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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你的meimei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昨日刚有信使传来她的亲笔信,让我不必再等。” 我在……这里…… 手指绷到了最直,纤纤细腕被扣着的锁链磨得通红,你用尽全力去够面前的墙壁。 “唉……你也别太担心,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还差一点,就一点…… “罢了,我已经想通,让她出去历练也好。” “是啊,如今天下太平,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正是。也许以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太放不开手,才会让她生出叛逆的想法。” 疯子。你恨恨地咬住下唇,不顾手腕已经被蹭掉层皮,咬牙又挪动了一寸。 可以碰到墙壁了!再近一点,就能敲响……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走了。” 不要!别走! “我送先生到门口吧。” 只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你拖着沉重的锁链向前猛力一扑,指甲在墙壁上留下道无力的划痕,而墙外的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了。 这是你离获救最近的一次,可还是失败了,接下来就会是……你绝望地看着面前冰冷无情的墙壁。一墙之隔,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他们都以为你是离家出走了。 …… 不久后,暗室的墙壁缓缓启开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在那道纤长的身影走进来后又无声无息地合拢。 “抱歉,”周瑜俯身想要摸摸你的头,被你冷冷避开,“那里明日就能布置好,这些日子,委屈你住这里了。” 你冷着脸不想和他说话,周瑜看到你腕间的伤痕,轻轻叹了一口气。 “还是那么不听话……我来给你上药。” 周瑜在你面前蹲下了身,轻轻搭起你的手。他随身带有伤药,一看就是早已经历过数次这种情况。 同样莹白如玉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连大拇指格外纤长这一点都一模一样,让你不得不信你们是兄妹这一事实。 你的记忆一直很混乱,江东士族、兄妹、父母早亡……这些都是周瑜告诉你的,你能从回忆里抓住的只有些零星的画面碎片。 身边的所有人,从前来做客的世家贵女,到庭院里洒扫的杂役小厮,都持着和周瑜一模一样的说法。哪怕心里有不安和怀疑,你还是暂且相信了。 可如果真的是那么普通的身份,你们真的只是对相依为命的兄妹,周瑜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暗室离正厅只有一墙之隔,你的手脚都被铁链缚着,只能在床榻周围走动。 记忆清晰的日子还没过几天,你就被周瑜关到了这里,而他对外的说辞是你离家出走。 周瑜上药的手法很熟练,膏药抹上伤口,轻柔如羽毛抚过,丝毫没有加重你的疼痛。 小巧玲珑的玉足隔着衣料贴上了周瑜的膝盖,轻轻蹭了蹭。你早就发现,周瑜很喜欢这种亲昵,你能借这种举动从他这儿换来很多。 “哥哥,”你试着将语调放软放轻,像幼猫在撒娇,“我好久没看过太阳了。” 周瑜收起药瓶,望向你的眼神温柔如水波:“乖,明天哥哥带你去看,好不好?”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你微微一愣,但很快掩饰好心中的狂喜,垂眸看向自己上好药的手腕,轻轻应了声“好”。 要表现得很乖,哪怕没有锁链也不会逃跑。 “好像又瘦了。”周瑜捉住你抵在他膝上的玉足,指腹蹭了蹭脚踝处凸出的骨节,“昨天的饭为什么剩了那么多?” 这个动作有些太暧昧了。你慌忙挣了挣,把脚腕解救出来。 “不是很有胃口……最近总待着不动,好像有些积食。” 你在暗示周瑜,该放你出去了。 周瑜面色不改,只是轻柔地笑了笑,又伸出手去摸你的头发,这回你忍着没有躲。 纤长的手指滑过细软的发丝,像是在顺猫咪背上的毛。 “好啊,明天就可以带你多走走了。” 明天……周瑜关了你那么久,怎么突然就愿意放你出去了?你心有不安,又不敢表现得太期待,只是仰头小幅度地扬起嘴角。 一个高兴又不至于兴奋的笑。 想要在周瑜面前留个温顺懂事的印象,以免他突然反悔。因此在第二天他把早膳端来时,你一口一口全吃了下去。 “哥哥,我吃完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 眼前的景象突然出现了重影,你身子一歪,被早有准备的周瑜稳稳接住。 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袖中拿出了钥匙,将束住你的手链和脚链全部解开,可你却没有力气推开他跑出去。 困……怎么会这么困……要用力咬住舌尖,才能勉强撑开眼皮。 周瑜将你打横抱起,步出暗室的门,转过几道弯后走进正厅。久违的自然光线洒在身上,明亮得有些让你不适——你在暗室待得太久了。 明明是早晨,府上却安静无声,看不见半个仆人的影子。 “meimei,先别睡。” 轻缓如流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吃力地睁开眼,看到周瑜在后院停了下来。 白雾凝结在半空之中划分开天地,清晨的阳光在薄雾的过滤下淡而温柔,原本的暖黄被漂成近乎于白的颜色。 “不是说想看太阳吗?今天的阳光正好。” “多看一会吧,以后…就看不到了……” 不能……睡过去…… 暖黄的太阳在眼前慢慢晕染开来,原本的圆点终于氤氲成模糊的光影。意识被潮水般的困意吞噬,你昏昏沉沉地阖上了眼。 头顶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 “这就睡过去了吗?本来还答应了你要多走走的啊。后院的花开得正好……也罢,在那里也摆几盆吧。” 再醒来时,入目竟是一片金色的笼顶。 你不知道周瑜是如何瞒过众人耳目筑起这金笼的。 说是笼子,其实已有两间居室那么大,里面各式家具一应俱全,甚至专门隔出块地方摆了书架几案,旁边种满兰草香花。 你从床上爬起来,赤足陷入柔软的毛铺地毯,低头才发现脚踝上扣了条银质锁链。 “锁链内壁磨得很光滑,不会再把你的脚踝蹭破了。” 周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看着他端着盘子走过来,将盘子搁置在案上,捧起盘上的药碗。 “我让人在锁链上刻了蝴蝶的纹样,喜欢吗?” 被当成笼中雀禁锢起来的处境让你愤怒又恐慌:“周瑜!你疯了吗!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你试着将脚链往床腿上撞,锁链叮当作响,却完好如初。 周瑜只是端着药碗平静地看着你,在你撞了十几下后才出声制止:“好了,再撞该疼了。” “这不是纯银,里面掺了其他材料,撞不坏的。” “……好歹让我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吧,兄长。”你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是我失忆前做了什么吗?” 你的记忆很混乱,周瑜说是因为受伤失忆——你不相信,可周围人都这么说……为什么都这么说? “是发生了一些事。不,不能说是一些。”周瑜将盛满药汁的勺子凑到你嘴边,你紧闭着嘴不肯张口,他也不急,就那样放着。 “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他之前也给你喂过药,不过是会让你身体发软,使不上力;要不就是让你昏昏沉沉的,想要入梦。最多一天,药劲也就能消散了。 你微微张开嘴,勺中的药汁得以滑入喉中,这次的药似乎比前几次都来得甜。 “兑了糖浆,是不是好喝些。”周瑜又舀起一勺药送入你的口中,“我来和你讲以前的事。” “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听我弹琴,看我练字,要我推你荡秋千。” “很多人都羡慕我们的感情,我们过得很开心。”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一只蹁跹的蝶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似乎是你在荡秋千,荡到最高处时刚好看到蝴蝶飞越墙头。 秋千荡回去,有人稳稳扶住了系着秋千的绳索。 “……可是后来你离家出走了。就像一只蝴蝶,轻盈若风,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去找你,找过很多的地方,终于找到了。” 周瑜放下手中的勺子,勺柄撞在碗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漂亮的眼睛望向你,如水的眸光泛起波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跃出水面。 “你不愿和我回家,打伤我,又逃走了。” “一次、两次……很多很多次。” 周瑜身上有很多淡到看不清的疤痕,你是知道的——尤其是在纤长的脖颈处。 可是伤口留在这里还能算是打伤吗?那难道不该是…… 你的心狠狠地颤了颤。 周瑜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下一勺药被送到你嘴边,你神思恍惚地张开了嘴。 “所以我想通了。与其不断地看着你逃走,不如想个办法,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哥哥……” “嘘。”凉如莹玉的手指抵上了你的唇瓣,“你以前都会唤我周郎。” 周郎?怎么会是周郎?你们不是兄妹吗…… 空了的药碗被重新放回盘上,周瑜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温柔地抚着你的头发,身体相贴的姿势像把你揽入怀中。 唇齿间还残留着药汁的甘冽,你轻耸鼻尖,从周瑜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清甜。 很好闻,如暗室里那盆不知名的白花,馨香浅淡宁和,没有任何侵略性,让人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点。 周瑜温柔地抱紧了向他靠去的你。他身上的香气阵阵袭来,你贪婪地用力吸了一口,身体深处升腾起隐秘的渴望。 不够……还是太远了……你的手指勾住周瑜的衣领,勾上后就再不愿松开。身体也一个劲儿地往周瑜怀里蹭,勾住的手将他的领口扯得松散。 “是困了吗?躺下来休息会吧。” 周瑜作势要把你在床榻上放下,你赶紧搂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将他也扯下来。轻微的衣料摩擦声后,二人的身形紧紧交叠。 如缎的亚麻色长发垂落下来,形成隔开你们与外界的软帘。周瑜的目光流淌成泉,将你包裹其间,望着你的神情宠溺纵容。 像真正的哥哥对meimei那样,包容你任性的小举动。 意识不清,但不想要他离开……他身上好甜,好香。 “哥哥……周郎。”你想起周瑜刚刚说的话,换了称呼想要讨好他,“留下来陪陪我吧。” 燥热的身体蹭动着,你将周瑜当作甘泉,一心想着如何从他这里汲取更多来浇灭身体里的火,没有注意到你唤出“周郎”时,他澄冽的目光有一瞬变得暗沉。 “只是想要我留下来吗?” “不是……不是的……” 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可是还想要的是什么呢? 你的目光变得茫然,周瑜于是俯下身亲了亲你的眼睛,唇瓣的湿意滋润了你干涸的欲壑。 “再亲一下。哥哥,再亲一下。” 身下的meimei一声叠一声地哀求,周瑜轻轻拉开她揪皱自己胸前衣料的手,将柔软的手心贴到脸上。 “哥哥知道了……乖,都交给哥哥就好了。” 柔软的被衾被推到了地上,然后是一件件衣衫落了下来。周瑜吻了吻meimei的眉心,开始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有条不紊地做起了前戏。 久远的第一次。 meimei很乖,和记忆里一样乖。哪怕已经被手指搅得全身哆嗦了,也还是边哭边用双腿把他的腰紧紧环住。脚后跟抵在他的后背上,在被按到xue道里的敏感点时就会蹭。 周瑜把口中肿胀挺立的乳尖吐出来,又用舌头用力地舔了下,如愿看到meimei失神的表情。 “哥哥……” rou刃陷入xue道时,你早便忘了讨好周瑜这件事,下意识喊出口的称呼是“哥哥”,而不是“周郎”。 周瑜没有纠正你,在rou刃埋进去大半截后浅浅退出来一点,再慢慢地推进去更深,重复这样的动作,用性器代替手指继续给你扩张。 所有原本该是初次感受到的疼痛都融化在如水的快感里,你乖乖地抱紧周瑜,感受着他在重复的进出中一点一点入得更深。 终于,在rou刃再一次向前顶时,周瑜的耻骨撞上了你的——他已经顶到了最里面。 “还受得了吗?”周瑜拨开你汗湿的碎发,你看到他的额头也挂着汗珠,似乎忍得很辛苦。 很涨,你能感受到xue道最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顶得凹陷进去,似乎稍一用力就会破开。 可是这样周瑜身上的香闻得比刚才都要清晰……如果能再贴近一点…… 你主动抬了抬臀:“哥哥,我受得了。” xue中的性器开始动了,速度由慢变快,入的力道也逐渐加深。一滴汗珠落在你的皮肤上,你意识到那勾走心神的香就是来自周瑜身上。随着汗液的蒸发,空气里涌动的馨香越发馥郁,逐渐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你笼罩其间,无法挣脱。 你将脸埋在周瑜的颈间,将落在他锁骨上的那颗汗珠舔去。也是甜的。 周瑜的动作变得凶起来,你的小腿贴着他的后背蹭了蹭,软软地唤他“哥哥”。 意识一直昏昏沉沉的。高潮的时候,你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然后是一幅旖旎的画面突然闪现—— 大红的鸳被、交叠的身形……红浪泛涌间你看到有人俯下身亲了亲你的耳垂,模糊的面容清晰后是周瑜温柔的脸。 “……想和娘子鸳鸯戏水。” 好像是婚礼……疯了……怎么会想到这个…… 臆想的画面很快如烟飘散,你轻轻晃了晃脑袋,用力将周瑜抱得更紧,静静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药物作用下,高潮过的你很快被疲惫感席卷,xuerou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眼皮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打架。 ……好像昏过去之前,周瑜还在压着你不停地做。 醒过来时看到的还是那片金色的笼顶,闪耀的金黄代替了天空中的太阳,成为你的世界里最亮眼的色彩。 你缓慢地眨了眨眼,昨夜缠绵悱恻的记忆一页页翻过:交握的双手、纠缠的发丝、紧密交合的性器、情到浓时的喘息和呻吟……每被顶到敏感点时,你都会哭着喊“哥哥”。 你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沿干呕起来。 昨夜除了那碗药你什么都没吃,吐了大半天最后也没吐出来什么,只感觉喉管里还堵着昨晚让你情迷意乱的那股香,很甜,气息像是已经融到了你的骨子里,冲不淡、散不开。 一只手抚上你的背给你顺气,你头也不回就将它狠狠拍开。 “……周瑜,这就是你想出来的,留住我的办法?” 你颤抖着支起身子,骨rou相亲绝不该是这样的形式。胃里一抽一抽的,又开始犯恶心。 “和自己的亲meimeizuoai,很shuangma?” 你不明白为什么有情绪波动的永远只有你一个,无论你说的话有多难听,周瑜都只是平静地听完,在确认你没有什么要补充后才会开口。 “无论多怨恨我,先把避子药喝了吧。” 你一扬手打翻了递到眼前的瓷碗,药汁溅到地毯上,留下大片的褐色污渍,空气里很快又弥漫起那种馨甜的花香。 “滚!离我远点!” 你才不相信周瑜端给你的是什么避子药。醒来时你已经被套上了薄薄的寝衣,周身清爽干燥,唯独xue道内还是黏腻一片,略蹭蹭就有液体作势被挤出来,沾湿xue口的花瓣。 如果真的有心处理好这些,为什么独独不洗去你xue道里的jingye? “这样吗?那清醒着做,也不是不可以。” “你真的疯了吗?”你看着周瑜慢慢解开外袍,对他的荒唐感到不可思议,“就因为我离家出走,你就要这么做?” “离家出走不是你的错。”周瑜解衣带的手顿了一顿,轻轻摇了摇头,“哥哥留不住你,是哥哥不好。” “可是……”周瑜的语气低沉下来,眼中泛起微微的波纹。你看着有些发怵,一点一点地慢慢向后挪动,直到后背靠上了墙壁,再无路可退。 “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千百次了……没有一次你记得我。” “重复活在比回忆更像梦境的现实里,我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他在说什么?你好像能懂,又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混乱的记忆里究竟还有什么,又缺失了什么?你拼命地试图回忆,在回忆之海打捞起的每一网却都是一场空。 像是重复地把手握紧,想要留住的东西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如流沙从指缝间流走。你无奈地放弃了回忆,似乎有些明白了周瑜的绝望。 ……可这不是他不清不楚地囚禁占有你的理由。 周瑜轻而易举地就将你禁锢在了他与墙壁之间,长久的卧躺让你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的动作。 原本挂在腰间的那串珠带被周瑜解下来,用作束缚你的双手。冰凉圆润的玉珠在腕间滑动,明晰的触感让你无法忽视。 “蓝色的珠子很衬你。” 周瑜捧起你的脸去吻你,软舌滑入口腔时,被你狠狠咬了一口,用力到像是要把那寸舌尖咬断。 “……看来可以多给你买些蓝色的服饰。”周瑜伸出舌尖轻舔了下嘴角,血迹染上嘴角旁的皮肤,白中抹开一点红,竟有些艳丽的美。 他牢牢扣住了你被越过头顶缚住的双腕,整个人抵在你的两腿之间,不让你把腿合拢。另一只手将你肩头的衣带抹下来,设计宽松的寝衣就此滑落,露出还留有点点红痕的白嫩娇躯。 “……我第一次找到你时很高兴,想要抱一抱你。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所以我没有动。” 还渗着血珠的舌尖舔上你的肌肤,在昨晚留下的痕迹上点出更艳的红,像是给已经有些淡化的笔触再染一次色。 “我没有动,但是你动了。”周瑜抱着你,让你的脸贴上了他的心口,温热的胸腔下是心跳有力的震动,“……一剑穿心,原来你记得我,但是以这样的方式。” “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你都会想起我来。想起来了,就更要逃。我都快要分不清,到底是我杀了你的次数多一点,还是你杀了我的次数更多。” 他在说什么……周瑜舔上了你的脖颈,舌尖抵着你脆弱的动脉,你的手出于恐惧下意识地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嵌进皮rou,全身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不过还是我杀你的次数多一点。”周瑜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把你的拳头掰开,在看到你手心那一串深红的残月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能逃开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后来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知道还有无数次的可能性,但是对不起,我好像真的等不下去了。”周瑜的语气很真诚,你明明是听不懂的,却还是阵阵发寒。 “我重开了……五百四十七次的‘傩’,只要一确认你没有第二百八十一次的记忆,就紧接着发动下一场,想着总有一次你是能记得我的。” 周瑜的声音还是轻缓如水,隐隐的似乎还有几分欢欣。直至此刻,他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是不可行的。 “可惜这具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太多的‘傩’了。”清越的水声蒙上沉闷,周瑜的眸光闪过一丝失落。 “能看到我身上的这些疤痕吧?它们本不该出现的,‘傩’的力量应该会把它们抹平。可随着我的一次次过度消耗,这些疤痕又出现了,像是在提醒我的透支。” 所以那些致命处的伤痕真的都是你留下的?远看并没有痕迹,可是当周瑜温柔地把你抱在怀里,你能看清那些淡淡的疤痕纵横交错,如细密的蛛网,又如瓷器被打碎时一下连成片的裂痕。 周瑜就像件早就被摔打过的瓷器,远看岁月静好、无暇如初,可只要你伸出手指略碰一碰,他就会碎成千万瓣残片,瓣瓣是能将你划伤的、疯魔的爱。 “……我没有力气再去找你了,所以就这样,将你绑在身边就很好。”周瑜的眼底浮现星星点点的笑意。 “无论是哪一个世界,你还是你,从来没有变过。变的只是……不记得我而已。” 似乎是看出了你眼中的动摇挣扎,周瑜又吻上了你的唇瓣,将舌尖上腥咸的血渡给了你。 “陪我多待一会儿吧……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在一个地方稍稍停留得久一些了。” 不该是这样的……尽管在周瑜再次用软舌舔过你的齿列时,你没有发狠真的将那寸舌尖咬下,而是任由苦涩的血腥气弥漫在口腔,可这并不代表你觉得这样做就是对的。 也许是至亲之间的血脉感应,虽然你依旧不明白周瑜在说的是什么,但他那被压抑至极点仍在翻涌的痛意、他平静皮囊下歇斯底里的疯狂都传递给了你。当脸颊贴上他的胸口,你能感受到那颗心脏跳动的异常。 最初的怜悯和震惊过去后,你还是在周瑜将rou刃抵上花xue时开始竭力反抗。 缚手的珠串在摩擦间清脆作响,你踢蹬着双腿,在被周瑜轻松捉住脚踝后崩溃地破口大骂。 周瑜却像是没有听见你说的“下作背德”,目光飘散了一瞬:“还是那么喜欢蹬脚。” 恐惧和愤怒下你的xue道早已开始停止分泌爱液,方才的前戏对于正题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可周瑜还是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坚硬的茎身抵着湿意不足的rou壁用力蹭过,敏感的xuerou几乎是一下子就开始充血肿胀,在艰涩的抽插中火辣辣地疼。 xue口被撑成了近乎于白的薄膜,撕裂般的痛感换来你更剧烈的挣扎。终于,只听“铮”的一声,缚手珠串的丝线断开,无数的蓝色珠子如水滴飞溅,落在床榻、桌案、地毯,和你们的身上。 周瑜还在你的身上种着一朵朵红梅,甚至不用抬头就又伸手捉住了你刚获自由的手腕,身下的动作还是又狠又急。 昨夜的抵死缠绵后你的xiaoxue本就是红肿的,如今怎么承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性爱。 你终于被这堪称酷刑的冲撞消磨里骨气,在周瑜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换取他的怜惜。 “哥哥,我疼……” “疼吗?”周瑜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如果不是下身疼得让你快昏死过去,你当真会以为他只是在尽兄长的指责,哄劝自己娇气的meimei,“乖,疼了……才能记住我。” 周瑜更用力地顶进去,早已酸软的宫口终于被撞开,圆润的guitou如愿以偿地挤了进去,探索你身体的最后一点隐秘。 “如果爱记不住,就来恨我吧……无论如何,记住我,记住此刻拥有你的人……是周瑜,是周郎,是你的哥哥。” 被囚禁的日子太久,时间的概念于你而言逐渐模糊。记忆中明媚的阳光被炫目的金色笼顶替代,视线所及之物都染上了灯火的暖黄光晕,怎么都看不真切。 虽然分不清时刻,但凭感觉你觉得周瑜一天里还是待在你身边的时间更多,从侍弄那些名贵花草,到坐在你身侧抚琴,再到哄你喝药喂你吃饭,最后再到做那件事。 散发着馨香的汤药端来时,十次有九次会被你扬手打翻。那夜主动在周瑜身下求宠的记忆还是给你留下了阴影,你宁愿清醒着忍受血亲相jian的痛苦和身体本能的欢愉,也不愿再去主动迎合。 周瑜倒是并不在意你是迎合还是抗拒,将喂药当成了例行公事,只要药碗端到了你的嘴边,无论你是喝下还是掀翻,都可以进行下一步。 而你总是抗拒的时候多。因此梳妆台上摆满的不是珠钗耳饰,而是珠串丝带。周瑜爱比着你每日穿的衣裙,选相衬的珠串或是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你身上。 你不明白他每日到底在认真挑选些什么——反正到了最后那些裙衫都会铺在地上,莹润的珠玉、纤薄的丝带,贴合的都是羊脂玉般的肌肤,又何来搭配的必要。 今日周瑜选的又是蓝色的珠串,圆润的珠玉贴合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托住双乳的边缘,又勒出腿根的软rou,明明将你绑得动弹不得,缠在身上又像是件繁复精致的饰品。 双腿因为捆绑的姿势被迫打开到最大,白皙微鼓的阴阜完完全全裸露出来,原本只是细得像条线的小缝微张,露出若隐若现的春色。 周瑜的手指贴了上来,熟练地拨开两瓣小小的yinchun,指腹按着xue口揉了一会儿,作势就要把指尖探进已经开始湿润的xue口。 “等等!”昨夜被指jian到高潮失禁的记忆霎时重现,你恐惧地夹紧xue道,不想让手指进去,然而你也知道周瑜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放过你,试图和他讨价还价:“至少不要戒指……” “为什么不要?昨夜你不是很喜欢吗?”周瑜按了按你的rou花,xue口里的软rou翻出来了点,全是糜红的颜色,是过度寻欢作乐的例证。 “哥哥……”你软着声调哀求,眼角泛起晶莹的泪。 周瑜微微叹了一口气,好歹是移开了手。 “不要戒指,那就换点别的东西吧。” 别的……什么东西? 不等你反应过来,周瑜已经端着桌案上的琉璃盏又坐回了床边,拈起一瓣晶莹的葡萄果rou。 “刚刚的餐后水果。浪费了可惜,不如现在吃。” 只是方才闹着不肯吃,现在只能让你换一张小嘴来品尝果rou的芬芳。 周瑜剥葡萄剥得很细致,连里面的小籽也认真剔去,现在盛满琉璃盏的只有汁水饱满的果rou。 “应该一盏都能吃得下……” 周瑜边喃喃自语,边将又一瓣果rou缓缓推进湿软的花xue。果rou随着推进的压力挤出甜腻的汁水,尽数涂抹在花xue里的媚rou上。手指退出来时,淅淅沥沥的汁液顺着指尖往下淌,分成几条细细的涓流,流过周瑜的手背和手心。 分不清是果汁还是yin液。 掰成小瓣的葡萄塞入xue中,起先异物感并不明显。只是私密处被当成盛果rou的器皿带给你的羞耻太过强烈,你咬紧下唇,xue道里却不受控制地淌水淌得更欢。 到大半盏葡萄都已塞进了xue道,堆叠的柔软果rou和rou壁互相挤压,时不时因为xue道的收缩缓慢滑动,你的羞耻感已经完全被难耐的欲望替代。 周瑜用食指和中指按在你的xue口,受到压力,已经快撑不下的花xue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满溢的果rou挤出来。刚吐出一点点,就被周瑜适时地用手指塞回去。 “哥哥,已经吃不下了……” 手指塞入已经撑满的xue道,被迫分开的果rou全都贴到rou壁上,滑动着蹭过每一处细褶和敏感点,水液的搅动声羞得你别过了脸。 “你看,还有空隙的。” 不少果rou因为周瑜手指的挤压被碾成甜腻的汁液,还有更多则是被推入了xue道的更深处。手指退出时,堵不住的汁液倾泻成泉,将身下的被单染湿成一大滩水池的形状。待水声渐止,原本饱胀的xue道就又有了将更多果rou塞进去的空隙。 周瑜又拈起了一瓣葡萄,语气温柔又带有几分诱哄:“乖,要吃饱一点,才有力气做别的事。” 可是这个“吃”的过程难道不是在消耗你的体力?明明还没真正开始,你的身上已经布满细汗。汗液在灯光下反着光,让你羊脂玉般的肌肤看上去更为莹亮,好似上过釉的瓷器。 你知道自己辩驳不过周瑜,只能竭力放松身体,好让葡萄进入得更顺利。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空隙被更多的果rou填满,到周瑜把空了的琉璃盏重新放回桌上的时候,你连呼吸都只敢细细地喘,生怕一用力就会忍不住收缩xue道,换来果rou在xue道里滑动摩擦。 “好贪的小嘴。” 周瑜认真地注视着你那湿得不成样子的花xue,在果rou有要掉出趋势时即时把它们按回去,不容有一点浪费。 你被xue道里滑腻酸胀的触感磨得骨头都发痒,软声撒着娇想求周瑜放过你:“哥哥,小嘴已经吃够了,是不是可以把葡萄拿出来?” “可是你还只是含着,都没咽下去呢。”周瑜不为所动,将又一瓣掉出的果rou重新填回被撑得合不拢的小口。 咽?你有些发怵,忙用糖浆般黏腻的声音含含糊糊道:“又不是真的小嘴,怎么咽……哥哥!” 在你最后已经变音的惊呼声里,周瑜直接将并起的两指送进了被果rou撑开的xue口,有条不紊地开始搅动。 满xue的果rou顺着手指运动的力道贴着rou壁翻滚,湿滑的触感像有无数柔软小舌在舔弄你的xuerou,然后留下甜腻无比的津液。 纤长的手指几乎是整根没入xue口,搅动几下后更加用力,将饱满的果rou尽数挤破。如果说你的xue道是盛药的器皿,那埋在媚rou里的两根手指就是药杵,不将这满xue的“药物”捣成浇灌你的“药汁”,绝不善罢甘休。 随着越来越多的果rou被碾碎挤破,另一种棱角分明的异物抵着xuerou的感受越发清晰——是周瑜的戒指。 昨夜的记忆不合时宜地翻涌上来,已经对每个戒指都熟稔万分的花xue在几次收缩间就知道了周瑜入的是食指和中指。 周瑜食指上戴的是戒壁成弧状外凸的光戒,圆润的戒壁恰好能埋进重叠媚rou的缝隙里,贴着浅浅的沟壑将它们抚平。而中指上的戒指边缘的凸起更加明显,从rou壁上碾过的刺激比用指尖扣弄还要强烈。 明明答应了不用戒指……你刚想出声抗议,就被周瑜温声打断: “分得出是哪只手吗?” xue道里骤然加重的力道提醒着你回答,你不情不愿地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质问,艰难开口:“……左手。” “真聪明,答对了。” 说话的间隙,周瑜将无名指也挤了进来,还未被人体温度暖过的戒身冰凉坚硬,刚撞上rou壁就叫你脚趾蜷缩,哆嗦着从花xue里喷出股热流,像是迫切地想要把新至的访客也裹热。 与其他戴了戒指的手指不同,周瑜的无名指上除了指根的那枚条戒,还在两个关节间有一枚纤细圆滑的光戒。那枚光戒弥补了无名指较其他手指要短的遗憾,搅动间总能出其不意地碾压到你隐秘的敏感点,像在灵活的小蛇颈间还套了圈环。 不仅xue道里的媚rou被搅弄得狼狈不堪,你的大脑也是浆糊一片,在浪涌般的快感和难耐里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你仅凭本能喘息着,呻吟着,手握成拳又松开,抓不住情欲的影,也攫不住迷乱的心。 似乎一直都在高潮……小小的浪头打过去后,紧接着的就是一重怒浪,你根本没有多少喘息的间隙。持续的失神状态里,你唯一记得的是压在你身上的是周瑜。于是你将他视作了汪洋里唯一的浮木,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哭喊着“哥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寻得依靠,不至于被下一次浪潮卷走。 埋在xue道里的手指终于退了出来,可果汁与yin液混杂的流水才泻了没多少,比手指更为粗长的物什就又狠狠撞上xue口,借着混乱的液体一口气顶到花xue的最里,直接破开了宫口。 原本以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还能再攀上更高的浪尖。你扬起脖颈,张开的朱唇已然失声,只有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成蜿蜒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