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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65)母子纵情

    作者:赵家阿四

    2021年8月25日

    【第六十五章·母子纵情】

    未时已过,红日甚烈,大江上两只舰队彷佛不知疲倦,一如晌午那般捉对厮杀!城围之上,十数位将领拥着两人立在墙垛处,目不转睛盯着江中水战,正是郭靖与吕文德。

    战事如此惨烈,众人的神情却十分轻松,似是战局已向宋军倾斜,即刻便会取胜一般。

    尤其是北侠,面露恍惚,双眼也并无聚焦,不知在想着何事。

    原来郭靖中午本想回府陪爱妻用饭,一来商讨南行之事,二来也想弥补近日让她独守空房的愧疚,谁知黄蓉竟不在家中。

    北侠无奈便去驿馆相寻,却听岳父说自家闺女并未到此,正要往丐帮分舵时却碰到吕文德,就被担忧战事的知府拉来此间。

    「蓉儿此时在作甚?先前说这几日便要动身,不知是否准备妥当……还有阳儿那混小子,一天一夜都未归家,究竟躲到了何处?」

    眺望江中战事,郭靖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不光担忧爱妻南行求蛊,还放心不下一直未露面的逆子。

    北侠惆怅时,忽听岸边鼓声雷动,数万士卒齐声欢呼,就连吕文德与诸位将领也开怀大笑。

    他抬眼一看,见绞杀在一起的舰队分出了胜负,鞑子那艘千疮百孔的旗舰侧翻在江浪中,终于被南宋水军击沉!见水战大获全胜,郭靖顿时忘了心中所虑,忙与众人一起下城,准备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

    可北侠不知,他先前担心的两人已犯下了弥天大罪,行了母子间最为禁忌之事,此时还欲一错到底。

    回到凤仪轩外,顺着贴花窗桕看去,只见檀香小案间古琴弦静,凋花妆奁上铜镜映光,素墙挂画,梨桌按笔,好一处女儿家的温柔乡。

    这花魁的居所精致幽雅,但若进入轩内,却有一股浓烈的yin靡扑鼻而来,还能听闻阵阵回味无穷的喘息。

    小榻上更是春意无边,两条赤裸的rou虫迭错在一起,虽并未继续交媾,但火热的性器仍紧紧相连。

    看此情形,便知方才那场不伦的灵rou相搏,激烈程度丝毫不下于江中水战,而当事人也与两条舰队一般,暂时分出了胜负。

    不过先胜一局的精壮男躯已缓过劲来,此时正蠢蠢欲动,而尚在余波中的绝色女侠,浑不知自己今日还将几度登极。

    歇了片刻,荒唐子体力尽复,压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品味着方才无比畅爽的滋味。

    他只觉这清倌儿容貌虽逊色三分,可身段却与熟悉的美妇不相上下,而容纳自己男根的湿滑紧xue,更是千年难遇的绝世名器。

    扮作清倌儿的女侠星眸紧闭,娇躯微微颤抖,红若彤云的俏脸上妩媚慵懒,又透着些许哀伤。

    虽然尚未从余波中褪去,美妇却渐渐回过神来,想到已被那混小子内射,惶恐时又夹杂着无尽的悔恨与懊恼,禁不住责怪自己一时心软,铸成大错,与爱子做下这等罪孽luanlun之事,悲与怒涌入心房时,顺着眼角流下两行玉泪。

    酒醉的青年已被yuhuo冲昏了头脑,哪知身下人便是朝思暮想的尤物,看着那具完美惊人的rou体,口中涎水不断滴落!忍耐不住时,他抽出了依然坚挺的男根,把女体翻过身来,打算借此良机好好过瘾一番,把所会的房术全使在这清倌儿身上。

    「嗯……」

    巨型rourou猛然间拔离,海量的jingye如开了闸般,从绝世名器内汹涌而出,抽离的美妙与泄精的畅意,让女侠紧致的肚皮痉挛收伏,一声压抑的呻吟也从榻间传出。

    「缓好了吧?且让小爷再与你销魂一番!」

    看着风xue淌精的yin景,荒唐子更是忍耐不住,怪嚎一声急急压了过去,却没发觉清倌儿神情有异,眼中满是羞愤之色,纤纤小手也抬了起来!「啪!」

    未等猴急的青年贴近,小手便狠狠扇在他脸上,耳光声清脆无比,饱含了人妻的悲哀。

    周阳一时间懵在当场,想不通方才还投怀送抱的清倌儿,现下为何变成了贞洁烈女。

    「你……你混蛋!不要再碰我……」

    浑身力气化作一记耳光后,黄蓉顷刻又软倒在榻上,不顾浑身的美妙尽皆外露,只用含泪的星眸怒视着周阳。

    事已至此,美妇也不敢再点破自己的身份,只盼这一掌能让爱子清醒过来,结束这场让她羞耻懊悔的luanlun。

    倘若换作平时,周阳挨了这一下后,定会认出眼前之人是谁,可现下此子脑中混沌一片,只想发泄旺盛的yin火,哪怕女侠此时撕下面具,相反会令他更加疯狂!「我亲娘都未曾如此!你这小贱人竟敢打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且看小爷如何收拾你!「愣了片刻,周阳眼中的血丝更显,怒吼一声扑了过去,贴着黄蓉的玉背侧躺,随即托起一条美腿,把粗壮巨rou抵在淌精的花xue上。原以为先前的耳光能让爱子收敛,怎料却惹得他狂性大发,美妇惊慌失措下,不禁想滚下小榻躲避。可气力用尽又余波未平,哪能挣脱得了,登时被失了理智的青年连拉带拽,摆成这侧卧双佛的羞耻姿势。「阳儿!不要……啊……嗯……」

    见luanlun之事即将重演,黄蓉只得开口讨饶,可还未求到一半,巨硕的rou器便狠狠cao入嫩屄内。

    一瞬间,女侠带泪的星眸便已失神,娇躯也猛震几

    下,樱唇中的言语戛然而止,变成了一连串似快活似哀伤的娇啼。

    有花露与jingye的双重润滑,再加上荒唐子死命发力,凶悍巨枪再会花中名器时,端地一路畅通无阻。

    却见玉蚌口的奇景又现,春水四溅,浊液横飞,两人的性器紧连处满是狼藉,还未干涸的旧迹上再添片片新污。

    周阳已两度出精,再无先前那般小心翼翼,胯根如上了机关般连连猛挺,在香软娇躯上宣泄着无边yin威!而美妇被爱子如此的cao弄,渐渐忘了心中的哀伤,雪臀不由自主的朝后噘起,夹紧了深埋在体内的阳具。

    「啊……嗯……阳儿你……轻些……」

    臀胯激撞,香汗挥洒,被逼无奈的交媾只持续了一阵,哀怨却敏感的女侠便几近泄身。

    绝代尤物眼光迷离,神情妩媚,扭动的越发急切,撩人的呻吟也渐渐高昂。

    「哼哼,小爷便轻些!」

    不想荒唐子听完后竟停止抽插,把巨rou从rou屄中拔离,只留guitou嵌在其内,还yin笑道:「美人儿,方才那般不情愿,小爷便遂了你的意,看你能否忍耐的住!」

    「混小子……你!」

    见周阳如此戏弄自己,黄蓉登时羞气至极,心中酸楚一涌,几欲哭出声来。

    可在爱子戏谑的眼神下,美妇无奈咬了咬贝齿,紧闭星眸强行忍泪,趴在榻间不去理睬。

    毕竟即将高潮,却被硬生生打断,只僵持一阵,浑身的不适让黄蓉渐渐生出渴望,竟想求爱子继续挺动,带领自己体验先前的酣畅淋漓,但人妻美妇自持身份,心中还有几丝挣扎,如何能把这羞耻的言语说出。

    此时此刻,荒唐子也觉男根胀疼难忍,可有心降服这匹烈马,便用guitou浅浅插弄,更满含嘲弄道:「若你开口相求,说不得小爷大发慈悲,助你一臂之力!」

    「啊……你……混蛋……嗯……」

    巨硕的棒端轻微一搅,黄蓉便有些按捺不住,只感花径中瘙痒无比,极度的空虚也滋生在四肢百骸。

    理智与欲望交锋时,美妇干旱已久的rou体却遵循本能,颤抖的雪臀悄悄向后噘起,想把硬邦邦的阳物重新吞入xue中。

    周阳见状yin笑连连,却也并未躲避,任由身前的清倌儿乱动,大手把玩起溢奶的桃乳;当紧xue把巨rou吞到一半,瘙痒与空虚顿时消失,尚在煎熬的黄蓉也被惊醒,俏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美妇刚想收臀吐rou,却被荒唐子死死按住,就在进退不得时,迎来一记直达幽宫的捣插,险些让她香魂消散!「啊!阳儿……好满……」

    随着整个花径再次被填满,充实的美妙如潮,剧烈的快感胜浪,美妇心中虽无比幽怨,可经春雨滋润的身子却十分诚实,浑身的媚rou尽皆欢愉起来,顷刻间扭动蛮腰,香摆丰臀,情难自控的娇啼出声。

    荒唐子这次插入后,并未像先前一般拔出,反而把阳具埋在女侠体内,淌着涎水道:「如何?只需点点头我便助你快活!不然小爷多的是时间跟你耗着!」

    再次品尝到整根巨rou的威力,身心皆醉的美妇哪还舍得让爱子拔出,脑中的煎熬立刻消散,只想尽快体验到绝顶春潮!久未行房的美妇再也压抑不住自身的欲望,玉泪虽依旧流淌,却哀羞回瞪爱子一眼,随即轻点鸾首,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嗯……」

    见此女终被自己降服,荒唐子心中无比自豪,再看她幽怨的神情像及了黄蓉,不禁被勾得yuhuo直窜,他本也忍耐不住,立即提枪上马狂cao起来。

    只见他右臂勾着鹅颈,把两只豪乳挤得奶汁溢流,左手时而拨弄精巧花蒂,时而sao弄小小香脐;而那根驴鞭般的yin物也毫不示弱,在浪水泛滥的紧xue中大开大合,猛然捣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一波波幽香的蜜液!女侠此时已忘却了一切,全情投入进这场罪孽luanlun的交媾,雪臀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噘翘,恨不得镶在爱子胯间。

    先前被托扶的美腿虽没了支撑,却依旧高高抬起,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松,显示着主人此时有多么快乐。

    「啪啪啪啪啪啪啪!」

    静了一阵的凤仪轩内,又响起了激烈的rou体碰撞声,险些盖过了城中军民庆贺胜利的欢呼。

    从外经过的清倌儿尽皆面露异色,其中一个似是与妍蓉交好,本欲探窗查看,却被同伴拉走。

    「啊来了!」

    一声撩人的娇啼响起,绝色美妇终于如愿以偿,再次体验到泄身之妙!鸾首急扬时,玉泪含怨,香汗承喜,鲜花般的rou体呈现嫣红,滚圆的肥臀死命后噘,幽洁的玉宫涌出了琼浆玉液,粉砌壁rou也颤动连连,吸嗦起侵入其中的巨物。

    「撕,差些把小爷吸出精来!」

    奥妙神奇的滋味再次袭来,也让周阳把持不住,急忙把rou器拔出,这才忍下了腰间的酥麻。

    泄身后,黄蓉浑身暖暖热热,再无半分力气,香汗淋漓的娇躯轻靠在爱子怀中,一副云雨过后的慵懒模样。

    周阳也未继续捣插,亵玩着女侠各个美妙之处,如孩童寻到了玩具般,对这具凹凸有致的rou体爱不释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阳也知此理,歇了一阵,便把瘫软的娇躯抱起,让清倌儿骑在自己胯间。

    尚存三分哀羞的美妇察觉异动,刚想出声阻止,可随着爱子向上一挺,又从小嘴

    中发出阵阵勾魂的春吟。

    荒唐子扶腰捏臀,胯根上下耸动,粗壮的rou器横冲直撞,把紧窄风xue越扩越开。

    此时女侠尚未从极乐消退,娇躯酥麻无力,怎经得起他如此折腾,不禁讨饶道:「嗯……你轻些……啊……别那么……狠……」

    「哈哈哈!美人儿!且看小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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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阳听完更是兴起,怪叫一句后,挺动的速度越发迅猛,一根巨rou冲,撞,捣,插,带着无边的欲念,直要把怀中的女体彻底扎穿。

    「啊……混……小子……慢些……」

    美妇止不住颤抖,如同坐在急行的马车中颠簸起伏,也不顾满头青丝飞舞,一边浪声娇啼,一边把藕臂搭在爱子肩膀,堪堪把持住了平衡。

    可周阳心坏,怎能让这忤逆自己的清倌儿好过,竟然把黄蓉高高举起,使得两人的性器完全脱离,随即蹲在榻上,双手狠压的同时,猛然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

    电光火石间,母子俩相距三尺的臀胯先撞后响!直直反弹了数次,这才变得严丝合缝。

    而荒唐子的巨rou精准且粗暴,夹着万斤之力轰进下坠的风xue里,紫黑色的guitou如同破城巨槌,摧毁了城墙般的褶褶嫩rou,直直叩入幽关内!「啊啊啊啊啊啊」

    黄蓉彷佛经历了一场开天辟地的崩裂,花径与小腹里满是爆炸后的灼热,快感巨浪般接踵而至,使得她迈进了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人妻美妇亢啼着,抽搐着,泪水未干的星眸翻起眼白,微张的小嘴里也淌出香津,整个人如同抽去筋骨,丢了魂魄,彻底摊在荒唐子怀中。

    周阳也在享受风xue中的百般奇妙,刚被撞垮的万层rou褶又围了上来,拼命的嗦嘬含裹起rou身,还有一阵阵甘美的阴精,不断浇洒在杵进幽宫的guitou。

    只享受片刻,他也忍耐不住,将怀中女体又压在榻上,狠狠捣插几下,便狂叫道:「你这女子真是吸精之体,且再吃小爷一射!「「嗯……不要……好烫……阳……儿……」

    黄蓉身处高潮之境,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巨rou开始在体内伸缩,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guitou已开始在幽宫中肆意喷射。

    荒唐子腰间抖动,胯根连耸,在女侠体内注入了八九波jingye,这才趴在颤抖娇躯上大口喘气。

    一波波guntang的男精冲击着宫壁,使得美妇香颤着,娇扭着,遵循着雌性受孕的本能,八爪鱼般紧搂着爱子。

    再次授精之后,母子两人尽皆倒在满布污垢的榻上,一个沉浸在极乐之中,一个享受着名器的奇妙滋味。

    可看荒唐子眼中yin光不减,埋在女体的巨rou坚硬如初,便知这场luanlun大戏离结束还早!申时已过,随着不少沉迷酒色的男子登门,冷清的藏香阁也热闹起来,大厅中虽未坐满,却也是琴声缭绕,喧嚣阵阵。

    老鸨见今日生意兴隆,不禁眉开眼笑,高兴之际,却被人拉在一旁,正是那位与妍蓉交好的姑娘。

    原来这清倌儿听凤仪轩里传出的动静,猜到自家姐妹已然失身,可不知妍蓉是否自愿,情急下便来寻老鸨求助。

    闻听此言,老鸨哪还能笑得出来,忙唤过小门子相询细问,青衣小厮怎敢不说,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却隐瞒了私收银两之事。

    听闻昨夜挨打的年轻汉子又来相扰,还占了阁中头牌的身子,老鸨火冒三丈,急急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气势汹汹来到凤仪轩前,刚要入内兴师问罪,却听里面传出一声男子的yin笑,随即又是女子妩媚至极的呻吟。

    老鸨眉头一皱,登时停在门外,与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闯入其中。

    「小爷有些累了,美人儿,你也享受了多时,且服侍服侍我!」

    「啊……嗯……好满……太大了……」

    三人为何如此?原来藏香阁虽不比寻常勾栏,却也是卖春偿rou之所,来此的狎客若想求欢,只需清倌儿同意便可携美入房。

    老鸨平日能加以约束,可手下姑娘真要卖身,自也无可奈何,此时听屋中男子这般说,又闻女子的呻吟声透着万分快活,这才举棋不定。

    不过老鸨对周阳印象不佳,而妍蓉乃是头牌,更是她的敛财主要来源,便想看看屋中的情景。

    若两人你情我愿,她自认倒霉,重新培养个花魁便是,若是那年轻汉子使强,定要把这厮鸟告上衙门,不押个百八十年别想出来!想通后,老鸨让小门子两人退下,刚开了条门缝,却险被满屋的yin靡气息呛得咳嗽。

    等她捂住鼻子,向内看去,先是惊讶万分,随即又变得愁眉苦脸。

    只见屋中地板上,小榻间,满布精斑液痕,外袍亵裤与罗裙肚兜,零散落于房内各处。

    而书桌上,两具大汗淋漓的rou体紧紧纠缠,纵情的欢爱交媾,毫不顾各自身躯染了点点墨汁。

    那柳身花态的女子双膝跪倒,反向骑在男躯上,香腰蛇扭,雪臀噘翻,两条藕臂勉力支撑在身前。

    因角度不对,看不见此女脸上的神情如何,可听声声亢奋的呻吟,再看那抵死逢迎的动作,便知她是心甘如怡。

    男子则平躺于书桌,甚为悠闲,直把女体为被,双臂当枕,若是胯间的女子节奏放慢,大手便扇向丰腴的臀瓣,嬉笑着提

    醒她加速扭腰。

    似是体内的阳具实在太大,柔弱的女子无法消受,扭动一阵,便瘫在桌上动弹不得。

    那年轻汉子咒骂了一句,却也不以为意,用双手托起肥美的翘臀,一下下砸向自己的胯间。

    看此情景,老鸨哪有撒泼之心,可临走时还是不甘,轻声问向屋内道:「女儿,可否无事?若是那汉子使坏,你现在便告知姑姑。「怎料过了许久,回答的却是一声亢奋至极的娇啼,老鸨听后撇撇嘴,骂了句浪蹄子,随即转身就走。下楼时,老鸨又在心中盘算,打算明日榨干周阳的银子,想到得意之际,险些撞上一人。她见这人獐头鼠目,还穿着虞侯的将袍,只得陪出笑脸连声致歉,怎料那汉子鼻孔朝天,不屑搭理她,哼了一声便往二楼而去。贪财短视的老鸨不知,那猥琐虞侯转悠了半天,摸进一间无人的雅房,那里面却躺着真正的妍蓉。再次泄身的女侠更不知,不到片刻,那间雅房也传出了痛苦又快活的动静,与她的柳泣花啼交相辉映,直直响到深夜方才停止。后话不提,且回到凤仪轩,只见母子luanlun的yin事越发激烈,竟把战场又转移到窗边。荒唐子把女侠摁在窗栏上,贪婪舔

    舐着玉背上的香汗,胯下的rou器埋在臀瓣间摩擦了几下,重新变得坚硬起来。方才他又内射一次,现下虽微微有些乏力,可胯间女子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心中yuhuo仍旧炽热燃烧。而黄蓉在书桌时,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不然也不会听从让她羞耻不已的吩咐,主动扭起腰肢取悦爱子。不过三次授精后小腹又涨又热,女侠隐隐担心会怀上的孽种,可现下小腿都在打颤,只得任由周阳摆弄自己。「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后,火热的性器再度紧连,母子间的荒yin交媾重新开幕。

    周阳停也不停,狠狠挤捏着让他痴迷的大奶,粗壮的胯根耸动不断,粗壮的rou器彷佛不知疲倦,在仍旧紧窄的风xue中翻飞捣插。

    「啊……嗯……慢……慢些……」

    黄蓉甩开凌乱的青丝,弓起颤抖的蛇腰,承受着越来越深的cao弄,用撩人心神的嗓音,表达出无比的哀羞与满足。

    不知是巨rou威力太过惊人,还是今日高潮迭起之故,她丰满的rou体越发敏感,只被爱子cao弄了十数次便即将泄身。

    女侠心中诧异,可花径中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却让她忘记了思考,只得在男人胯下嘤咛啼叫,碾转承欢。

    而周阳托扶了一阵娇躯,却也有些累了,不禁抱着她坐于地下,摆出山羊对树之态。

    荒唐子停也不停,一边蹂躏着浑圆的rou球,一边搓弄起精致的花蒂,深埋在女体内的rou器不在捣插,改成省力的磨研。

    美妇被爱子如此jianyin,更是星眸迷乱,贝齿咬唇,一副渴望登上欲峰之巅的媚态。

    深深的磨研只持续片刻,亢奋的娇吟当先想起,低沉的闷哼随后而至,缠绵在一起的男女各自紧绷躯体,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爆发的极乐。

    随后的时间里,母子两人变幻着各种姿势,纵情忘我的交媾,或榻间,或床头,或窗边,或桌上,在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记,原本优雅精致的温柔乡,也变成斑驳糜烂的yin屋。

    日头缓落,直融于天地一线,夜幕即将降临,可黄昏却恋恋不舍。

    晚霞映彩,有如红绸一般铺满天幕,随后洒入世间,落下点点余晖。

    藏香阁中人声鼎沸,老鸨看了本应欢喜万分,可此时却满带愁容。

    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安排好一桌客人,径直走上了二楼,见她方才未进的雅房漆黑一片,这才面露得色,随即低声骂道:「小蹄子,这就不行了,哼,想老娘当初能与精壮汉子大战三百回合,还尚有余力!「「啊……」

    老鸨刚刚嘟囔完,却听里面响起一声略显沙哑的颤啼,直被吓得连退几步,险些摔在过道处。

    而且这声啼鸣过后,相离甚远的一处房间也传来了类似的动静,气得她扭起丑肥的屁股,带着一连串脏话离去。

    「各个都是贱蹄子,老身再也不管你们死活,哼!」

    月圆之时,藏香阁宾客爆满,大厅中莺歌燕舞,杯觥交错,一副纸醉金迷的糜烂景象。

    可仔细看,却见不少男子脸带懊恼,与同伴喝着闷酒,隐隐间还传来几句低骂。

    看此辈的模样,想来应当是求欢未果,被心仪的清倌儿拒绝,不甘下留在阁内。

    可这些贪恋俗粉的狎客却想不到,让世间所有男子都垂涎三尺的绝色女侠,就藏在楼中,不过因被浪荡青年jianyin了整整一日,其间更被数度内射,此时已昏睡在床。

    若是他们知道此事,哪还会借酒浇愁,说不得被刺激的心碎神伤,找个风景绝佳之地殉情去了。

    光阴飞逝,良宵恨短,昏暗许久的凤仪轩,不知何时突然亮起了烛灯。

    往内看去,只见女侠来到床前,盯着熟睡中的爱子,星眸中时而悲愤,时而哀伤,更举起了玉臂作势要打。

    不过许久后,她也没舍得下手,轻叹一声,捡起地上的衣裙胡乱穿了,随即从窗口一跃而下,不想走得慌乱,却把一物拉在房内。

    隔天晌午,周阳懵懵醒来,想起昨日,连忙寻找起失身给自己的清倌儿。

    可房内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凌乱,还未消散的rou欲气息

    ,以及小榻上那件金丝肚兜。

    「莫非娘亲来过此间?坏了坏了!我还是赶紧回家认罚为好!」

    周阳看着肚兜,不禁神色一紧,也从窗户跳下,拔腿就往郭府跑去。

    可荒唐子不知,即使他跑得再快,也见不到所寻之人,绝色芳影已消失在了茫茫尘海。

    襄阳南郊,一骑顶着炎炎烈日,在荒野上风驰电掣。

    奔了一阵后,瘦弱的黄脸汉子勒停骏马,回首看向模煳的巨城,嘴中喃喃道:「阳儿……为娘以后该如何与你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