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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少男性启蒙(只有前戏,车部分可能会补完)

    初云

    双性,初潮后,小谢的性启蒙教导,青春期少年共同探索身体秘密。

    《素问?上古天真论》:“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春日融融,暖得人似懒非醉,谢云流斜倚在树梢上捧着那本从窗内书桌上窃来的师弟笔案,翻看这段突兀地出现在一排板正的经注中的字迹。这呆子几天没看住便不见了踪影,师父闭关,他也不和我这个师兄打个招呼便也跑到这荒院闭关。

    梨花簌簌,把他的白衣道袍遮掩得全实,山上远眺便只看到一团烟霞,灿白染金,雾岚云岫,摇摇坠在这荒院。

    “怎么没事看起医书来?莫不是伤到哪了。就会憋着事不说。”谢云流忍着火把经注书案理好,一个聂云跃步而去。带的花枝乱颤,撒下片片芳雪。

    花落春溪,流水无意携归去,一个小道长正在溪石上浣洗衣物。他素来喜洁,平日切磋偶有受伤,血迹也不是没有处理过,如今去对着这染血的衣服犯了难。

    “师弟,原来你在这里啊,害的我好找。”身后悠悠传来青年的声音。他看李忘生还是呆呆地捧着衣服的样子,更是憋气。

    “不就是下山没有告诉你,就瞒着偷偷跑到这荒山野岭避世不出了。李忘生你挺大能耐啊,亏我下山还给你带了山下的新奇玩意,结果回来就听他们说‘二师兄去后山修行了’。”

    谢云流偷偷觑着李忘生,看他还是不答话。

    “李忘生!”

    刚要闹火,谢云流便看到道袍上一块血红,立马哑了声。连忙夺过衣服,细看李忘生的脸色,虽然师弟面色如常,但知道他惯会隐瞒,也不想听解释,直接动手扒来衣服。

    “师兄,我好像来月信了。”

    少年的衣袍被解了大半,雪白的胸膛在些许料峭的春风羞涩地微微瑟缩着,光下莹莹如雪,晃的人睁不开眼,连带那双正解腰带的手也愣愣地停在腰上。小道长不闪不避地望着年长师兄的眼睛,平静地好像往常一板一眼地告知谢云流今日早课不能逃掉一般。如果忽略了那烧红的耳畔的话。

    他向来任何事都会告诉师兄的。九岁时他便和师兄一起跟随师父修道,也在江湖中漂泊过一段时日。那时他尚且离家,猛然撇弃了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身份,万事都得仰赖师兄。练剑识经,洗衣做饭不必说,买菜熬药,缝衣劈柴都有师兄带着,还得空给他做些玩偶配件,甜品小食。师兄自然什么事都会知道的。

    他也没有瞒过谎。师父教导他顺性而为,随心而动。他心中自有绳墨。世间万物自有真理,运转自若,无需隐瞒。唯有人事,利益相倾,需要隐瞒的必是为了所获。藏的多事祸事,为自己所隐,隐的便是自己的祸事;为他人所隐,隐的便是自己所利。

    他自认自己无所求。这双性之身,既然存在便是符合自然大道,与他人并无不同。所以也未曾想过说谎。师父也说中庸自持,阴阳调和,无需多虑。他人不问,自己也无需多言。

    唯一亲亲相隐就是为师兄了。前几日趁师父闭关,逃了四日课业;上月不知从哪位前辈那里拿来了几个酒坛,哄他醉了一场;上上月骗师父山上物资用完,两人带着风儿到集市上游玩就一番;冬至时……这谎太多了,数也数不完。

    他为师兄说了许多的谎,写成一篇篇白字藏在华山的飞雪里。他以为无人知晓,所以把那谎化成的书信扣在了书箱底,关进了那个夜晚,它本也会淹入飞雪,却最后随风飘到了扬州,沉入了舟山的海浪。

    说谎都是有私心的,终归是为了自己。他还未明白这私心从何而起。

    现在,他也只能在春日的山溪旁暗自羞愧地攥着衣角盘算着如何向师兄解释。

    只有师父和亲人知道,瞒了师兄,也是说谎的。

    “师兄,有点奇怪。”

    李忘生顺着那双手解着自己的衣带。离家后他就没有和他人一起沐浴,更没有如此赤身裸体袒露在他人面前。所以他的动作很笨拙,带着师兄练剑的手也不稳了。四只手与那衣带缠作一团,欲解越绕,愈绕越乱,手心濡湿了一片,汗津津地贴着师兄的手掌。

    他本自幼体寒,终日如块捂不暖的冷玉。华山苦寒,尤其刚入门时内功修的还不扎实,一到冬日就冷的手脚冰麻,白日练剑修行尚可忍受,夜晚只觉得衾被如铁,冷风瑟瑟入骨催寒。师兄也知道他的毛病,往往晚课前就把他屋里的火炉点好,榻上多盖层被子,往里塞了两个暖炉,再顺一个悠悠地晃到课上坐下,趁着师父不注意往他怀里一塞,就捧着经书装模作样地温习起来。实则桌下还悄悄地戳着他的手心,变戏法式地掏出两个热腾腾的糕点。他若课后才吃,回屋后,被子里就冒出一个不请自来暖床的人型火炉,还卷着被筒指责他白白辜负自己用心,再把人拖进去好好地热一热,看还敢不敢吃冷食。吃了,大概也会长火炉,不过不会撒泼打滚,顶多拉人进被炉里闹一闹,捏捏看吃小白包子的人有没有长成大白团子。后来,他们真捡了个小团子,热热的,软软的,又乖又甜像师兄塞给他的糯米糕。被窝里,也就长了一大一小两个火炉。婴儿体热,抱着也暖身,也许是那几年冬天抱风儿抱的多了,或许是师兄真的把他的床暖热了,他的体寒也不知不觉好了。

    春日到了,他也如同冬冰化水,融成了一团。额头鼻尖沁着汗滴,整个人又急又羞,眼波盈盈,似一动就卧不住水来。乳白的皮肤上蒸腾出一片绯红。三月桃花尤覆雪,他却更像六月初的粉桃,尚在枝头俏生生地红了桃尖,内里尚青,却已经发出了甜美的清香,引着他人想来尝尝这皮下到底是青脆还是已经软熟。

    “师弟,你瞒了我好久。”

    谢云流惯会使剑,除了一开始的慌乱先下手已经从下摆摸了进去,只蹭着大腿那块稚嫩的皮肤。他摸不准师弟的意思,也不敢放肆,只这样慢慢揉摸着软rou,等师弟下面的话语。虽然双性体质有些惊世骇俗,但谢云流从小市井摸爬长大,何事有可惧的。况且是自己师弟,不管什么样又有何奇怪的。

    李忘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觉得瞒了师兄这么久实属不应该,情急之下只想把自己的错处扒出来给师兄好好看看。女子初潮总是令人无措的,他虽然以前也听过师父教导,早做了准备,但多是一知半解,当真正直面那血红的温热时还是慌不择路地跑到了这与世隔绝的后山。所幸,师兄现在回来了。

    “冲为血海。任为胞络。肾气全盛。二脉通流。经血丰盈。应时而下。谓之月水。师弟我说的可对?”

    谢云流看李忘生把自己衣服扒了就埋在自己胸前当鸵鸟,耳后背面红了一片,羞得不言也不动。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到显得自己逼迫一般,只得自己先开口安抚师弟。

    “嗯,师兄。流了五日,昨日就不流了。”

    “痛吗?书上有说体虚血枯者,经期会时时作痛。”

    谢云流一手轻轻抚着师弟后背。现在午时,暖阳正中,倒也不冷,只是习惯了搂着师弟帮他祛寒。另一手则向上打圈按摩着小腹,怕他受了冷风腹痛。

    李忘生摇了摇头,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只低头看着赤足下的嫩绿,仍然脸红如滴血。

    “不疼,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说着喉咙滚动了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缓缓抬头凝望着谢云流明眸,正色道:

    “师兄,你能帮我看看吗?”

    感觉更奇怪了。

    李忘生仰躺在谢云流的外袍上,上方云懒漫飘,把他们笼罩在这片阴影下。风也轻软,不时吹着新草蹭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瘙痒。但这都比不过下半身师兄那只作乱的手带来的刺激。

    谢云流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口,他强烈的求知欲被调动了。什么样的xiaoxue才能又软又湿,轻轻地戳一下就害羞地流出泪来,怯羞又放纵,滑润润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贪心地咬着往更深出吃。粉嫩的内壁被手上的厚茧剐蹭地涕泪涟涟,连着上方的小嘴也咬着唇,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吟娇嗔,不过也只会一味地喊师兄罢了,求饶的话都不懂得说。

    “师兄等下。可以了,停手,衣服要脏了。”

    还是李忘生先耐不住,要师兄等等自己。他被摸的春水泛涌,体热如酥,只觉得心底有股痒意不知道怎么疏解。忍不住想加紧双腿,又怕伤到师兄,反而撑着把双腿打得更开。面上云蒸霞蔚,也只会自欺欺人地把眼睛闭上。

    看不见后,敏感更甚,描摹出师兄的手指缓慢地探索,屈伸,轻轻戳刺。耳边溪水汩汩作响,恍然间不知道那水究竟是从哪流出来的。

    赧地他惊慌地又睁开眼了。眼前风轻云净,山辉川媚,偶有鸟鸣涧溪,晴日朗朗,虽有草影遮蔽还是晃得自己睁不开眼。

    自己,自己怎么能在这里就和师兄作这种事……

    “让我好好看看的也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又反悔了。”

    谢云流缓缓抽出手来。他念着师弟初次,不敢入的太深,只浅浅的探了探,就这样也扯出了一线银丝。

    “师弟,你看看。”

    说着调笑般把手举到李忘生眼前。本来想打趣师弟,如今也算长成,明年便可以束发了。簪子自然也是可以戴得的,若是师弟觉得男子愚俗,换了女装称了师妹也是很好。他幼时混迹街头,也为五陵轻薄儿,飞鸡斗犬恶少年。虽喜欢打架惩恶,与街头顽徒称兄道弟,也到底见过豆蔻少女。

    女儿多情挽珠翠,揽镜爱描芙蓉状。情人定情互赠也多是金钗玉佩。谢云流对这些看不上眼,虽帮着街头阿姊跑过腿送过信物,瞧着也只觉得金银死物,手艺也是一般,看不出什么情深意重来。若是自己送于爱重之人,定当一物一线亲手所制,管他天上明月,地下黄泉,通通找来。师弟若想明年及笄,自然是要最好的,千百个金钗钿合,玉佩琼琚他都能打的。然后,然后呢?他还没有想好。

    现在他对着师弟两眸含泪清瞳也是说不出话了。怎么这样爱哭。明明练剑苦修时,冬夜雪寒时,患病思家时你都没有哭。谢云流爱怜地抚着师弟粉润的面庞,把那被蹂躏出血色的唇瓣解救出来。

    是我弄疼你了。你很害怕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越轨了。

    “没事,脏了就脏了。师兄还会怪你弄脏了两件衣服不成。”说话间就草草拢好了师弟的衣服,就打算拉他起身。却被李忘生制止了。

    “师兄,玄女曰:‘天地之间,动须阴阳。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精满则溢,不能勉力不泄,恐会伤身。”

    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了,阳根地顶着师弟的腿弯,师弟拉他回来时无意识地蹭着那处要害。隔着衣服都感觉大腿根处的细腻。

    李忘生仍乖觉得躺着,说着担心师兄身体,一派天真无邪,兄友弟恭。身上却一丝不挂,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云流简直要气笑了,李忘生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师弟一心只看经书道教,以为这种事就和书上修练一样,师兄弟间能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怎么,你要帮我。”

    “是师兄,怎样都可以。”

    谢云流把外袍脱了给师弟垫着,中衣在刚才的挣乱中散一大片,露着青年人结实的肩膀和胸腹。李忘生隔着中衣握着那鼓作一团的阳根,毫无技巧得撸动。谢云流被师弟的动作惊得脑子一片浆糊。

    “嘶。”

    李忘生没什么经验,看那阳物半天没有疲软的架势,也有些急躁,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倒也把谢云流从神游天外拉了回来。

    谢云流看师弟手足无措的模样,轻笑了声,压着那身又覆了上去。啄吻着师弟面颊的薄汗,以做安抚。

    “师弟可曾听过三至五至。”

    既然师弟不知道,作为师兄自然要授业解惑。

    “一至,眉间春色,吐气如兰,心气至。”师弟眉间红蕊藏春色,他本就是枝成精的梅花,哪需要什么香兰。谢云流顺着师弟脸颊越过冰肌抚过香汗按到心口处,听着心鼓如雷。又去尝那兰香蜜语处,捉着那唇舌嬉戏,要把芬芳占尽。

    “二至,眼睑盈盈,含情脉脉,肝气至。”他要盛不住那汪珠泪了,轻轻一戳那桃上的水珠就要滚落下来,化作酥雨,撒作甘霖,这样才不负这春日熙光。可恨还未落下就被人舔去了。那人还嫌不够,一味上前把那两汪湿润的泉眼都舔个干净。惊得他眼睑直颤,一滴泪也不曾落下,实在小气。

    “三至,莺莺私语,鼻尖微汗,肺气至。”

    “四至,软玉温香,躯体依人,脾气至。”

    “五至,阴户开辟,情液浸溢,肾气至。”

    “忘生,你准备好了吗?”

    李忘生没法说话,

    “五欲”即男方激发女方性欲的五种方法:一是缓缓呼气和亲吻,使女方面部发热;

    二是轻柔拥抱紧贴;

    三是舌尖相互吮吸,使口内津液增多而滑润;

    四是轻柔抚摸敏感区域;

    五是紧抱对方并缓缓摇动,使女方咽部感到干燥而吞咽口水。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兮其若存,用之不勤。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

    ……能知其道,乐而且强,寿即增延,色如华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