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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罗德岛的各种姿势(12下)

    2022年6月19日

    “我很荣幸博士很快就恢复如初,他故意坏心眼的改为插入我的菊xue,深入肠xue之中,勒紧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的确很强烈,但是那也让我能够更加全身心的侍奉着博士的roubang,肠xue仿佛成为了心脏一样,我的身体只剩下被博士插入肠xue的快感支配。

    “重获呼吸的瞬间,博士再次射进了我的身体,并没有给我太多的舒缓空间就插进了前面,呼,阴xue仅仅是被博士插入就高潮不断,真是太过丢人,但是博士的抽插太过用力,让我根本无法忍耐——我无论何时都无法反抗博士的roubang。

    “车顶,车侧,车内,在车盖上,车座上,车窗上,博士用卧姿,站姿,种付位,火车便当等等姿势不停的cao干着我的zigong,最强烈的一发是第三发,是在车内,博士插在我zigong里射的第一发,那股jingye是如此的充满活力令我安心。

    “我的余生只要如此便好,我可以去完成我曾经在玻利瓦尔没有完成的理想,可以在这里教导更多的干员看着她们成长,可以去战场上救下更多的生命解决更多的敌人,可以作为博士的母狗得到博士的宠幸与快乐而这些,都是博士赐给我这条母狗的,我以此为荣,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博士与W,可以用欢喜冤家来形容;与华法琳,可以用臭味相投来形容;与凯尔希,可以用心灵相通来形容;而与杜宾,最合适的形容词就是互托众生,博士已经决定永远成为指引杜宾前进的灯塔,杜宾也决定永远成为博士最忠诚的雌犬。

    ——大家每个人与博士之间的情感,都非一蹴而就或者纤薄如纸,都是深厚真挚却又各不相同与谁都能互补,弥补对方心灵空洞,博士,你为何如此完美又或者说,你为何如此的残缺?

    “唉”

    双目微微合拢,亚叶突然抱紧了档案盒中的部分文件,不受控制的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复杂,越是聆听大家的心声,亚叶却反而越是能感觉到——并非只是博士趁虚而入将大家的内心占据,而是每一个人都自愿成为了支撑博士的一面后盾。

    正因如此,博士才有能力有底气有自信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挡下那些惊涛骇浪——

    *揉*

    “?”

    头顶传来了轻轻的按揉,亚叶立刻看向了凯尔希的方向却发现按揉她头顶的并非是凯尔希,而是就在她身旁的华法琳。

    “别露出那副表情,刚才W和凯尔希都吵成那样子了,你也该好好融入一下氛围啊,叹什么气呢?”

    “可是我刚才能听出来,各位与博士之间的情感是那么的深厚,相比之下,我对博士——”

    “你们对博士的情感或许才更真挚,毕竟,我们这些家伙说不定只是自顾自的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不想回忆的那部分自私地甩给了博士而已,至少在那之后,总要用自己的笑容去回报给他——‘谢谢你,我很快乐’,对吧?”

    刚才还一起忧郁的淡笑着的华法琳已经站起身,轻轻揉着亚叶棕色的长发如同一个温柔的长辈,明明她的个头甚至不如亚叶高大,语气也比如亚叶铿锵有力,但是她那略带调侃的笑容与话语之中,却能感受到岁月与经历的沉积。

    抬头望向华法琳,亚叶似乎有些茫然,华法琳却依旧回了她一个灵动狡黠的笑容,四目相对,亚叶的心头却突然浮现出了凯尔希的淡笑和博士平静的睡颜,那一瞬间,她突然对华法琳有了那么一股崇拜和尊敬,几乎是仅次于凯尔希。

    谁又没有故事呢?总是古灵精怪乱搞实验的华法琳小姐又活了多久?见过多少人?见过多少情感?见过多少生命?能坦然地接受博士那近乎无限包容她的情感,又能将一切的心绪汇聚成简单的一个笑容令博士释怀——

    “我到底,又能做到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到,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小猫,不要想着为了他改变你自己,他想要看到的,就是你不会为了他而去改变你自己,明白吗?”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发着呆自言自语的亚叶,W却突然横插了一嘴,轻哼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凯尔希甚至也没有去更正W的说法,老师的默许让亚叶似乎更加多的明白了什么。

    不管是W还是华法琳还是杜宾还是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她们都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也至少每个人都看透了博士的某些内心,所以看起来与博士相隔甚远的她们实际上却与博士真正的知心相交。

    毕竟,真正的美之间必定存在距离,那段双方都彼此珍视谁也不会去缩短的距离,仿佛会逐渐越走越远的两人却依旧将其紧紧相连的,不正是名为羁绊的存在吗?

    想到这,亚叶突然抱紧了怀里的档案,深吸了一口气,她又长长地将其吐出,一改刚才略显忧郁的神色,重新变成了那副平时阳光充满活力的样子。

    “好,亚叶,要加把劲了。”

    悄悄握紧双手给自己打气,亚叶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凯尔希的注视,轻呼了一口气之后,凯尔希却突然轻咳一声。

    声音相当的做作,分明就是刻意为了吸引所有人都注意,但是凯尔希似乎并没觉得怎样,只是清了清嗓子后扫视了一下某些人——

    微微警惕起来的林雨霞,一脸茫然的夜莺,稍稍绷紧身体的闪灵,最后视线落在了兴致高昂的亚叶身上。

    “在场的众人里,我们这些参加过的人已经都说了些什么,各位初来乍到的几位,仍要保持沉默吗?亚叶手里抱着的空白档案,可就是给几位准备的。”

    “档案?”眉头一皱,林雨霞又困惑的挑了挑眉。

    “是的,档案,每一位博士的雌兽都必须拥有的档案,它并非什么都记录,而是看你本人,你觉得哪一次与博士的zuoai值得被铭记,就可以来找我登记——当然,现在博士的雌兽档案管理者,是亚叶。”

    “强迫的?”

    “不,自愿,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继续将你的秘密与你的尊严高高垒起,鼠王之女。”

    “所有的一切皆为自愿吗”

    轻哼一声,林雨霞不自觉的回忆起来当初在多索雷斯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气,嗤笑了一声。

    向侧面翻了个身,坐在沙发上的她转为了躺,笔直的双腿搭在了沙发尽头彼此交叠,单臂枕在脑后,单臂高高举起,粉色的札拉克静静地望着自己手背,平静的眨了眨眼。

    ——不愿说吗。

    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档案的亚叶看了一眼躺下后就一声不吭的林雨霞,眉头一皱,正准备问问凯尔希的意见,林雨霞却突然扭过头看了看似乎有些扭捏的夜莺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闪灵,突然嘴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吞。

    “那就我先来说好了,就算我自愿的吧,毕竟,我和博士的第一次zuoai虽然说是他单方面的强暴我,但是,也算是我自愿的。”

    自信,洒脱。

    在自己的面子与羞耻心面前,林雨霞还是回忆起了那一日自己的纠结与忧虑,更想站在博士身边而不是博士对面的心情让这只小老鼠还是很吞易分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如果想像她们一样更深入了解那个博士的话,或许还是坦诚相待更好呢

    “我和你们不同,我和你们口中的博士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就算我们都称呼他为博士,你们对他的称呼或许是尊敬,但是我对他的称呼只是个名字——因为我和父亲以及龙门对罗德岛的态度,我与他之间,甚至更多是站在一个若即若离的偏敌对位置吧。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是他给我的印象非比寻常,他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危险,警惕,全面,在我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父亲与魏彦吾魏长官给我这种感觉,但是他们都是我的长辈,而这个家伙是我的平辈——我第一次在我的平辈之中看到了能与我在阴谋诡计上一较高下的人。

    “那只死老虎指挥能力更强,星熊督察的战斗能力更强,陈长官的剑法和意志更强,我唯一自认能强过她们的就是源石技艺与计谋。但是那个博士轻而易举的推翻了我这点骄傲,甚至除此之外,他的指挥能力甚至也要远超那只死老虎,我的父亲也曾经告诉我,尽可能不要和罗德岛和博士对峙——父亲第一次如此高评价的某个人,而且,是我的同龄人,这让我倍受,打击。对,打击。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好像一直在和他比较,我一直在把我自己和他对比,接从结果论来说的话,我和W小姐你类似,过多的关注反而改变了本质,我在寻找他的一切不足之处用以战胜他,但是——呵,我忽略了他那些闪光之处对我的吸引力。我也是自视高傲,一直不肯正视那股苗头,虽然好几次父亲都在说我总是在过度赞誉那个博士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我总是当作父亲的打趣,这么想的话,他可能早就看穿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拆穿我而已。

    “唉在多索雷斯那天,我得到了父亲的消息,让我从博士的手中得到他去玻利瓦尔取得的重要之物,说实在话,我现在依旧不知道当初博士去玻利瓦尔是为了什么,反而我倒是被博士那次趁虚而入了,这么回想起来我甚至再想会不会是父亲故意这么做的不过就算是父亲,也不至于会算计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开始自言自语,林雨霞赶紧重整了一下语言,轻咳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正用颇为玩味的眼神望着她的凯尔希。

    “呼,我用了一点点手段胁迫他可能也是我的失误之一,他伪装成服务员靠近我被我识破了,但是他时而保守时而直接的谈话节奏让我难以应付,毕竟那次我并不想按照父亲的话那么做,我,我不想和他敌对,所以我几乎是一直在被他牵着走,甚至没注意到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和无力。

    “那个时候我完全体会到了抛开一切身份不谈时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还有实力的重要性,博士并不畏惧我的身份和我的父亲,无法使用源石技艺的我也完全无法抵抗和反抗,呼我就像个无助的羔羊被他按在身下,随他喜好的肆意玩弄,而且这家伙居然喜欢——喜欢——足,什么的

    “他的手指仿佛无比熟悉我的身体,我的脚在他的手里甚至嘴里就像玩物,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玩弄双脚玩弄到全身发软哈,看来双脚也不是只能用来穿上白舞鞋跳舞。手臂,胸部,小腹,双腿,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被他看透了,我无比的抗拒他带给我的未知的快感,但是究竟是在抗拒他?还是在抗拒未知?还是在抗拒他未经我允许的侵犯?我现在也想不通,因为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只记得那股让我发狂的快感。

    “我引以为傲的身体居然成了我最脆弱的弱点,我根本无法反抗,被

    一个男性掰开自己的双腿,被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挺进自己狭窄的腔xue,那种羞耻感真是足以让我铭记一生了,我甚至现在都仍然有些难以相信,那家伙,怎么能怎么可以那么大啊?他真的不怕我会死吗?我甚至觉得有点上瘾,在接受了事实之后,那股灼烧我意识的快感让我生不如死,却无法自拔。

    “就在这,这小肚子里面,博士那家伙恐怖的尺寸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自顾自的把我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随意的碾压、扩张、摩擦,他甚至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当时几乎失控的脸嘲笑着我还是堕落于快感什么的,哈,拜托,我本来就喜欢——本来本——本来就对他让他说的好像我是被他干服气的一样。

    “我姑且算是了解他这种人的性格,所以我不停的用嘲讽的话语去挑衅他,换回来的是他把我直接夹在怀里当个玩具一样干,这个‘龙门粗口’,肚子都快被他干坏了,我特别不要脸的抱紧他,双腿玩命地夹着他的腰,那次我叫的yin荡程度,我怀疑,整个酒吧都能听到。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即使你们说我不要脸也好——我,我特别希望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然后,然后我就激他让他在窗户上干我哈,我当时,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啊

    “那玻璃是特制的,我总是在里面清楚地看着外面但是外面看不清里面,不过那次,就算再模糊我也相信那群人绝对看出来是一个yin荡的女人被按在窗户上干了吧,毕竟白花花的人形在窗户上上下跳动,也没什么别的可能了,毕竟那种画面,我也看过太多了,在我的酒吧里追求刺激的男男女女,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沦为一丘之貉。

    “那天最后,他,他把我里面射满了,我也完全无法抵抗的说出了各种糟糕的话语,包括让我怀孕之类的话——啧,真是糟透了,那之后我和他一起想办法把那些偷看我和他干xue的人做掉的时候,我一直绷着个脸,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家伙。我是被他强暴的,但是我觉得很好,可是我又不能告诉他我想被他强暴吧?我当时真的是觉得如果我和他表露一点心意,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按在桌子上再给我干到迷失自我吧。”

    林雨霞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白金却突然也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唇,“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呢。”作为都是嘴硬脸皮薄不肯承认内心情感的人,白金倒是能够深切的理解林雨霞那股淡淡的怨念,毕竟博士也不止一次逼着白金在zuoai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金不止一次自言自语地抱怨过博士总是将jingye射满她的长筒靴,好几次她不得不急慌急忙的穿着满是jingye的长筒靴去作战,为了不被人闻到味道她不得不将长筒靴口封住,这样却让那些guntang粘稠的jingye全都留在长筒靴里不紧不慢的侵犯着白金被博士使用的敏感的双足小腿。

    反抗无用,倒不如说那种如同害羞一样的反抗只会更加激起博士的坏心眼,白金现在仍旧记得在玻利瓦尔那天被博士按在镜子前逼迫着望着镜子中yin荡的自己,看着那美丽的面孔与完美的rou体被博士从身后抱起不停的cao弄的上下跳动,白金就大脑一阵发麻。

    明明,第一次zuoai的时候也没这么坏啊博士

    “那,为什么不直接和博士说喜欢博士呢?为什么一定要不说呢?”

    “是啊,直接和博士表露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又有何不可?”

    “(沉默)”

    两个声音几乎是前后脚的响起,共同之处在与,这两个声音都是如此的可爱与单纯。

    轻轻趴在桌边一脸好奇与不解地望着林雨霞和白金的羽毛笔一左一右的歪着头,可可爱爱的样子让身旁的亚叶都忍不住淡淡一笑,捋了捋羽毛笔的发丝,在闪灵身旁的夜莺也有些困惑与不解,她回望着身旁的闪灵,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闪灵却也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衣袖中,她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

    闪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轻轻捧着酒杯左右缓慢摇晃着的羽毛笔仰起头看了看抚摸着她发丝的亚叶,似乎被什么难题困扰着,又看向了对面也同样投来视线的夜莺,她们两个却能从视线中彼此看出对方和自己相同的困惑。

    “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

    ——当然是因为羞耻和自尊啊。

    这种话放在平时,林雨霞绝对会不加掩饰的说出口,对于羽毛笔和博士之间的单纯恋情她早就见识到了,但是那看似已经年纪不小的夜莺依旧如此的单纯,她却有些诧异。

    缓缓坐直身体,林雨霞将稍微压得有些杂乱的粉色长发捋顺了许多,将自己羞耻的历史和一群陌生却早晚会熟悉的家伙们一吐为快,林雨霞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和凯尔希一样坐起身后斜靠着的姿势让她感到自由,单臂搂住沙发背,另一只手则随着她略显好奇的声音开口而抓住了W顺手扔给她的啤酒:

    “夜莺,也和拉菲艾拉小姐一样对博士如此坦诚吗?”

    “坦诚我不明白。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对博士不坦诚的想法。”

    双手轻轻捧在胸口,夜莺似乎在回味当初的心情,她缓缓合拢了双眼,仿佛有淡淡的蓝色水晕在空气中弥漫着。

    金色的长发随着夜莺的动作,缓缓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深 吸了一口气,夜莺再次睁开了那双美丽的蓝色瞳孔,一尘不染的双眼是如此的动人,那纯洁的情感深处对博士深深地依恋,更是让凯尔希感到了一丝丝的——羡慕。

    因为那就如同特蕾西娅与博士之间的情感,从使命与情感两个角度将自己全方面毫无自我的托付给博士,那种事,即使是凯尔希也只能望洋兴叹。

    “夜莺,虽然我是询问了你们之后才确定了你们与博士之间跨过了那一道线,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那段时间我不在罗德岛,并不知晓,能把你和闪灵与博士之间的事说给大家听一下吗。”

    “——嗯,能有人分享我与闪灵的幸福,我也感到很开心。”

    “(叹气)那就,交给丽兹你了。”

    “博士一直在被萨卡兹带给他的痛苦困扰着,而那一日,困扰着博士的痛苦几乎变成了噩梦,那股痛苦与不甘是如此的狂热与沉重,我相信,只要靠近博士的萨卡兹都一定能够感受到内心的声音——为博士消解那萨卡兹带给博士的痛楚是我们的职责。”

    ——啧我tm当时怎么就没在呢,那个家伙,又在想殿下了吧。就算我们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取代殿下,你也至少别自己忍着呸,这混账东西,就知道让人担心,下次离开罗德岛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踏实了。

    ——唉,这么看起来,那时候博士想到的可能是去找特蕾西娅留下的什么东西,难怪一直没回来找我——唉,姑且原谅你吧,不过你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不回来干我一顿发泄一下呢,我又干不死

    明明夜莺是在阐述一个有些悲伤的事实,当时并不在罗德岛的W和当时仍在实验室里高潮到晕死的华法琳却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一个有些后悔一个有些无奈。

    只要回想起当时博士身上散发出的痛苦,夜莺就忍不住眉头微微耷下,长长地叹息一声:

    “我敬爱博士,我不想看到博士变成那个样子,那是我的职责,博士身上仿佛时刻散发着身为一名萨卡兹王者的气息让我无法自拔的靠近博士,想要用我自己来为博士舒缓那股战争带来的痛苦。但是,被博士拒绝了——因为博士说,如果说出于使命感这种因素,他绝不会允许我贴近他,除非是出于,自我。

    “我听到了内心的声音,我似乎找到了我使命感的源头,我想要让博士不再那么痛苦——是‘我’与‘博士’,而不是一名萨卡兹女性与萨卡兹王者,闪灵也在与博士唇齿相交时露出了幸福的表情,虽然之后我不知道为何闪灵还格外困扰和纠结,但是我们听从了博士的话

    语,在博士完成工作之前,去疗养庭院等着他。

    “当时,为了更加让博士感到满意,我与闪灵换上了曾经博士送给我们的衣服。我换上了那身洁白的睡衣,布料很舒适也很让人放松,闪灵换上了那身泳装,半透的黑纱即使让我都感到心跳加速闪灵的身体,真的很美,令我自渐形秽,我觉得博士那日会如此疯狂的索求我们,是因为他已经沉溺在了闪灵的娇躯之中——”

    “够了,丽兹。”

    轻轻牵住夜莺的手,闪灵小声打断了夜莺入神的叙述,曾经面无表情的赦罪师,此刻已经脸色微红相当困扰的皱着眉头。

    “闪灵?”

    “呼”

    被闪灵打断,夜莺转过头有些困惑的望着闪灵,闪灵却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心情无比复杂。

    有的视线带着几分羡慕和恍然大悟,有的视线带着几分会意和坏笑,有的视线意味深长仿佛发现了闪灵和夜莺的另一面,有的视线却如同尖刀贯穿了闪灵所有的伪装,直直的窥探着她的内心。

    ——也是,总是要面对的

    反手轻轻握紧夜莺的手,闪灵也睁开了双眼,棕色的瞳孔中变得坚定了不少,回望着夜莺那困惑的双眼,闪灵却温柔地给了她一个微笑:

    “丽兹,你应该已经记不清楚很多细节了吧,接下来,让我来说吧。”

    “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丽兹来引导我,博士强制性的控制我不让我逃离,丽兹在我面前一次次的做着范例,我一开始只会模仿丽兹的动作,被博士抱在怀里亲吻时,我几乎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去迎合博士。这对有些丢人的胸部也被博士当作玩具把玩,姑且还算让我骄傲一点这对有些影响动作的rufang除了泌乳之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丽兹带着我侍奉着博士,我们一起用嘴唇释放了博士那邪恶的yinjing——事后我觉得实际上气味并不重,不知为何当时,博士的yinjing抽打在我和丽兹的脸上时,我会觉得那气味刺激的几乎要让我晕厥,guntang的温度让我的脸颊有些恐惧,更害怕的却是大小——这一点,我和林雨霞小姐的感受接近,博士他,真的,大的很超出常识。

    “然后,丽兹,她教坏了我。

    “我们一起用胸部去环住博士的yinjing来侍奉,用双手上下模仿yindao来夹紧博士的yinjing,丽兹还突然一个人含住博士的卵袋,让我有一点点的羡慕不过紧接着我也释然了很多,我得到了第一个亲吻博士guitou的机会,用我的嘴去包裹住博士的yinjing。

    “博士似乎对我与丽兹的角有什么执念,他很喜欢抓住我的角将yinjing塞在我的喉咙里,也很喜欢抓住丽兹将yinjing撞在她的脸上,将丽兹压在身下时的博士也将丽兹的四肢全部压制住,进行着让人胆战心惊的交合。博士的动作是那么的粗鲁,我在丽兹的背后抱着丽兹,丽兹的叫声就在我的耳边,她的身体不停的被博士撞击的前后滑动,光是那幅度都让我难以想象博士的yinjing用着多么可怕的力量在蹂躏丽兹的yindao。

    “丽兹无法承受,很快就在博士的攻势下颤抖着晕了过去,而博士也转而将我按躺在了床上,用粗鲁地姿势将我的双臂压住,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本来已经做好了痛不欲生的准备,因为我亲眼目睹了丽兹被博士压住交合到抽泣求饶的一幕,但是博士却缓慢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博士将我的头托起,双腿分开我的双腿,让我能够亲眼见证着我的身体被博士夺去的那一刻,博士的yinjing每从我的面前消失一部分,我的身体里就会被塞满一部分,亲眼望着自己的yindao被yinjing填满的感觉,让我逐渐不那么畏惧起来,明明疼痛很强烈,但是我似乎不是很怕了。

    “博士是如此的温柔,哪怕对待我们两个萨卡兹之罪人也是如此,但是——我很快意识到了我的误判,而我也因为我的误判让我一时失守,被博士攻至彻底败北。我能够感觉到那根guntang的巨物在我的身体里缓慢的前进,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我不安地皱起眉头,双腿也悄悄翘起,博士一直在等待着我适应,我也悄悄将双腿自然而然地盘在了博士的腰间。

    “或许是我的动作,也或许是那一瞬间我发出的一声悠长的喘息点燃了博士积蓄已久的欲望,那根缓慢突刺的长枪变成了恐怖的连发铳,那坚硬的guitou仿佛子弹一样击打在我的zigong入口处,我整个人都意识都被博士瞬间夺走,直到博士进入我的zigong,姦弄着我zigong的房间,在里面涂满博士的遗传信息之前,无论我发出了怎样的呼唤,博士都没有停下过。

    “丽兹,我,丽兹,我,博士的性能力仿佛无穷无尽,即使我与丽兹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竭意识模糊,我依旧记得不是丽兹在我耳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就是博士在我的身体里肆虐。时间,早已不知,我与丽兹一起在洒满我与丽兹yin荡汁水和博士精种的床上,去为博士舔舐干净那根可怖的圣物时,我的手依旧在与丽兹互相抚摸着彼此红肿的入口。

    “我对博士,本无那些情感,但是被丽兹的引导和博士的行为引诱成了这般模样,我多有羞愧,但是回味当时快感,如此壮美,丽兹的精神也有了更加根深蒂固的寄托,我也选择了听从本心——嗯。”

    平静的叙述,如同小溪潺潺,娓娓道来,闪灵的情绪远没有其他人那么跌宕起伏,但是话语之中描述的事实可是一波三折。

    思索几分之后闪灵将自己和夜莺与博士真正缔结了萨卡兹的雌兽契约一事隐瞒而下,夜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对她来说那是理所应当的默认行为,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微微一笑,偏过头的夜莺轻轻贴靠在闪灵的手臂上,闪灵也低着头温柔地翘了翘嘴角,望着那似乎在回味的夜莺,两人的手越发用力的握在一起,如同亲姐妹一般的情谊令人艳羡,共侍博士的经历也让其他人啧了啧嘴。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和其他人一起侍奉博士的。

    “啊↘啊↗~唉呀,有点想去找博士被博士压在椅子上好好cao一顿呢,博士可还欠我一次呢。”

    最-新-地-址-发-布-页:

    “嗯你什么时候去,我可不想和你撞上——我现在可是精力充沛,一个人就能对付博士,不想和你这血魔一起。”

    伸了个懒腰,华法琳发出了有些诱人的呻吟声,W却没好气的白了华法琳一眼,又换回了华法琳的嘲笑:

    “诶~W你不就是想独占博士嘛,毕竟博士只有一根roubang,我懂我懂~不过每次都说能一个人对付博士的你不是哪次都求饶的很快?”

    “你懂的话就别tm说风凉话啊!‘萨卡兹粗口’!凭什么血魔就能高潮之后很快恢复啊!太tm不讲道理了吧!”

    “嘿嘿嘿,知足吧,萨卡兹可是身体最强悍的一种,血魔只在性爱中恢复的快而已,你已经比在座的所有人绝大多数都更能多承受博士带来的快乐了,知足常乐吧。还是说你想变成我的眷族?那样我可以说不定让你有点血魔的血脉哦?”

    “滚蛋,早晚有一天我要靠自己让他在我的身下被我随便榨出jingye,不过是一根臭roubang而已。切。”

    “W你就放弃吧,想一个人胜过博士可门都没有——对吧,凯尔希?”

    “驳回——不用开口了华法琳。”

    “哈?我还什么都没说过!”

    “我和你加在一起确实是有可能和博士打平,但是我驳回你下次和博士zuoai拉着我一起的诉求——以及,今后禁止给博士使用当初我们从卡兹戴尔拿回来的那种药剂。”

    “‘萨卡兹粗口’凯尔希,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各位~~换个口味吧~~这次是夏日海滩最喜欢的清凉口味哦~”

    双腿搭在桌边,W直接不爽的双手枕在脑后往后一仰,椅子前后摇摆着,华法琳却笑眯眯的从W身旁离开绕到了凯尔希身边,又被凯尔希无情的话语撅了回去,偷偷吐了吐舌头,羽毛笔也已经将新调的酒倒了很多杯,挨个端给了每个人。

    “谢了,羽毛笔。”

    “不用客气哦,林小姐~”

    “嗯当初在多索雷斯的时候抱歉了,我会将拍下的照片和录像删除的。”

    “嗯?林小姐说的是什么照片呢?”

    “——该不会,他什么都没和你说?”

    “嗯~?(疑惑)”

    “不,没事了啊。”

    轻轻歪了歪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羽毛笔依旧听不懂林雨霞的话,林雨霞却深吸了一口气皱紧了眉头,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前额

    她说真的没想到博士居然连说都没和羽毛笔说,也就是说那一次博士来见自己肯定是有充足的把握解决这件事,要么解决问题,要么解决自己这么一想的话,林雨霞又回想起了被博士巧施妙计死于“帮派火并”的那些人,突然打了个寒颤。

    ——可怕的家伙

    “可以将你说的视频和图片交给我吗,林雨霞小姐,我将用来完善羽毛笔小姐的档案。”

    “——档案。”

    亚叶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林雨霞瞄了一眼坐在桌后认真记录着什么的亚叶,突然瞥了一眼亚叶带进来的那个档案盒,缓缓起身走到了那旁边。

    里面摆放着好几本档案,上面都是编号0,有凯尔希的也有华法琳的W的,还有杜宾白金的,羽毛笔的也在,此刻亚叶正在手工记录的是闪灵与夜莺的。

    眯了眯双眼,林雨霞试探性的看了一眼亚叶和一旁的凯尔希:

    “我能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得到应允,随手拿起了凯尔希的档案,林雨霞将其翻开,这是每个人都第一份档案,随便翻了两页,突然啪的一下把档案合拢,又无比轻缓的放回到了档案盒里。

    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再次飞到了脸上,林雨霞努力保持着自己脸色的平静,但是微微抽动的眼角和涨红的几乎要冒出蒸汽的血色脸颊出卖了她几乎爆炸的内心。

    艰难地扭过头,林雨霞尽可能用平静掩饰恐惧地望着一旁面无表情的凯尔希,凯尔希却只是静静地回望着被骇到说不出话的粉老鼠,毫无情绪波动:

    “那是每个人都第一份档案,我让亚叶取来作为参考来给各位新建档案卡,其他人都是在罗德岛内与博士缔结关系的,只有林雨霞你不是,所以到时候请记得提供照片和视频给亚叶登记——我相信你的酒吧不可能没有记录。”

    “好,没问题。”

    深深咽了咽口水,林雨霞的声音都有些不够稳定,毕竟对于她来说,凯尔希的第一本性爱记录档案实在是冲击力太强,毕竟凯尔希的第一次是和特蕾西娅一起交给博士的,有特蕾西娅在场的性爱,没有一次凯尔希能全身而退的。

    再加上凯尔希第一次与博士主动求欢,那一次凯尔希可谓是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抛下彻底将自己交给了快感和博士,而且由特蕾西娅倾情拍摄的完美角度的照片,更是让这份记录的文字和画面带来了极强的画面感,光是看一看图片,林雨霞都觉得大脑空白。

    如同一名黄花大闺女见到了春宫图,如同一名牵牵手都会脸红的小女生见到了人妻的技巧,自愧不如,凯尔希并不知道,在那个瞬间,林雨霞对她的警惕与谨慎绝大部分转变成了佩服,发自内心的那种。

    ——“原来还有这种玩法。原来还可以被玩成这样。原来连凯尔希都能变成这样。”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林雨霞有些目光呆滞地坐回到了沙发上,羽毛笔也将新调制的鸡尾酒给了闪灵和夜莺,杜宾也没有推脱,轻声道谢后接过了对她来说度数过低的鸡尾酒。

    白金好奇地抄起了被林雨霞扔下的凯尔希的档案面无表情的翻了起来,偶尔也会露出一副“还可以这样玩”的表情,毕竟曾经是卡西米尔无胄盟的刺客,在无数次刺杀之前的监视中,白金的理论知识储备也是想当齐全的,当然在和博士的实践过程中,她也更加切身的理解了那时候她无法理解的那些女性的表情。

    W和华法琳甚至已经开始在那里讨论起来等今晚博士忙完之后,谁能先去博士那榨取博士,毕竟博士熬夜持久工作后一定无比疲惫,想战胜博士这无疑是最好时机——这是支持她们每次在这种夜谈会上商讨之后榨取博士的理论根据,然而事实上每次她们悄悄溜到博士那里见到疲惫工作后在沙发上,甚至直接在办公桌前沉沉睡去的博士,每个人都只是又心疼又无奈的给博士盖好衣服,如果是体力允许的干员甚至会在博士沉睡期间悄悄将他背起放到沙发上再给他褪去外套,偶尔还会有某不留姓名的字母干员悄悄暗骂几句之后在桌上留下字条写上“下次再碰到你睡着我的炸弹也不会放过你了,不想睡梦中被我炸成碎片的话,就撑着你那孱弱的身体回你房间睡去!”之类的。

    ——呼或许是他会喜欢的口味。

    轻轻抿了一口酒水,微辣,冰凉,一口酒就足以让凯尔希感觉到想当提神,仅仅是用些许常见的酒水和普通的酒瓶就能调制出这种味道的鸡尾酒,凯尔希不由得更加赞许的看了看正和杜宾闲聊还露出淡淡笑吞的羽毛笔,思绪飞转,却又想到了博士。

    对凯尔希来说,最重要的几个人屈指可数。

    “亚叶,现在记载的只是简稿,回去再细整理,夜莺和闪灵的档案记完了吗。”

    “马上就完事了,老师。”

    “嗯”

    一直在低着头认真的整理档案盒记录的亚叶头也不抬的回应着凯尔希,凯尔希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亚叶总是如此的认真可靠,即使是凯尔希也不逞多让。

    听见凯尔希对亚叶的督促,白金却突然合拢了凯尔希的档案轻轻推到了亚叶正在撰写的那本档案旁边,有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斜斜的靠在桌边,突然用有些暧昧地视线望着那认真的亚叶:

    “亚叶,你呢?你也是被博士新收入后宫的成员吧,毕竟之前都没见到过你呢,你又有什么和大家分享分享的呢?”

    *刺啦——*

    笔尖突然划破了纸张,亚叶的手猛地停顿在了那里,奋笔疾书的动作突然停顿很是引人瞩目,白金也悄悄趴低身体看着亚叶棕色长发下那逐渐涨红绷紧的面孔。

    白金的瞳孔微微睁大,天马的眼睛让她精准的从亚叶的发丝间捕捉到了亚叶那双充满了羞涩、耻辱、茫然、渴望的双眼。

    话题转到了一直闷着头不怎么出声的亚叶身上,还在争论“是给博士下药然后装作被发现更能激起博士干的更狠的欲望,还是直接挑衅博士然后装作不敌博士更能激起被博士干翻的欲望”的华法琳和W也停止了争论,两人同时看向了亚叶,就连杜宾和羽毛笔也在听到白金的话语后同时看向了亚叶。

    凯尔希微笑着转了转杯中的酒,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就像是给亚叶准备好的舞台,凯尔希也看似随意而平淡地开口冲着亚叶说了点似乎毫不相干的事:

    “博士的后宫性爱档案,一直都是我独自管理,所以——对于为什么,我会将管理这些绝密文件的权利交给你,亚叶,大家可都是等着见识一下呢。”

    “*咕噜*”

    ——我?

    ——我和,博士?

    ——把,博士对我做的事,像刚才的大家一样全都说出来?

    ——那种事

    手掌轻轻揉搓着,亚叶手中的笔在掌心焦躁不安的来回滚动着,羞涩是保护她尊严的最后一层防御了,亚叶实在是不想这么随便抛弃。

    “如果亚叶你不想说的话,也大可不必勉强,没有人会勉强你只要你甘心。”

    “老师”

    双手缓缓握拳,亚叶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本就符合近卫干员标准的亚叶力量自然也不弱,她的手甚至已经将掌中的笔握得嘎吱作响。

    眉头逐渐蹙起,内心却在挣扎,深吸了一口气,亚叶的眼中似乎又闪过了那些令她感到屈辱的记忆,但是当那些回忆之间突然开始出现博士的笑吞时,亚叶紧缩的眉头却瞬间舒缓了开来。

    舒缓开来的眉头缓缓合拢,抿住的嘴角逐渐放松,亚叶也悄悄伸出手捂住胸口,起伏的胸膛让她的手随之轻轻起伏,喘息也逐渐变得粗重,急促。

    没有人催促她,就连一直都乐得看热闹的W也一点都不着急的等待着亚叶整理好心情,亚叶也长呼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嘴角也挂上了一丝平和的微笑。

    那双金色的瞳孔如此的诚恳、澄澈,却又有几分无奈、苦涩,夹杂着些许的依恋、安心,轻叹了一声,亚叶却突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的,亚叶。”——

    “我和博士,可没有什么令人感动的回忆,只有一个过分严苛的家伙和一个总是喜欢偷懒的家伙而已。”

    “我与在座的大家不同,我和博士甚至几乎都没有一起出过几次任务,我和博士很多的了解,还是在博士的办公室以及老师的办公室,毕竟,博士和老师的接触总是那么的频繁那么的多,虽然现在,我才了解为什么两人的接触总是那么多——现在看来,说不定老师也不总是在谈论工作。

    “给博士当助理的工作能学习到很多,所以我很热衷于当博士的助理,但是博士总是那么懒散,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所以我总是对他那么的严苛,现在想想,真实对不住博士,不过博士确实不够认真,就是他现在就在这里,我也能这么说出口。

    “我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也在念叨博士不够认真,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念叨着博士今天又如何如何偷懒,根本对不起老师对他的期待,每每这种时候,老师都会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总是会嘟哝着博士的不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句。

    “‘博士继续这么懒散,我怎么能和博士放心的接手老师的工作?’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想,只是从那天开始,我对博士越来越严苛,也越来越看不惯博士的种种行为,很多时候的我肯定已经越过了身为助理的边界,但是,但是博士却一直没有说过什么。

    “那天,凯尔希老师要出差,她说决定将所有她负责的工作都交给我与博士交接,我很是高兴,但是当我坐在博士的房间看着博士搬出来的一箱一箱档案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到底要接的老师的工作是什么。我当时翻看的,就是老师的第一本档案,我当时实在是被吓到了,我忍不住冲着博士发了一顿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被博士用不知名的办法夺去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这一点上,我和林雨霞小姐的感受差不多。博士把我放在床上挑开我的衣服,让我的胸部 暴露在他的面前,实在是太羞耻了,他还托着我的脚还说什么我穿的踩脚袜搭配我的腿太过诱人,然后他就又舔又揉的,最让我难过的是,我居然觉得很舒服。

    “光是被博士的舌头和手指玩弄,我的双腿本来就没力气,更是有些麻痹的动弹不得,博士那个变态,沿着我的腿向上亲唔唔!他,他居然亲了我,我的yindao口哈,那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了,那会就觉得大脑空白,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那之后博士怎么玩弄我我就不知道了。

    “然!后!我下次醒过来的时候,博士他更加过分!他,他把我的四肢拷在了背后,让我的双脚双手都蜷缩着被拷在了一起,四肢向后缩成一团,嘴里还被塞了个yingying的球卡住不让我喊叫,胸部上贴了两个那种东西,就连yindao里面都塞了!

    “我怎么挣扎都没用,我只能平整呼吸保存体力想办法,突然,也不知道是定时的还是如何,那些,那些那些跳蛋(小声)全都疯了一样的开始折磨我,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到了昏迷前的那种大脑空白阶段,那,大概就是高潮的快乐吧啊,那次我倒是没有立刻昏迷过去,但是很快,那些跳蛋突然加大了力度,那刺激强烈的让我几乎要窒息,我再次昏了过去。

    “等到我再一次的苏醒,就已经是在浴室了,博士躺在浴缸里,我躺在博士的身上,我身上所有的束缚都被拿掉,但是我却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都动弹不得,我估计那会我连表情都控制不了。博士倒是没有继续难为我,他给我洗净了身体,也让水流更加温柔的刺激着我的身体,我能够感觉到博士是在让我舒缓过来,可是我却觉得很难过——并不是身体,而是心里。

    “我并不怕把自己交给博士,而是在害怕博士会在夺走我的一切后,又将我抛下我已经,不知道被抛下多少次了。但是博士说了他不会抛下我,他永远不会抛下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博士,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博士——但是我至少,我至少能去期待博士他会做到他说的事。

    “然后,我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博士做了什么,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他彻底地占有了我,我的胸部,我的嘴唇,我的双腿,我的双足,我的私处,我的yindao,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我还是选择,把自己交给了博士。

    “博士会托起我的身体让我躺在他的身上,努力地将博士的roubang吞入我的体内,啊,那是我被博士破处的一次插入,姑且还算是我主动了一点点。呼吸都变得不畅快了好像,roubang缓慢地碾压着我的yindao,那么狭窄的地方却能够把博士的roubang全都吞进去,真是不可思议。

    “博士的roubang实在是太烫了,我的身体明明一直在温水里浸泡着,却仍然觉得博士的roubang在将我的全身带的guntang燥热,快感无比陌生,我只能任由博士插进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直到我被博士翻了个身按在身下。

    “趴在鱼缸边上的我,被博士从身后插入,那个姿势好深,博士总是能撞的我小腹深处一阵一阵的疼痛,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那应该是已经插在了zigong口处吧,我已经无法忍耐那种刺激了,我开始向博士求饶至少万幸的是,博士还听到了我这句话。

    “——博士射精了。射在了我的yindao内,完全没做避孕措施,我当时可能已经忘记让博士拔出来了,又或者我可能,并不想让博士拔出来,我可能,就是想要让我的zigong品尝博士的jingye。说来可笑我又昏过去了,那已经是我连续第三次昏迷了,我第一次醒来被博士上了镣铐,第二次被博士抱在怀里,第三次醒来小腹涨的要命。

    “博士居然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yindao,让他射在我yindao和zigong里的jingye全都堵在了体内,zigong根本不可能吸收分解那么多jingzi的,博士居然还那么做,一直到早上,我肚子都被撑得满满的,我以为我铁定会怀孕第一次就怀孕,实在是——不过还好,在找老师检查之后的结果是,我并没有怀孕,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

    “还是有那么一丁丁点的,失落。”

    长呼了一口气,亚叶的表情变得舒畅了许多,能够将这些话说出口对她来说也是解脱,她用力地挺起胸膛,脸上的笑吞也变得更加开朗。

    “又是个被博士吃死了的小家伙,可悲。”

    抿了抿酒杯,华法琳摇了摇头,虽然话语中是感慨,但是脸上却是一副欣慰的姨母笑。

    从亚叶的描述里华法琳也不难听出亚叶对博士的情感依赖更多,但是亚叶却特别独立,能够依赖博士又不会完全依赖博士,亚叶的前途不可估量——在作为博士的雌兽这一面。

    轻哼一声,W冷笑一声不再言语,那代表着她也认可了亚叶,作为巴别塔博士雌兽之中元老的两人都认可了亚叶,凯尔希也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

    “亚叶,你能说出这些,我很高兴。”

    “我,还是早晚要面对,所以,我明白的,老师,让您担心了。”

    “可是,为什么不说前几天咱们两个一起和博士在我的卧室,做了好久,让我骑在你身上被博士抽插的那次呢?”

    “?!老师?!”

    “哈——?!!‘萨卡兹粗口’!还tm有这事!亚叶你才跟博士睡了几次睡了多久,就开始拉着老女人一起了?!”

    “ 我——我——那次是博士先,不,是老师——也不对——”

    “喂W,我觉得我们的计划得提前,要不然咱们两个一起去榨干博士,绝不能让这对师徒俩再先得手了!”

    “什么叫得手,而且只不过是三个人一起做,华法琳W你们两个在争什么啊?!”

    “这tm是尊严!”“这是血魔的尊严!”

    “请把尊严放在你们嘴上那些太过激的玩法上啊!”

    “嗯凯尔希医生~~我,有点好奇呢,能说一下你和亚叶jiejie一起和博士zuoai的故事吗~?”

    “(抿酒)去问亚叶吧,她会很乐意告诉你的,羽毛笔。”

    “等等——老师,不要把事情都推给我——”

    “哈连新晋的亚叶都知道拉拢凯尔希一起了吗,我是不是也该和那个札拉克骑士一起联手一下了?”

    “——为什么——没人听我说话啊!”

    ……

    ……

    ……

    夜还很长,还有足够的时间给她们玩闹,在明日的太阳升起之前,她们可以拼命地从其他人口中挖出秘密,也可以分享自己的秘密,也可以只是单纯的聆听,单纯的品酒,甚至是在嘈杂中入睡。

    不必考虑身份使命,不必考虑彼此矛盾冲突,此刻,她们的身份别无二致,以博士的一切为纽带,她们聚在一起玩闹,说笑,流泪。

    如同,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