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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来柳五儿来红了,难怪她一直坚持不行…… “女儿,来,为娘帮你!” 柳氏见柳五儿手脚酸软,不甚灵活,她脸颊扭曲着上前相助,一边为柳五儿穿衣,一边还故意大声问道:“女儿呀,你怎么月事来了也不跟娘说呀?你看,吓到咱们二爷了,嘻嘻……” 男女情事总能抹杀尊卑,柳氏竟然也有胆子肆意取笑意图吃下母女花的宝玉。 宝玉被意外击败,脸感到越来越烫,颇有钻进地洞的冲动,心想:唉,上的山多终遇虎,女人,果然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嘿嘿…… 偷笑的春风喜孜孜的随着时光溜走,一场激情大戏意外落下帷幕。 宝玉虽然满心郁闷,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回到养病厢房不久,李纨就在赵姨娘的相伴下,脚步略显沉重地回到稻香村。 当李纨和赵姨娘走进房间时,房中所有激情的痕迹都已消失不见,宝玉不禁暗自夸赞柳五儿利落的动作。 虽然未能将柳五儿就地正法,但能看着她含羞带怯地打理柳氏与他留下的yin靡残痕,宝玉心中的郁闷瞬间化为灰烬。 “宝兄弟,辛苦你了!” 李纨故意走在赵姨娘的后面,她强自镇定,维持素日的自然端庄。 “那是应该的,纨jiejie不用跟我客气,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宝玉可不想轻易让李纨恢复平静,悠然笑语间暗自加重语气,令李纨不想听出弦外之音也不行。 如此话语换成以前再也平常不过,更在情理中,可是有了先前“一家三口”的暧昧一幕,那“一家人”三字传入李纨耳中,顿时令她感到一丝异样,心想:啊,宝玉也太……肆无忌惮了,赵姨娘在这儿,他竟然不怕!不行,一定要提醒他,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 “宝兄弟,你对兰儿这么好,‘嫂子’怎能不说声谢谢呢?‘姨娘’,您说是吧?” 李纨也是灵慧之人,同样也加重语调提醒两人的身份及第三者的存在。 未待赵姨娘有所应答,宝玉抢先话锋一转,笑道:“姨娘,环弟病情如何?没什么大恙吧?” “没、没什么,环儿与兰哥儿一样,可能是玩得太累了。” 李纨的策略是正确的,但毫无疑问她找错了人,赵姨娘面对宝玉,比她的心绪还慌乱。 颤抖的话音未落,赵姨娘又觉得这样应对似乎有点着于痕迹,紧接着又柔声补充道:“现在你三妹正看着环儿,所以我才有空过来探望兰哥儿!” 二女一男闲聊片刻后,只因各怀心思反而倍显拘谨。 宝玉素来喜欢无拘无束,不由得大感难受,他灵机一动,拱手道:“纨jiejie,我也去探望一下环弟,就不陪你与姨娘聊天了:” “嗯,好的!” 李纨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轻松喜悦瞬间油然而生,可是目送宝玉离去的背影时,她却忍不住生出一丝莫名的失落:宝兄弟的背影与相公越来越像,唉,为什么他不是相公呀?啊!我在想什么呀!相公早已死了,死了很久啦,他是宝玉,不是相公! “李纨,听说巧姐那小丫头也病了,咱们待会儿也去探望吧,熙凤最近对我挺不错,不能冷了她的好意。” 赵姨娘率先收回眺望的目光,强自扯开话题,叹息道:“真怪了,怎么三个小家伙一起病了?唉。” “姨娘放心,兰儿他们除了疲累之外,没什么症状,明儿就会好起来的!” 李纨悄然将心中杂想全部藏入心田深处,匆忙下,只得任凭莫名的意念在心窝里飘来荡去,久久不休。 “唉,无聊呀!” 走出稻香村后,宝玉并未去探望贾环,意兴索然下,他一如既往在大观园随意四处蹓跶。宝玉环目四视,不知是否老天作怪,平日人影幢幢的院子里,此刻竟无一个姐妹的身影,就连丫鬟们也不知跑到哪儿。 宝玉本想去找迎春,但转念又想起诗词考试,而且迎春十有八九又被薛宝钗、林黛玉她们缠住,心想:自己还是不要自投罗网的好! 无聊之下,宝玉坐在还未盛开的桃林中,仰望蓝天白云,脑海灵光一现,想到打发时光的好方法。 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刻苦钻研——学问了,这么悠闲的时间,当然应该“读书”了,嘿嘿……念及此处,宝玉顿时兴致大发,探手入怀,掏出珍藏的爱书刻苦,那聚精会神之状哪有半点懒散,真是一个爱学习的好老师! 无处不在的春风无时无刻不监视着宝玉的一举一动,如今见他如此大反常性,好奇的风儿当然要上前侦察。 悠悠清风围着宝玉身形一转,从他侧靠假山的后背绕到正前方,定睛一瞧,看到四个大字——丨哦!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好看、好看,真好看! 正当春风相伴宝玉看得津津有味时,一道高挑的倩影从桃林路径处出现,老远就看到痴痴入迷的宝玉。 咦?那不是宝哥哥吗?他在干什么?探春放轻脚步,悄然走向浑然忘我的宝玉。 第三章、绮梦仙缘 探春照顾贾环许久,在房中待闷了,如今遇见古里古怪的宝玉,她当然要作弄一番。 “呀!” 惊声尖叫在宝玉的耳边炸响,与此同时,探春的玉手抓向宝玉手中的书本。 “啊!” 宝玉下意识弹跳而起,如常人般吓了一大跳,好一会儿,惊魂未定的他才发觉手中的书不见了! “宝哥哥,吓着没有?咯咯……” 众女中,探春的玉脸最是明媚,拥有雕塑般美丽的脸部曲线。 欢声一笑,探春表现出少女特有的活泼一面,轻扬手中战利品,骄傲地 笑道:“什么东西呀,你竟看得这般入神?让本姑娘也瞧一瞧!” “看不得,三meimei,看不得……” 宝玉心中发虚,毕竟此等“好书”要是让探春看到,那还得了?“咯咯……” 见宝玉面色发急伸手就抢,探春及时将书藏到身后,笑意中更添无比好奇,道:“宝哥哥,不就是一本书,有什么看不得?我非要看看不可!” “好meimei,听我说,真的不能看!” 脸色发烫的宝玉止住脚步,双手急速摇晃,示意探春停下翻书的动作。 见探春毫不在意,对他的警告丝毫不放在心上,宝玉只得强忍难堪,隐晦说:“这书不适宜女子看,你是大家闺秀,更不能看!” “哼,又是这一套!” 宝玉好心的解释却换来探春满心的怨怼,她自小就心高气傲,愤愤说出心中积压已久的话语:“凭什么我们女子这样做不得,那样不能做,天下好事都被你们男子占遍,可我们却连大门也不准出!” 话音未落,探春看着愕然呆立的宝玉,继续埋怨道:“我们女子天生又不比你们笨,凭什么说我们无才便是德?哼,你能看,为什么我就不能看?” 对呀!这倒是事实!宝玉来自未来,他自然不会反对探春的论调,但这本书的确女人不宜。 宝玉深吸一口气,一脸真诚道:“三妹,我也觉得你说的甚是在理,谁说女子不如男人?你们女儿家同样能顶起半边天!不过……不过,这书你不能看,它……它是禁书,你们不能看:” “哦!” 探春闻言,芳心不由得大为欢喜。想不到宝玉竟然如此开明,比她想象中还要尊重女子,不由得顿生知音之感。 探春明媚的玉脸光华一闪,突然直视着宝玉道:“宝哥哥,你看过没有?” “看过,但这与……” “咯咯……看过就好,那我也要看这书!” 探春轻快的打断宝玉话语,绝色玉脸上浮现坚定自信的神色,悠然道:“不是说男不看女不看既然宝哥哥都可以看那meimei我又为何不可以看我就不信一本书能将我怎么样!” 唉,又说不过探春!宝玉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最后努力道:“三妹,我从外面带回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儿,很好玩,要不这样,你将书还我,我每日送你一件好东西,怎么样?” 宝玉虽是话语诚恳,一脸心疼不舍之状,但探春却丝毫不为所动,说:“好啊,等我看完后再拿书跟你换礼物,就这样说定了!” 话音未落,探春已急步离去,似乎生恐宝玉追上去一样。 宝玉就此痛失所“爱”但乐观懒散的他却一点也记不住烦恼,未到一时三刻,他已经在怡红院众女的笑颜中深深迷醉。 一转眼又过了三五日,贾兰、贾环与巧儿的病情非但未见好转,反而还发起烧,这下可急坏他们的母亲。 好几个有名的大夫进入贾府,集体诊断为小风寒,李纨,赵姨娘及王熙凤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中大观园笼罩在阴霾中,而宁国府上下则是暗流涌动,阴风大作。 “混帐东西,贾宝玉那小兔崽子为什么一点事也没有?” “砰”的一声,贾珍砸碎茶壶,他面色铁青地看着贾蓉,恨不得将贾蓉像茶壶那样砸个粉碎。 “父亲,孩儿亲眼所见,道长的确对贾宝玉下了毒,发病的却是三个小孩子,会不会是贾宝玉将毒素转移给他们?” 贾蓉胡乱猜测,还真被他朦对几分。 “他妈的!” 一种即将失败的预感在贾珍心中涌起,他摸了摸胸前灵药真人赐予的符咒,眼中煞气一涌,斗志重新涌了回来。 “贾蓉,你叫上信得过的下人立刻去玄真观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真人,记住,给我找遍方圆百里的道观,一定要找到他!” “是,孩儿马上去办,一定找回那个老道。” 贾蓉暗自吐了一口气,立刻转身离去,模样无比狼狈。 “等一等。” 贾珍突然叫住走到门前的贾蓉,心烦意乱下,他的yuhuo充斥眼眶,话锋一转,道:“你前些日子说的那什么春药还在不在?” “在在在,父亲,你的意思是?” 贾蓉无比兴奋地回到贾珍面前,将烈性春药递过去,满脸欢喜之状,对于先前的斥骂浑不在意。 “嗯!” 贾珍眼中的yuhuo熊熊燃烧,他拿起玉瓶仔细看过后,道:“找个机会将它放到你二姨她们茶水里,咱们父子要好好享受一番!” “太好啦,孩儿就等父亲这句话,嘿嘿……” 兴奋嚎叫后,贾蓉却面色微变,无奈叹息道:“不知是不是二姨她们有所察觉,她们最近的饮食茶水都特别小心,我们不易插得上手呀。” 贾珍一愣,近日来他的心思都放在家主之位上,还不知道有这等事情,但他可比贾蓉狡猾许多,神色一转,计上心来道:“那先别急着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先将这药放进你母亲茶中搞定她,再由她对尤家母女下手,定能十拿九稳!” “父亲高明。” 禽兽父子得意的yin笑声在空间回荡,就连亘古不变的清风也为之胆寒。 “呼……” 一股凌厉的阴风凭空突现,彻骨的寒气让贾珍父子的jian笑声戛然而止,他们不约而同惊棒不已,下意识环目四顾,却只听呼呼风响,并未看到风起何处。 “父……父亲,有……有……” 贾蓉嘴唇发抖,费尽全部心力也说不出那个恐惧于心的字眼,他原本高大的身形瞬间狗偻萎缩,躲在贾珍的身后。 “混帐,青天白日哪 来什么鬼怪?” 色厉内荏的贾珍大声喝斥替自己壮胆,随即扬声指着虚掩的门窗道:“只是风吹,你怕什么?还不将窗户关好!” 片刻后,阴风不见了,憎恨——滔天的憎恨则充斥秦可卿的双眸,她不仅恨贾珍父子,也恨五庄观的道人。 五庄观道人为了善始善终,封印秦可卿的灵力后才飘然离去,在他们想来,这是做了一件好事,防止人间又一桩杀戮,但他们却没有想过,秦可卿变成普通孤魂野鬼后,面对仇人却不能报仇,那种痛苦是何等钻心蚀骨? 这段时日如果没有尤家姐妹的陪伴,秦可卿定然会走火入魔,不是化为厉鬼,就是化为飞灰。 片刻后,尤二姐的惊怒之音脱口而出:“什么?” 她银牙紧咬,发自灵魂的咒骂道:“这对禽兽,不得好死!” “二姐儿,你说现在怎么办?我的灵力被封,三姐儿又回去道场,你们还是逃吧!” 善良的人总是多几分软弱,秦可卿唯一想到的就是逃走。 “不行!我与母亲走了,大姐怎么办?” 尤二姐不愧是一个“妖女”毫不犹豫拒绝秦可卿的提议,她不由自主摸了摸怀中匕首,寒声道:“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绝不能便宜那两个禽兽杂种!” “二姐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秦可卿急声劝说:“要不也带上婆婆,趁早离开这儿,你们可以回自己家,也可以去大荒山找三姐儿。” 情急之下,秦可卿连生前称呼也脱口而出。 “meimei,这贾家财雄势大,我们回家同样逃不过贾珍的魔爪,大荒山离此又岂只千里之遥,怎么去呀?” 尤二姐在哀声叹息中也逐渐恢复平静。 尤二姐美眸一眨,突然灵光闪现,沉声问道:“可卿,你刚才说……李纨儿子生病是妖道下毒,你听清楚了吗?” “我绝不会听错,狗贼说的道人应该就是前些时日出现的那个修真者,他有点道行,幸亏我躲得快,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秦可卿眼中闪过一抹惊悸,随即迷惑地追问道:“二姐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