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杀手的刺杀目标竟是我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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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1日 “所以,这个南美小国家真是烂透了。” “是啊,烂透了呢。” 我随口迎合了一句,端起眼前浸着冰块的白兰地,和酒吧小桌对面的年轻女子碰了个杯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话说,凯尔文你在杀手这行做了几年了?” 女人稍微向前凑了过来,我甚至闻到一股混着酒气的香味。 这家伙并非会喷香水的类型,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尽管周围是嘈杂的酒吧,但我们两个在角落桌子相对而坐,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来往。 “快十年了,每天担惊受怕浑浑噩噩的,完全不想再干下去。本来打算这一票结束就洗手不干了,唉……” “然后发现目标是我对吧,我懂我懂。” 女人端起酒杯豪迈的喝了一大口,她看起来是东方人,但实际有四分之一的高加索血统,黑发黑眼但胸部实在是惊人,完全没有亚洲女性常有的精致小巧,我下意识想要伸手摸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已经把那一对巨大柔软的物体当中的一个抓在手中了。 “喂,你脑袋抽了?还是喝多了?” 女人微笑着弹了我脑门一下,但身子还是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并没有把胸部移开我手掌的打算。 “我是有点喝多了,刚刚就突然有点好奇薇丝你的一个奶子有多重呢。” “明明摸了挺多次还试不出来?也太没常识了吧?so?感觉如何?” 女人歪了下头,露出无语的笑容。 “像是北边热带雨林里特产的蜜瓜一样重呢。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感觉又夸张了不少。” 薇丝将胸部移开回到座位上坐好,用手托着下巴说道: “第一次见面……是去年圣诞节来着,我当时还在纽城负责保护那个秃顶老头子的安保工作。 薇丝说的事情我当然记得: “然后我当着你的面一枪爆了他的头,也害你丢了安保执照,真是抱歉了。” “真没什么,我们东方有句老话叫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再说了你干掉那个老头子的时候我心里其实还挺爽的,再说之后你也有好好补偿我嘛!” 看着女人舔嘴角的样子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年前的圣诞节是我和她的初遇,我当着她的面一枪爆头了她的雇主后扬长而去。 然而没想到一周后我就在暂时藏身的汽车旅馆门口捡到了被安保公司解雇无处可去,喝的烂醉像是死狗一样的她。 然后我做了件大部分男人会做的事情,把她扛回去玩了一下。 这其中有几分对她的内疚几分是我自己的欲望驱使已经记不清了,光记得后来一个月我们两个在旅馆里战了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过去是个性欲很强但天天都要自己动手解决的女人,而在有了我以后简直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 总之在那一个月之后我们一直有很亲密的联系,有空时会坐飞机见个面顺便交流一下感情。 这种关系到底算是炮友还是交往关系,我自己也说不清。 但作为一名朝不保夕的杀手,我并没有组建家庭的打算,甚至没有过如此长期的女伴。 好在和这样一个前特种部队出身的女保镖打炮倒也不担心她哪天会被人报复,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 她很主动,我也有需求,仅此而已。 毕竟我很清楚论正面交锋她比我还强,打是不可能打得过的,就算是卧室里的战斗她在上面的次数都远多于我。 “但你好像不是会因为雇主死了暗爽的那类人吧?那个老头有啥问题?” 薇丝撇了下嘴,显然是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别提了,公司和他签的只有安保合同,那个老变态竟然还想让我陪他上床,还说像他一样有魅力的人有无数女人都在追求和他共度良宵的机会,我呸!就他那个秃顶和肚子,那些女人图啥他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你这……做保镖也挺辛苦啊,原来还真有这么不把自己人身安全当回事的雇主,怪不得你当时没有用身体挡子弹。” “是啊,就算穿了防弹衣也不会的,想都别想!” 薇丝又灌了一大口酒,傻笑着抓住我的手揉搓起来,搞得我指关节像是被老虎钳夹住一样生疼。 “果然还是你最好了,又温柔又体贴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方面活好,嘿嘿嘿……你们男人咋回事啊,那个臭老头明明有那么多女明星想和他上床,为啥偏偏就对我死皮赖脸……真是气死我了!” “还是你们东方的谚语,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吃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你还挺懂的嘛,明明只是个杀手……” 薇丝的星星眼盯着我就像是要融化一样,看得我心中十分欣喜。 果然过去一年以来不仅补习华夏语,熟读各种谚语作用也不小。 不过,眼下并非叙旧聊家常的时候,毕竟我现在手机里还存着薇丝的证件照,不受床照不是裸照也不是事后合影。 证件照自然是中间人发来的,杀手接单一向只走中间人渠道,奉行绝对的金主和杀手不接触原则。 “所以薇丝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惹的有人派我来杀你?” “嘛……如你所见,这个国家在打仗。” “嗯哼,南美小国嘛,打仗正常。” “然后某个军阀或者说政权的二当家让他的保镖去远距离狙杀一把手好自己借机上位。” “草……你干的?” “是啊,在战场上方冷枪而已,用了敌方制式装备,就算细查也只能算作运气不好被反叛军狙击手发现了。” “现在二把手上位了,你就成了这件事的唯一知情人,没错吧?” “是啊……” 薇丝挠了挠头一脸苦恼,很显然是对自己过往的行为非常的后悔: “我还以为你们杀手的工作就是这样的,结果到现在才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而且你来之前我已经干掉好几个杀手了……哈哈……” “别把这种事说的这么轻松啊混蛋!好几个是多少个啊?!” “我想想,1,2,3……” 薇丝掰着左手手指头,思索片刻又去掰右手……“TMD原来是两位数么?合着最近圈子里疯传那个SSS级杀神说的就是你啊我艹!” “啊?还有这回事?” 薇丝又要喝酒,酒杯被我一把拿开,推给她一杯果汁。 她傻笑了一下歪着头含住吸管问道: “他们是怎么评价我的啊?” “还能是啥,顶级难度,最高危险级,绝不能正面接触,还有各种各种你想得到的标签都贴在你身上啊,你知道你现在人头值多少钱么?一千万啊一千万!” “感觉也不是很多?” 薇丝咬着吸管干瞪眼: “美金。” 我随后接上一句,薇丝这才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这么一看我还挺厉害的,哈哈……” “哈哈你个毛啊,这种事上犯天然呆么?” “所以凯尔文你现在接下杀我的单子了吧?” “是啊,本来以为干完这票就能洗手隐退,但没想到见了面才知道是你,头疼。” “那怎么办啊,就断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能让你杀啊?” 薇丝手里的果汁饮料已经喝了大半,我心中的计数也渐渐归零。 “总之你记着,杀手这行想要长干就必须通过中间人接单,双向不透明才能活得长久,虽说我估计那个脑残军阀二把手也没想到这么多杀手会折在你手里,听中间人说要是我不接这一单他就自己出钱要把这个金主干掉,简直离大谱了。” “哈哈,你们杀手圈子还真是怪。” “比这个怪的多了去了,总之你放心我不会杀你,这次我是来解决问题的。到现在药效也该发作了。” “唉?” 薇丝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刚刚喝干净的果汁杯子,又看了看我。 “你给我下药了?” “嗯。” “什么药?” “春药。” “正经点!” “别怕,只是暂时会昏迷一下的那种,对不起啊,来靠过来吧。之后就算你要干掉我我也认了。” 我张开双臂让薇丝朝着我身体的方向倒下好瞬顺势抱住她,不过她失去意识之前,还是抬起手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混杂着半夜的凉风让我有些麻木。 不如揉一揉怀里薇丝的胸前的大蜜瓜吧,姑且放松一下心情。 就这样,我抱着昏迷失去意识正发出均匀呼吸声的薇丝,随意摸着她的胸开始从头理顺我们俩过去一年从见面以来的种种。 薇丝在纽城的护卫工作被我搅黄,自然是被安保公司解雇了,之后被我捡到在汽车旅馆里一起玩了一个多月我给了她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让她去自由生活,但这个特种部队退役的女超人除了战斗和护卫也不会干别的,就来这个南美小国接了这个军阀二把手的护卫工作。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然后这家伙不知道为啥,也许是受我的影响,或者因为那个军阀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她听从二把手的指示在战场上对那个军阀放了冷枪,而且一枪毙命,非常完美。 结果就是作为唯一的知情人要被原来的雇主灭口,毕竟委托中间人干掉一个不知名退役女保镖可比干掉一个军阀便宜多了。 一开始肯定是这种如意算盘,但在连续折损了好几个杀手之后事情就变了味了。 每个杀手都是中间人宝贵的资源,培养一个成熟杀手需要的资源和时间根本没法计算。 大多数都只是临时杀手,雇人办事,用完之后处理掉,就像是我怀里这孩子一样。 只可惜他们挑错了目标,薇丝不论临时还是职业杀手都被薇丝干掉了,她的标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也就只有我这种顶级老手敢接的程度。 至于说那个已经升任头领的军阀,也不得不跟着加价,那个身份不明的中间人可是连军阀都得罪不起的大佬,要是这时候敢说不干怕不是自己第一个先掉脑袋。 我抚摸了一下薇丝的头发,掀起刘 海在酒吧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端详她的脸庞,和往常一样没怎么化妆,但已经出现了一丝丝黑眼圈。 看来过去几个月被杀手不胜其烦的sao扰也让她寝食难安,好在现在她正在我怀里睡的香甜,之后我也会好好处理这次蛋疼事件,争取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远处那几双盯着这边的眼睛应该是军阀手下的人,生性多疑的家伙果然还是派人监视来了。 但问题不大,我抱起薇丝来到后院,打开了我的汽车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外观普通的木质板条箱。 就是那种很普通的用来装武器弹药的木头箱子,在军队里很常见,在战乱频发的当地更是吞易搞到手。 打开箱子,里面是我已经准备齐全的小道具。 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孩,她似乎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尽可能的把身体靠近我,从睡姿上判断恐怕平时也一直生活在不安状态下才能有这种下意识的睡姿。 某种意义上我也一样啊…… 叹了口气,确认四下无人,我把薇丝放在后备箱里开始脱去她的衣服。 这里气候炎热,薇丝身上的衣服也不多,只有短裤背心鞋子还有藏在身后的手枪,这些都被我解下收好了。 之后又在月光下确认了一下她的裸体,没有任何新添的伤痕,大多还是她在部队时留下的伤疤,这些我都见过无数次了,胸前的枪伤,大腿上的刀伤,小腿上被毒虫叮咬感染时留下的伤疤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来过去的杀手们连给她造成一丝划伤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废物。 或者说,不愧是她? 既然这孩子这么强,就不如让她体验一下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吧。 于是我从板条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胶带,把薇丝的双手以握拳的姿态缠成球,当然里面有让她在掌心好好握住纸巾,避免用力挣扎时指甲划伤手掌。 之后把她的双臂在背后端平用胶带缠好,再把腿并拢缠好,再把全身折叠起来变成完全的球形,用胶带缠绕固定之后就可以装箱了。 至于说眼睛和嘴巴部分也用胶带缠住了,当然有垫好纸巾免得之后撕下来连同睫毛和眉毛一起拔下来。 总之,现在我看着板条箱里被打包成球的女孩,感到心满意足。 顺带,之前给她买的的小玩具也分别把她的前后都塞满了,药效并不是很长,如果她提前醒来的话在孤独一人在箱子里总要享受些许“充实感”的,哈哈。 随后,合上箱子,上锁,把箱子放在车后座上,一切基本完成。 之后我开上车,来到一处没人的郊外地带。 一路上有一辆面包车远远的跟着我,半夜开着车灯跟踪可以说是毫不掩饰,但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倒不如说,让军阀的手下看到接下来的一切反而正是计划的一部分。 来到一处事先挖好的坑洞附近,我从车后座取出另一个板条箱。 里面是一具我事先准备好的女性尸体,身高年龄和薇丝相仿,在这样混乱的国家并不难搞到。 心中感谢了一番这位不知名的女士,我将假箱子放进坑内浇上汽油,一把火点燃,就这样靠在车边,直到木箱连同里面的尸体彻底烧成灰烬,变成完全无法辨认的黑色碎渣。 那辆面包车依旧停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处理完这一切,我驾车离开,回到中间人准备好的安全屋,将装着薇丝的板条箱搬下车打开,带回了屋里。 “接下来就是美妙的开箱时间咯~” 板条箱打开,薇丝显然已经醒了,正在随着下半身小玩具的震动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很是可爱。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流了不少水,在箱子底留下了一丝浅浅的水洼。 “你这个小恶魔,每次都是你扑上来把我压在下面,这一次也该你尝尝被随意蹂躏的感觉了吧?” 说着,我把球形状态的薇丝抱起来一把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薇丝无力的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停在了床头附近的软垫里。 “那么,我开动了哦。” 说着,我拔出薇丝前面的道具丢在一边,将自己下身送进了她温暖又湿润的xiaoxue当中。 很显然,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被绑成球的姿态完全无法法抗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的状态下被插入的感受,一双脚无力的来回摆动,下半身的收紧感时断时续,嘴里也不停发出唔唔的喊叫。 “嗯?你怎么哭了啊?不过就算哭我也是不会温柔对待你的哦~” 说着,我一把抓住她的脚当做发力点把手,对着她的两股之间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直到渐渐薇丝似乎也找到了感觉,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下半身的肌rou也会配合着作出相应的回馈,直到我们和过往无数次一样双双共同迎来美妙的顶峰,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我在上面,而且是绝对的支配地位。 如果没有把她捆绑起来,就算三个我一起上恐怕也会被她瞬间击倒。 我们过去还玩过摔跤赢了的人在上面的游戏,结果自然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之后就被她当坐骑玩了一晚上。 就算是普通绑手绑脚我恐怕都没有能力制服她,毕竟就算是大毛毛虫状态的她挣扎起来都能把我一脚蹬飞,就算没试过心里也有数。 所以这次使用了下药之后把她用胶带彻底绑成球,全身上下除了脚尖能动就连发力的机会都没有的状态,我才能绝对的掌控她的身体。 尽管手段并不光彩,但此刻薇丝满身香汗也显示出她也很尽兴。 之后,我拔出了她后面的肛塞,又拿出小剪刀剪断了她身上束缚的所有胶带,尤其是脸上缠的部分,细心仔细的撕开,避免伤到她的皮肤和毛发。 这期间薇丝一直很安稳的配合着我,不过眼部胶带撕开的瞬间,被泪水沾湿的纸巾还是显露出她刚刚的慌乱和恐惧。 “抱歉啊,刚刚没忍住欺负了你一下。” 我轻轻抱住薇丝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顺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事……” 薇丝抬起胳膊环抱住我的腰,力气依旧很大。 不过她就这样抱着我,用头靠在我的胸前,像是温顺的小动物一样安静的躺着,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现在在外界看来你已经死了哦。” “这样啊……那我今后恐怕不能随意露面了呢。” “或者整个吞换新身份也行?” “不要。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想每天起床镜子里都是别人的脸。” “那就做我的人吧。我在乡下买了一座牧场,有一栋小房子,我们可以养一些小动物,随你喜欢。” “嗯,好。” “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薇丝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瞪着我,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显然有些嗔怒,但又有些害羞。 “之前一直都是你在下面我也有反思啦,不过每次都还是忍不住嘛……今后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和这次一样……欺负我。” “你刚刚明明很很害怕吧?” “害怕……是有点,毕竟我这一辈子头一次面临这样完全没法反抗,自己的生命都被别人掌握的无力感,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也挺好的。” “嘿嘿,小宝贝真乖。” 我伸手想再默默薇丝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老虎钳箍住一样动弹不得。 刚刚还趴在我胸前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女人,此刻正抓着我的手腕缓缓爬上来,眼神里露出捕食者特有的精光,嘴里呼出的热烈气息混在着些许酒气涌入我的鼻腔,仿佛下一秒口水就会滴在我的脸上一样。 “刚刚给你玩的那么爽,现在是我的回合啦!” “不要啊!” 安全屋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接下来的好几天都不会有任何人听得到我的惨叫声。 杀手的生涯就此结束,但下半生我与她的战斗,恐怕才刚刚开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