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一卷 塔下三姐妹-上(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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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是没有期待,满意了吧。你的厨艺确实出类拔萃,我反正早就 知道了。」 就是靠着这手技艺,这个人类青年作为间谍潜伏到了自己身边,直接导致了 布莱丹的陷落。虽然再纠结已经发生的事没有作用,想到如果自己没有疏忽就不 会让那么多人丧命,也不免感到失落。 看着妮芙丝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冷淡了下来,伊比斯明白了她想起了什么, 心里感叹自己的小花招起到了反作用。看来以后要避免牵扯到布莱丹的话题,一 提到这个,少 女的态度就会陷入冷静,想要乘机拉进距离的尝试就会徒劳无功。 「想吃的话,帮我把干酪找出来,然后将蒜剥粒。不然中午就没有偷懒鬼的 那一份了。」 和见过的那些擅长使唤别人的高贵者不同,妮芙丝算是个相当勤快的好女孩, 从不排斥各种脏活累活。一会儿之后,厨房里的两人就变成了靠在一起处理食材 的状态——合作劳动总是能增进感情的,伊比斯也能明显感觉到身边专心洗野菜 的妮芙丝平和了不少。 随着火势生起,尴尬气氛的散去,话题也渐渐打开了。 「我去找宅邸里的奴隶们聊了聊,得到了些有趣的消息——比如说,这些老 奴隶大多是不会人类语的人类,是莫雷卢斯的老领主在各种战争里掠来的少女, 因为寿命差距的原因都成了老人;这个精通战斗的老兵曾经有个讨人嫌的弟弟, 本来应该会继承领地,后来却意外死掉了,家主之位才会落到克劳迪娅的身上; 而三位姐妹的母亲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早逝,这个家族有没有别的旁支,才让 这么大的宅子显得冷清……」 各种各样有的没的说着说着,伊比斯注意到少女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是提到 了她感兴趣的消息了吗?这么想着,妮芙丝却发出了意料之外的感叹。 「你去找奴隶们说话了啊。」她不甘地抿紧下唇,脸色看上去居然有些自责 的意味,「我本该去与他们交流的,却没有把这件事第一时间放入考虑。就这样 忽视了他们,实在是我变得骄傲自满的体现……」 完全不理解她在烦恼什么。伊比斯耸了耸肩。 「我看,你的性格就不适合从奴隶那里套话。大部分奴隶都是一个样,要么 老实木讷,剩下的会毫无道德地撒谎骗人,对有权有势的人又怕得要死。取得威 信可不容易,一旦让他们发现了你好骗又软弱,看似唯唯诺诺的奴隶们会变得相 当刻薄欺人。」 尽管想要反驳,妮芙丝还是压制了怒意静听。伊比斯没必要那样离间自己与 其他奴隶,这是他的经验之谈,确实反应了他对奴隶的观察。再者,承认恶劣环 境对性格塑造的影响并不与人人平等的基准产生矛盾。 「你既然和苏诺亲近,就多陪着她玩好了。虽然不谙世事,她的性格也比奴 隶要可爱多了。」 「……她也有着自己的坏习惯。」妮芙丝淡淡地说道,「我和苏诺聊过了, 她大致上是个好孩子,但也有让人难以忍受的潜在品质。」 「哦?」 「下意识看不起平民的态度……比如说,她理所应当地认为镇民供养她们一 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觉得要是人们对交税给领主会感到排斥才是天方夜谭—— 我想这是贵族的通病,对吧。」 「对于大家族的年轻子弟而言,这确实是常见的想法。但她只是个小地方的 军功领主的后代,变成这样看来是受到了老领主的耳濡目染。」 伊比斯对此作出了恰当的评价。 看他没有也把这当成理所当然作出反问,妮芙丝松了口气。她的试探没错, 这家伙虽然讨人厌,总还是和别的精灵贵族有着不同之处……或者说,这样的回 答同样是对面对自己的试探吗? 这时候,干酪洋葱炖鸡汤已经煮好了,厨房满是令人食指大动的浓郁香气。 毫无心里负担地倒入了让厨娘婆婆看见后会当场脑淤血的一大勺盐后,伊比斯尝 了一口浓汤,随后将银勺递到了妮芙丝嘴边。 「来,啊~」 「唔…唔……」 「感想呢?坦诚一点啊。」 「…好吃……非常好吃。」 伸出手指抹去少女唇边的汤渍吃掉,伊比斯笑嘻嘻地看着妮芙丝娇俏的脸颊 覆上红云。和女奴调情也是生活情趣的一环嘛。 虽然有些想顺势把她推倒在这里,马上就要到午饭时间了,自己肚子还饿着 呢。解决了食欲的问题,才有余力考虑性欲。 再说,能欺负妮芙丝的日子长得去了,得把精力留给晚上的大乐子嘛。 ***********************************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后,莫雷卢斯的当家长女克劳迪娅叹了口气瘫坐在床边。 自打那个应该被称为父亲的男人卧床不起开始,代替他管理领地的自己就成 为了家族实际上的族长——说是家族,老泰瑟斯真正的亲人也只有三个女儿和弟 弟而已。毕竟在成为领主之前,他也只是个孤身一人的平民武士罢了。 和在蜜蜂岭出生的两个meimei不同,稍微年长的克劳迪娅还记得童年时与父亲 的奴隶们一起漂泊的记忆,女眷与奴隶们总是等 在军营或城市里,直到出门劫掠 的主人带着战利品回来团聚。后来,浑身伤疤的泰瑟斯终于受到了他所效忠的那 个大家族的赏识,获许与追随他的无地平民们来到了蜜蜂岭这处偏僻的安宁角落 安度天年。从那之后,生活总算安顿了下来,meimei们的相及出生也带来了难得的 欢乐。 而后,时光就在波澜不惊中安稳地流逝,数十年如一日地重复着春夏秋冬。 一边回忆着过去的日子,克劳迪娅默默解开衣带准备就寝。她已经习惯了这 个空荡荡的宅邸,父亲那期望家族开枝散叶的愿景从来都未能实现。而且,自己 并没有什么才能,仅仅勉力支撑着家族领地就已勉强。 睡吧。明天仍然会是一成不变的日常。 就在这时,本该静谧的夜晚响起了敲门声。被惊吓的克劳迪娅从床上坐起, 小跑着想去开门。可是,meimei们从来都是径直进来的,这时候会是谁来深夜拜访 呢?她迟疑了一会儿,来客已经推开木门闯了进来。 「啊,是您——」 见到进门的是英卡纳主家来的那个人类青年,意识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克劳 迪娅局促不安起来。她当然不可能把人赶走,只能小心地按住睡衣的领口,摆出 端庄的姿态来。 「伊比斯先生,请问您深夜来拜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想找你闲聊一会儿——关于你的两个meimei。」伊比斯似笑非笑地说着, 脸上仿佛没有任何怪罪的意图,「事实上,我从奴隶们的口中得知,就在今天上 午,普莉希拉小姐无端地殴打了我的女奴。我很好奇你们家族的家风,居然会容 许这样无礼的行为发生。」 惶恐无比的克劳迪娅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和对伊比斯身份毫无概念的两个妹 妹们不同,她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所代表的力量。虽然损害他人的奴隶大多数 时候只需要作出补偿就行,但那不过是约定俗成。要是因此惹恼了身份尊贵的存 在,一般的平民还真吃不了兜着走。 「非常抱歉!舍妹她从小性子就野,没有受过管教……」 「不用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伊比斯露出了人畜无害的微笑,「我 只是来聊会天,并不准备说什么严肃的话题,你大可以放宽心。」 见他这么说,克劳迪娅稍稍安心了下来。眼前青年的笑容确实很有感染力, 让她不知不觉松开了按住领口的左手。 「那我先穿件衣服——」 「没关系,我不会聊太久。」人类青年理所当然地抓住了少女柔软的手掌, 「就在房间里说,怎么样?」 伊比斯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拉着她往房间里走。克劳迪娅的心头砰 砰直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僵直地被青年拉到床边坐下。 从年龄上来说,她仍能算是个年轻姑娘,更何况还毫无任何情爱经历,面对 这样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从家中的奴隶婆婆那里知道了被男人拖进草 垛时要反抗,但只是被抓着手的话,有必要反应那么大吗?一不小心惹恼了对方 可怎么办? 「克劳迪娅小姐,你一个人支撑家族到现在,想必是十分辛苦吧。我看普莉 希拉她虽然有心想要帮忙,每天也有在认真巡夜,具体到领地管理事务上却反而 是添乱了。」 「……嗯,这也不怪舍妹。」克劳迪娅垂着头,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脸,「从 以前开始,镇里的人就不喜欢她那长相奇怪的母亲,连带着对她也没有好脸色。」 普莉希拉的母亲,是老领主买来的一位棘妖姑娘。她几乎听不懂精灵语,单 独住在偏僻的小房间里。后来因为本地的居民们对她意见很大,总把生活中各种 各样的小麻烦归咎于这个古怪的女人,也不在意她的想法的老领主就把棘妖打发 到了那座悬崖边的塔里居住。除了年幼的普莉希拉,没有人愿意去看望她。某一 天,她就悄悄死在了那里。 「舍妹她……小时候是个好孩子,后来就慢慢变成了那样孤僻的性格。苏诺 也是这样。这都怪作为jiejie的我没有能够照顾好她们……」 克劳迪娅还在兀自伤感的时候,身边的伊比斯却发出了冷笑。 「你不用自责。她沾染了棘妖的血脉,算是和你不同的异类了。」他似有所 指地说道,「既然是混血的异类,那就不能被当做领主的继承人看待。你没必要 非得在意父亲的私生女,将她当做家族里的外人也不会受到道德的谴责。」 颇为震惊的克劳迪娅瞪大了眼睛。 「不……我……」她支吾了半晌,才勉强回答道,「我……我不在意什么领 主的教条。我只是想要照顾meimei们而已——我答应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 要保 护好家人们。」 「还真是感人的姐妹情。和你那没有受到过精灵族母亲教导的野种meimei相比, 克劳迪娅小姐还真是有着贵族的责任风范。」 这已经算是直言侮辱了。黑发的精灵姑娘全身颤抖,脸上却拼命挤出了尴尬 讨好的微笑。她……不可能对伊比斯发出什么抗议。克劳迪娅是个胆小鬼,那时 候是这样,此时也一样,能摆出的表情只有失语的懦弱。 「哎呀,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令堂呢。作为远道的客人不去拜访女 主人也是极为失礼的行为啊。能生出克劳迪娅小姐这样的美人来,想必令堂也是 个大美女吧。」 虽然和圣地的各大家族年轻的漂亮姑娘们比起来,克劳迪娅只能算个乡下的 糙姑娘,但在军营里颠簸了快半年后,伊比斯也不那么挑食了。最起码,有着柔 顺黑发的古典美人虽然神情憔悴,没有太大瑕疵的精致五官也算赏心悦目。 「……家母已经去世了。」 克劳迪娅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她尽力保持着冷静的态度,试图无视伊比斯 话语中的恶意。事实上,她现在头脑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伊比斯提出的 问题会巧妙地触及自己的死xue,一对尖耳朵不安地耷拉着…… 「是嘛。」人类青年故作恍然地点点头,却又摆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我 想起来了,宅邸里的奴隶们告诉我,老领主泰瑟斯终生未娶……该不会,你的母 亲也是个低贱的人类奴隶吧——奴隶的女儿,可是没资格继承领主的位置的。」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握住的手已经冰冷得可怕,克劳 迪娅战栗地摇头否认。 「……怎么会呢?我长得又不像混血儿。」她灵机一动,捏住了自己的尖耳 朵给伊比斯看,「如果是半精灵的话,是不会有这么尖利的耳朵的。」 她说的无疑是正确的。人类和精灵诞下的半精灵子嗣总是会继承父母的特征, 却也不可能与哪一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是耳朵,掺杂了双亲一半血统的半精灵 耳形明显与精灵有异,像苏诺那样的近乎人类的圆耳朵可能会出现,但如精灵一 般尖长的,却是从来没有被确认过。如果克劳迪娅的母亲是精灵的话,其身份自 然不会是下贱的奴隶,也就无疑拥有了蜜蜂岭领主之位的继承权。 「——伊比斯先生,您不能那样侮辱我的母亲。」抓到青年破绽的克劳迪娅 松了口气,态度也稍稍硬气起来,「她是个蜜蜂岭本地的精灵平民,因为某些特 殊缘故——」这个怯弱的姑娘也一时说不出是什么特殊缘因,「——才没有被父 亲迎娶。我的母亲绝不是什么低贱的奴隶,请您停止对她的污蔑。」 她想要将手从青年的掌中挣脱,但伊比斯却突然牢牢地揉住了女人柔弱无骨 的小手。 「可是——如果,你的母亲是个半精灵呢?」 克劳迪娅眼前一黑,几乎要瘫软下去。 「虽然不得奴役同族是所有精灵的共识,但有不少精灵可从没把半精灵 当做同胞看待,半精灵奴隶还是个相当微妙的存在。半精灵和精灵生出的孩子, 拥有一对类似精灵的尖耳朵就不是怪事了。」 伊比斯慢条斯理地揭露了真相。对于见多识广的人类青年而言,这样的事也 并不罕见。 「虽然你在外表上几乎和精灵没有两样,可是手指的骨骼却暴露了血统。四 分之一人类血统的混血儿能不能成为领主呢?」他露出了有些危险的笑容,「要 是较起真来,就算混血的私生子长得再怎么像精灵,也会被剥夺领地罚为平民— —还要追究假冒精灵的责任,抓起来剥光衣服罚为奴隶示众。」 眼雾朦胧的克劳迪娅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她鼓动喉咙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是 化为了悲鸣般的呜咽。即使是父亲逝去的那个下午,真正承担起家庭重任的那一 天,她也从未像今天这般恐惧。一旦身为奴隶私生子的身份泄露,不仅会失去父 亲托付给自己的领地,甚至要沦为最低贱的奴隶…… 下一刻,伊比斯的话语让无助的克劳迪娅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过,我也没必要那么做。反正只要我回去后不向任何人说起,就不会有 人知道这无关紧要的边陲小镇所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对吧。只是— —」 他突然用力,将猝不及防的克劳迪娅拉入怀中。娇软的女性躯体带着淡淡的 处子香气,青年向她的耳朵吹出热气,令年轻的女领主浑身酥软。 「克劳迪娅小姐还没有尝试过男女之事的快乐吧。不如让我来引导你体验身 为女人的乐趣怎样?」 拒绝?她有这个选项吗? 根本不需要等到回应,伊比斯就径直拉开了 她那薄薄睡衣的领口,伸入手攀 上了柔软的乳峰。食指轻点在乳尖上磨转,怀中女人的吐息便沉重了几分,还带 上些许抗拒的轻吟。 「不行……我…嗯~嗯啊啊……求求你…别这样……」 这甚至不能被称之为抵抗。克劳迪娅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可是她犹豫迟疑的 动作在伊比斯看来却是如同撒娇一般。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毫无任何力量的 柔弱妇人,既没有坚定的意志,也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只是片刻功夫,全 身上下只有一条睡裙的克劳迪娅就被剥了个精光,被青年揽在了臂弯中。 和大城市里妆容精致的贵妇们比起来,这姑娘的皮肤保养得并不好,留下了 经受风霜的痕迹。不过考虑到四周都是些终日劳作的粗糙农妇,身为领主的克劳 迪娅应该是方圆几里中最娇嫩柔软的女人了——不,真要这么说的话,应该是她 那足不出户的meimei苏诺更加秀丽窈窕…… 「我要喊人了……停手啊……嗯啊~哈啊,快停手——」 即使已然身无片缕,被伊比斯按在身下抚摸的克劳迪娅仍然没有放弃那聊胜 于无的挣扎。但每当青年的指尖滑过肌肤,沿着胸前腹下滑过,甚至突然化为巴 掌拍击圆润的臀部时,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便会打断她凝聚起的意志,使她在浑身 颤抖中渐渐感觉到了某股前所未有的体验——随着那只陌生的大手探入早已泛滥 着蜜液的私密之处,触电般的刺激终于使克劳迪娅作出最大胆的反应。 她拼命挥手拍落了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掌,翻身想要扑下床铺。这突如其来 的举动确实出乎了伊比斯的意料,但,他只是伸手一提,就把试图逃走的克劳迪 娅拉住胳膊拽了回来。 伊比斯狠狠地将手中的女人摔到了床板上,因为磕碰而吃痛的克劳迪娅终于 安分了下来,只能发出难过的轻哼声。 有点看走眼了。本以为这是个逆来顺受的懦弱女性,居然还有勇气捍卫自己 的贞cao。不过,那也只是她愚蠢短视的表现罢了。这姑娘不可能在力量上阻止自 己的jianyin,即使侥幸避开一时,只要两方的身份地位不发生改变,她永远都是自 己的掌中之物。 「……求您了,放过我吧……」 呜咽着的克劳迪娅也终于明白了这一点。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留下,带着哭 腔的细语祈求着行凶者的慈悲。但她来来去去也只是这点话,让伊比斯心里产生 了厌烦。 他对求饶声充耳不闻,解开裤带释放出充血勃起的roubang。有些发紫的狰狞龟 头顶在女人苍白的大腿上,随着伊比斯强硬地伸手掰开这双试图夹紧的光滑长腿, 坚硬的roubang便向前顶在了克劳迪娅不断泌出晶莹液体的微张xue口上。 下一刻,冷酷无情的话语让仍在抗拒的女领主停止了扭动身体。 「如果你再这么不识抬举,就得承担激怒我的后果——想想你那两个meimei会 怎样吧!」 「啊……呀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就在克劳迪娅为这可怕的言语而分神之时,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长驱直入, 捣穿了象征着贞洁的薄膜,随后气势不止地深深捅入。人生初体验的对象就是这 样恐怖的巨根,前一刻还是处女的克劳迪娅痛苦地哭喊着,嘶号的声音回荡在空 荡荡的房间中。 而伊比斯,在稍稍回味了开苞产生的心理快感之后,便无视了胯下女人的凄 惨哭叫,恣意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呜……啊啊……疼…不要……哈啊啊……好疼啊——」 沾着处子精血的roubang顶破了紧致膣rou组成的脆弱防线,柔软的xuerou在狠辣的 抽插之中被一次次地扯动破坏,引起了难以抑制的撕裂痛苦。克劳迪娅感到自己 几乎要被这恐怖的巨物给撕成两半,婆娑的泪眼模糊了眼前骑在自己身体上的人 影。 无论怎么哭喊,无论怎么哀求他停下,这团影子都只是一声不吭地蠕动着, 无情地制造着令人几欲寻死的彻骨痛楚。那根本不是可以交流的对象,而是深邃 可怕的黑暗情绪所聚合的巨影,惩罚着自己的软弱与怯懦。 肆无忌惮的粗壮roubang反复摩擦着涌动的褶皱,一遍又一遍地欺辱着娇嫩红粉 的xuerou,深插压入又怒拔外翻。伊比斯沉默地看着胯下这几乎能以假乱真的半精 灵翻起白眼惨叫的模样,但他的视线焦点根本没有落在克劳迪娅身上,脑海也空 空荡荡地什么都没在想——并非沉沦于享用女人的滋味,而是将各种各样的面容 与此地失声哀嚎的她重合了起来。 贯穿蜜xue的roubang激烈地抽动着,胯臀重重敲击的声音有节奏地频频响起。狂 风暴雨般的交合之下,青年心中异样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眼前精灵的状况越 是凄惨,他就越觉得兴奋激动,勃起的roubang硬得像要爆炸一样。 握住女人腰肢的双手不禁发力,将抽搐痉挛的克劳迪娅紧紧箍在手中。他玷 污了纯洁的处女,更是卑鄙无耻地利用秘密逼jian了本该属于别人的女人。更为令 人兴奋的是,胯下正在嘶号痛叫的精灵女人是个身份尊贵的领主,是分享母树权 柄而统治大地的存在的一员,也是人类种族所永远不可能触及的…… 可是,这不过只是个庸俗的、不久之前还是平民的半精灵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理智终于回归到了青年的身上。他松开手,停下正在 抽送的腰胯,将仍然充血狰狞沾着血迹与yin液的roubang缓缓拔出。得到了喘息的克 劳迪娅瘫软在床上,起伏的胸部鼓动着急促的呼吸,尽情享受折磨之后终于到来 的平静。 「……伊比斯先生……」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nongnong的恐惧。作为人生的第一次,刚刚的性交体验绝对 不能算好。她根本没能体会到什么快乐,残留的只有被施虐后的痛苦。但克劳迪 娅还是鼓起全部勇气对这个可怖的男人发出了孱弱的声音。 「请你…放过我的meimei……」 被威胁,被jianyin,力竭而疲惫,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有这么一个微弱的请求。 克劳迪娅用卑微的眼神祈求着男人,祈祷着变回正常的客人能够通情达理,却看 到他露出了恶劣无比的笑容。 「那就试着来取悦我吧。」伊比斯并没有被她打动一丝一毫,「我并不一定 非要为难她们,但是你得先让我满足才行。」 「……是。」 昂首挺立的roubang就在眼前。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克劳迪娅只能挪动疲惫的身 躯,背对男人摆出了跪伏的姿势。下一刻,缓和了片刻的xiaoxue再次被roubang撑开。 平复的神经再度因为刺激而绷动起来。 「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这一次,抽送起来的巨物动作轻柔了许多。像母狗一样趴着的克劳迪娅总算 没有刚刚那么痛苦了。已经渐渐适应了roubang的xuerou也慢慢感到了快感,满是褶皱 的rou壁包络而上,顺服地吞吐着灼热坚硬的阳具。 再一次地,渐入佳境的抽送频率加快了起来,而顺从地迎合着的克劳迪娅也 找到了苦中取乐的方法,一边摇动着腰肢让xiaoxue用各种角度磨咬着roubang,一边抬 臀扭转身躯,好调整体内能够获得快乐的敏感点被触顶激活。 她终于明白了,伊比斯所说的「身为女人的乐趣」是什么。即使曾在夜里因 为好奇而抚弄自己,那时所获得的快感也没有此刻被男人侵犯时这么强烈。折腰 低眉的克劳迪娅不受控制地露出了yin乱的姿态,丰满的rou臀随着撞击啪啪作相, yin浆飞溅,湿润红肿的yinchun也像盛开的花瓣一般尽情绽放。 「唔啊……唔哇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冲刺的结束,大量浓精灌入了女人的zigong。克劳迪娅的身体剧烈 抽搐着,双腿猛地一蹬,便无力维持跪姿瘫了下来,如同燃尽的余烬一般轻声残 喘。 伊比斯缓缓拔出roubang,jingye与爱液混合的浊液便粘稠地流淌而下。他无视了 女人失神的无力状,自顾自地开始更衣,没有再向床上的克劳迪娅扔去一眼。 「差强人意吧。你应该去练习一下性技,学会怎么取悦男人。」 这是,将目光无神的女领主一同丢在房间内的最后的话语。随后黑暗在木门 的合拢声中降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