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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大蛇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除了他英俊且有钱,而既然有了这些特质,那么几乎是理所当然的,这些词后面接的是,爱玩儿。 只对他自己有意义的爱好是什么不重要也不用说,但是他当然是一位守法公民。现如今的社会,破坏规则的人会整日被追逐直到入狱,只要他还是一个人,精力和体力有限,就无法在人类这个群体的排斥下安稳度日。 掌控其他人来对抗和颠覆倒不是不行,只是人心易变,八岐大蛇只想专注于他那些无伤大雅的小爱好,哪怕观察别人也在他的爱好里,人自降生就会有自己的喜怒和愿望,这是八岐大蛇喜爱人类的地方,也是他觉得麻烦的地方,他现在额外费心再去关注一些人已经感觉稍微有点浪费精力,于是经常叹息为什么没有能打又不至于太笨拙且忠心的生物为自己所用,可以让自己解决掉已经没什么意思的家伙,方便自己的心思放到更多更可爱的人身上去。 倒不如好好利用规则,他同样擅长此道,这样做也能活得舒舒服服的。所以八岐大蛇甚至还找了个地方上班。本来他很快就会腻烦这样规矩出入的生活,但有人让他坚持了下来,这个人是他现在的上级,一位长相俊美的金发男子。 要说他贪恋人家的美色,八岐大蛇会痛快承认,恋慕美丽的容貌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呀,何况须佐之男也喜欢他的,这是一件公平的交易。 这段恋情比较麻烦的是他不能让须佐之男知道他那些无伤大雅的小爱好,这个人生来一股奇怪的正义感,八岐大蛇觉得对方不应该当一个普通的公司领导,应该去做教师,警察或者检察官,这样的职业才适合对方,或者干脆去做一条猎犬,八岐大蛇会好好养它,向世人炫耀爱犬的战绩。 八岐大蛇耐着性子周旋,隐藏,在重复的上下班生活中得到了一丝让他迟迟不打算离开的乐趣。他以前不是没有因感兴趣的人短暂停留过,世界上有这么多人,男人,女人,老人,孩童,即使只挑人类中最珍贵的那一部分来看,能让他屏息凝神驻足观看的人也实在是太多了。这样苦恼而乐在其中的状态明明是他所熟悉的,身边的人却几乎全都不约而同地说他如今有些不同。 您遇到了什么喜事吗。八岐大蛇为满足自己那些小爱好而掌控着的人这样说。 您恋爱了吧。八岐大蛇普通的生活中认识的那些关系淡淡的同事也这样说。 八岐大蛇心想,真奇怪啊,世人连这种感觉都会归类为爱情吗,爱真是个大垃圾桶,只要不知道答案的东西就要往里面倒下去。 八岐大蛇思绪如潮,还是那个理由,人类的情感很可爱,但是他们因情感带来的麻烦也真的很麻烦,自己的情感造成的停留是否也是麻烦的?但要他结束这段感情,不可能。八岐大蛇打算暂避理清思绪,却遇到了更麻烦的事。 这是个普通的世界,八岐大蛇抱怨没有方便的生物来让他少受些痴男怨女之苦的方式也不过是寄希望于机械和AI这样的科技能更快发展,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请了年假出门旅游,竟然会刚出门没多久就偶遇天灾,更不会想到汹涌的自然灾害之前,竟然会出现一看就应该只出现在电影特效和游戏cg之中的雷光组成的结界或盾牌,还有一位跟须佐之男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身穿白金色战甲的男人飘浮在空中,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称自己为蛇神。 这么麻烦的情况让八岐大蛇兴奋,也让他头疼,更麻烦的是,听闻男友出行线路遇灾的须佐之男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八岐大蛇倒不是因为这件事离谱才没有讲笑话一般告诉须佐之男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忘了普通人遭了祸事应该要给亲友报平安的常识,而是因为这位自带电光出场的须佐之男给八岐大蛇的感觉跟他的须佐之男也没什么区别,八岐大蛇的潜意识中,须佐之男这个位置被这人占据,导致他一时没有想到自己的男友不在身边,连个电话都想不起来要打。 三人见面的一瞬间简直空气都凝滞了,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出现在眼前是造成这份震惊的一部分,穿白金战甲飘浮在半空的须佐之男五指插进汽车将其拎起,八岐大蛇乖乖被他另一边手臂扛着的画面是另一部分。 穿白金战甲的须佐之男比现代的须佐之男看上去似乎要小一点,但神情更冷酷,因此显得更成熟些,眼珠也像同为金属打造的那样闪着寒光,除此之外,两人根本顶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被人见了总不太好。 你看上去是那种灵异魔法玄幻侧世界的人,有没有什么变换样貌的手段呢,没有也没事,我车上有口罩。须佐之男试图委婉地表达出这个意思。 身着白金色战甲的须佐之男一听他说这话,眼睛都亮了,他身上雷光一闪,化作了一个袒胸露腹,满脸横rou,金发蓬乱的大汉。美滋滋地欣赏起手臂壮硕的线条。 八岐大蛇有点受不了长相俊美的老婆大变活人,他沉默半晌,说你还是变回来吧。 须佐之男迷恋地看了一眼又一眼,压下想学的念头,最后诚恳地说,我会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你还是不要变成这样了,我男朋友在这,我不小心犯了出轨这样的原则性错误怎么办。 一直坚信须佐之男如世界上所有人一般十分迷恋自己容貌的八岐大蛇猛地转头看他。 存在本身就非常不科学的须佐之男变回去,遗憾而笨拙地戴上口罩。 八岐大蛇的车不知道还能不能开,他们被须佐之男的车带回去。与须佐之男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位须佐之男端庄地坐在后排,安静得不似活人。 八岐大蛇虽说思路绝非常人,但是身体并没有超出普通人的范畴,他经历了一场天灾,又遭遇这不知该说是灵异还是神话的一桩奇妙事件,颇耗费了不少精力,后排的须佐之男见他面露疲色,非常自然地献出了自己的大腿,让八岐大蛇往上一躺。八岐大蛇顺着力道歪倒,他哪敢不躺,对方轻轻柔柔地推着自己躺下的手不久前还轻松插进了车身的金属之中。 他感觉这位须佐之男可能是故意在吓唬自己,要么初见时他是在泄愤,对方保护自己时用了盾牌结界一样的东西,弄走大半山石时用了闪光的锁链,走到自己面前时偏要像心情不好的年轻人踹开路上的小石子那般踢开山石,撕开车门救出自己,再粗暴地拎起车辆。 开着车的须佐之男不愧是八岐大蛇的男朋友,他并不嫉妒,只是瞥了一眼后视镜,心中好奇,后边那位须佐之男金光闪闪的铠甲虽然没一直覆盖到腿根,但大腿也明显是被保护着的,这么躺着舒服吗,八岐大蛇能睡着么。 八岐大蛇没睡着,他没心思睡觉。 对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须佐之男,八岐大蛇没问对方的过往,没问他的状态,他只是很自信地说:“你应当也有一位八岐大蛇。” “是的。” 对方说这话时短暂出现的复杂神色让八岐大蛇心下笃定,想,这位须佐之男定然对那一位又爱又恨,致使无辜的自己遭殃。 八岐大蛇说:“我想要知道你如何与他成就姻缘。” 旁人生死喜怒,一生的故事皆不如他情路不顺重要。八岐大蛇想参考另一位须佐之男的一生来成全自己,他想要须佐之男永远属于自己,又不信人和情爱能够永恒,对于寿命有限的人类来说永远本就是谎言,他更舍不得只是简单地将须佐之男的岁月留在当下,与自己融为一体。自然好奇别的自己是如何做的。 “稀里糊涂。”须佐之男似乎不太想说这个问题,他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关键,对于别人来说,追人不能要脸,已经到手了就更不能要了,感情最需要精力维护。对于你来说,需要付出的是更难的东西。” 八岐大蛇不信。为了达成目的而舍弃是正常的事,对他来说世上好像没有什么是重要到不能舍弃的,毕竟失去的总会再回来,他不做亏本买卖。但是他早就发现,永爱并不能以付出或尊严兑换,一个人一无所有一败涂地时能得到的怜悯都不一定比普通人得到的多。 须佐之男似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笑道:“爱所要的东西更加宝贵。你若想要他爱你,你就要爱他,不是像你对有趣的东西和所见过的人的那种普通的爱法,你不能只爱你自己,你要像爱你自己一样爱别人,要尊敬他。这对你来说很难,我劝你放弃,免得你们两人受苦。” “听上去有些复杂。”八岐大蛇感觉自己已经很爱别人了,对自己的情人更有多一份的柔情和怜惜。 须佐之男笑着说:“我就说你做不到。” 他笑起来与须佐之男更像,八岐大蛇感觉自己正被恋人嘲笑。 下了车进了家门,好好坐下,须佐之男想问问另一位自己的来历,他甚至都没问八岐大蛇有没有问过人家这件事,他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会问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但肯定不会问这个,因为八岐大蛇会觉得这种事总有一天会知道,当前最重要的肯定还是满足他自己的好奇心,问他自己好奇的问题。 穿白金色战甲的须佐之男自称他是高天一族的处刑神,伊邪那岐之子,蛇神反叛女王天照致使生灵涂炭,自己完成了封印蛇神的宿命之后也转世轮回,如今只是一抹旧日残影。醒来便见八岐大蛇十分危险,下意识过来阻挡。 须佐之男的父亲和姐妹也叫伊邪那岐和天照,他听长着和自己一张脸的处刑神这么讲话心情十分复杂,简直要尴尬地逃掉,甚至都没问为什么以封印蛇神为己任的处刑神见了长着蛇神脸的八岐大蛇会下意识救人。 我果然是他宿命的另一半,八岐大蛇想。 舌尖抵着齿根微笑,八岐大蛇缓缓地扩大了唇边的角度。 处刑神目露怀念:“你的笑脸还是这样变态。” 八岐大蛇笑道:“不觉得喜欢吗?” “习惯了。”处刑神避而不答。 须佐之男比较有责任心,他说,你不在原地,封印会失效吗? 处刑神说,他在苏醒之处并没有感受到蛇神的神力,许是地脉更改,真身流落。 “真身?” 处刑神变成了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又变了回来,继续说:“封印之后,月亮湖淹没了故国。神剑刺入蛇神之躯,本应永生永世将蛇神封印镇压,如今我二人离散,可能是蛇神再无起事的可能,我完成了职责,重获自由,也可能是他寻到了挣脱枷锁的方法,提前拔出神剑。我认为应该是第一种,毕竟你们二人的存在就是旧神转生为人,神代已经落幕的明证。但也无法证明第二种没有可能,请允许我暂居于此,蛇神已是旧日余晖,要做什么只能通过你们两个来。” 八岐大蛇心情沉重,处刑神诚恳又难以拒绝,自己的小爱好们恐怕要暂停了。 须佐之男还挺开心,问人家现在的状态能不能进食。一个湖是怎么淹没一个国的,须佐之男这就没问了,国灭定是人家的伤心事。 理论上,一对普通情侣平静的同居生活被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打破这样的开局,应该会续接一些三人一同探寻旧日谜题,或者来一场跨越时空之旅解决问题之类的轻小说故事。但是八岐大蛇和须佐之男是一对交往很久的成年情侣。 他们饭后帮处刑神收拾个房间出来,顺便教人认识现代的东西,于是这个故事的涩情因素早早出现,须佐之男收拾东西,处刑神捡起偶然掉落的小方塑料包装,八岐大蛇告知他那是什么。 处刑神简单研究了一下避孕套的用法。他已经知道这种塑料包装该怎么对付了,将油润的东西拆出来,他点点头,视线瞥过八岐大蛇的下半身,对须佐之男说:“如此凶暴之物,确实应该加以驯服。” 然后处刑神友善地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按照旁人的说法,八岐大蛇做事出格,惊世骇俗。一个旧日的鬼魂找上门来,还要与他现在恋慕的人共赴情事,八岐大蛇只在乎自己的想法,他很喜欢这位处刑神,直觉可以跟他做过一场,就毫无反抗地接受了,还兴致勃勃。 他一答应,处刑神就好像听到命令,当即将八岐大蛇推在床上,扯下他的裤子,娴熟地揉硬他的性器。处刑神好像与这根东西总是见面,上来便用舌尖打了个招呼,将套子挂在上面,用嘴唇包着戴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被深喉,八岐大蛇嘶了一声。这个发展速度看呆了须佐之男,一直到处刑神放过八岐大蛇的性器,转而剥了须佐之男的衣服,掰开他的大腿,须佐之男都有点没反应过来事情为何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八岐大蛇适应得十分良好。这可不是他劈腿,是男朋友自己变成了两个,天与不取反受其咎,他cao两个怎么了?这是他应该的。 八岐大蛇先从自己的男朋友下手,贴心地抚弄着须佐之男的性器。须佐之男腿间除了男性的部分,还有朵漂亮的rou花,八岐大蛇很喜欢这里,对着那处使劲。处刑神没能有机会帮助须佐之男做接纳的准备,就抱着须佐之男,温柔地抚慰他的胸口,将须佐之男的双乳掐肿。 他们两人配合相当默契。一个他自己,一个他的男友,世界上最清楚须佐之男身上敏感点的两个人都在这里,二者一同将他弄得十分狼狈。刚被插入,须佐之男就差点射出来。饶是当时忍住,被这样cao一顿也让他应付不来,根本接不上气。最后八岐大蛇都没射,他已经神志不清地说了好多求饶的话。这么激烈的快感,须佐之男没体会过,他神色怔忪,良久呼吸才正常。 八岐大蛇龙精虎猛,已经隔着须佐之男把处刑神给cao了。虽然同时玩弄两个人不是他所熟悉的事,但是处刑神腿间的xiaoxue是他熟悉的。那朵rou花的每一寸,每一点弯曲褶皱他都很熟,一点隔阂都没有地把人家给上了。 处刑神一点抗拒的表现都没有,敞开大腿甜腻地呻吟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收紧了抱着须佐之男的一双手臂,须佐之男就捧住八岐大蛇的脸跟他接吻,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慢一点。 八岐大蛇爽完以后,处刑神温顺地跪伏在他腿间,摘下套子,用唇舌给他清理,最后又将套子里的东西倒在伸出的舌面上,好像情事最后有一场色情表演是理所当然之事。看到须佐之男的表情,处刑神不知道误解了什么,含糊地说了句抱歉便抱住他跟他接吻,渡了一半jingye过去。八岐大蛇看得情动,也抱住他们两个,轮流咬两人的耳朵,处刑神又主动带着须佐之男献吻。 三人抱在一起在床上回味,处刑神等待半晌,主动询问道:“这时您不应该夸我吗?” 八岐大蛇这才如梦初醒,从两人的肌肤身段夸到他们身上的香气和动情时的表情声音。他说这些话不害臊。处刑神听着十分喜悦,须佐之男也很喜悦,只是有点羞耻。 处刑神这样期待表扬,八岐大蛇心中又有了些计较。八岐大蛇看处刑神,觉得对方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也知道他封印蛇神,是个会噬主的猛将,这没关系,八岐大蛇还挺喜欢对方这样的,须佐之男也总跟他互呛,他觉得须佐之男就应该是这样的。但处刑神有些方面又很温顺,像是接受着主辱臣死的思想长大的,甚至甘心被当个物件摆弄,这又与须佐之男不同。八岐大蛇有几分好奇,处刑神的那位八岐大蛇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好奇另一位自己,也好奇那位自己怎样才驯服了这样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