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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66-170)

    第一百六十六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宁蓉儿吓得浑身一颤,刚刚尝试深喉的樱唇就想离开roubang,却被宋清然大手压在脑后,不让离开,宁蓉儿无法动弹,只得深深的含着。

    因为小嘴被撑得满满,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哼叫着,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宋清然,想求宋清然先放她吐出roubang。

    没想到宋清然低头微微一笑,抬手将宁蓉儿身子压底一些,自己也直了直身子,示意她不要停,接着不等宁蓉儿做出什么表示,他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让他近前说话。”声音平稳,丝毫没有正被人含着roubang,哪怕一丝的颤动。

    宁蓉儿伏低在车厢窗帘之下,无比紧张,因为车厢窗户开口并不算高,虽有窗帘挡着,但宋清然下半身已经是近乎全裸了,自己也被他剥的衣衫凌乱,只要来人顺着车窗稍稍探头,就能发现这yin乱的一幕。万一真的被发现了,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外见人……

    宁蓉儿害怕至极,不由得把身子缩得更低,嘴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想到宋清然又伸手过来,不动声色地轻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偷懒。

    “宋清然!老娘咬死你。”宁蓉儿心中暗骂。

    “燕王殿下,老朽小女给您添麻烦了,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受伤?”和赵王府管事余梁飞同来的还有福威镖局前把头,宁蓉儿的父亲,江湖人称‘铁腿震京师’的宁德行,宁总把头。一个看似有些体弱,可身姿挺拔的老者。

    如只是赵王府管事还罢,宋清然也不必撩开窗帘回话,可宁蓉儿父亲也在,毕竟人家女儿不清不楚的跟着自己数月已久,还曾救过自己性命,此时又在自己胯下极尽温柔的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出于尊重,宋清然都要撩开帘子,与之见上一面。

    “宁佬安好,蓉儿无事,只是有些累了,此时正在车中安睡,您老不必挂怀,如您不太放心,可上车中探视。”

    还好宁德行是五短身材,眼眉刚与车窗下口齐平,如再高个数寸,便能发现自己女儿正跪在宋清然胯下,卖力的为宋清然吮吸着。

    在宁德行发出第一个音之时,宁蓉儿便听出是自己父亲的听声,二人此时只有一厢壁之隔,就连父亲因肺疾,微微咳嗽之声都能听清,此时又听宋清然邀请父亲上车,紧张的宁蓉儿喉咙发紧,阵阵蠕动,带着韧劲紧紧吮吸着已深入喉间的guitou。

    “唔……”宋清然脊背一麻,通体的舒畅让他控制不住呻吟一声。

    宁德行发觉宋清然有异,问道:“燕王殿下您有何不妥?”

    “咳……嗯……无事,是蓉儿她……”

    被宋清然按着后脑的宁蓉儿又听宋清然提起自己,更是一颤,大气不敢喘一声,紧紧抿着嘴儿,自己也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求宋清然别再说此事。

    “是蓉儿她睡觉不太老实,刚才梦吃,踢了本王一脚。”宋清然一下下按着宁蓉儿的头,让她起伏吞弄,脸上却一本正经的与她父亲交谈着。

    “噢,上车就不必了,没吵醒蓉儿便好,呵呵,这丫头自小睡觉便不太老实,长大以后更活泼好动,让殿下费心了。&039;‘

    自己女儿能在宋清然马车内安睡,不用多想,也知二人关系非一般主人与护卫关系,宁德行本就乐见其成,此时又听自己女儿踢了他一脚,这燕王也不在意,还邀请自己上车,当下拒绝后,便乐呵呵的与宋清然继续攀谈。

    宁蓉儿差点被吓坏了,自已父亲可是近在咫尺啊,她与宋清然皆衣冠不整,还敢邀请父亲上车,他都不担心被发现吗?但这种情况下宁蓉儿完全不敢有别的动作,抽得空隙,吐出roubang,稍稍缓和两口气,宋清然的手又伸下去狠狠揪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要她不准停下。

    宁蓉儿只好更努力地开始舔弄起嘴唇前的粗长roubang来,并且还要做到舔得尽量不出声音,甚至是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地在舔。

    含着guitou吮吸几下,舌尖技巧性地擦过马眼,轻轻挑弄着……

    宋清然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蓉儿一向乖巧懂事,本王很喜欢的,宁佬放宽心便是。”

    胯间的宁蓉儿自是听得懂这“乖巧懂事”的含意,见父亲拒绝了上车,也难以发现,便顽皮的用牙轻咬下guitou。

    “啊……”宋清然轻叫一声,guitou太过敏感,哪怕只是轻咬一下,也让宋清然抽痛一下。

    “燕王殿下……还是小女睡觉在动?”宁德行也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嗯……是的,一直在动,很不老实,不过本王喜欢。”

    马车此时停在路间,虽过往人群从车上标识认岀是燕王府车驾,也无人敢言,可毕竟此处是人群闹市,很快便阻碍了过往行人。

    宁德行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呵呵又笑了一声,便告辞离开。

    他在听到宁蓉儿遇袭之后,怕单独求见不到宋清然,便请了赵王府管事出面帮忙。

    福威镖局一向与赵王府有往来,宁德行知女儿与宋清然这层关系,自是乐意助之。

    余梁飞笑着与宋清然寒暄几句,别有深意的向车内望了一眼,也起身告辞。

    马车随着刘守全的命令,又开始缓缓前行。

    “你这丫头,敢咬爷的宝贝,真不想出门了?”宋清然眦牙吸气的说道。

    不得出门是宁蓉儿的软肋,听宋清然

    开口威胁,立刻撒娇服软。

    小嘴儿又开始讨好似的含住guitou,吮吸舔舐起来。

    宋清然看宁蓉儿姿势和方才有些区别,并不自然,双腿并的很紧,好似在隐藏什么,心中念头一闪,嘿嘿笑着把手顺着裤口缝隙,向宁蓉儿股间小馒头伸去。

    入手果然一片汪洋,整只内裤早已沁透,连外层劲装长裤,都被染湿,哈哈笑道:“小蓉儿紧张的时候,都能湿成这样,果然是喜欢爷的大roubang。”虽口中调笑,抚弄着她的秀发的大手却格外温柔。

    宁蓉儿感觉宋清然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对他的心意略有察觉,知他故意戏弄自己,此时被宋清然看破,也是害起羞来,勉强打起精神,较劲似的用小嘴快速taonong他的roubang,神情专注而认真,似乎是在向他述说:“说话可不能不算数。”

    宋清然知道宁蓉儿一向大胆,除和别人一起服侍自己时,有些放不开,二人单独时,各种姿势都能摆出,身体柔韧度又好,解锁姿势不亚于上次身中媚药的胡人探子,如在这车内小空间来做,定有不同滋味,只待享受了这口舌服务,再好好车震一回,体验这古时车震之乐,想到此处,便收了手,重新抱着后脑,安心地享受美人的口活。

    宁蓉儿虽与其他女人一同服务宋清然时有些扭捏,可学习天赋异常出色,自打上次克莱尔实战传授以来,口舌功夫大为长进,此时宁蓉儿双唇紧抿着,从阳物根部缓缓退到龟首,一个俯冲,把整根roubang吃进嘴里,又缓缓退出……如此循环往复,不过百余次,已把宋清然爽得龇牙咧嘴,射意隐隐。

    宋清然从未射在宁蓉儿口中过,唯一一次还是克莱尔之功,宁蓉儿被cao弄喷射后,克莱尔紧接着便含了上去,吞吐数十下,使出各般绝技,方让宋清然射在她口中。

    因此宁蓉儿心中也没底,虽看宋清然的表情,知他极度舒爽,可何时能射,并不确定,此时自己股间也是溪水潺潺,酥麻难当,几次都忍耐不住,想用手去抚弄,可太过羞耻,只得并紧双腿,交错摩擦着,以解这难耐之欲。

    如宋清然未射,自己舔弄roubang便丢了身子,要被他知道,想来会笑话自己半年,宁蓉儿尽量让自己神情平静,玉首动得越来越快,披散下来的秀发抖得彷佛一匹黑亮的锦缎。roubang在美丽的小嘴中快速进出,伴随着轻微的液响声、粗重的喘息声。棒身上涂抹的口水在窗帘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宋清然只觉自己roubang每每吃到极深之处时,敏感的guitou频频触着她柔嫩的喉管,刺激之强烈犹在戳弄花心之上。

    宁蓉儿仿似也察觉到宋清然roubang已有些阵阵跳动之意,更快速的开始亲、吻、舔的吞吐着,也不再避讳发出声音,含的津津有味,渍渍出声,无论神情还是动作,无时不在刺激着宋清然的感官,令宋清然胯下的大roubang变得又粗又硬。

    在连番刺激下的宋清然,终于忍耐不住,蓦地,一声低吼在这光线朦胧的车厢中响起,宋清然情不自禁,双手齐出,把宁蓉儿的俏首紧紧按在两腿之间,又粗胀到极致的阳物勃勃跳动着,马眼大开,迸射出一股股烫热粘稠的jingye。

    宁蓉儿呜呜叫着,避无可避,“咕嘟咕嘟”,把宋清然射出的腥咸体液尽数吞了下去……

    “腥死了。”

    宁蓉儿嘴上虽如此在说,可仍细致的帮宋清然清理roubang上的残余。

    “护卫跟随便可。”

    难得有车震机会,宋清然岂能放过,对车外命令后,又对宁蓉儿道:“小蓉儿,把外衣脱去,来坐爷身上,女孩家家的,穿什么武士服的,穿裙子多好看,一会到东市,在凤丫头店内,给你拿件新式衣衫。”

    “啊?不要了,这还在街上,多羞人啊。”宁蓉儿仍不习惯于车内户外行亲密举动。

    “哼哼……又不想出门了?”宋清然yin笑着冋道。

    “呜呜……坏家伙,就会欺负蓉儿。”宁蓉儿见撒娇未果,宋清然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有些羞涩,最终只得瞪了他一眼,把手伸向自己已是半开的衣襟扣上。

    宋清然含笑着目视宁蓉儿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与外衣劲装不同,内里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春色。

    外衣刚一剥落,便露出一身雪玉洁白的肌肤,细腻嫩滑,娇挺双峰在鹅黄色肚兜下高高地隆起,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莹润光泽。

    宁蓉儿身子略丰,修长的玉腿由于车内空间过小,无法伸直,只得蜷缩着,一对雪白玉甲,娇滴滴的天赐美足,就暴露了出来。

    两条雪白娇嫩,一尘不染之少女长腿,就贴在宋清然的两足之上,两条大腿丰腴rou感,却堪堪搭在宋清然两腿上,任凭宋清然用腿随意刮蹭着,更有那女儿家下身娇美小臀处,尚且有一条薄薄的丝质鹅黄内裤,布料窄小呈个小倒三角状,上沿箍着弱柳小腰肢,下沿两侧扣着粉腿圈圆,单薄的布片被馒头般的玉蛤顶的鼓鼓坟起,那内裤正中央处,却已经是一片泥泞沼泽,淋淋湿透,让宋清然看的yuhuo飞升。

    只那玉蛤缝隙,被蜜汁湿透,更显得透视清晰,那娇嫩的阴户美xue,两侧贝瓣及那桃源幽谷,都已经是轮廓明明可见。那一方娇嫩的臀rou和其胸乳有些相似,略略有些美腴,此时正悠悠得坐在宋清然双腿交汇处,那早已经湿透的美xue此时正顶上了宋清然已经重新耸起的roubang之上,堪堪摩擦着。这

    一摩擦碰触,少女阴私处传来的幽香嫩触,伴随着宁蓉儿的阵阵娇颤,便得宋清然的下体更是刚强坚硬起来。

    宋清然一把搂过宁蓉儿的身子,动手剥去仅存的一缕衣衫。

    宁蓉儿嘴里娇嗔着,却也已经意乱情迷,顺从的配合着,轻易便被褪去了她贴身的肚兜,在这狭窄的车厢里,闹市的街道中,将她整个完美的上身彻底展现在宋清然的眼前。

    宋清然迫不及待地伸手覆盖在宁蓉儿微微颤抖的丰乳,将它纳入掌握,用温热的掌心温暖挑逗,也同时勾动着她心底的春情,逐渐抹去她的羞涩矜持。

    宋清然手掌在宁蓉儿圆润香滑的丰乳上揉搓摩掌,手指搭上雪山峰顶鲜红的樱桃,揉捏逗弄,轻怜蜜爱。

    他将头埋入宁蓉儿乳沟之中,嗅吸着她娇嫩的丰乳,柔软而又有弹性,头部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她玉峰上怯生生绽放的樱桃,慢慢吮吸,轻咬着。

    “唔……清然哥哥,轻……轻点咬啊!”宁蓉儿动情地俯在他的拥抱,任他双手搂紧自己的纤腰,湿热的双唇吻住自己的娇乳。

    “嘿嘿,小丫头在这车里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很刺激啊!流的水儿比平日要多的多了。”

    宋清然激情难抑,胯下roubang夹在宁蓉儿修长柔美的玉腿之间,随着她不经意地摩擦蠕动,感受着万种风情的激情……

    “哎呀……大坏蛋,别……别这样挑逗人家了……”

    宁蓉儿敏感的耳垂此时被宋清然轻轻吮吸、微微噬咬,双手在她丰挺高耸的酥胸上抚摸揉捏,爱不释手,原已体软心酥的宁蓉儿哪经得起这般逗弄,她嘴里娇嗔着,一双玉手反搂住了宋清然的身躯,娇喘之间上身尽量挺直,好让一双翘乳儿挺得更高,更方便他作恶的大手。

    媚眼渐渐如丝,整个人软软地享受着宋清然令她舒服的挑弄,喘息之间yin情汲汲、rou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练的爱欲手段之中。

    宁蓉儿美目难张,只觉他的手每到一处都涌起了无比的麻痒之觉,那带着魔力的触觉却不断地令她身子犹如抛到了大海之中,载浮载沉之间只能任着那一丝欲的波涛将她翻涌拨动,此身再也无法自主。

    宋清然也有些急不可耐,将宁蓉儿的玉腿分开,由于车里狭窄,无法完全的分到自己最喜欢的一字马,即便如此,宋清然已很是满足,他将自己的大roubang抵在宁蓉儿的玉xue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扶着roubang在满是汁水的馒头上轻拍几下,惹得宁蓉儿娇喘连连后,抵中已经湿透了的小蜜xue,腰胯一送,便插了进去

    “啊……轻些个……”

    此时的马车在宋清然和宁蓉儿的交缠当中,已经开始了缓缓晃动着,宋清然俯在宁蓉儿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快速的抽送着,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guitou用力挤压着花蕊。

    宁蓉儿用力抱着宋清然,玉臀向他挺凑,心中却担心车外之人能够听到,口里压抑的呻吟着。宋清然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压在座位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佳人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玉臀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车椅,热闹的繁华街市上的声音,混杂了宋清然小腹用力撞上宁蓉儿股间的清脆声音。宁蓉儿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着宋清然,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宋清然微微出汗,下身的舒爽伴随着户外的刺激,让他通体舒泰无伦。

    “唔唔……不行了……清然哥哥……蓉儿要丢了……”

    在宁蓉儿的颤抖中,宋清然拔出湿濡濡的roubang,又让她在狭窄的车子里面转身趴着,自己跪在臀后,

    宁蓉儿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宋清然一手扶着纤腰,一手探前揉捏着沈甸甸的玉峰,guitou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宁蓉儿不由“唔”的一声,宋清然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宁蓉儿用手捂着樱唇,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宋清然知道她又要丢身,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宁蓉儿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又xiele出来。

    宋清然感受到她的泄身,用大guitou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宁蓉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宋清然贴到她耳边yin笑道:“小蓉儿,在外面如此敏感,这才多久,便丢身两次,你身下成汪洋大海了……”

    宁蓉儿娇吟了一声,无力的拍打着宋清然的脊背,掩饰着这羞人的实情。

    宋清然又将她翻转过来,宁蓉儿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宋清然施为,宋清然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着……

    随行的持事太监首先发现端倪,虽不敢确认,可想着一向风流的王爷的作风,还是让手下人及护卫站开一些,别扰了主子的“好梦”。

    宋清然也顾不得太多,料想也无人敢近前察看,见身下一向要强的宁蓉儿难得如此妩媚,便狂挺猛送着,一下下直插深处,良久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宋清然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guitou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宁蓉儿刚刚清晰的眼神又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宋清然拿起宁蓉儿的小手,让她自己握住玉峰,下面一下下重击着花蕊,挑逗她的情欲。片刻宁蓉儿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也已急不可耐。

    宋清然将宁蓉儿的双腿尽可能地在狭小的车子里分开,一左一右抵在车厢壁上,大力抽插,使宁蓉儿口中忍耐不住,快乐的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着宋清然。

    身处闹事户外,宁蓉儿娇羞万般,应着宋清然对她的抽插玩弄。

    宋清然从宁蓉儿的yindao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宁蓉儿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啊……轻……轻点……啊……“

    车内响起宁蓉儿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啼,宁蓉儿芳心含羞、美眸轻掩,那可爱小馒头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yin液,宁蓉儿身下那精美苏绣丝绸被她的爱液yin水浸湿了一大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宋清然每一下都直抵那紧窄、娇嫩的花房深处,硕大浑圆的guitou更是狠狠地顶在她娇嫩的zigong口上,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宁蓉儿在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啊……”

    蓦地,宋清然紧搂住宁蓉儿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宁蓉儿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宁蓉儿火热紧狭、湿润yin滑的娇小yindao深处,只觉身子一阵颤栗,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便激射而出,注入宁蓉儿那幽暗娇嫩的zigong内。

    宁蓉儿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yindao深处的柔软玉壁紧紧的包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yindao内那娇嫩湿滑的rou壁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也从花房深处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阴精与之交合。

    “哎……啊……丢了……”

    “王爷,东市到了。”未等宁蓉儿喘息平静,车窗外便传来持事太监尖柔的声音。

    “嗯,到西风楼,就说我定制的成衣,现在来取。”宋清然yin笑着拿起宁蓉儿那件被自己当成抹布擦拭汗水与yin水的肚兜,也不抬头,对窗外说道。

    春情慵懒的宁蓉儿看着自己那身被扔在一边,凌乱不堪的衣衫,娇嗔道:“这下满意了吧,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宋清然抓着她的乳儿笑道:“喜欢被爷欺负吗?”

    “不知道啦。”

    在二人玩笑间,持事太监拿回包裹,轻轻敲了敲车门,安静的放在门口,便又退回远处。

    “哎呀,这是什么衣服,样式好怪。”车内光线虽暗,可宁蓉儿还是看出,这身衣服和平日里所穿很多不同。

    “哈哈,这是爷专为你定做的水手服,为了照顾你能穿出门,裙子都特意加长了,不然更会迷人。”

    方才那身衣服是不能穿了,此时宁蓉儿只得穿上这身怪异的水手服,拿出车内镜子仔细照了照,感觉还算满意。过膝的蓝色百褶裙,配上蓝白上衣,再穿着纯白棉袜,却也将自已衬托的顽皮可爱,又带着英姿飒爽之意,不过这衣衫也只能在府中穿穿,让她穿出门去,却是万万不敢的。

    到顾恩殿后,宁蓉儿自是成了爱美的众女焦点,围着宁蓉儿看个不停,这个摸摸布料,那个扯扯裙角,玩闹的不亦乐乎。

    “蓉儿meimei身是什么味道?”晴雯鼻子灵敏,靠近后,仔细嗅了嗅。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好像是爷那东西的味道……”

    “哎呀……”宁蓉儿再也坐不住了,捂着脸跑回自己房内。

    众人此时才明白过来,红着脸娇笑起来。

    西山书院第一期,五百学子通过考核后,正式入院,年幼者十二三岁、年长者已近弱冠之年,虽多是慕秦何鸿之名而来,也有不少是宋清然刻意安插,只是外人难以分辨。

    西山书院是宋清然培养自己班底的重要出处,虽已交给秦何鸿管理,可他必须让所有学子知道自己的存在,今日宋清然也穿着一身青衣出席开学典礼。

    望着礼堂下端坐的五百学子,宋清然难免有些感慨,这座书院,他先后投入数十万两银子,请最好的先生,建最好的校舍,只为能培养一批不被儒学禁锢,却仍能批着儒学外衣的士子。

    当今朝堂,可以说能用之才不是被顺正攥在手里,便早已投效太子或赵王门下,剩余之人不过守旧之徒尔,朝堂但有年青士子上过开放禁海的折子,便被这些守旧且高位官员弹劾的体无完肤;面对强势胡人,亦也多是主和派,早无当年祖辈之勇。

    宋清然如想夺这天下,身边必须要有一群热血青年,而这批人还不能让人看出是自己的班底,只能是思想和理念与自己同步,未来或持政一方,或立于朝堂之时,才会自然向自已靠拢。

    秦何鸿只简单说了几句,便把位置让于宋清然。

    宋清然也不谦让,笑了笑站到台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周立国百年,文风日渐兴盛,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宋清然开口便让在坐学子顿感疑惑,文风兴盛在何时都应是好事才对,何来坏事之说。

    “说是好事,自然是在坐诸位皆是圣人之徒,传承圣人之言,教化万民知三纲五常,懂温、良、恭、俭、让。而说

    是坏事,并非说文风之盛不好,而是过于重文轻武,忘记五胡之事,忘记京师之北皆是胡酋,忘记广宁惨案、大同之败。”宋清然声音越来越大,对着台下学子吼道。

    “如今朝堂一片歌舞升平,只以西华门唱名为荣,自认可以凭口舌之利便可退敌百万,更有甚者,身为父母之官,不知农桑之事,不问百姓疾苦,只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为乐。不知诸位有何感想,某却痛心疾首。”

    “在坐诸位学子,是否还记得先帝誓夺我华夏燕云十六州之誓言,本王建此学府,不仅要教出儒学之士,还要培养勇武之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本王是看不起的,也没会重用。从今日起的五年里,书院会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让尔等做到,文能安邦定国,武能平乱扫寇,方不负我西山书院之名。”

    宋清然见学子们有些群情激动,接着说道:“不管你是天潢贵胄、亦或是寒门贫子,从今日起,你们只有一个身份,便是书院学子,位高者不得凌辱,勇力者不得持强,聪慧者不得狡念,待你们毕业之时,才是我大周重现繁荣之始……”

    在坐的学子如今还不知道,将来的五年,他们要面对如何惨烈的人生——不得带伴读,银钱在书院无处可用,只能每月领着三百枚书院特制铜币,而这些铜币亦只能够在书院食堂勉强吃饱,还想要更精致美食,只得靠自己双手劳动,或出色的学业获取奖学金。

    “听说您前几日在马车上把蓉儿那丫头欺负的不轻,满身都是您射出来那东西的味道。”

    近些时日,常被滋润的王熙凤特别妩媚动人,刚刚被cao弄得再次潮吹后,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平儿则伏在胯间吞吐着roubang。宋清然则透过窗户,看向对面院中的灯火,愣着神,也不知在思索着何事。

    “爷想对面那小蹄子了?想了您就去呗,反正凤儿是伺候不了您了,凤儿是不敢再要了,平儿那丫头都被您cao弄的神志不清时叫出爸爸了。”

    在伏身吮着宋清然roubang的平儿听了这话,“嘤咛”一声,把头向胯间埋的更深。

    “嘶……”

    这深喉一插,让宋清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这民间俚语才管父亲叫爸爸的,您是怎么学去的,不过难得见平儿有如此浪的时候,却也添了不少情趣。”王熙凤把头向宋清然胸间蹭了蹭。

    “就你不浪,yin叫声快冲破房顶了,也不怕对门听到。”

    宋清然抓揉着王熙凤的肥臀笑着道。

    “那就要馋死那小妇人,骨子里想爷你的大jiba想的快疯了,可一面对您,就端庄的像个贞节烈女一般。”

    王熙凤与秦可卿深聊过数次,每次谈到宋清然之时,王熙凤都能感觉到秦可卿的羨慕与欲动,可就是这更近一步之时,秦可卿却又止步不前。

    今日是秦可卿搬来第一夜,面对陌生环境,秦可卿一直未能睡着,便欲去王熙凤院中,如上次一般抵足缠绵,可刚到院门,便隐隐约约听到王熙凤与平儿的呻吟之声,王熙凤叫声高亢,平儿吟声婉转,听得秦可卿心间一荡,又急匆匆的退回房内,洗了两次冷水浴,都难浇灭心头那蠢动的欲意。

    几次想起身去王熙凤院中,假装不知,撞破三人之事,好半推半就的参与进来,想来王熙凤这院中只有她与平儿二人,自己推门而入,是无人能察觉的。

    可碍于颜面与羞耻,秦可卿还是忍住了。

    “可卿啊,可卿,你是人妇,不可做这等不知羞耻,败坏门风之事。”

    “王爷他真是人中龙凤,人间翘楚,举手投足间都让我心生暗恋。”

    正在享受平儿口舌服务的宋清然自是不知秦可卿所思所想,又不想毁了自己在她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加之王熙凤已说的秦可卿有些意动,想等这小妇人自己投怀送抱,那时再玩弄起来,定别有不同滋味。

    毕竟目前自己上手的女人,都是自己勾搭上后,还未有一个自己找上来求玩求cao的。

    见王熙凤说起秦可卿馋自己大jiba,也是心头一荡,嘿嘿yin笑着问道:“你个小sao货又怎么知道可卿想爷的jiba的,无端坏人名声,可不是你的作风。”

    此时王熙凤又推开平儿,重新跪坐在宋清然胯间,起伏着身子。

    “唔……好美……就是太胀了……”

    宋清然早已摸清王熙凤敏感之处,配合着挺动臀跨,一下下击在她最难承受之处。

    “哎呀……顶到了……爷您也尽会疼惜她……啊……又粗了一圈……一提这浪货您就又粗硬三分,她一听您的名字,yin水流的像小溪一般……”

    第一百六十九章

    “秦可卿yin水直流,你是如何知道的?”宋清然有些好奇的冋道。

    王熙凤感觉说露嘴了,她和秦可卿假龙虚凤之事,自是不好意思提起,只自顾自的伏动身子,不再接话。

    宋清然一个起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命的耸动起来道:“快说,否则爷今晚非cao死你。”

    王熙凤本就快丢了身子,此时被宋清然压着,猛抽数下,再难坚持,“嘤嘤呀呀”浪叫着交出花蜜,颤抖起来。

    如此一来,再难坚持,软玉求着宋清然慢些个cao弄,断断续续把和秦可卿百合盛开之事,及秦可卿对宋清然的欲念说了出来。

    宋清然越听

    ,yuhuo越炙,见王熙凤已瘫软一片,便又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一同cao弄起来。

    随着平儿也丢身,宋清然欲再次插向王熙凤时,王熙凤告饶道:“爷,凤儿与平儿再也不行了,您去弄可卿去吧,想来她此时定未睡着,说不定正等着爷您的大jiba呢。”

    宋清然今日欲念特别强烈,只射过一次,便把王熙凤与平儿玉蛤cao弄的红肿不堪,也知再cao弄下去,二人也难有更好的快感,便只得收回roubang,由着平儿与王熙凤伺候沐浴。

    洗浴中的王熙凤有些吃醋,抓着宋清然还没消下的roubang嗔道:“就知道爷您疼那个sao媚的小妇人,要她身子都要等与她感觉对了才去要,当初您弄凤儿时可没这么温柔,用了百般手段,撩拨的凤儿……撩拨的凤儿开口求您cao弄进来,您都不肯。”

    此事是王熙凤床榻之上的羞事之一,宋清然每每调笑于她时,泼辣的王熙凤都感觉没脸见人。

    宋清然听了后,也是哈哈大笑道:“那时弄进去,岂不是更美,没几下你便丢了身子。”

    王熙凤难得有羞躁之意嗔道:“您还说,弄平儿时更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时便破了身子。”

    平儿正帮宋清然擦拭着身子,听王熙凤提到自己,羞着脸道:“奶奶!”

    “呦呦,这会儿知道害臊了,爷cao你的时候也没见你羞臊,八爪鱼似的缠着爷身上不肯起来。”

    宋清然见平儿羞的快没脸见人了才开口道:“你呀,你这张嘴,好人都让你得罪完了。”

    王熙凤帮宋清然简单穿上衣衫,娇笑着道:“去吧,沐浴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那棒儿消下去,定想着秦可卿那小狐狸呢,cao完她记得来时再洗个澡。”

    宋清然哈哈笑着道:“你两互舔盘子时,也没见你嫌弃她,爷还没碰她呢,就嫌弃起来了,算了,爷知你心里有些醋意,今晚哪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宋清然能感觉出王熙凤有些小情绪,也隐隐猜出和秦可卿有关,想来也是,自己男人却要主动让给别的女人,王熙凤本来就是个醋坛子,只是跟了自己以后,被cao弄的很满足,才有些好过。可只要是女人,心内都会有醋意。

    王熙凤也是稍微一顿,便转变过来,知道却是有些不该,毕竟自己和平儿两人都未能让宋清然满足,不让给别人,最后还是自己和平儿受累。

    “凤儿玩笑呢,我和平儿可受不得您再来一次了,肿着呢。”

    “那爷可去了,不许后悔。”

    宋清然如此一说,王熙凤更不好意思了,推着宋清然出门道:“去去去,好好弄那小狐狸,明日说说战果。”

    宋清然哈哈笑着应下,方推门走出王熙凤院落,向对面仍亮着的灯火处走去……

    孤枕难眠的秦可卿此时正在给手腕描着火焰纹,所用颜料并非刺青颜料,只能作为绘画装饰之用,清水洗上两三次便能清洗干净。

    秦可卿的手指修长,柔弱无骨,在快要成形的火焰纹衬托下,显更莹润动人。

    宋清然出门接过太监手中的红灯,轻轻推开清苑大门。

    随身太监确会办事,清苑大门里间,早有官女恭候着为宋清然开门,自是省了一道叫门或翻墙的麻烦事,把灯笼交由这名宫女,由她引着,一路贪看朦胧夜色园景,漫游春光,顺着花径,辗转沿途,一路向着园子主屋踱步而去。

    这院子和王熙凤布置基本相同,只在庭台楼阁方面略有差异,只是园内种满了移栽的桃树,因刚移栽不久,还有些发焉,想来要明年才会好转。

    行至主厅,宋清然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去休息,自己则轻手轻脚的推了推门,很轻易便推开了,也不知是随身太监安排人从里间打开之故,还是秦可卿的丫鬟没有插门。

    让宋清然意外之事,里间主卧房仍亮着灯,想来必是秦可卿卧房了。

    宋清然本打算悄悄潜入,来个夜袭,在秦可卿半推半就中把事办了,此时这妇人还未睡,让宋清然有些踌躇,不过既已来了,定无再去的道理。

    走到主卧,宋清然轻轻试了试房门,用手一推,却应声推开。

    里间榻上正坐着两名女子,听到响声,同一时间讶然抬头,向宋清然望去。

    床榻正中,坐着仙子一般的丽人,二十左右,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一头娟秀的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未施粉黛,身穿浅白色吊带睡裙,内里黑色肚兜若隐若现。

    榻边小几上坐着一十五六岁的丫鬟,穿着红绫青缎掐牙背心,衣衫边角用翠缕色的云纹勾勒,见有人进来,本能的站起身子。

    宋清然也有些尴尬,来此偷香窃玉,刚一进门,正主和丫鬟全在,皆讶然的望着自己,不由摸了摸鼻子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本以为只有我一人睡不着,原来可卿也未入睡啊。”

    说着,又随意向里走进几步,看着也已起身相迎的秦可卿,更觉此时的这妇人无处不透着风流妩媚之意。眉、眼、鼻、唇配着那种特有气质,总能让人蠢蠢欲动。此时因只着睡裙,露在外间的肌肤竟然如雪一般亮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完全裸露出的一段修长雪白的细颈,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无不透着婀娜纤美,妩媚柔弱之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

    秦可卿稍作一想,便明白宋清然此行的目的了,定

    是想要与自己……

    否则哪有男子深更半夜,未经通传,悄悄摸进女子房内,而自己还是个己婚妇人。

    再看着宋清然刚刚沐浴后随意的妆容,一身浅黄色棉麻里衣,短袖短裤,就连衣襟扣子,都只随意扣了两颗。满头长发倒梳理的整齐,随意束在脑后。

    秦可卿猜到宋清然目的,俏脸一红,却并未恼怒,带着丫鬟宝珠,规矩的福身一礼道:“可卿见过王爷,王爷万福。”这声音腻腻软软,销魂迷性,虽是说只为简单一句,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

    再看向她的身段,胸乳微颤,柔腰细巧,体格风sao,端的妩媚十分。刚刚描绘完成的火焰红纹堪堪显在秦可卿的腰间手腕处,却将她整个素雅的妆扮与穿着映衬的格外妖娆。

    再细看其身上锁骨凸起处,竟也描绘了两朵更小一些的火焰花纹,点点火焰娇媚撩人。

    而这一身素衣的醇醇妇人儿,偏偏用几朵描纹火焰衬托自家的妩媚,越看越觉俏丽动人,不用任何装饰,了了几笔,便能更添十分魅力,把这秦可卿衬托的更似人间尤物,国色无双。

    宋清然见秦可卿的态度,心中也是定了下来,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只对着可卿伸出一只手去。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芋芋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宋清然,任凭他握着站了起来。羞怯的望了宋清然一眼,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水的妩媚柔美之意。

    口中只道:“可卿未施粉黛,有碍观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呵呵一笑,便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指骨眷秀细巧,即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手腕处描绘火焰与白嫩小手对比强烈。

    宝珠取了一白瓷茶盏奉上香茶,可卿亲自端上,递到宋清然手边,

    宋清然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火焰,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是好手。”

    可卿抿嘴一笑,用手中丝帕轻掩樱口,媚了宋清然一眼,却只俏脸红绯红,并未答话。

    宋清然则未舍得放开玉手,另一只大手盖在掌中握着的这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儿,轻轻抚弄着。

    宝珠见二人眉来眼去,此时又是深夜,再未经人事,也懂些道理,福身一礼,便告退到自己耳房休息去了。

    第一百七十章

    屋内只有秦可卿与宋清然时,秦可卿却开始紧张起来,这是除贾蓉外,首次单独面对外男,宝珠在时还感觉自然些,此时二人单独相处,秦可卿小手被宋清然抓着,另一只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娇躯微微颤抖着。

    宋清然察觉岀她的异样,微笑着轻轻搂着秦可卿盈盈可握的纤腰问道:“方才还好好的,此时怎得如此紧张?

    “爷……可卿还有些不太适应……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可是担心爷太过粗鲁?”

    此时秦可卿有如初嫁之日一般,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让宋清然有些莫名兴奋,这小妇人怎得如此反应,确实出乎自己预料。

    他也曾想过,秦可卿或是贞烈抗拒、或是半推半就,或是含羞带怯的委身相从,亦或是妩媚主动撩拨,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妇人如此紧张,以至娇躯颤抖不已。

    宋清然大手从她腰间抚向大腿内侧之时,秦可卿的紧张之意都已传到腿间,整个大腿不受控制的,不停的颤抖着。

    宋清然感觉有趣,即便再害羞的小湘云,在初次破身之时,虽也紧张,可也未像秦可卿这般。

    笑着把秦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轻轻按在了自家胯下,隔着薄薄短裤,抚着自家高耸的阳具,想看看她是何反应。

    可卿是懂风月的妇人,也经过多次房事,此时小手被宋清然放在胯下,自然的抓握着又粗又热的roubang,虽仍在紧张的不能自已,脸儿烧红之余,只是羞涩的偷看宋清然的表情,却终究未收回玉手。

    又含羞带怯的向宝珠所在的耳室看了一眼,讷讷道:“可卿……可卿……”说了两句,连话语都带着颤音,可终究未能说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便一边享受着自下身传来阵阵被可卿的嫩手触摸taonong的充实快感,一边也不捣鼓,还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茶,以行动打消秦可卿的紧张之意。

    “可是担心宝珠在耳室,有些放不开手脚,要不我让宝珠儿到客房休息去?”

    “不要。”秦可卿急急道:“那样可卿会更加紧张。”

    宋清然好似明白了一些,脑中闪过一个前世记忆的词:异性独处恐惧症。

    异性独处恐惧症指患者一方面在潜意识里有与异性接近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也因此有着严重的焦虑情绪,于是表现出在异性面前感到异常的紧张和恐惧的症状,有的甚至出现异性关系妄想等心理症状。异性恐惧主要表现为不敢与异性目光接触,更不敢与异性交谈,即使与异性交谈,也会面红耳赤,言语不清,一看见异性向自己走来,则全身紧张,流汗。

    这种症状案例极少,前世还是一个相处不错朋友的meimei也得过此症,虽被宋清然治好了,可仍被朋友暴揍了一顿,原

    因自然是宋清然把人家妹子给睡了,不仅睡了,还在双飞朋友妹子及她闺蜜之时,被朋友抓了个正着。

    想到此节,宋清然感觉好像又有些不对,上次秦可卿为了公公sao扰她,单独求见过自己,表现也非今日这般,是落落大方的,于是轻声问道:“上次在贾府院中,你为公公之事求见于我,也未见你如此紧张,这是为何?”

    “可卿……可卿只会……只会和钟意之人……独处时紧张……”

    宋清然找出症状,轻轻抚着秦可卿仍在颤抖的腰肢道:“放轻松,爷也很钟意你的,要不叫宝珠儿一起可好?”

    见可卿微微点了点头,宋清然嘿嘿一笑,冲着耳室方向叫道:“宝珠。”

    宝珠本就未睡,听见宋清然召唤,急忙起到宋清然身边,福身一礼,等宋清然指示。

    可目光扫向宋清然紧搂自家奶奶腰肢的大手,及自家奶奶抓握着宋清然胯间的小手儿时,面颊绯红。

    秦可卿就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宝珠十七岁,瑞珠十六岁,平素服侍可卿,因为可卿已经嫁于贾蓉,便也知一二分风月,虽未曾开脸侍奉过贾蓉。宝珠其实也曾有一次被贾蓉抱着摸玩过,只是未曾得手罢了。此时,见此场景,仍叫自己过来,心中隐隐猜出些什么,不由脸红心跳,气喘起来。

    宝珠请安过后,看了一眼二人亲密举动,早就羞得低着头,目光望着脚尖不敢再看。

    宋清然见宝珠出来后,秦可卿果真紧张感减了不少,笑着对宝珠道:“来,坐爷身上,爷给你们讲故事听,放松一下。”

    宝珠身为秦可卿的丫鬟,对宋清然并不排斥,内心也隐隐有些想要自己奶奶与宋清然有些什么,她虽也有些紧张,可期待要大于抗拒。

    此时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含羞抬头看了眼秦可卿的脸色,见她并不反对,便羞羞怯怯的一同坐在宋清然身边,刚一坐定,自己小腰便被宋清然搂住,也是身子一紧,慢慢才放松下来。

    宋清然见秦可卿开始有些降低了紧张之感,也觉有趣,笑着也拿过宝珠的儿手,和秦可卿一同,放在自己胯间,而二人小手一碰,像是分工明确一般,秦可卿握着上部,宝珠握着下部,只是二人小手都不好意思撸动。

    宋清然并不在意二人的羞怯,一会自有办法让这一少妇一少女春情萌动。见二人同时羞怯着望着自己,大手先在秦可卿与宝珠腰间抚弄一会,见二人都已松软下来,才开口道:“一天,有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跑在大森林里,结果迷路了。这时它看到一只小黑兔,便跑去问:“小黑兔哥哥,小黑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黑兔问:“你想知道吗?”小白兔说:“想。”

    小黑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舒服舒服。”

    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黑兔把它压在身下啪啪了一通。小黑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秦可卿与宝珠听到此处,都面色一红,小手不自觉的又抓紧了roubang三分,可仍被这故事吸引便接着听宋清然讲到:“跑着跑着,小白免又迷路了,结果碰上一只小灰兔。小白兔便跑去问:“小灰兔哥哥,小灰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灰兔问:“你想知道吗?”小白兔说:“想。”小灰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舒服舒服。”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灰兔也舒服舒服。

    小灰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又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于是,小白兔终于走出了大森林。这时,小白兔发现自己怀孕了。

    宋清然讲到此处,嘿嘿笑着问道:“你们猜猜,小白兔生了一窝什么颜色的小兔兔?”

    秦可卿与宝珠同声间道:“什么颜色呀?”宋清然yinyin问道:“你们想知道吗?”秦可卿与宝珠说:“想。”

    宋清然嘿嘿一笑:“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爷舒服舒服。”

    “哎呀,爷!”

    秦可卿与宝珠同时娇嗔起来。

    宋清然哈哈大笑,见二女此时都不再紧张,大手已开始不再老实,一左一右,同时移到秦可卿与宝珠双腿之间,抚向两片形状不同,却皆已潮湿的玉蛤间。

    或真是多了一人,可卿不再紧张,绯红着脸,眸中带着水雾,柔柔媚媚的望向宋清然,可见宋清然也望了过来,急忙又把目光移开,蝶首向下低了两寸,羞羞怯怯的,如非宋清然知她已为人妇,定还以为是黄花闺女一般。

    宋清然知道这秦可卿是个内媚中的极品,想要她床榻上最放开妩媚的表现,便要敲碎她一切外壳,将最为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才可。此时并不着急,一点点剥去,才有意思。

    收回抚在宝珠玉蛤上的大手,转过身去,轻轻挑起低着臻首的秦可卿,低头对着眼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

    而宝珠却因宋清然的转身,小手自然脱离roubang,看着宋清然吻向自家少奶奶,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好似在亲吻自己一般。

    宋清然并未给秦可卿期待已久的深吻,在秦可卿轻启的唇齿间,与情难自禁主动伸岀的小香舌轻轻一触碰,便即离开。

    却吹着热气在秦可卿耳边

    道:“小可儿,握着棒子的小手儿不要停可好,爷爱死你这滑软的小手儿了,又柔又嫩。”

    这声小可儿叫的秦可卿心神一醍,许久未有人称呼自己这个乳名了,即便是贾蓉也多称自己兼美或可卿。

    此时听着宋清然在耳边软语相求,身心又酥了三分,羞红着双颊,跪坐在宋清然胯前,隔着他的衣裤,便用自己那双纤长细手慢慢搓揉taonong他那粗长硬热的roubang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