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莫七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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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守丧 2021年7月27日 第二天莫雏菊醒来时,俞清风还在呼呼大睡,俊秀面庞挂着孩子气的浅笑,该是好梦正浓。莫雏菊默默欣赏师姪的睡脸,但觉心满意足。不久俞清风悠悠转醒,看见师叔,立时坐起来,察觉自己和师叔皆是身无寸缕后,更是惊惶地呀呀呼叫,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莫雏菊佯作生气道:「清风在叫甚么?这副样子,人家会害你吗?」 俞清风满面疑虑,颤声道:「七师叔……我又在做梦吧?刚才你还骂我胡乱做梦,说要欺负我的……我醒来就好……」 莫雏菊乐极轻笑,亲了师姪一下,柔声道:「你已醒来了,这边才是真的……人家已是清风的人了。」 俞清风想了一下,又四处张望,终于醒觉的道:「啊!不是七师叔,是雏菊姐!」回吻莫雏菊,才放心地躺下来,满心欢喜的道:「太好了,是真的……在崑崙正殿见到七……见到雏菊姐,雏菊姐穿女服,雏菊姐有奶子都是真的,雏菊姐亲我,让我摸奶子,吃我的jiba……」 莫雏菊涨红了脸,怨道:「好啦好啦……别说啦!你知道是真的就好!」 俞清风满面歉意的道:「我是因为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同,突然觉得自己幸福得太不真实罢了,七……雏菊姐别生气。」 莫雏菊伏在俞清风身边,微笑道:「谁会生气呢?」 这天午后,俞清风集合了崑崙派一些主要的门下,为何太冲的遗体进行入土之礼。何太冲葬在班淑娴旁边,两人的坟墓都离铁琴居不远。俞清风决定留在铁琴居守丧十天以表哀悼敬意,又颁令崑崙派在百日丧期暂停要务,休养生息。 葬礼过后,崑崙门人下山离去。莫雏菊一直躲在一旁,避免干涉崑崙派事务。待其他人离去后,他才回到俞清风身边,讚道:「清风说得很好,这掌门当得很不错。」 俞清风搔头道:「都是詹春师姊教我的,我都不懂。」他站在何太冲坟前,诚诚恳恳的道:「前辈,弟子俞清风,谢谢你时加照顾,无私传功。清风继任为崑崙掌门了,有甚么做得不对的,你在天有灵,要像以前一般指点我。」 莫雏菊站在旁边,心裡也在跟何太冲说话:「前辈,人家来了……人家昨天很帅吧!真想听到你讚人家小娃儿甚么甚么的,也想你摸人家的头,好怀念……呢!不过前辈放心好了,清风会摸人家的头,会疼人家。啊!他刚才叫你在天有灵指点他,你可不能教坏人家的清风啊!嘻嘻,开玩笑的……清风刚才谢谢你,人家也要好好谢谢你,你给人家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俞清风看到心上人感触动容,眼眶凝泪,连忙安慰道:「雏菊姐,前辈对你很好吧?别太难过了。」 莫雏菊拭泪道:「前辈确是对人家很好,这些事……人家以后再告诉你好了。」 俞清风点点头,牵着莫雏菊的手一起站在班淑娴坟前,说道:「娘,这是雏菊姐,是孩儿朝思梦想的人。他是爹最宠爱的师弟,对我很好。虽然他有时会欺负我……」 莫雏菊插口嚷道:「才没有欺负!反而是你昨晚欺负人家了!」顿了顿足,望着坟墓,俏面转红,声音转低,说道:「这个……何夫人,人家……喜欢清风,会好好照顾他,妳放心好了。」心裡续道:「人家之前跟前辈胡混,现在又和妳儿子相好,妳一定不高兴吧!不过人家是真心喜爱清风的,虽然是昨天才开始,但人家是认真的。希望妳看在清风面上,莫念旧怨新恨,好好看顾我们,守护我们。」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俞清风听到师叔的说话,登时喜上眉梢,满面陶醉的道:「雏菊姐说喜欢我,雏菊姐说喜欢我……」也依着样子跪在师叔旁边往母亲的坟墓拜倒。莫雏菊但觉面红耳热,立时站起来怨道:「清风!这样一起向你娘亲跪拜,人家会害羞……呢。」掩着火红玉颊,转身奔向铁琴居。 俞清风打理何太冲夫妇的坟墓完毕,回到铁琴居,看见莫雏菊换上一身男装,不禁愕然,失声问道:「雏菊姐……更衣了?」 莫雏菊白衣布鞋,扎起长髮,回复男子装扮。唯一与之前相近的,就是红霞未褪的羞涩俏脸。他摸着脸颊,轻声道:「今早你说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同,觉得自己幸福得太不真实,现在人家也是这样了……所以我换回男装,平静一下,也来验证一下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俞清风把拳头又握又放的怔住好一会,显得神情不定,喜忧难明。最后他吸了口气,点头道:「我……我也平静一下好了!」走到外面不停练剑。莫雏菊坐在屋前遥看心上人舞剑,心头锺爱欣悦,不时拍掌鼓励。俞清风倒是一直迴避直望师叔,纵横剑气与羞怯俊面,恰成对比。 黄昏渐至,俞清风闻到饭菜的香味,乍然停下。莫雏菊叫道:「清风!不准再练!吃饭!」一贯以前在武当山时喝令的口吻。俞清风心头怦动,答道:「来了!」快步回到居室。莫雏菊煮了以前吃惯的小菜,风味一如往日。俞清风很是喜欢,边吃边叫道:「真好吃!七师叔的手艺最好了……呀!是雏菊姐。」莫雏菊微笑道:「你喜欢就好,叫错了也不必改口。」俞清风放心下来,直望师叔满怀回忆的道:「以前你都住在星菊观,偶然见到你回紫霄宫,我都会暗自高兴。若然你留下来做菜,就更是乐透了!」莫雏菊欣然浅笑, 柔声道:「清风,你终于望着人家了。」俞清风呀的一声,失神地跌了根筷子,拾起来时又弄跌另一根,显得手忙脚乱。他安顿一切后,低头语带歉意道:「雏菊姐你听好,我不望你,不是不喜欢你穿回男装啊!」莫雏菊佯作惊奇,说道:「咦?原来不是吗?」俞清风抬头叫道:「当然不是!绝对不是啊!我……我最初喜欢的七师叔,就是穿着男装嘛!今天见到你穿回男装,喜欢得不得了,立刻就想亲亲你……可是你说要平静一下,感受眼前是梦是真。我不想打扰,只好不再望你,不停练剑。」 莫雏菊柔目轻眨,说道:「人家听到你这话,是梦是真都不重要了。」他玉手绕着长髮,柔声续道:「人家刚才看着你练剑,也是一直好想亲亲你……呢。」俞清风立刻站到爱侣身前,俯身亲吻。两人其实只是没亲近大半天,感受却是如隔三秋,这一吻漫长火烫,尽诉衷情。好一会后,俞清风依依不捨的退开,一脸宽慰之色。莫雏菊眯目轻叹道:「清风昨天才学亲嘴,今天已反过来欺负人家了。」俞清风奇道:「是吗?我好厉害!」突然呀的一声,有点慌乱的道:「雏菊姐!我们正在守丧,这样做会不会不大好?」莫雏菊瞪目怨道:「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吗?清风你真是的!」他见师姪神情既认真又内疚,只好柔声道:「前辈放荡不羁,那会在意?人家倒是觉得,他可以偷看我们亲热,不知有多高兴。」俞清风登时放心下来,连连点头道:「是啊!雏菊姐说得对!我想娘也一样,希望见到我们快快乐乐地亲热吧!」莫雏菊对此倒是有点保留,但也不便说破,只是娇声道:「那么,清风想怎样跟人家快快乐乐地亲热……呢?」 < 俞清风迟疑了一下,红着脸问道:「雏菊姐可以跟我一起……洗、洗澡吗?」莫雏菊奇道:「洗澡?」俞清风支支吾吾道:「昨天你教我该如何跟你相好,可是一直以来,我……我甚么都不知道时,就只是想……想和你一起洗澡……很奇怪、很可笑吧!你不愿的话,就……就当我没说……」莫雏菊看着爱侣的腼腆模样就觉欣喜甜蜜,但还是要捉弄一下,板着脸道:「人家不要……」凝望俞清风神情顿变失落,才笑嘻嘻的续道:「……除非你抓得住人家!」站起来转身就跑。俞清风一愕,然后笑着叫道:「雏菊姐不要走!」随即起步追赶。 莫雏菊没有走出铁琴居,而是从大厅跑往居室内部。他走得不快,俞清风越追越近。两人嘻嘻哈哈的跑进铁琴居的澡房,莫雏菊娇呼道:「呀,没路了……」要从俞清风旁边逃出去。俞清风一手搂住师叔娇躯,说道:「雏菊姐好奇怪,好像故意来这裡给我捉住似的。」莫雏菊柔声道:「傻清风,这还要猜?」轻轻一蹬,手抱腿绕的整个人缠在师姪身上。俞清风一阵惊喜,连忙抱腰托臀的拥抱心上人,再次深情热吻。 斜阳映照,莫雏菊媚眼送浪,笑颜嫣红,薄唇微颤,长髮摇曳,身穿翩翩男儿服,却是如花娇美,不可方物。俞清风抱着师叔一起坐在云石地上,喃喃的道:「七师叔比以前更美了……这样子,我好喜欢!」他伸手要摸师叔的面颊,但又有点犹疑,似是不敢。莫雏菊把头一侧,让顺滑乌黑的马尾长髮散在师姪手裡,昵声道:「清风,七师叔逃得累了,动不了,你啊!帮人家洗澡!」俞清风眉角抽动,欣然点头道:「好!好!清风这就来服侍七师叔!」摸髮的手缓缓落到面庞粉颈,感受嫩滑美肌,然后慢慢拉开白袍衣襟。昨夜玉胸挺凸,今天平坦无峰,然而在殷红的决胜内衣包缠下,这胸膛乳晕隐现,犹如珍珠在囊,平胸薄rou令呼吸心跳引致的起伏更是显得剧烈,带来非一般的诱惑。俞清风忍不住出手按揉,感受嫩躯。莫雏菊很快便觉异样,要莺声轻噫,扭动身子来舒发快意。俞清风让师叔背靠自己胸前,把手指伸进决胜内衣,触摸发硬的玉晕。莫雏菊颤抖不绝,喊道:「清风!呀!先……脱衣……」俞清风不捨得放手,莫雏菊俯前上身不让师姪抚弄,又娇声怨道:「清风!坏!」俞清风只好快快把师叔的上衣尽脱,然后再次搂抱,直接按压无遮无掩的胸脯乳晕。莫雏菊舒怀娇吟,甚是受落,俞清风亦摸得兴奋不已,边玩边笑道:「硬、硬掉了!这小点子好玩!我按!按!」过了一会,莫雏菊又怨道:「清风!你的衣服好硬!你也脱衣!」这次俞清风不理了,继续逗弄乳晕之馀,又伸手掏进师叔裤子内,把玩小小玉茎。莫雏菊嚷道:「清风!不准!呀……人家……不好了……」除了乳点玉茎,全身都软下来了。 良久之后,俞清风才放开师叔,喜孜孜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莫雏菊撑着地喘着气,幽幽的道:「清风……坏孩子……欺负七师叔……」俞清风顽皮地笑道:「当年七师叔教我替爹洗澡时,说过要先为他按压,舒通血气。七师叔刚才说动不了,所以我就依样跟七师叔做了,不好吗?」莫雏菊瞪目道:「人家又不是你爹!而且人家也没教你不停帮你爹按乳晕、揉jiba吧!」俞清风跪下来,真诚的道:「昨晚之后,你比爹更亲近我了。」拉掉师叔的裤子,续道:「昨夜你说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说谎。」俯身含着师叔胯下那有点硬的小玉茎,动作却立时凝住,神情变得古怪起来。莫雏菊惭愧叫道:「哎!别、别吃好了……人家骗你的……」玉手一抵想要推开俞清风,俞清风却不愿退开,更开始引舌舐味。莫雏菊顿觉无力,躺在地上呻吟道:「别……别 来了……人家……不要射出来……呀……不要咬……」俞清风不理,继续用无师自通的技巧,嬉耍师叔的小东西。终于莫雏菊忍耐不了,在呜咽中洩出精水。俞清风霎时间满口咸腥,不能自已地弹退,随即呛咳不绝。 莫雏菊羞愧无比,带着哭音叫道:「清风你怎么了?很难喝吧?很难喝吧?」俞清风一边乾咳,一边走到澡房裡长流不息的山水的出水处取水饮用,又灌又吐的搞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他看见莫雏菊已在啜泣,连忙回到他身旁哄道:「唏!雏菊姐别哭,我没事!我没事!」莫雏菊哭道:「人家都叫你不要了……很难喝吧?味道很怪吧?对不起啊!」俞清风摸着爱侣的头,说道:「的确不易入口,但也不算太难喝,果然是喜欢的话,味道就好。你昨天喝过我的精水,我自然也该嚐嚐你的。」莫雏菊一怔,红着面望向他方道:「以后别胡来了……还有一件事,你可别要人家用jiba插你的屁股!」 俞清风朗声轰笑,然后轻拭莫雏菊脸上泪痕,说道:「都哭得一塌煳涂了!我们洗一下吧!」横抱师叔前往出水处,又取笑道:「这次七师叔倒是没怨我放慢了。」莫雏菊捶打师姪壮胸,啐道:「越来越坏了!」俞清风放下莫雏菊,拿勺子取水先冲洗自己身体,然后又从爱侣头顶倒水,把他一身都淋湿了。莫雏菊闭目抿嘴,玉手抱胸,像小猫小狗一般摇头抖掉冷水,神情甚是可爱。俞清风亲了一下,柔声道:「这雪山流下来的山水,会冷吗?」莫雏菊咭的笑了起来,说道:「清风!人家始终是武当莫七侠,洗澡会怕冷吗?又不是以前的清风!」提高声音,用撒娇的语气道:「七师叔!好冷呀!我不洗澡了!」嘻嘻哈哈的搂着俞清风,正是模彷当年在武当山一起沐浴时的情境。俞清风笑道:「刚不哭,就来欺负我了!」一手取水为爱侣冲身,一手轻揉美躯,洁淨身体。 莫雏菊默默享受心上人的服侍,神驰万里:「武当山,洗澡,怕冷……当日在武当山的第一天,五哥曾像清风此刻一样,给我洗乾淨身体,可是之后……」突然一阵感触,又搂着俞清风,眼眶红红的道:「清风!不要离开人家!不准!」俞清风一愕,随即摸头当作抚慰,温和地笑道:「又在想甚么?看来雏菊姐还是分不清是梦是真呢!不要紧,不管是梦裡梦外,我都最爱雏菊姐了!」莫雏菊转忧为喜,心甜如蜜,情欲窜动。他转身跪伏地上,娇声道:「清风!来啊!人家很想要……呢。」俞清风倒是一阵茫然,嗫嗫嚅嚅的道:「这……不是我躺下来,你坐在我身上吗?」莫雏菊嘻嘻一笑,回头道:「要人家的方法可多了,这次教你第二式。依着位置跪下来,挺起你的jiba,用力插人家屁股菊xue,你那雏菊姐的雏菊xue!」 俞清风似明非明的点头,轻抚身前翘起的丰满美臀好一会。莫雏菊既畅快又心动,忍不住摇动腰腿,又媚声催促师姪。过了一会,俞清风终于看准位置,挺身一插,坚硬阳物直贯菊xue深处。莫雏菊失声娇呼,惊喜交集,苦乐汇聚。他上身急挺凝住,菊xue紧紧包围心上人的身体,似要尽尝炽热爱火。俞清风快慰之馀,心裡倒是不安,问道:「雏菊姐,是这样吗?」莫雏菊点点头,竭力叫道:「继续……用力……进进出出……不准停止……也不准……太快射出来……」俞清风有点犹疑,但亦只好依着做,他稍为拔出阳物,登时骤觉身心空虚,忍不住出力插下,醉人快感从阳物传遍满身,又听到莫雏菊娇媚呼喊,顿觉狂喜难抑。他欢呼一声,再次抽插,快感更是重迭扩张,诱导他继续施为。莫雏菊见俞清风採取主动,不禁惊喜连连,他身躯随冲击晃动,娇呼高低不一,却尽带欣悦激情,心头既满足又骄傲:「五哥,清风帮人家洗澡,疼爱人家,跟人家相好……这些事全都比你强得多吧!」 股间异感越来越密,莫雏菊欲情澎湃,再难分心胡思乱想。他享受了一会后,忍不住放声嚷道:「清风!人家……喜欢你!」俞清风心神骤乱,啊的一声叫喊,气力尽化热烫精水,注满雏菊美xue。他倒在莫雏菊背上,满带歉意的道:「射出来了……本来还想多挺一会的……」莫雏菊柔声道:「傻清风……最喜欢你了……」 倦极的有情人在照进澡房的残虹中静享温馨,待在窗外良久的一双晚归乌鸦轮流鸣叫,彷如对答。 「死鬼!你看这狐狸精……清风不能好好为你守丧了!」 「是吗?我可不在乎。」 「你啊!就是宠着这狐狸精!这狐狸精比清风年长,又总是不停欺负清风,怎么清风却对他死心塌地?」 「哈哈哈……说起来,他们就跟我们差不多吧!这不是很好吗?」 「……你这死鬼……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