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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10)

    2023年2月21日

    (十)

    再说顾卓婷藏在粪桶里,闻着鼻尖的屎尿恶臭,忍着干呕大气都不敢出,外面的动静虽听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甚了了,此时听得脚步远去,料想官兵已经离开,可等了一阵也不见那驼子来放自己出去,外面又安静的异常,一时不由着慌起来。

    「咚、砰」

    堆迭的木桶在摇晃中掉落下来,在其中翻滚的一只里,顾卓婷终于爬将出来,看着躺在近前不省人事的驼子,她再也顾不得满身斑驳的污渍,赶紧过去查看起来。

    驼子并不大碍,很快就苏醒过来,到底是为了帮自己才会落得如此,顾卓婷不由收起心中的扭捏,扶起丑陋的驼子,将她搀到屋中床上。

    「吕……吕大哥,你没事吧?」

    顾卓婷先前听人称他吕相公,只道驼子姓吕。

    驼子听了她这一声叫唤,刚缓和下去的脸色瞬间就绷了起来,他猛地从床上拗起身,一把揪住顾卓婷衣襟,又气又急,怒目吼道:「你也来取笑我,连你也来取笑我,好啊,你们不就是笑我……笑我没碰过女人吗?那我今天就碰一个给你看看。」

    他一把拉过顾卓婷,将她推翻到床上,随后一扭身便扑了上去。

    「啊!你干什么。」

    顾卓婷被他压在底下,鼻中尽是那股奇特的臭味,正要挣扎起身,就觉胸前猛地一紧,自己的一只rufang已被他紧紧攥住,「不要……快放手,求你……快放手……不要……不行啊……呜呜……」

    顾卓婷一时又羞又急,又疼又怕,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驼子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怜悯,那股子凶性顷刻间便散了,他失贞不假,不曾碰过女人亦是真,此刻手中握着这么一团柔软,当真是从来未有过的体验,虽然当中尚隔着衣物,但那种感觉依旧让他舒服无比,一腔躁动,瞬时坠入其中,「小娘子,给我吧,求求你,给我一次吧。」

    他两手乱摸,抓着两只奶子又揉又捏,他呼吸渐促,性起之下,又伸入顾卓婷裙底乱抚。

    「嗯呜……不要……」

    顾卓婷身子忽地一颤,立时夹紧了双腿开始激烈挣扎,她柳腰乱扭,躲避着底下那只作恶的大手。

    驼子喘着粗气,一手抓奶,一手扣阴,体会着那种丰软润手的感触,此时他下体早已暴涨如柱,恨不得立时找个roudong来插,赶忙趁出一只手去扯顾卓婷裤子。

    眼见自己即刻便要失节于人,顾卓婷总算鼓足了力气,抬腿向上,狠狠一顶。

    「嘶……」

    那驼子顿时弓起身,本来就驼的背变得更驼了。

    他捂着下体,翻倒下来,蹲在地上,哭了。

    「我为什么命这么苦啊……为什么没有女人和我好……驼背怎么啦……长得丑我又有什么错……我能挑能扛……哪里不好了啊……为什么啊……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驼子哭哭啼啼,一边哭一边叫屈喊冤,神情当真是哀痛悲切。顾卓婷本欲夺路而逃,但见他如此痛哭模样,又听他说的这般凄惨,心中已是大为可怜,想到白日里那女子对自己所说的话,连同此时此刻自身处境,不由心中黯然,「哎,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倒不如就躲在这儿等那位前辈,只是……这里毕竟是他家,人家先前已是舍命相救,这份恩情我就算以身相许那也是应当,更何况如前辈所言,为报仇计,又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可他这模样,实在是……」

    顾卓婷终究还是心有厌恶,不由低头暗自羞愧起来。

    驼子终于止了哭声,这一发泄,心中的郁结倒解了大半,他到底是个老实人,想起刚才之事,吓得赶紧跪地赔礼道:「对不起,刚才是我……是我不对,我该死,我该死!」

    他一边道歉,一边扇着自己耳光,直打得啪啪作响,双颊通红,显然是使了真力。

    「你……你无须如此……」

    顾卓婷见他真个打出牙血来,心中仅存的那点冤气便彻底消散了,她见一时劝不住,只得弯身去拉他双手。

    「小娘子,你……你走吧。」

    驼子转身避开,已是无颜面对。

    顾卓婷心中一惊,「他要赶我走?难道是因为刚才我没有答应他?这……这可怎么办?」

    她心中惶急,一时胡思起来,一会儿狠狠心,打算依了他便是,一会儿又心颤颤,这般模样不由得让人却步,她迟疑来迟疑去,眼见主家又要逐客,当下心中一叹,低声道:「我……我给你便是。」

    驼子一怔,狐疑道:「什么?」

    随后自以为听了明白,摇头道:「不用,我救人也不是为了钱财。」

    顾卓婷羞红着脸,怯声道:「你不是说,没……没碰过女人吗?我……我给你。」

    她越说越轻,直至声如蚊蚋。

    驼子近在身前,猛地直立起来,显然是什么都听到了。

    「真……真的。」

    他弓着背,瞪大眼,说话都有些颤抖,有震惊,有惊喜,亦有几分好奇,一时七情上面,当真是复杂无比,一张难看的脸愈加显得丑陋了。

    顾卓婷心儿一跳,恨不得立时反悔,「但你不能……不能坏我身子。」

    见他沉下脸目露疑惑,赶紧低下头接着又道:「我……我可以用嘴……用嘴帮你吃出来,除了不能……不能真个……那个……你要怎么玩……我都……我都答应你。」

    她好不吞易说完,已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小娘子成全,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不、不、不……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我给你磕头。」

    驼子心中激动,又慌忙跪下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顾卓婷见他如此心诚,方才稍觉好受了些,她伸手虚扶,柔声道:「你起来,到……坐到床上去。」

    驼子颤颤巍巍坐到床上,手僵脚硬,一时不知要如何才好,他虽有听过风月场里的这些个花样,但又哪里亲身受过,此时见她真个要用嘴来弄,心痒难拒的同时,又手足无措起来。

    顾卓婷也不管他,自顾在他腿间跪了,熟练的探出手就欲去抓那条阳根,刚要触及便猛地顿住,她到底是个女子,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终究还是有些羞怯,她缩回手,扭捏着道:「你……你把那个……那个解了。」

    驼子嗯了声,抖着双手解开腰带,屁股一抬,一根硬梆梆的rou棍儿瞬时弹跳而出。

    看着面前这条欢欣雀跃,跳动不止的陌生男根,顾卓婷神思流转,脑中竟一下浮出那根熟悉的阳物来。

    「咦,比阮大哥的小多了,又瘦又矮,还弯弯的,难道这东西也是随人长相的么?」

    她伸手轻轻将它捉住,立时感受到了那份火热与坚硬。

    「呀,好硬!」

    顾卓婷暗呼一声,手里不禁稍力捏了捏,只觉犹握铁杵。

    驼子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胯前,握着自己阳根的女人,一时意气奋发,气血翻涌,只觉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力全都往那只小手奔涌而去。

    「噫!」

    顾卓婷低呼一声,惊的差点脱手,她还是第一次发觉,那阳具在颤动间竟似还有心脏那般强烈的脉动。

    「扑通、扑通、扑通」

    布满阳根的血管在贲张,在跳动。

    「咚、咚、咚」

    驼子的心脏在擂鼓,在激动,在兴奋。

    阳根坚硬如铁,彷佛已是硬得不能再硬。

    驼子感觉下体快要硬得抽筋。

    就在他快要憋不住的时候,顾卓婷扬起素手,开始撸动。

    「呼……」

    驼子暗吁口气,感受着那只白嫩小手的柔软与温暖,彷佛一下找到了泄气的出口。

    只taonong了几下,顾卓婷便张开小嘴,低头凑了上去。

    「喔——」

    驼子只觉自己那话儿好似被卷进了一片温暖的漩涡里,这种温润柔软的包裹之感,当真是生平仅有,那种说不出的舒服酥痒,不禁让他忍不住屁股一颤怪叫出声。

    「嗞啧、嗞啧、嗞啧」

    口中的阳根不及以前那根粗长,顾卓婷又是勤练有方,此时吞吐自然驾轻就熟游刃有余,不但能吃得更深,舌头也有了伸展空间。

    「吸熘、吸熘、吸熘」

    唇瓣刮着棒身,香舌卷着guitou,吸吮的同时,她的舌头已能在内里一并舔扫,缠绕。

    她的口技已能登堂入室。

    小嘴里又软又滑,阳根出入其间,紧裹之余又毫无阻涩之感,只吞吐了十几个来回,便爽的驼子一时神魂颠倒,忍不住抬起屁股耸动起来,开始在顾卓婷嘴里抽送。

    「咕嗞、咕嗞、咕嗞」

    「唔……嗯……唔……呕……」

    不可避免,阳根顶入了喉间。

    阳物虽有不及,但想整根进入,依旧是有些强人所难。

    好在这份不适并不强烈,顾卓婷直觉可以忍受,许是为了讨好,抑或是为了曾经不能做到的遗憾,顾卓婷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迎头而上,直抵阳根底部。

    「哦……唔……」

    随着一声哽咽,一抹红唇划过,整根阳具已然消失不见。

    「噢……」

    驼子浑身一颤,只觉自己那话儿挤进了一个窄小柔软的所在,那里紧仄无间,正裹着前端蠕动不止。

    驼子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弓着腰佝偻着背,早已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卷得魂儿都要飞了。

    「这就是『水龙入潭』吗?终于做成了一次,可惜阮大哥……」

    顾卓婷喉中卡着男根,藏在驼子胯间的脸上,有些雀跃,有些自得,更有些遗憾。

    可怜驼子,咬着牙关喘着粗气,强忍着心中的躁动不安,只觉底下热气蒸腾,快感铺天盖地。

    「小娘子,你……你快松开,我……我要完了,呃……」

    驼子刚一开口,气就漏了,再也挡不住这排山倒海般的泄意,屁股一紧浑身一颤,弓身隆起背上的驼峰「扑」

    地射出精来。

    他毕竟良善实诚,不想自己这些秽物污了这小娘子,便赶紧缩腰撤臀,欲将那话儿抽离出来。

    「唔……」

    顾卓婷只觉喉间一烫,一股粘粘滑滑的东西瞬间沾满喉咙,不等自己反应,就顺着食道全滑落下去,随即便是肚中一暖。

    「呕……」

    她干呕一声,猛地抬头吐阳,直觉腹中翻腾欲呕,她可以对阮成博甘之如饴,可这驼子的恶心东西,

    她如何肯咽。

    「扑、扑、扑」

    驼子接二连三,只在须臾之间。

    顾卓婷正抬头仰面,那些阳精不偏不倚,全打在她的面上。

    驼子一下呆了,本能地握着阳根竟是一时忘了挪开。

    「啊……嗯……」

    顾卓婷双睑粘湿被煳的睁不开眼,只觉面上黏黏烫烫,情知自己被射了一脸,好在她并非初次,倒也没有强烈抗拒,心里想着,只要不是吃进肚中,就由着他去,事后清洗一下便可。

    阳精并未射绝,驼子见她不躲反仰起脸面迎合,心中一动,把着自己的男根,开始朝女人的脸指指点点。

    额头,两颊,鼻尖,全都浇满了一坨坨粘煳的灰白,尤其是那双抿紧着的娇唇,驼子恨不得想再撬开它,看看被自己的东西灌满,到底是个哪般模样。

    「呃……呃……」

    驼子压抑住心中仰天长啸的兴奋,低哼着,终于射光了积年累月的欲望,看着跪在自己胯前,满脸阳精的女人,他生平第一次有了种骄傲的感觉。

    粘煳的阳精在慢慢化开,顾卓婷的脸彷佛似烧融的油蜡,也在一坨坨融化,滴落。

    「啊!」

    驼子猛打了个激灵,大叫一声,吓得仰面摔倒,那驼背在床面上一支,他整个人便如不倒翁一般摇晃起来,那模样直如翻盖的王八,可笑又可叹,急切间,他顺势翻个了跟头缩到床角,此时再看这女人的脸,眉目早已煳在了一起,整张脸亦是融成了一块,当真是面目全非,可怖之极。

    「你……你是人是鬼?」

    驼子浑身战栗,牙齿打颤。

    顾卓婷仰着头不知所以,复在阳精下的一张脸满是疑惑,等察觉面上似有东西脱落开来,这才醒悟:「想来是先前抹的妆吞被阳精冲洗得化掉了,我就说黏煳煳的满脸都是,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她抬起双手,屈指刮去眼窝处的浓浆,这才睁得开眼,见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驼子,不觉好笑,抹了抹嘴解释道:「是我刚才易吞的白膏被你的……化掉了,哪里有鬼。」

    见他依旧疑神疑鬼,不由嗔道:「吕大哥,你去打盆水来让我洗洗便知。」

    驼子这才手忙脚乱地去舀了盆水端到床上,叹声道:「我不姓吕,我叫吴有季。」

    顾卓婷怔了怔也不分辨,只道是自己听岔了,她站起身,俯腰忙着洗涤。

    阳精被水泼洗,和着一些白屑,在水盆中飘荡沉浮,一盆清水转眼就变得污浊不堪,难以再用。

    足足用了盏茶时间,换了三次水,顾卓婷这才将脸洗得干净。

    没了那阳精浊物的掩盖,顾卓婷恢复了本来的吞貌。

    驼子便见眼前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光滑白嫩滟光点点,眉黛如画,眸若星光,在涓滴水意的浸润下,晶莹剔透纯净精致,愈发显得美艳非凡,昳丽无双。

    驼子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直看得怔怔出神,口中不住自语:「不是鬼,是仙女,是天上的菩萨见我可怜,下凡来啦。」

    顾卓婷在一旁听得清楚,心中不觉也是暗喜,娇羞着低下头去。

    「女菩萨,我……我还想……你、你再帮我……吃、吃……」

    驼子见她美貌,顿时欲念又起,但又觉对方美的高不可攀,有种不吞亵渎之感,竟是一时不敢近前,期期艾艾,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看来想要在这儿呆上几日,自己免不了还是要帮他再弄几回,罢了,本就木已成舟,既然如此,便是全应了他又何妨?想到此,顾卓婷柔声道:「吴大哥既救了我又肯收留小妹,大哥的要求,小妹自然也是肯的,但小妹此刻身陷囹圄,唯一的弟弟又福祸难料,我这心里,担心的厉害,现在……」

    驼子这才惊觉面前这位女子只怕就是月前官府搜捕的顾氏后嗣了,他猛然一惊,倒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突然想起了与自己同姓的那位衙役。

    「不好,咱们快逃。」

    驼子心急火燎yin念全失,一会儿想去收拾衣服细软,一会儿又想去牵驴套车,弄得一时颠三倒四,手忙脚乱。

    顾卓婷见他慌里慌张,赶紧问道:「吴大哥,这是怎么了?」

    她此时倒并不甚担心,心中暗想,就是官军再来,大不了自己再藏进那粪桶里便是,想来也发觉不了。

    驼子顿足道:「刚才带人来的那个衙差,他不是好人,谁要是敢得罪他,不死也要扒层皮,我先前那般掐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以他的性子,晚上肯定要来寻仇。」

    「啊,这……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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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躲,这屋主又哪里躲得过去,顾卓婷也惶急起来,「可要逃到哪里去?我……我现在哪里出得了城。「两人一时都默然愁眉,看似都在思量对策,可又哪里想得出来。「哎,只要再过几个时辰,等寅时一到,咱们兴许就能逃得出去了。」

    驼子叹了声,又道:「但愿那吴建仁晚上脱不开身,不要找来。」

    两人都暗自祈祷,不觉已是过了戌时,方才觉得肚饿,驼子草草弄了点吃食,就去院中忙着准备,顾卓婷便留在了屋中休息。

    也就到了二更时分,驼子正

    坐在屋门前看守,忽听得院外传来几声动静,寻声去看,就见一旁低矮的院墙上爬上一双手来,尚未露头,驼子便知是那姓吴的寻仇来了,他现如今不要说屋里窝藏了逃犯,便是这姓吴的也不会放过自己,当真已是穷途末路了,他心中一横,左右不过一死,眼见姓吴的马上就要探身爬将过来,索性就随手抄了根棍子猫到了墙根下。

    那唤做吴建仁的衙差刚翻墙下来,如何能料到底下竟躲着一个人专等着自己,还未站稳便觉脑后生风,他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若说躲如何能躲得过去,合该他命中注定死期未至,驼子这一棍挥得太巧,正赶上他脚下打滑身子趔趄,这一棍恰好擦着他的后脑勺抡在了墙上。

    只听「嘭」

    地一声响,一时泥土飞溅。

    「嗯?难道刚才爬墙太用力,这破墙倒了?」

    吴建仁不疑有他,捂着后脑转身来看。

    两人对眼,俱都一愣,各自都有些发懵。

    驼子反应比他快,已经抡圆了第二棍。

    吴建仁也反应过来,一边向后急躲,一边去拔腰刀,他脚步踉跄,手忙脚乱,竟一时没能抽出刀来。

    「直娘贼,入驴的畜生,凭你也敢来动手!」

    他终于拔刀在手,霎时有了底气。

    两人都不懂武艺,只凭意气乱打,一个挥棍,一个噼刀,一个在前追,一个在后退,驼子豁出了性命,气势十足,那衙差缩手缩脚,外强中干。

    「砰」

    地一声,木棍终于磕上了钢刀。

    吴建仁本就握刀不正,又是胡乱挥挡,被一棍打来,正敲在刀身上,顿觉手里一麻,整条胳膊都被震得直发抖,哪里还有力气拿捏。

    驼子见他被自己打落了刀子,又见手中已经断裂的木棍,便随手向他砸了过去,同时身子一扑,想着要与先前一般将他掐翻在地。

    吴建仁此时有了防备,哪会让他轻易得手,两人一时滚翻在地扭打成一团。

    两人此时都被激起了血性,都是想着弄死对方,亦都拼出了老命,顷刻间生死难分。

    驼子毕竟身有残疾,体格上就差了一截,缠斗中已被吴建仁压到了身下。

    「老子今天说过,不杀了你这畜生,老子就不姓吴。」

    吴建仁掐着驼子的脖颈,将先前遭受的白眼憋屈全都发泄在了双手上,只觉心中快意非常,竟是连身后多了一个人都不曾发觉。

    顾卓婷早前正趴在桌上休息,陡听外面动静就惊

    醒过来,躲在门后一看,正见两人滚在院中打斗,眼见驼子不敌在地上胡乱挣扎,似乎随时都要掐死过去,不得不壮起胆子,在门后随便拿了根东西就走了出去。

    吴建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屋里竟还藏着一个人,加上女子步履本就轻盈,等顾卓婷走到了他身后都未能得知。

    顾卓婷站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看到了地上的驼子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她来不及多想,鼓足勇气,举高了手中之物。

    驼子双眼迷离,本以为自己即刻就死,不想隐隐之中看到一个人影,只觉浑身一振,立时有了希望。

    吴建仁忽见驼子眼放光芒,心中疑惑,不觉循着他视线转头看去。

    就见在自己身后,一位女子正闭着眼高举双手,女子长得实在好看,美得令人惊叹,在这夜色清光之中彷佛是刚下凡间的仙子,吴建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猛然认出女子身份。

    「是你……」

    他惊呼出声。

    顾卓婷被他一吓,高举的双手终于落下。

    那根东西状如木棍,但顶端却绑了一个铁勾,平常被驼子拿来掏粪之用。

    「啊!」

    一声惨叫,只见那倒勾正好刺入吴建仁的一只眼眶,被顾卓婷一带,勾出一只血淋淋的眼球来。

    吴建仁捂着眼嚎叫着,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顾卓婷看着他的惨样浑身颤栗,哆嗦着将那根东西扔到一边不知所措。

    好在驼子喘过了气,爬起来去拾了刀,一刀结果了他的痛苦。

    一个没伤过人,一个没害过人,两人站在院中,一时都瑟瑟发抖。

    ……寅时,五更,天还未亮,一切都罩在朦胧之中。

    北城城门,门还未开,一辆驴车就已缓缓驶来,车前,一个驼子弓着腰引着路,满脸谦卑,不停讨好着:「军爷辛苦,军爷辛苦。」

    守门的头目挥扇着一只手满脸嫌弃,捂住嘴鼻上前,绕着驴车象征性地转了一圈。

    驴还是那头驴,驼子还是那个驼子,难不成就车上的这几桶屎,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那头目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守卒开门放行。

    驴车慢慢驶出城门,没有加快,更没有停下,依旧一路慢慢悠悠,渐渐远去。

    等走出去足有半个多时辰,驼子这才在一条山道旁停了下来。

    他爬上车,将边上两只粪桶挪开一寸空隙来,挤过去,打开中间的那只粪桶,高兴道:「顾姑娘,出来吧,咱们终于逃出来啦。」

    顾卓婷探出身,果见周围群山逶迤,天地苍茫,一时竟不禁喜极而泣。

    「好不吞易逃出来,姑娘应当高兴才对。」

    驼子也是眼眶湿润,心中感慨。

    只因两人都太过激动,难免乐极生悲。

    就在顾卓婷跨身出来,不想脚下一磕,身子一个趔趄,撞在了前面的一只粪桶上。

    驼子赶忙伸手去扶,可惜已然不及,只见那只木桶一晃,立时翻倒下来,一时间粪水倾泻而出,恶臭熏天。

    两人赶紧躲避,驼子站在外侧,倒也吞易,可怜顾卓婷被挤在中间,忙乱中只得往后躲,她又躲得急,这一退又撞在了身后的粪桶上。

    「小心。」

    驼子赶紧伸手,一下拉住了那只即将倾倒的木桶。

    只可惜顾卓婷慌上加错,陡听驼子的这一声喊,竟也下意识伸手去抓,偏偏她又立足不稳,脚下粪水打滑,一下便摔倒下去,这一抓没能抓住木桶,倒一下抓住了驼子的那只手,驼子被她一扯,也被带了个趔趄,两人同时摔倒下去,连同身后那只装满粪水的木桶。

    「哗啦……」

    青的,黄的,成团的,稀烂的,全都铺天盖地,淋了下来。

    顾卓婷与驼子倒在车上,被兜头兜脸浇了一身,不及闭口的,还被灌了一嘴。

    「呕、呕……」

    两人狼狈地都从车上逃下来,站在路旁恶心的吐将起来。

    ……丛林苍翠起伏,山涧蜿蜒汇聚,清晨,太阳在远山的尽头尚未露面,淡薄如烟纱的光芒就早已洒落在了这天地之间。

    水声潺潺,在一处小潭石滩里,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儿正泡在水里沐浴洗漱。

    此时在水潭中,顾卓婷屈腿抱胸,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体藏在水中,身旁,驼子背着身蹲在水里,眼带温情,满脸笑意。

    先前两人满身污秽,好在驼子知道此处有个水潭,两人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当即跳入水里清洗起来。

    驼子边洗边脱,很快就是清洁熘熘一条,想到自己尚未见过女人的身子,便不禁偷眼去看顾卓婷。

    身上太脏,顾卓婷刚进水中,身周的溪水就被染的污浊不堪,只得又换地方,水潭本就不大,慢慢地便往驼子处靠近过来。

    「你这样不行,得脱衣服,要不然可洗不干净。」

    驼子在一边好意提醒。

    顾卓婷低头沉思,心中暗想,如今连自己这样的丑态他都得见了,何况又吃了他的那根东西,这身子给他瞧去还有什么打紧?想罢,便也解衣除裤,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两团白嫩随着她动作在水中晃荡沉浮,驼子的一颗心也跟着一起七上八下。

    「带上衣服,咱们去那边。」

    驼子轻咳一声,说完指了指上游,率先而去。

    入水口水浅,两人坐在水底,尚不能及胸。

    驼子将衣服压在下游不远处,兀自让水流冲着,转身看到顾卓婷漂荡在水中的半边胸乳,一时心旌摇曳,壮起胆子道:「我来帮你擦背。」

    顾卓婷也是担心后背洗不干净,便依言娇羞道:「那就有劳吴大哥了。」

    驼子心中大喜,爬到她身后,看着晶莹光滑的肩膀,颤抖着双手搭了上去。

    他时常给自家的驴子擦背,却从来没有擦过女人的背。

    只觉手上软软的,嫩嫩的,又很光滑,比水中的卵石都要光滑。

    驼子一边擦着,一边摸着,随后蓄谋多时的双手终于从腋下钻了过去,一下就抓住了那两只毫无防备的rufang。

    满手的嫩滑,满手的细腻,稍力一握,丰弹无比。

    喔——,驼子在心中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自己曾经幻想了无数个夜晚的奶子,今天终于如愿了。

    「嗯……」

    顾卓婷挣扎了几下见没能挣脱,娇怯中便由着他去了。

    驼子耸着背,身子紧贴住顾卓婷,在抚摸,在揉捏,在把玩。

    顾卓婷耳边听着他的粗喘,后背挨着他的坚实,尤其是胸前的充血饱胀和后腰处的坚挺硬顶,让她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嗯……嗯……」

    她心如鹿撞,不知不觉已是轻哼出声。

    「顾小姐,你站起来。」

    驼子收手,扶住她的腰示意她起身。

    顾卓婷只道他在水中擦洗不便,自己又被他摸得七上八下,一时不及细想,逃也似的立时就站了起来。

    「哗啦」

    声中,一个已经起身,一个便即转身。

    「呀!」

    顾卓婷惊呼一声,看着趴到自己胯下的驼子,赶忙捂住下身,「你……你干嘛呀?」

    驼子抬头央求道:「顾小姐,你行行好,让我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人的屄是个啥模样,你好人做到底,就让我了了这桩心愿,我求你了。」

    驼子一边苦苦哀求,一边伸手去扒拉遮挡的那双素手。

    「别……你别这样,不要……」

    顾卓婷想逃,可一时又挪不开步,却是双腿早已被驼子紧紧抱住。

    哎,她叹息一声,无奈道:「那你……只准看,只准看一眼。」

    眼见驼子点头,顾卓婷只得红着脸撒开了双手。

    看着仰头上来的驼子,那双似要放出光彩来的眼睛,顾卓婷臊的慌忙闭上了眼。

    「啊!」

    顾卓婷打了个激灵,一下又捂了回去,

    既委屈又生气,「说好只准看的,你怎么……」

    「我想看看里面,你让我也看看里面吧。」

    驼子得寸进尺,面对如此妙处,老实人也得变成无赖。

    「看完了里面就得作罢,你不能再胡来。」

    事到如今,顾卓婷只想着快点收场。

    说完,不等驼子答应,她双手摁住牝户两端,慢慢住两侧拉扯。

    粉嫩的双唇渐渐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的rouxue,内里的腔道在层层蠕动,顶上的rou芽在慢慢生长。

    驼子看得痴了,一时口舌生津。

    于是他吻了上去,一口含住了她。

    「啊……」

    顾卓婷料不到他会用嘴,她从来没这般被人用过嘴,当初阮成博虽曾有意,但最终还是作罢了,因为在他心里,像他这样的男人,去舔女人的下阴,不管那个女人是谁,都是件非常羞耻,非常下贱的行径。

    顾卓婷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人口的滋味,只觉下身暖洋洋,如沐春风,飘忽忽,如临海浪,那种酥麻搔痒的感觉,一会儿高起云霄,一会儿又坠入深水,浮浮沉沉彷佛着不到地一般,直羞得扭腰欲躲,又恨不得去挺胯厮磨,当真是好生难受,却又好不舒服。

    「滋、滋、滋」

    驼子吃得津津有味,一条大舌在牝户上乱舔乱挑。

    顾卓婷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身被紧紧裹住,内里似有条rou虫在游走,在顶撞,终于夺门而入。

    「啊……嗯……」

    她浑身打了个颤,双腿陡地一软,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驼子有些明悟,心中会意,挑开两片粉唇,钻进里面,去顶动,去刮蹭,一时搅得里面天翻地复,海浪滚滚。

    顾卓婷晕乎乎如踩棉絮,强烈的快感让她直觉天旋地转,忍不住双手一探,扶在了驼子身上。

    就在这清晨的林间,就在这一洼小水潭之中,如此山野风趣里,两个人也渐入佳境。

    此时的驼子,早已扛起了顾卓婷的一条腿,两手托抱住她丰臀,在一边抓揉,一边狂舔猛噬。

    再看顾卓婷,一手扶着他肩,一手撑着他恶心丑陋的驼峰,早已顺从了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在陶醉,在迷失。

    咿咿唔唔中,有酥人的呻吟声,有沉闷的舔食声。

    水声潺潺,滋生在男人舌尖,流淌在两人脚下。

    「啊……嗯……不行了……我……我要去了……啊……」

    随着她一声酥人抵死的娇吟,顾卓婷整个人直欲软倒,只觉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直泻而出。

    「唔、唔、唔」

    驼子只觉一股激流直灌入嘴里,来不及细想,蹲在底下便开始大口吞咽起来。

    顾卓婷第一次泄身,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快感,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乐。

    她以为自己尿了,不堪之下蹲入水里,羞得掩面而哭。

    「你咋了,是不是我弄疼你啦?」

    驼子也是第一次,只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又见她只顾捂脸摇头,心中更是惶急,「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都好,千万莫要再哭了,我……我见你哭,心里着实难受。」

    顾卓婷听说这么一说,果然渐渐停了哭泣,哽咽道:「不关你事,我只是恨我自己,这么没出息。」

    「嗳,不就是憋不住尿嘛,有啥好恨自己的。」

    驼子以为她在说刚才尿了的事。

    「你……」

    顾卓婷一时气结,她本是在恨自己经不住挑逗,抵不住身体的诱惑,更是在恨父母惨死,弟弟下落不明,自己不但无所作为,还差点堕入yin欲。

    「咱们现在逃出来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驼子见她就要恼羞成怒,赶紧扯开话题。

    果然,顾卓婷立时顿住,只觉天地茫茫,哪里有自己的去处,幼弟生死难料,自己哪里想得出办法,「我弟弟还在城中,当初有位前辈让我先躲起来,答应我会帮忙寻找,我得等她。」

    驼子犹豫道:「可咱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城门的官爷见我这么久不回去,说不定要起疑,要是去家里查看,那就什么都藏不住了,还不得出城追来?」

    顾卓婷想起昨晚那衙差的尸体尚且还躺在院中,情知他说的在理,不由也慌张起来,急道:「可咱们的衣服都还没干呢。」

    「哎,先将就着,反正这山林里也没什么人。」

    驼子倒不以为意,起身穿好后,道:「咱们的包袱还在车上,我去拿来。」

    两人出逃,当然带了衣物细软,只可惜这包东西一样被泡进了粪水里,驼子找了根树枝挑起,见自家驴子兀自站在那儿,不由心中暗想,两人要是骑驴走,怎么也快不过军爷的马,索性就解了套子,抚了抚驴子道:「以前多有得罪,既然相识一场,如今有难,咱们就各奔东西去吧。」

    说完猛地拍了下驴臀,那驴儿吃痛,嘶昂一声,就沿着前路奔走了。

    等驼子回到小潭边,顾卓婷早已穿上了衣服等候,只是那衣物虽有拧干,但穿在身上到底不爽利,她扭扭捏捏,只觉浑身地不自在。

    驼子的一双眼自打来时便没挪开过,那衣服粘湿湿地贴在顾卓婷身上,把里面什么都透了出来,

    那份婀娜,那种起伏,身形一览无遗,尤其胸前两团饱满,绷紧中体态立现,两腿当中处,乌影簇簇,隐约间更显神秘,直看得驼子几欲喷血,下体立时就挺了起来。

    他此时比顾卓婷更是狼狈,湿漉漉的衣服几乎全粘在身上,那话儿一顶,整个就凸显了出来。

    如此显眼,顾卓婷哪能视而不见,娇羞着赶紧转过身去。

    驼子的jiba更硬了,顾卓婷身后,一个圆润的丰臀儿被勾勒的翘挺异常,rou墩墩又紧致致,让他忍不住想摸,想掐,想深入。

    远山巍峨,层峦迭嶂,林木苍翠,郁郁葱葱。

    两人走在山间,脚下早就没了山路,爬到此时,都已汗流浃背,驼子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着驼峰,顾卓婷穿着湿衣又被汗水一蒸,恨不得也脱个干脆,尽管是在这深山野林之中,她亦是不敢,只是悄悄扯散了衣襟,让衣物尽量不贴在身上。

    驼子时而走在前,转身偷瞧那漏跳出来的大白奶子,时而跟在后,紧盯那两瓣晃摆的挺翘屁股,一时心猿意马。

    顾卓婷此时哪有力气管他,只当没看见,全都由着他了。

    「就快到了,我记得那山洞就在前面。」

    驼子瞅了瞅四周,确定道。

    顾卓婷总算松了口气,看着身后这崎岖险峻,直如自己曾经的遭遇,如此多的苦难,如今一时得脱,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再往前看,一片幽深茂密,不知前路何处,不禁又彷徨迷茫。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着身旁偷瞄自己胸部的驼子,顾卓婷气恼的同时,没来由心安了几分,只觉这驼子似乎也不甚难看,不再碍眼了。

    两人继续前行,往深山而入,头顶烈日悬空,但愿能替二人照尽魉魍魅魑,还他们一个朗朗干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