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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礼,想起卓景的脾气,又小心的加上一句,“国师大人可去御花园小坐!”“要我陪你进去吗?”卓景仿佛没有听见太监的话一般。只认真的看着白泞,仿佛白泞点一个头,他就会违抗怀帝命令一样。那太监吓的心惊胆战的。“不必。”白泞浅笑,“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好。”她已经长大了,也不再是那个父皇不喜,太后厌恶的八岁孩童了。她迈过书房外的石子路,走在仿佛已经阔别了许久的皇宫里,越走越想笑。“白泞!”身后卓景的声音格外温柔,带着几分几不可查的迫切,“你……嫁不嫁我?”他觉得他肯定等不到白泞出来。白泞回身,对着她摆摆手,脸上却是笑着的。卓景懵住,疑惑皱眉,半响之后转头看向旁边的太监。“你说,她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谁想到那太监居然嗷的一声就惨叫出声,眼神中尽是一种仿佛他马上就要被自己杀人灭口一样惊慌。“国师,国师大人,老奴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就差老泪纵横了,“老奴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94、他知道...卓景确定自己问的非常的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太监就是吓破了胆子。“你抖什么?”国师大人不高兴了。“大人,我肯定不会和别人说你喜欢六公主的!”老太监就差指天发誓了,“老奴别的本事没有,守口如瓶还是能做到的。”他说的真诚而肯定,卓景却眼睛亮了亮,突然看向他的方向。“你不必守口如瓶。”卓景翘起唇角,眼中带着笑意。“有件事情,还要麻烦公公……。”白泞进了书房,这里还是和她印象里一模一样,说起来也实在心酸,她长这么大,进自己父皇书房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毕竟她是一个连怀帝的面都不能常见的公主。“回来了?”怀帝从书案里抬手看向她。白泞露出一个笑,“恩,回来了。”“在大兴玩的怎么样?”怀帝和白泞一点儿都不亲近,这会儿猛地见到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挺好的。”白泞看了看四周,问道:“我可以坐下来吗?父皇!”“坐吧。”怀帝轻咳一声道。“我听说,你在大兴的时候,大兴的穆承白将军向你求亲了?”白泞诧异的看他一眼,没想到怀帝还会关心这种事情?“是。”白泞点头,回答的一日既往的简洁。“你不喜欢他那样的?”怀帝习惯了和儿子们说话,但想到白泞是个小姑娘,脸皮肯定薄些,踌躇许久,又问道;“小六喜欢怎么样的男人?你也到了该招驸马的年纪了。”“父皇怎么突然就问起我的婚事了?”白泞喝了一口宫女送上来的茶,悠悠道:“父皇是忙人,这种小事无需父皇挂心的。”怀帝一噎,看出白泞的疏离,脸色僵了僵,其实他比谁都明白,他和小六,可能以后最好也只能是这样了,绝对算不上是亲近,小六对他也谈不上多大的敬畏。“父皇为何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待我?”白泞将茶盏放下,眼底有淡淡的不解,“从前父皇如何待我,也请以后也如何待我。”白泞站起身来,“父皇,可是想让我嫁人了?”“是我碍着父皇的眼了?”“还是父皇需要我去拉拢谁?尽可直言。”撕开那层单薄的窗纸,怀帝头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他在白泞心中的模样。“白泞。”怀帝神情严肃的喊了白泞的名字。他甚少这样叫她。“父皇。”白泞稳稳的站在原地,看着怀帝,“卓景在信中与你说什么了?”怀帝突然伸出手握拳抵在嘴前咳了一声。“咳!”他眼底的几分惆怅尚未褪去,现在又加上了几分心虚。“你怎么突然提起卓景了?”果然女孩就是比男孩要复杂些,说话一句接着一句都让他招架不住。要是太子或者是任何皇子中的一个站在这儿一句句的这么往上杠,怀帝非用手上的奏章敲开他们的脑袋不可。但他和白泞还真没有这么自然的相处之法。“他不是喜欢我吗?”白泞脸上带上几分自己都不自觉的笑意,“他说他想娶我,还给父皇您写了信,不然父皇这么着急的找我们回来做什么?”“那你呢?你喜欢他吗?”怀帝眸色有些复杂,“卓景是一个很聪明的臣子,但他不是一个合适的丈夫人选。”怀帝太了解自己这个臣子了。行事手段都颇有几分当年罗崇年的影子。想起罗崇年,怀帝仍旧有些忌惮的心绪,那是他尚且还是太子时,看着罗崇年在朝中一人独大的时候。年轻时的罗崇年确实手段了得。“那父皇觉得自己如何呢?”白泞说不上自己现在心中是个什么想法儿。她知道卓景是怎么样的人,她说可以,别人说……。“父皇可觉得自己是个合适的夫婿人选?”怀帝是一个好君主,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他顿了半响之后,嘴角抽了抽。“行了,你回去罢,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不能接着和自己这个小女儿说下去了,怀帝这才意识到她已经不是那个看见他就要低下头的可怜小公主了。白泞行了礼,怡怡然走出去。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老太监带着卓景走进去。卓景脸上带着笑意,看到白泞的时候朝她轻眨了眨眼睛。看的老太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怀帝自己在书房兀自惆怅了一会儿,就看见卓景迈步走进来的身影。对着卓景可比对着白泞轻松多了。卓景刚走进去,一本书就不轻不重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你还好意思回来!”怀帝冲他撒火儿,“怎么?你这信上是怎么说的?有心上人了?一日不见思之若狂,斗胆求娶我的小六,如果我不允,你就去求范霖,范霖答应了,你入赘也是一样的是这么个意思?”“臣不敢。”卓景懒洋洋的接下书,恭恭敬敬的递回去。“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怀帝越想越生气,指着他道:“你去旁边站着,别让我看见你那张脸。”卓景十分顺从的去了旁边站着。眼睛却落在一旁的凳子上,上面还摆着温热的茶盏,看来是刚才白泞用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