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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些,他竟然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也没在意。没想到上午说完下午的KTV里就多了一个人。即使灯光幽暗我也能看出来,旁边是个帅气白净的少年。陆锦年说,念念,这是单柏怀,我的好哥们儿。单柏怀伸出手,说,久仰大名。他的手修长柔软,我说,我只有小名儿。他笑起来,有晃眼的感觉。我觉得陆锦年笑起来就够好看了,没想到单柏怀笑起来更好看,只觉得昏暗的包厢都亮了。陆锦年南方站起来说,初次见面走一个。单柏怀竟然比陆锦年还要高,只是瘦点显得单薄。不过认识帅哥很开心,下午一直嗨到深夜。我又喝大了。我抱着南方哭,我说,你怎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不早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baba第二天醒来是在单柏怀家里。我也是没话说了。南方说,念念,你睡了好久啊。而且真是能折腾,我们都是早上才睡呢。我坐着醒酒,说,我有点口渴。南方没动,我狐疑地看她,她一脸羞涩地笑,不知道在YY什么。我碰了碰她,问,发春啊?南方回过神凑到我跟前说,昨天我跟锦年接吻了。什么感觉。酒一下子醒完,也不头疼了,我凑近问。挺微妙的反正,没法形容。南方突然停住,说,你去刷牙,臭死了,昨天你吐了单柏怀一身呢。啊?我吐啦?人家说吐一次以后就会经常吐了。我抓抓头发,本来酒量够差劲了,哎。南方点了下我的头,无可奈何地说,真不知道你整天关注的点都在哪里。他们三个坐着等我吃早餐,洗手间已经挤好了牙膏,我又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了。坐下来,单柏怀先递给了我一杯白糖水,解头痛。我喝了两口,环视了一下房子说,你家蛮大,你爸妈呢?单柏怀笑,他们在外地忙,不常回来。赶紧吃饭吧。陆锦年跟南方互使眼色,他们都觉得单柏怀更适合我。可是我想的是许北辰,如果我们一起吃饭,他会怎样呢。如果我跟他接吻呢,他会怎样呢,青涩地回应,或是温柔地无师自通?接着就是暑假,我们四个整日混在一起,吃喝玩乐。许北辰。也还是会想他。每天给他打电话,聊天,他从来不主动联系我。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只停留在他的眼里,心却从来未向我打开过。暑假即将过完,我们四个决定去一趟青岛。我跟南方买了比基尼,想着一定要学会游泳。南方跟陆锦年坐一起,互相依偎的姿势让我真心羡慕。自从他俩上了二垒,行为就更甜得腻人了。动不动就是碰额头,亲手指,就差当众接吻了。我跟单柏怀各自坐得端端正正,比上课还要规矩。太想许北辰,就闭上眼听歌。一首首都虐心。感到脸上有东西,睁开眼睛看到单柏怀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他说,你怎么哭了?我擦了擦脸,说,可能没睡好眼睛有点酸。单柏怀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即使涂了很多防晒霜,两天下来还是黑了不少。于是第三天我们待在酒店没有出去。四个人点了不少东西,啤酒红酒喝起来。那天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只记得第二天醒来身边的不是南方,我整个人都懵了,站起来踹了单柏怀一脚。单柏怀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子,愣一会儿然后就试图来拉我。我又踹了他一脚。当时我满脑子想,完了,我再也配不上许北辰了。☆、要么爱要么死用力踹对面房间的门,陆锦年穿着大短裤来开门,我撞开他走进去。南方还在睡,眉头紧皱极不安稳,脸上还有泪痕。我回身冲跟上来的陆锦年甩了一个用力的耳光,整只手都震得针扎似的疼。陆锦年想发脾气,看了看南方把我拉出房间。他说,南念念,你疯了?我说,陆锦年,你能娶南方吗,你能保证吗?陆锦年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我说,南方跟我不一样,她细腻温柔,如果你不能保证,你这样会毁了她的。陆锦年低下头,说,我会努力的。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回到房间,轻声喊南方,我说,想吃什么吗?南方摇摇头,伸手抱了抱我,说,你别怪他,我愿意的。南方总是这么了解我。可是南方,你真的好傻。看了南方,我才相信单柏怀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有点膈应他了。这一刻我无比想念许北辰,想如果是许北辰,我会怎样。会不会像南方一样,身心俱付,无所保留。好想好想许北辰。高二开始文理分班,我跟南方选择了文科,许北辰选择了理科,我跟南方没有分到一个班级,许北辰竟然跟陆锦年、单柏怀分到了一个班。一个多月没见,许北辰黑了些,也高了些。我们站在九月的大太阳底下,凝视彼此。我有千言万语想说,哽在喉头,堵得难受。许北辰却好似是平常,笑着摸我的头发,说,长发长了哦。我说,想我了吗?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怎么不想。我好想去抱他,说我的委屈,说我的难受。可是我只是笑着,说,这下离得远了啊。他也笑。并不说话。南方和陆锦年走过来,说,念念,张世文跟你同班哦。我说了一句我艹,然后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许北辰,他还是看着我笑。我便推着南方要走,说,常去找我玩啊。走了两步回头,许北辰已经走远,内心又是一阵惆怅。开学当天晚自习,整个班级乱糟糟的。有不少是之前认识的同学,一个暑假没见格外亲切,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张世文在角落倒数第一排,我坐在中间倒数第一排,说心里没一点波澜是假的。过了大半节课,张世文走过来跟我旁边的女生换了换座位。他说,念念。我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张世文隔了好久,趴在桌子上,看胡乱写写画画的我,眉梢眼角都是爱意。那时候真的是年轻啊,所有的感情都能这样直白地表现出来,无所顾忌。我正打算说话,靠窗同学喊,南念念,有人找。以为是南方,出去一看是单柏怀。他捧了一大束玫瑰花,拎着两个礼物袋。他说,念念,做我女朋友吧。班里好多人伸着头看,我说,你先回去吧。我考虑考虑。单柏怀单膝跪地,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白了他一眼,说,随便。转身进了教室。拨了许北辰的电话,我说,有人跟我表白了,现在在教室门口跪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