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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韧性极佳,给我足够的行动空间。 到达了脐眼的下方,我的右手横在腹腔中央,掌心对着胸腔,能感受到她急 促的呼吸和心跳。这姿势就像英雄手托炸药包,可我托着的是女友的一条小命。 仍旧没有摸到猎物,但肘关节卡在坚硬狭窄的骨盆内无法弯曲。我背过身, 艰难地将林林翻转躺下,抬高屁股。换成料理体位,果然又有了前进的余地,上 臂也慢慢滑入她的臀心…… 终于,我的胳膊整条的伸进了这娇嫩的身体,用环抱的姿势贴合着大肠的形 态,与她彻底结合在一起。芸姐早就看傻了,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林的身体突破了常人所能想象的极限! 顽强的肛门张开大口,将我的肩膀咬得生疼;煽情的yinchun蜜汁四溢,亲吻着 我的脖根,小毛丛挠得我脸颊痒痒;潮湿粘滑的消化道包裹着我,就像穿上了温 暖柔软的紧身袖管。她纤细的腰部被我的前臂横向撑宽,奇丑无比,而我在里面 的一举一动都会通过肚皮的凸起轻易显现出来——这就叫身不由己吧。 林林满身大汗,两眼泪花,表情却很淡定,不知是强忍着还是疼到麻木了, 她指着右下腹道:「这里。」 扭着手腕,我谨慎地将指尖又往内硬凿了几厘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小尾 巴。该死的入侵者,老子总算逮到你了!我带着它向外拖曳,原路返回,缓缓将 右臂抽出百转千回的柔肠。 罪魁祸首浑身湿透,奄奄一息——这是一只灰色的小地鼠。估计它在钻出草 皮时,恰巧遇上了人类的屁股,误入歧途,造成了双方的不幸。我也明白了林林 无法自行排出的原因——顺着皮毛的方向容易进入,逆向退出就难了。 我的手掌和胳膊满是滑腻的体液,臊气扑鼻,肩膀被括约肌勒出一圈浅浅的 红印。而她呆若木鸡,菊xue成了血色的大窟窿,成堆的内脏在里面缓缓蠕动着, 清晰可见。 如果不是这只老鼠的驱使,林林幼嫩的雏菊永远不会使我联想到拳头,更别 说把整条手臂插入她美丽的躯体吧。 我抚弄着被撑坏的rouxue,心疼不已。 这时,另一个男人发疯似地向这边冲来。糟糕,被童误会了…… 第四节 替补出事了 卫生间里不时传来水流击入马桶的声音,把我带回现实——那是林林在为自 己灌肠。我们新买的坐便器是带洗屁屁喷头的,可以选择高压,将温水直接射入 肛道,比以前用淋浴的莲蓬头要省力许多,我再也没机会为她服务了。不过冷水 需要经过加热,速度相对较慢。 水流停了,一串细碎的拖鞋声之后,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令我朝思暮想的时 刻终于到了。林林肩披白色浴巾,步伐婀娜走到床边,冲我淡淡一笑。我不假思 索地将她推倒在床,揭开了遮羞布。 逍遥的时光刚刚开始,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再提前面的尴尬。滑嫩的肌肤闪动 着耀眼的光芒,大腿健硕的肌rou,胸脯丰腴的脂肪共同塑造出诱人的曲线。我的 手不安分地游走,抚遍这曼妙的胴体。 我的嘴舔舐,轻啃,四处留下饥渴的牙印。如果她只是个rou块,稍加料理肯 定会成为一桌好菜。 等我尝够了,她自觉转向右边,屈起了双腿——这是我们最常用的姿势。臀 部像两颗浑圆的大rou球,夹着一对白里透红的小rou球,几乎压扁,挑逗着我的忍 耐极限。中间那道狭长紧致的rou缝是一块不可染指的禁区,也隐藏着一个莫大的 缺憾。一直搞不懂,为何已经拆封的她还要坚守在我看来毫无必要的贞洁? 幸好,我不再像当初那般纠结了——尊重她的原则并非吾本意,而是移情别 恋的结果。此刻更吸引我的,是雪白的屁股中央那一朵赤褐色的蓓蕾。郊游归来 之后,我就再也离不开林林的菊花了。何况,从生理角度来看,屁眼更耐玩。前 面是宝贝的家,需要小心对待,而后面只负责藏污纳垢,结构简单,用不着怜香 惜玉。 于是,我把热情转嫁给了yindao天然的替代品,最终为它的独特魅力所折服。 我的鼻尖贴着臀沟努力寻找她的气味,可嗅到的却是淡雅的幽香。她的肛门 洗过之后水灵灵的,煞是好看。放射状的纹路均匀细密,一旦放松,可以毫不费 劲地被拓展成一个杯口大小的洞洞,乃至更夸张。当时为救人而迫不得已开发的 肮脏领域,如今成了纯粹用来享乐的荒yinrouxue。 「把灯关了吧,我不习惯被看着。」她用手遮住了自己觉得不雅的器官。 「呵呵,还是害羞呢。这就满足妳。」 我拉了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她在黑暗中等待着被正式侵犯,享受我纯熟 的手法。 我将两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开,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断变换着形状,让 括约肌彻底放松。再把右手蜷成梭状,毫不费力地钻入了林林的直肠,当年的奇 迹已成为家常便饭,她连哼都没哼一下。往复运动开始后,rou与rou在黏液的浸润 下摩擦,发出吱溜溜的水声。这种感觉我做菜时经常体会,但美女体内和那些畜 牲的就是不一样,柔弱无骨,粘滑多汁,就像泡在火山温泉里。 林林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她香汗涔涔,呼吸变得急促。可无奈的是,她从 未吭过一声。无图又无声的游戏实在很无趣,仿佛在 玩弄一个没有情感的充气娃 娃。我希望她叫两下,于是挤开直肠顶端的转角,抹上口水,把整只前臂插入了 她的身体。 她颤了一下,轻声抱怨:「喂!太里面了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 「哦,随便你吧。」她又事不关己地躺好。 就不信妳没有半点快感。我愈发卖力,手掌在更深的大肠里穿梭着,若想了 结她的小命也不过举手之劳吧。这里比直肠狭窄一些,也不甚平滑,环状的肠袋 给了我更大的阻力,也给她更多刺激。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有节奏地娇吟 起来,听得我热血沸腾。于是我攥紧拳头,打算让她尝尝成仙的滋味。在温柔一 击之后,猛地拔出了右手。 「啊……」一声凄婉的春啼伴着「呼啦啦」的响声,如此销魂。 奇怪的是,我明明出来了,却还被什么东西紧紧箍着,像一只柔软而湿滑的 手套。用左手顺着它摸索,另一端连着女友绽开而翻转的肛门口。 糟了!只想让她叫得更动听些,我竟把她的肚肠活生生拽了出来! 双眼已经适应了夜色,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条粗大的缎带在半空中颤颤悠悠 地晃荡,冒着白汽,任肠液嘀嗒落在床上。 我不敢开灯,林林绝对会吓晕过去的。 「痛不痛?」我问。 「不是很痛,就是有点凉。」 她很平静,拿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又黏黏道,「困了……我想先睡咯…… 你动作轻一点哦……」 哎,她真把屁股当成身外之物了?大概是习惯了我的野蛮,没太多感觉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抽离双层套叠的肠管,又拖出了好几厘米。如果蛮干,貌似 可以掏空她的肚子。 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我看清了真相。太夸张了,一条血色的脏器脱垂在外, 手腕般粗,足有一尺长,像一条肥硕的尾巴,扭曲着耷拉在她的半边雪臀上。环 状的皱褶是结肠的特征,看来我够到的部位,统统被拉了出来。表面密布着血管 和经络,色泽鲜红,满是滑腻的体液,幸好不带任何血丝。 既然林林都睡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握着她的大肠揉捏起来。这东西rou感 十足,肥厚润泽,弹性优异。凑近闻,有一股内脏的腥味,这是沐浴露也洗不掉 的。出于厨师的职业素养,我对它爱不释手——这是不可多得的材料,立刻塞回 去真浪费了,必须好好赏玩一番。 第五节 香肠危机 还记得在荒山野岭,大口吃rou的豪爽;又想起艳福不浅的清晨,抱着朋友马 子的屁股,彩排调教的放荡。这些美味都不过是外加的材料,而眼下,我完全可 以把林林本身做成一道特级料理。 几天后就要代表酒店去参加全市新春厨艺大赛,我最拿手的就是圈子。可是 菜场的小贩们回去过年,近来都没看到有卖猪大肠的,因此这块人rou便成了练手 的最佳替代。我端来必需的厨具和调料,放在顺手的位置。将一块木头砧板垫在 她屁股后面,捏着炙热柔嫩的肚肠放到砧板上。母体的牵制真麻烦,我恨不得贴 着屁眼一剪子下去。 该动手了,我举着看家的菜刀对这这堆无比新鲜的rou块比划,林林身体的一 部分俨然变为我刀俎下的鱼腩。选择入刀的位置和角度时,由于太逼真,锋利的 白刃差点碰到肠壁,好在我对厨具的掌控还是很有自信的。 放下菜刀想做法,遂决定圈子包rou,俗称也是灌肠,但灌的不是水,是rou。 首先是我最拿手的配料。我从冰箱里拿出平常准备的猪rou糜,倒进小盆,加入刚 才喝剩的八宝粥,淋上料酒和生抽一起搅拌,再打上两只鸡蛋,馅料完成了。 为了防止rou糜漏到深处,需要先把里端扎牢,我用包粽子的粗棉线贴着的突 出体表的肛管绕了两圈,收紧,打活结。把肠子从里往外捏,挤出很多黏液,这 些糊糊的杂质必须去掉。 然后开始装填。我向上扶起肠管,从端口插入一只大漏斗,一勺一勺将八宝 rou糜塞入其中,大肠渐渐鼓了起来。用完所有馅儿,正好装满。 拔了漏斗,我手嘴并用把开口也扎紧,勒得很漂亮,前端的rou壁被收缩成一 个标准的五角星。中段是饱满的圆柱体,两端是标准的半球形,就跟小可乐瓶似 的,用手掂掂足有一斤多。我再撒上盐、糖、桂皮等粉料,双手搓揉,让味道慢 慢渗入肠衣。最后抹上生粉,淋上植物油,铺上葱花姜末。哦耶,一根完美的灌 肠,那圆圆胖胖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现在就咬上一口! 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差下锅了。床头传来娇柔的鼾声,她睡得很 香。感觉怎么不太对劲呢?我使劲眨了眨眼,脑袋一阵轰鸣!菜肴摆在砧板上, 砧板摆在屁股旁,屁股连着菜肴,伴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这条大香肠,正是 我最爱的女人被我硬生生掏出体外的rou啊! 眼前的景象从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变成了血腥恐怖的肛肠手术台。我 之前过于投入,完全进入职业状态,忘了这仅是游戏。小打小闹,如今竟关系到 女友的生命安危!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送医院?不行,医生会骂我变态的。 冷静,别急……我先还原她的肠子,可指尖一触到这根油光闪闪的灌肠,心就凉 了,和它一样,没有丝毫的体温! 火速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林林身后,拿掉砧板,把肠子浸在水里,搓 洗掉慢慢变干的油、面粉还有各种佐料,捧起一看,肠壁都已泛紫!我用颤抖的 双手解开端口的绳子,却搞错绳头,不幸抽成了死结! 更糟的是,林林被我慌乱的动作弄醒了,伸了个懒腰,掀开毯子,把身子往 前一挪。这下,我手中她的肠子滑脱了,弹过脸盆的边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着 落到床上,被臀部压住一部分,有点变形,样子十分古怪。 「还在搞什么啊,都这么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后的东西, 「哟……塞火腿肠啊。这也太大了吧。」 她的玉手毫不爱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肠子,貌似没有任何知觉,一定是我把线 勒得太紧了,阻断了血管和神经。可怜的香肠正在她的揉捏下,几乎爆裂开—— 中段的rou糜被挤到了两端,形状像个哑铃,两头的双层肠壁都薄得透明,里面的 酱rou和果仁依稀可辨! 「这是火腿肠么,怎么像生的一样,恶心死了。」林林皱起眉头。 「是鲜rou现做的。」 「你明天想吃这个啊?我只能帮你加热,又不能弄熟的咯。」 她完全误解了,说着,抓住香肠往外拔,轻轻一拉,臀心也被大幅度牵扯。 「疑?里面还连着一根啊。」 是啊,它连着妳的全部的内脏,这可是妳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是真要发力了,我没法直接的解释,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别乱 来!」 被不知情的主人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 干,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头剪掉不就行了?」 「不行,必须要解开。」 「真笨,看我的。」 她低头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阴部和毛丛,让端口近在眼前。 一双明眸变成了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专心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