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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允许出精过。与非墨在一起他自由得多,可还是习惯自主射精以後就胆怯,顾不上乐极以後的痛疼,拖著透支的身体匍匐著也要先给非墨清洁。 往非墨腿间爬去,反而要非墨一把抓住他双腿大大张开。血rou模糊的洞口烂做一团,指头大小的洞里还汩汩流出粘液。非墨没有想到这麽严重,心惊自己刚才气愤之下勇猛过度。 滑润转过头,难堪地请求:“爷,奴家伺侯爷干净就下榻。” 滑润每次蒸xue以後,嬷嬷会上了一层吸收水泡的药,但是为第一个客人暖阳的时候,还是会痛苦难熬,不过毕竟不象这次,带著水泡生是磨破,再被大力磨烂。滑润整个下半身的神经都疼得绷紧,知道自己无法再伺侯爷下半夜了。 非墨不理他,因为滑润每一句话都要非墨更加憋闷。喊人,小木和碧海都在外面,非墨就是知道碧海应该回来了,送进来药以及准备沐浴。 滑润被放在非墨腿上擦药的时候,忍得住痛,忍不住泪。非墨还是乌云脸一张,等腿上湿了的时候,无奈叹气:“润儿,你究竟要爷怎麽样?” 滑润一听,肩头微颤。非墨看著他的抽泣,展开腿抱他起来,滑润可以臀部悬空坐他腿上。 “润儿,你为什麽不和爷说?” “爷,”滑润止住抽噎,低下了头:“奴家怕爷嫌弃,馆里才艺高出奴家的相公很多,爷是了不起的人物,担心爷知道奴家被罚再看不上眼了。” “傻瓜,爷眼中你最好。” 滑润眼里有惊讶和惊喜,然後有点畏惧地确认:“就是说,爷不因奴家被罚废了奴家牌子?” 非墨点头,滑润带泪笑著搂住他。 “因为被赶出王府被罚吗?” 滑润想到自己一听安一是王妃派来的,激动兴奋不知道如何表达呢,就被王妃的口谕震慑了。安一没有允许滑润拖延一分,几乎是传了口谕就拎著滑润出府扔进一辆马车押回来,而安一与嬷嬷交接完,嬷嬷就将自己罚到刑堂去。 过程太快,滑润被充塞暖石的时候,才想出自己犯了大不韪的错。以前都不敢给王妃写信,怕连累他受辱,今天在他边上不是提醒了别人王妃出身吗?滑润拍额:糊涂,该死!难怪王妃生气。 “奴家以後不敢私论王妃,奴家知道错了。” 滑润觉得爷宠自己的时候对自己很好,但施爷是王爷,与爷是知己,交情深厚。自己是男妓,得罪了爷朋友的家眷,看著爷不象谴责自己,可还是惴惴不安。 非墨心里叹气再叹气,这孩子怎麽就这麽柔善:“润儿,难为你一直挂念他。” 滑润眼睛里落寞呈现,有一抹难过。他不怪王妃,也不敢说王妃不是,他知道别人怎麽想自己,但他其实只是想知道朋友过得好不好,王妃曾经是他的朋友啊。他虽然羡慕王妃好命,不过他也对自己认命,不会因此非份。 滑润看向非墨,将来总有一天,爷也会弃自己而去:“爷,奴家、奴家不新了,但是奴家一直勤练舞蹈,爷可看新舞。” “傻润儿,爷不看舞看人。” 一纸休书03-94 梓卿的曦妃回门并不是很大的规模,一切中规中矩,且他夜夜都是千园里留宿。这一日又是十六,梓卿昨夜在夕妃郡主房里,晨起还是玉平玉安侍候,玉平大婚夜侍寝後就休息了几日,见自己没有得到王爷额外的爱惜,也不敢再耍小心计,乖乖回来做本职工作。 郡主也由冬梅更衣呢,冬竹进来:“主子,曦妃娘娘请安来了。” 梓卿与郡主步出,曦妃施礼,梓卿暗忖曦妃知道自己初一、十五留宿,这是刻意表现给自己看的。梓卿罕见地留下早膳,俩位妃子云鬓轻摇,郡主明朗的笑晨光里染亮了双眼,曦妃坐在侧首殷勤伺侯王爷王妃,梓卿这才知道曦妃每天早晨都会来为正妃请安。 昨夜里还男女授受不亲地睡在一张床上,天亮就一副亲近和善的夫君形象。郡主感谢王爷留给自己的尊严,感谢王爷有意的亲切,所以也顺著王爷,摆出夫唱妇随彼此敬重的样子。经过了一年多的婚姻生活,郡主不会傻到去营造情意绵绵场景--掩耳盗铃的事,不是宠妃全王府都不是秘密,曦妃怎麽会被瞒过呢? 梓卿也不用郡主感谢配合,他表现出的亲密还有对郡主的赞美与夸奖,都是要曦妃的一个反应。曦妃入府敬茶明明豔丽高贵,今天却是简朴风格,梓卿注意到她没有佩戴凤钗,装扮上也不若郡主的华美。而且每当郡主得到王爷认可,曦妃都是锦上添花地附和,甚是大度。笑容羞涩又真诚,没有什麽漏洞。三人的早膳愉快渡过。 过了三五日,梓卿通知留园曦楼晚膳。梓卿只是略微迟了那麽一刻锺,到了曦楼的时候就见曦妃已经等在门口张望,见到梓卿那期待就变为美丽的笑容,满眼深情,熠熠生辉。晚膳上曦妃话不少,但是并不呱噪,和梓卿讲述著大喜以後的生活,她没有涉及到圆房这种敏感问题,也没有对同是侧妃的插菊好奇,而且说著王府里的快乐和多出来的jiejie--郡主。 梓卿晚膳後离开,曦妃恋恋不舍站在门口恭送王爷时才含羞道:“兮嫿无能,不能替夫君分担国事,只盼夫君劳累之时,给兮嫿一个为夫君解闷的机会。” 梓卿点头,回了书房就要玉安送去赏赐。玉安回禀,曦妃 谢恩以後就让侍女捧了王爷的赏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