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0)凄绝的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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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凄绝的排泄 2022年3月25日 与白濯近距离接触,相泽铃起初羞涩难当,但很快便趋于适应。也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连害羞的余暇都已失去。 到后来,感受着咫尺之遥的温热气息,甚至莫名生出几分安心。 而随着白濯将她搁上栏杆,臀部悬空朝向外侧,少女顿觉心间浮起空落落的失却感。未经细想,便忍不住攥住对方的衣摆,急促地道: “等一等……” “等什么?”白濯表示不解,“刚来这儿的时候就说好了,要让你坐在栏杆上面啊。” 他好像真的说过这句话,铃迷迷糊糊地回忆着。 明明只是二十分钟……或者十几分钟以前的事情,感觉却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扶稳点,别掉下去了。” 轻轻拨开她的手,白濯转身欲走,却立即被再次扯住了外套。 “……你要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就近找个角度,好好欣赏呗。” “……角、角度……” 菊xue处蠢动的便意,配合这简单的两个字,霎时让少女脑补出一连串不堪入目的画面,血色涌上面颊,头顶似要开始冒烟。 “难道……你要……要凑在下面……” 白濯闻言眉角微扬。 “喔喔。看不出来,你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口味比我还重呢。” 他有心再逗弄对方几下,但眼瞅着揪住袖管的五根纤指几乎露出青筋,为衣服寿命起见,不得不迅速作出澄清: “放心好了,我对面舐系没兴趣的。” 看到少女疑惑不解的样子,他又以通俗的用语继续说明道:“只是单纯地观察而已,连碰都不会碰。” “那……那就好。” “所以,能放手吗?” “……” “总不至于连看都不让我看罢?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 铃一言不发,也无话可说。 毕竟,早在几天之前,她就在清楚某人性癖的前提下,做出了“无论要在镜头前做什么,都不会违抗”的承诺。 半途加入的指jian、灌肠环节,或许可以算作某人得寸进尺,临时加戏;但唯独看上去最为过分的当面排泄一事,从最开始时便已注定。 两人相顾无言。 四下一时只闻风声,与少女小腹中“咕噜噜”的闷响。 少女指上的力度逐渐放松。不知是想通了道理,抑或被下半身的痛楚分散了太多注意力。 “铃……你知道我在附近装了很多摄像头的。” 白濯决定再加一把劲。“就算我现在蒙上眼睛,你的模样也会被拍成全息影像,回头我照样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用最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对方: “所以,何苦自己骗自己呢?” “……哪、哪怕……” 苦忍便意的少女,视线已陷入迷离。话音亦颤抖不已,难以成句。 “……哪怕?” “哪怕……骗自己。也好。” …… 白濯长吁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一手搂住铃的后背,另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脑袋。 “啧,我真是亏得慌。” 话音刚落,仿佛收到讯号一般,少女心情陡然一松。 括约肌再无收缩的余力,肠内积聚已久的物,混合着先前注入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挤出窄小的菊门。 “啊!不行……啊哎咿咿咿!” 时光仿佛倒流回了阳台上的雨夜。小腹的胀痛,拂过臀部的湿冷气流,朝四周扩散开的排泄物气息…… 不同的是,此次菊xue经过十余分钟的手指抽插,以及秘制灌肠液的浸润,早已变得加倍敏感。 “啊欸嗯!嗯嗯呃啊!” 大量污物反复冲刷着直肠粘膜,产生触电般的刺激信号,沿尾椎而上,直冲头顶。 少女放声悲呼,下意识地用力反抱住白濯,纤细的身躯如离水游鱼般挣扎弹动。 后者只觉胸口湿漉漉一片,不知几成是泪水,几成是鼻涕。 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样被依靠的感觉倒不算太坏,就是有点自导自演的嫌疑。 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止息。 悲鸣声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但仅仅数秒之后,就像掐住脖子一般断线了。 毫无预兆地,相泽铃感到一股钝痛迅速逼近菊xue的出口。意识已有些模糊的她,直至括约肌再次被撑开,才意识到那是体内聚集成团的物硬块。 “啊哎咿咿!怎会……好、好硬……” 换作平日,固形的条状排泄物,大概可以算作健康的证明。 然而此时此刻,菊门被硬生生扩张成紧绷的圆弧,本以为升无可升的敏感度又放大了好几倍。粗糙的表面与直肠粘膜持续摩擦,难以区分是苦痛抑或快乐的奇妙感受轰入大脑,几乎令少女两眼翻白。 “呜呜呜咿咿!……屁股……好难受……” 秽物团块尺寸惊人,仅能以蜗牛般的速度勉强挤出菊xue,令这场折磨变得格外难熬。 可少女内心深处的某个所在,却似乎沉湎其中,期望这根粗长的物体能够久久停留。 倘若能再粗暴点,快速抽出来,再猛地捅进去,如同之前的手指一样来回穿插,就更加…… 思绪至此而止。 强烈的羞耻从心底涌起,相泽铃惊恐于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远离造成这一切的源头。 未等她攒足将冲动付诸行动的力气,又一波后xue快感袭来——她已经越来越难违心地,用疼痛来形容这种感觉了——本就飘摇不定的抵抗之火,瞬息被浇至透灭。 “要……要出……出来了咿咿咿咿!” 铃不顾一切地抱紧眼前的男子,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自唇齿间泄露的哀鸣,不知何时混入了婉转的杂音。 伴随着一声不雅的“噗嗤”声,长条秽物的最后一截躯体终于脱离直肠,坠入木屋外的花丛。 少女的胴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彻底瘫倒在白濯怀中。与此同时,全程未被触碰过的蜜壶私处,一股强劲的水线喷薄而出,穿越栏杆间隙,将他的裤子浇湿了一大片。 “……” 腿上的浸润感,令白濯的动作停顿了微不可查的一瞬。 随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轻抚铃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