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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脆弱 下

    (3)

    这副骷髅骨架现在是你的男仆,已经跪在你面前了,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平日里最常穿的条纹服装被扒下,换上光滑而笔挺的西装。那双细框眼镜早已经被你无情地摘掉扔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眼罩。

    你太讨厌他的眼睛了。

    过于淡漠、居高临下,就连真正露出笑容封闭内心的双眼也显得内敛。往日里看见你时它们只有浅浅的一层厌恶和轻蔑,搭配亘古不变的一个嘴角上扬的弧度。

    “这道题都不会做吗?”

    包括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都令你反胃。

    但是作为一个乖乖好学生,你只能在他面前低着脑袋,装出抱歉的口吻:“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这道题目就是很基础的,结合老师上课讲的内容,去那边坐着再想一想。”他指了指办公室最靠边的位置,整块长桌桌面上堆满了一沓沓卷子,凌乱不堪。总而言之,绝对不是一个写作业的好地方。

    你皱了皱鼻子,略微侧过视线瞄了他一眼,他今天还是穿了一件条纹衫,厚重的外套因为办公室的暖气被抛弃在椅背上挂着。

    衣服的主人坐在自己舒适的小窝里,见你久久不动,正奇怪地盯着你。

    右侧的喷湿壶向空气里排出细密的水雾,你的后背被这鬼东西或者汗水浸湿了。

    SNAKE!SNAKE!SNAKE!

    你的獠牙几乎控制不住从嘴唇里露出来。

    面前的人又轻缓地开口了:“过去呀。”这个“呀”的尾音让你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去。”

    他再一次催促,你才拿着作业慢吞吞地拉出长桌下的椅子坐下。在陌生的环境里,你通常是敏感而紧张的,思绪脱离了纸面上的文字,放置于整间办公室。

    背后的声音即使细微,在不大的环境里却已经足够清晰:

    他在打字,点击鼠标。

    一个男学生正在和一位老教师沟通题目。

    某位语文女教师丝毫不在意音量地讲自己在课堂上为了让同学理解课文而做出的“新奇”手段。

    所有人中,他是最寂静的,最无聊的。

    你想看他褪去从容底色的狼狈样子,匍匐在你脚边如同等待主人发落的驯熟的狗。

    你轻轻打了个哈欠。

    “你是谁?”他冷静不失理智的提问拉回了你的注意力。

    可怜鬼一丝不挂地裹在西装里,脆弱的皮肤摩擦着坚硬廉价的布料。

    你准备说话,便打开变声器,滋滋的电流声窜进了他的耳朵。

    “我是你的好学生噢,老师。”

    你抛掉他对你母亲说的“她不适合物理,脑子有点蠢”,缓慢而期待地踱步到他面前,愉快目视在镣铐桎梏下的老师,他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在你的俯视下无限缩小,像地沟里的老鼠。

    开学第一天,你没有其他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后来还感激过他把你排到了一个适合你的位置。

    可因为他可笑的前后排换座规定,身高中等的你有一周要呆在两个又高又壮的男生后艰难地与黑板碰面。

    你清楚,即使向他提出换座位的需求,也只会被“是高中生了要自己解决”之类的话堵嘴。

    静了几秒,他问:“绑架我,是为了钱吗?”

    你不由自主地失声笑了,“不是。”

    “那是……什么?”他迟疑地问出口。

    沉稳的声线终于变调了。黑暗的视线,无法自由移动的双手双脚,不知是男是女的学生罪犯,让一个不到三十岁的成熟男性崩溃对我来说其实一点也不难。

    “老师,你谈过对象吗?”你的声线在变声器的辅助下完全无法辨别。

    “……”他不说话了,嘴唇死死地抿起来,瘦削的腮帮更加凸起——原来他还有什么老掉牙的故事静待被挖掘,不过现在不适合对此寻根究底。

    “当然,这不重要。”你笑嘻嘻地告诉他你简单的犯罪目的,“今天我们要来玩一会艾斯艾姆,很快哦,只有一个小时。”

    他嘴唇的颜色猛地发白,大概猜到了我心里疯狂到极致的念头:一个小时足够他下地狱了。

    你拿起鞭子,不收力气地一把甩下去。他肯定感受到了劲风,因此突然的一甩并没有让他多吃惊。

    他咬死了嘴唇。

    再来一下,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你拽下他的裤子,对着因为刺激翘起的阴·茎一鞭挥过去。

    村上春树说这会让男人有“世界马上毁灭的感觉”——

    老师果然再也无法忍受地“嘶”了一声,硬·挺的下·体因为疼痛迅速软下来。

    好丑。

    你厌恶地呼吸了两口气,下定决心以后用戴着手套的手握住它,让它再次变硬,又再次将它弄软。

    这样的反复cao作会让他患有勃·起障碍。

    将闷哼不止的老师翻了个个儿,让他跪撅屁股背对着你。

    这个姿势太让人缺少安全感了,会引起他人强烈的不安。

    你需要做的,就是飞快地抄起一只塑料的跳·蛋,塞进他嚅动的肛·口里。

    他敏感的后·xue感受到异物入侵,瘦削的脊背下意识地绷紧,你握紧跳·蛋的手在他干涩的肠·道里寸步难行,就随便一放,取出布满肮脏液体的手,再拿起鞭子,往他的背上重重一甩!

    他背部的肌肤被鞭笞出一道粉红的印子,暧昧地凸起。

    不堪负重,他的膝盖一软,身体直接趴了下来。被缚双脚而无法分开的腿部不断颤动着,几分钟之后,他便失去理智yin·荡地哀嚎呻·吟起来。肿胀和疼痛摧毁了老师的机体。

    不复冷静。

    不复清醒。

    空气里只有他一声长一声短地yin·叫。

    你抓住他的肩膀向后扳动,两根手指揉·捏着他的两个囊·袋,另外两根用力抵住加码震动的跳·蛋。

    里面已经足够湿热。

    你感受到了好久未曾享受过的性奋。

    拍拍手,拨出那枚跳蛋甩在地板上,一脚踩住他的臀·部,听见他呓唔的声音,脚趾无情地戳了进去,再退出,零缓冲戳刺。

    对方薄片般的臀·部颤抖着退缩,臀·骨yingying的突起清晰地展现在你的双目中。

    单脚进行几个来回之后,老师就开始下·贱地迎合我粗暴的动作。

    “啊,就是这样,喜欢吗?do me toy。”

    “不……不喜欢……”老师腮帮子一鼓一鼓,太阳xue绷出一条条清筋。

    充血的臂膀和两腿发青,麻痹疼痛大概到了极点:“只有……疼……”

    你挑眉,收回自己运动得快要抽筋的腿,搬来张椅子舒服地坐下:“不要吗?”

    老师的身躯微妙地哆嗦着,仿佛是高·潮来临前被迫刹停的难受,又貌似是怒气爆发的前兆。

    然而,忍辱负重的成年男性故作妥协地,哑声道:“放我走,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这也是对你好。”

    你冷笑一声,道貌岸然的家伙。

    “吵死了。”你两只脚用力挤压他的臀·部,右手抄起桌上准备好的一根冰冷坚硬的塑料粗·长工具对准翕动的口径塞了进去,高频率地cao作起来。

    “嘶——”他放松的肌rou再一次绷紧,像拉满的弓弦,随后外泄的“咿咿呀呀”和抽气声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一手撩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拔出湿乎乎一团的工具扔在一边,“老师?”

    他不吭声,精神却被rou·体洪水般爆发的欲·望打败了:高·翘起的臀·部晃了晃,试图追寻突然消失不见的爱人。

    叉经验趋于零的男人,恐怕从未收到过如此刺激,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一挑就燃起熊熊欲念之火。

    你了然地站起身,绕到他正前方,俯视着大汗淋漓饥·渴·难·耐的男人,布下了最后通牒:“说你爽,我就让你 climax。”

    他攥紧双拳,坚持着最末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喘息着并未开腔。你莞尔一笑,攫住他的下巴向上高抵,手指剐蹭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饥渴吗?”

    “绝望吗?”

    “羞耻吗?”

    “害怕吗?”

    握住玩具,悄无声息地在他的甬道前蓄势待发。

    他脆弱的那个地方,糜烂而大敞门户。

    “爽不爽,说啊。”你加重了力道。

    “你是……谁”他吞咽着口水,玩具猝然兀自强硬地拓开了疆土,老师重重地吸气,下体却自动接收了侵入者。

    我不答反问:“你可是物理老师,应该知道怎么着落才可以让自己最爽吧?”

    他哼哼唧唧的,挤得更卖力了。

    “计算下我cao你的速度吧,老师,每分钟多少次?频率?”

    他的反应令我愉悦。

    “哇塞……shuangma?”

    他嘴硬不做解答,身体已然渗透了答案:

    他有最刺人的毒牙,同时也是你的狗。

    (4)

    老师对你的恶意和实践一无所知。除去他被迫昏迷被你享用的一小时,他和你照旧是不负责任的班主任兼理科老师和学生的相处模式。

    他忘了你的名字,在学校期间甚少和你对话。他完全适应了不规律不正常的性生活,甚至开始享受其中了。

    进入高二分科,不选理科的你本打算就此金枪收兵,相安无事。中午与朋友走过复道,经过一间老师办公室,你正在吐槽他给你留的一大堆作业以及种种不批改不讲解的亵职行为,他蓦地出现在你身后。

    蓝色的衬衫外罩着象牙白色的羽绒马甲,得体的衣着和鼻子上浅红色的过敏区和皮肤垃圾、落在额头上鲜少的黑色头发和从不清理的耳朵形成了鲜明对比。

    隔着你和其他男生讲话的老师,每一处细节都让你感受刻骨铭心的丑恶。

    他踩在地面上,像隔空踏步的幽灵,形色匆匆,步履不停,章鱼哥般的脑袋左甩又甩。

    他听见你那些埋怨的坏话了吗?

    你定定地向后看去,老师在办公室里还在忙碌些什么,神色如常。

    他装作无知,或许听见你对他的不满,也会漠视过去。因为这个人活像脾气乖僻的牡蛎,整天蜷伏在办公室里,从来没有向外界探过头。

    对年纪轻轻的青少年,他出于职业义务做出警告或少量关心,其实持退避三舍的态度。

    你走到另一幢教学楼,透过窗户向来时的方向瞥去。

    他恰好离开办公室,身影映在玻璃面上,随意觑来的视线似乎与你相撞。

    天空射下摄人的光芒,他在彼方,不在此方。

    “老实人”?

    你今晚就撬开了他的硬壳,见证他从清廉嬗变到放荡,放纵躯壳沉溺于不平等的性爱。

    一切干完,你踹踹他耸动的屁股。

    “你可以滚了。”

    他抽噎着,透明的眼泪像鼻涕一样稀里糊涂地挂在高凸的颧骨上,憋不住发出稀稀拉拉的抽泣声,不知道是想挽留你,还是激动自己终于得以从酷刑中释放。

    你亲手解开他的眼罩,保护伞一点点褪下,你勾唇莞尔,校徽在胸口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他那双本来空洞而因畏光而闪躲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恍惚无措。

    “老师。”你加重了惯常的称呼,摘下变声器,微沉别致的女声在空间里凸显,瞅着他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的脸色,你左右踱步,又再次走近他。

    他被你惊骇到,大概终于意识到这个平平无奇的称呼所代表的含义,棕黑色的虹膜惊恐地震颤着,一如他摇摇欲坠的灵魂和破损严重的躯壳。

    你俯身,如恶魔低语:“我是你的好学生。”

    你的学生。

    你的耻辱。

    你的罪恶。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