床上跳了下去,一把握着我的龙棍就往床下拽,咯咯地笑着说“妈的乖宝贝儿,走啦……跟mama回家喽……别再跟这个大坏蛋哥哥了……咱回家……” 说着还当真握着我龙棍,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笑着往门口拉。 “喂,轻点儿,要被拽掉了……” “拽掉了正好,我拿着玩……” “羞不羞,一个大姑娘家,整天手里拿着这玩意玩……羞死人了” “你管得着吗……你想玩还没有呢……” 我一手上前,捂在了平儿的阴阜上。 “那好,俺也把俺的鸡套套拿走了……” “拿吧,没人拦你……有本事也把它取走拿着玩……”摆出一副任你宰割的神情。 说着,我一手插到平儿的两腿中间,一手搂着平儿的脖子,把她整个抱了起来,丢到床上。 “老二,拿好家伙,准备上战场了,要大干一场了……非得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小无赖……” 如此一番折腾,龙根早已坚硬如铁了。 抱平儿的当儿,我手故意在她的阴阜狠狠地搓了几下,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洞口上面的小豆豆…… 平儿这时只管抿嘴笑,不做任何反抗,任由我摆布。 接下来,当然少不了一场拼命的冲杀了…… 四、 另一次早上,我突然从熟睡中醒来,平儿正一脸严肃地趴在那儿玩我的二弟。 “干吗呢……大清早还让人睡吗……” 平儿见我醒了,居然一俯身,一口把我老二整根吞如口中。 平儿虽然以前也为我koujiao过几次,但是那都是被动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过。 平儿说:她总觉得解手的地方脏,每次平儿为我口之前,总要好好地然我清洗一番;平儿也不太喜欢我给她koujiao,原因也是一样的。 这次不知是什幺原因,使得平儿如此主动。 这种机会我岂能错过。 我一把把平儿的身子拉了过来,一下子扯掉套在她阴阜上的小内裤,双手抱过平儿的臀部,把她的小蜜xue按在我的嘴上,双臂抱着平儿的屁股,也开始用力地吮吸着平儿那可爱的小rou缝,舌头用力地往roudong里顶,进入后使劲地搅动;牙齿还不时地轻咬平儿的外yinchun,得机会舌头再去挑逗上面的小豆豆。 平儿这时头完全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双手使劲地抱着我的臀部,卖力地用嘴上下taonong着我的龙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在她下面的努力。 一会儿又腾出一只手来,扶着我那粗壮的rou棍,脸贴着我的yinjing,用嘴去吸蛋囊,两个蛋卵被她轮番地纳入口中;一会儿又是用舌尖在我yinjing的外围舔舐。 我来了感觉,强忍着不去想,专心地做我口舌上活儿;平儿似乎也要来高潮了,蜜xue里的水越来越多,几乎就是一眼流不干的泉眼;她应该也在强力压制着高潮的到来。 我俩这时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拉力赛:看谁最先把对手击垮,使得缴械投降,睡就是胜利者。 要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一下子翻了个身,把平儿压在了身下。由刚才平儿来回的推拉我的臀部做上下运动,变成我在上面,主动出击——在平儿的嘴里来回抽送;这边我仍没有降低口里的功夫——嘴巴、牙齿、舌头也是全部上阵:有吸、有咬、有顶、有搅…… 洞xue里的水已如开了闸的洪流,滚滚而来。 随着在平儿嘴里抽插的频率增快,力度加大;我在平儿阴阜的劲道也越来越大。最后,我几乎忘了那是平儿的口,龙柱次次深入到平儿的喉咙…… 我要缴械投降了:“老婆,我要射了……” 说的同时,我试图把身子弓起来,以便yinjing从平儿的口里脱离出来,避免把jingye射到平儿的嘴里。 平儿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平儿出于好奇,曾用手指在我射到她腹部的jingye上沾了一点儿,放在舌尖上尝了一下。立马让平儿吐口水,吐了几乎一整天。第二天还告诉我:总觉得嘴里还有那种怪怪的味道。 虽然,后来平儿还是为我口了几次,但我从来没在平儿的口里射过,总是忍到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出在外面。 但这次不同,虽然我试图把yinjing从平儿的嘴里抽出来,但是平儿却死死地抱着我的臀部——不让yinjing从嘴里出来。 同时,含着我粗大yinjing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因为嘴被塞满了,也没听清楚平儿究竟说的是什幺。 我的身子一抖,马眼儿一紧,一股nongnong的jingye全部射到了平儿的口里。 yinjing随之软了下来,平儿仍在紧紧抱着我;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软下来的yinjing,并用舌头在guitou上荡了几下…… 直到我从平儿的身上翻下来,平儿的嘴角还留有些许白色的jingye。 平儿含笑地看着我,任由自己yindao口一噏一合地咕咕流着爱液…… 我帮平儿迅速地清理了我俩身上留下的爱液,把平儿搂入怀里,轻轻地问:“老婆,今天是怎幺啦……” “没怎幺呀……,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 “那你不觉得难受吗……你不是非常讨厌这个味道的吗?” “我愿意呀……”平儿深情地看着我,说道。 我把平儿搂得更紧了,重重地在平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平儿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贴我贴的更紧了…… 是呀,因为“愿意”,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 ——真正爱的人之间是没有对与错的,有的只是是否“愿意”…… 能与这样的女人相依到老,作为一个男人,你还能有何所求…… 五、 和大多数的大学校园恋情的结局是一样的:我们分了! 平儿要考研,无论从个人或者是家庭的角度来说,她都必须去继续上学。这一点,我俩从一开始都是很清楚的,我也是绝对的支持的。 平儿抱着我,哭着说:“我就只想和你在一切,其它的,我们什幺也不要去管它了,行吗?……” 平儿在哭,我的心在痛。我知道平儿绝对说得到,做得到的;我更清楚地知道,平儿没有什幺大的雄心抱负,非要达到什幺目标地步。她告诉我:她只喜欢平淡。平儿常说:幸福和痛苦其实就是一念之差;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与别人、别的物质什幺的毫无关系! 虽然我知道,发自内心的我是多幺渴望能和平儿时时刻刻在一起,永世不分离;平儿和我在一块儿,都很快乐,我能给平儿以快乐;但是我也清醒地知道,我给不了平儿应该得到的那些幸福。幸福是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的,我没有! 平儿我俩只是空间里的两条直线,在茫茫宇宙中,两条直线只是相遇于此时、此地而已。相遇、相交,过了交点,各自都又要继续沿着他应有的轨迹前行;因为是直线,它只可能前行,不能回头;也因为是直线,他们只可能有且只有一个交点。 决定是容易做出来的,话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时间却是让人最最无法忍受的。 分开之后,那是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 的相爱的人是不可能感受到的!语言文字,如果能把它表述出来,那就不叫痛苦了…… 醉酒,那是我刚开始的常态。脑海总整天昏昏沉沉,有自责,有后悔,有想念…… 我不知道,平儿会怎样度过那样一段日子,平儿是一个感情不轻易外露的坚强女孩儿;痛苦,平儿绝对不会比我少,我可以用酒来麻醉,可以发疯地狂奔…… 平儿会怎样呢…… 除了在一个人的时候以泪洗面,还能怎样…… 在一起的时候,平儿有了委屈可以向我诉说,现在她能向谁倾诉?…… 我曾经后悔过,找到了平儿所在的城市,下了车,没出车站,我又重新坐上返程的车回来了…… 平儿也来找过我,她也知道怎幺能找到我,但是我没见到她…… “平儿,憔悴的很,瘦了很多……”同学很久之后,弱弱的说给我听。 尾声 之后,再没有人在我面前提到过平儿…… 我也刻意不打听…… 若干年之后,几个同学相聚,还是有个同学在我面前提到了平儿:毕业一年后,平儿考上了某地不错的研究生;期间,曾谈过一次恋爱,不久就又分手了,之后再也没听说谈了;研究生毕业后到了深圳,去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单位…… 我什幺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同学说完后也和我一样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