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甜美生日蛋糕喂饱三个大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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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日和罢工大游行凑在一起,硬生生拼了个一星期的假出来,公司和他们开会,说既然有假期,马上又到张真源的生日,不如回国一趟,正好可以弄一个生日直播,也算是上学这么久之后的一场正式活动,和粉丝见见面。 刘耀文打球的时候受了伤,在这边好不容易排到了拍片又得排医生,国内的家人一直想让他回去看,但是又怕他一个人舟车劳顿加重病情。正好张真源一行也要回国,刘耀文的小姨就给张真源发了个大红包请他多关照耀文。 当然,红包被张真源转交给刘耀文了。 订下机票带全行李,张真源、严浩翔和刘耀文就一起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落地之后经纪人把严浩翔和张真源送到了各自的房子里。张真源在国外念书的时候父母到北京住了一段时间,帮他督工,把房子装修好了,开窗透气半年多,甲醛降到了安全标准,张真源以后就可以回自己屋睡了。 父母尊重他意见,软装没有弄得太花哨,整间屋子都是贯通敞亮的浅色,其他的家具还没怎么置办,但一张大床已经放在了主卧中央,比宋亚轩房间里那张更高更宽。床垫据mama说也是定制的,照顾张真源跳舞腰不好,中间硬两边软,张真源往上一躺,确实比宿舍的铁皮床舒服好几个档次。 在家里吃睡玩休息了两天,到了直播日。 他的生日直播安排在晚上六点半到八点,跟以前一样,读读评论唱唱歌,完成一些台本上安排的任务,不算特别复杂。到直播最后半小时的时候严浩翔和宋亚轩会出场,帮他切蛋糕吹蜡烛,再进行一些团魂建设,直播就可以顺利结束了。 上场之前宋亚轩给他展示了一条短得什么也遮不住的蛋糕裙,严浩翔拿了一件看起来不比手帕大的上衣,上下两件拼在一起,他们俩说这是更适合张哥体质的小蛋糕,等切完了那个奶油做的生日蛋糕,他们俩就要吃这个蛋糕。 张真源也习惯了这种无法拒绝的境地,认真完成了直播任务。三个人一起对着蜡烛许完愿,镜头就关掉了。 给在场的工作人员分完蛋糕之后,严浩翔说他和宋亚轩要去给张真源的新居做温居,三个人一辆车回张真源家,经纪人也不管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点头应允说下次上班之前会再跟他们核对位置,真源生日快乐。 刚下车,张真源就被他俩一左一右揽住了腰,两个人暗中较劲,张真源路都没法走。纠缠着出了电梯,甚至还没来得及走到客厅,张真源就在玄关被扒光了衣服。 短得过分的蛋糕裙才齐腿根,里面一层支撑造型的硬纱磨着张真源光裸的下身,让他忍不住轻轻颤抖。上面那件又薄又小的衣服被他撑得变形,箍着饱胀的胸口勒得他皮肤泛红。 严浩翔盯着他的脸,说这些sao衣服特别合张哥的身,刚穿完他就硬了,张哥应该也觉得很兴奋吧,不然脸怎么都红了呢? 张真源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睛,通红的耳朵却和严浩翔说的话完全吻合。 宋亚轩喜欢他的腿,这种勉强齐腿根的裙子让整条腿都完整地暴露在外面,显出一股半熟不熟的羞怯和性感,尤其是顺着腿向上看的幽深终点,如此防备却又能被轻松侵犯,光从精神上就让人愉悦非常。 宋亚轩拿出了包里那块属于他的蛋糕,包装得很潦草,就套了层塑料袋,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变形了。宋亚轩沾了奶油涂在张真源的膝窝里,暧昧地舔舐品尝,张真源的大腿rou都在颤抖,不一会儿就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宋亚轩的脸上。宋亚轩沾了更多奶油涂得更上,一边舔一边咬,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股热热痒痒的感觉,张真源情动得更加厉害,被严浩翔侵占的唇齿都泄出几丝难耐的呻吟。 宋亚轩的蛋糕被他拍在了张真源的下体上。张真源的下身已经一塌糊涂了,蛋糕的残骸和他身体里流出的爱液被宋亚轩的舌头搅拌一通,变成了一滩更加污浊yin乱的东西,缓慢地顺着腿向下淌,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不安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这几声略带哭腔的喉音像某种信号似的,宋亚轩撸了一下自己本就勃起的几把之后绕道张真源背后,隔着短裙摩擦他的下身。短裙没什么防御力,随着宋亚轩的顶弄反而向上滑去,让他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臀瓣夹着宋亚轩的东西一紧一松,被cao熟了的屁股极力想要挽留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巨根,甚至分泌出了黏液,和宋亚轩的几把拉出yin荡的丝。 严浩翔放过手里已经被玩肿的乳rou,和宋亚轩颇有默契地用一致的节奏在张真源的屁股里打桩,两个人交替抽插,没给张真源留什么空档,巨大的roubang长驱直入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把张真源的屁股撞得晃出浪荡的臀波,左摇右摆,越cao越得劲。 宋亚轩也被他夹得眼睛发红,一边扇着张真源屁股一边逼他猜现在屁股里的是哪根,张真源正确率实在有限,受到的惩罚便愈加无穷无尽,严浩翔在后面和宋亚轩抢了半天地,快要射出来之前绕到张真源前面,把自己的几把塞进了张真源嘴里。张真源也被cao得失了神,味道腥浓几把被他舔得啧啧有声,浊白的液体射进了嘴里又慢慢地顺着嘴角往外流。严浩翔抽了两张纸帮他擦干净,看见张真源的表情正在放空。紧绷绷的上衣已经被拉得松垮,斜斜地套在脖子上,下半身那条短裙也已经彻底滑到了腰上,只有一点裙摆盖着臀缝,什么也没遮住。 宋亚轩又进出了十几下,射在了张真源的屁股里。张真源的屁股颤抖着往外吐水,把粘在胯间的蛋糕冲下去了一点。各种脏污汇聚在下身,让他显出一股被玩坏的凄惨和yin荡。 他们把他抱到浴缸那里,帮他清洗,擦干的时候又对他上下其手占够便宜。宋亚轩在冰箱里拿水的时候看见了带喷头的奶油,又往张真源屁股里挤了一点,让他含着,明天早上他要看,如果都漏出来了,就要喊医生来缝他屁眼。 张真源趴在床上和他争辩,说奶油热了之后会化成液体,怎么能怪他夹不紧。 宋亚轩手指伸在里面搅动,说张真源骗人。 趁他们洗漱,张真源拿起自己手机看了一眼,刘耀文半小时前就给他发消息,说生日快乐,给他送了花和礼物,他家在哪栋,他在楼下等他。 张真源人一个机灵,朝着卫生间喊了一声说自己要下楼去倒垃圾,拿着钥匙就冲下了楼。 路灯淡黄的光晕下果然站着一个人。刘耀文手上捧了一束花,脚边还放着一个礼物袋,刘耀文说这是一条项链,他最喜欢的牌子,上个月新出的款,他一发售便排队去买的。 张真源盯着他,表情让刘耀文觉得有些陌生,似乎太过暧昧动人,让他心在胸口狂跳。 张真源引他进楼梯间,项链戴在脖子上了,花在地上立不稳,歪倒在一旁。 张真源吻他,叫他缺氧,晕头转向。 他手被张真源拉着摸到了股缝间,张真源说他来晚了,蛋糕没有了,但是剩了一点奶油,勉强可以尝尝味。 回去的时候严浩问他倒垃圾怎么倒了这么久,张真源说被物业拦住教育说垃圾要分类。 宋亚轩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物业帅吗,严浩翔抢话说不都是些老头,帅老头咋了。 张真源看了宋亚轩一眼,知道他的直觉又发动了。他没接话,反正宋亚轩的舞台上只用有一个男主角就行了。 假期还有几天,白天刘耀文到他家来拉着窗帘窝在一起看电影,亲嘴摸屁股也是可以发生的事,下午刘耀文要去见康复师,吃了午饭就走。晚上宋亚轩或者严浩翔会自带铺盖强行留宿,和刘耀文时间表恰好错开,不算偷情但胜似偷情,在两边都有做贼的感觉,张真源也觉得奇怪,自己好像比他们更不纠结。刘耀文在下行电梯里,宋亚轩和严浩翔在上行电梯里,在他们不知道的轿厢之外,情敌擦肩而过。 刺激,真刺激。 刘耀文说他今天下午不用见康复师,康复师说他黏连的筋膜已经基本分开了,接下来按时吃药训练,应该不会再度复发。 “今天晚上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张真源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宋亚轩这两天录节目在外地,严浩翔说今天去修琴了会晚点到。严浩翔本来晚上就不吃饭,光和他一起在床上做有氧,做之前还要整套护肤,开工的时候通常已经是深夜。 不知道那时候刘耀文能不能睡着,睡着了之后又该转运到哪。 或者…… 就让他们狭路相逢。 张真源能大概想到自己的下场,他们生气是他们的事情,反正自己会爽到。 各种意义上的。 事情发生得比想象快。 刘耀文带着一头湿湿的头发半裸着趴在张真源床上玩手机的时候,严浩翔拿着自己的外套推门而入。 “你洗好了吗?”刘耀文头也不回地问。 “还没洗。”严浩翔一只手插着腰。 刘耀文一听声音不对,从床上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穿戴整齐的严浩翔和没穿上衣的他1v1的时候显得更加好整以暇,但是这是张真源的卧室,显然更裸更亲昵。严浩翔一看刘耀文的头发还没干,知道他甚至是洗了澡在等人。 洗了澡等什么,两个人洗了澡准备干什么,总不会是一起在被子里看小猪佩奇。 刘耀文像狗似的甩了甩脑袋,头发上的水珠撒了一点到身上,严浩翔顺着水珠的足迹评估了一下刘耀文的身材——还行,就是体育生的那种感觉。 身材好得没什么内涵。 严浩翔还是给自己判赢。 浴室里水声停止,张真源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和刘耀文倒是很搭调,反而让拎着石头岛外套的他像下班保安误入GV片场。 因为他和宋亚轩的关系,张真源很久不在宿舍穿得这么开放了,至于张真源家他也没来几次,样本数太少,形成的结论不准确。 他在刘耀文面前好像更放松,严浩翔心里警铃大作,心道狗果然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张真源看看他又看看刘耀文,“你俩认识的吧。” 刘耀文有点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当然。” 严浩翔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怎么在这?” 张真源坐到床沿摸了件衣服穿上,“他白天经常来玩的啊。” “玩什么?” 张真源仔细地观察着严浩翔的表情变化,“你们这个年纪都喜欢什么?” 严浩翔的表情僵了一瞬。 张真源轻轻推了一下他,“你也去洗澡吧。” 尽管严浩翔没有准备也没有为自己争取到表达反对的机会,但他还是积极地参与到了这场三人行当中来。刘耀文手法生涩,但了解张真源的程度和严浩翔可谓是不相上下,把严浩翔的胜负欲激起,两个人比赛冲撞张真源的敏感点,比准头比功率,张真源渔翁得利,反手抱着枕头喉咙都快叫破,最后求他们不要交替,一个人射了再换另一个,他已经被直接插射了两轮,躺在床上没挪位置腿都软透了。 严浩翔射了一回,进入贤者时间了,思路也更清楚了,发现自己并非某不可或缺之角色。他可以对张真源生气,说不想和别人共享他,但张真源也可以直接把他拦在床外,只做朋友兄弟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张真源总能找到和他上床的人,经验丰富的、青涩纯真的,张真源稍微撩拨他们两下,让他们到床上去伺候他也轻轻松松。 他以前是这种不受束缚的关系的受益者,唯独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痛恨这种自由。 刘耀文消耗得快,严浩翔还在和虚无斗争的时候,刘耀文已经窝在床角睡着了,本来没干的头发又被汗打湿了一点,盖在额头上显得很乖巧。心里没事就是容易入睡,严浩翔看着姿势扭曲但呼吸仍然平稳的刘耀文,问张真源的声音很轻。 “你喜欢他吗哥?” 张真源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 “但我不会和不喜欢的人上床。” 严浩翔很想把张真源的某一部分吃掉,这样张真源就就会永远有不可再生的一部分属于他,在他的血液里反复循环。 他知道这有点病态,但是安全感并非是健康情绪的下属,他的所求也并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怎么能喜欢这么多人呢。” 张真源把勾在刘耀文睫毛上的刘海往旁边拨,“因为你们都很可爱。” “那刘耀文、宋亚轩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张真源把刘耀文摆成一个相对舒展的姿势,“有区别的,你们都是很不一样的人。”可能是念及这里只有一个清醒的严浩翔在,张真源好像在给他做饭撒,“但你是最特别的,mama会让我监督你吃饭。” 那是因为只有他不喜欢吃饭,宋亚轩和刘耀文就是两个饭桶,一个塞零食一个塞饭菜,犯不着张真源特意提醒。 严浩翔好像特别低落,张真源这时候稍微有点愧疚,觉得自己想要刺激就追求到底的时候忽视了弟弟的感受。他凑过去亲了亲严浩翔,说很快就要回美国了,到时候刘耀文要在选拔营里封闭训练,宋亚轩在国内,家里只有小狗和他。 严浩翔转头回吻他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说那还有邻居呢,你会让邻居上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