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P //性冷淡魅魔突然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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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P //性冷淡魅魔突然粘着?!
*预警*
须佐存活千年之后的现代if
前文有一段意义不明的描写,是黑历史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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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真冷。裹着冷风拍在她脸上。
任窗开着,雨丝浸润她的唇、失神的瞳孔。鹅黄纱帘掀得翻鼓,膨胀又萎顿,流水一样淌过她的指间,令她想起黄百合在她手中破败谢去的模样。
——漂亮到令她头晕目眩……
所以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毫无意义地抬臂,张开五指,遮住本就无光的阴霾天空。缝隙撕裂一道世界,她窥见骤然轰闪的电光照亮了阴惨惨的乌云。
呼——
风雨将帘子扯的更紧。她呵出一口气,五指收拢。眼里的雾气伴随她的笑愈发浓郁。
呼——
是更为黏腻的叹息。四散逃逸,在空荡的房间流窜。
雷鸣响彻穹宇。她却在盛大的雷雨声里酣睡过去。
鹅黄的纱埋葬了沉静的容颜。须佐之男拨开沾水而覆面的细纱。醒醒,怎么在这儿睡了。他轻声呼唤,干燥的热意熨上她脸颊,因天气降了温,摸着像一块冷玉。
你怎么才来……
她仍闭着眼,将嘴唇蹭进他不算宽阔的手掌心呓语。
他失笑:啊,我来晚了。
搭上她的腰,布料单薄的睡裙让他下意识皱眉。顺势用力托起,她带出几声粘滞的呜咽,一根圆棒被推挤出腿间,连着一滩水液。
柱状体滚落在地板,响声沉闷地叩击他耳膜。
她睁眼,伸臂直接揽过呆愣的须佐之男:见不到你,用玩具玩了一天,但果然比不上真人。嗯……有这么惊讶吗?
嘴唇贴近他的,特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好甜。你吃了糖?
我也想吃。须佐之男,给我舔舔你的棒棒糖吧。
薄红凝在耳尖。他迅速制止急切觅食的她,解释道:刚回来,脏的。
她执意扒掉饲主的裤子,并说:我不挑食。
抬眼一抹清凌凌的秋波竟也镇住了他。裤链解开的声响无限放大,下身被一阵柔软高热包裹,黏膜分泌出唾液,又潮又湿,恍惚中他还听见她游刃有余说话:听见雷声我想到了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乖乖在家等你,你却迟迟不归。难不成有新的小野猫了?
她调侃,吮吸间发出咕啾的水声,像吹着气泡而后破裂,含混又分明清晰。
yinjing侵入至喉咙,她用口腔挤压着柱身,两颊撑得鼓囊,涎水打湿了一蓬浅金色的体毛。
因缺氧她的脸涨红,但本能驱使她不断进食吞咽。呛出的眼泪沾上睫毛,隐约泪光在发隙间闪烁。
“别着急。”他的声线不复平稳。
须佐之男稍微使力撑开她的嘴角,拔出水淋淋的阳具。
他低叹,够了。生疏地扶着yinjing撸动,把第一捧jingye射给她。
她乖觉吞下去,胃袋的灼烧感似乎降下了些。
好奇怪,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饥饿。
捻起裙摆她张开腿面对须佐之男,洁白的阴阜,臀缝隐秘的花绽放在他眼前。
食指主动往下探,拖出xue里蕴着的yin水。
“哈、已经准备好了哟。”
她涣散地盯着他金色的兽瞳,扬起轻飘飘梦幻般的笑。另一只手摸向了臀尖,水晶底座折射出幽微的珠光。
你想尝试后门也没关系,决定做之前我特意洗干净了。
须佐之男一时语塞:你什么时候……
花样太多,他脑海一片懵然。患有厌食症的魅魔素来对性事冷淡至极,除了维持生命机体的运转而进行必要的补魔。
在食欲和性欲混为一谈的魅魇族群里,她这种活得像修道院苦修女的异类被称作残缺儿。
须佐之男是位尽心尽责的好主人,长久以来苦于如何劝她多吃一点。可他只是出差几天,不爱吃饭的孩子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无师自通,或许这便是所谓的种族天赋?
他揉捏她肿胀的阴蒂,把她刺激得直用脚腕蹭他,难耐低喘。
无论如何,的确到了给魅魔喂食的时间了。
须佐之男扯过沙发上一只靠枕,垫在她的腰臀处。下体抬高,睡裙顺着重心斜滑,卷露出整片肚皮和小部分胸脯。
她自觉握住脚打开,仰躺直视着须佐之男骤然覆上来的身影,喉咙收紧。
“啊……”
那一秒她控制不住肌rou哆嗦,手脱力倒下啜泣:“嗯、嗯啊……好满、肚子好涨……”
他接住绵软无力的腿,平日里基本不见太阳,白得发光。
不锻炼也尚未经历磋磨的细皮嫩rou,摸起来如同上等丝绸般柔腻滑凉。须佐之男把她的两条腿圈在腰身,掐得细瘦的腰深藏不露格外有劲,一下比一下撞得沉。
揪住手工布套,她听着须佐之男闷浊的粗喘,胡乱抓出了几道皱巴巴的褶子。上面留下她难抑的哭吟。
像捣药一样细细研磨她,他耐心等待胜利的果实彻底成熟,榨取甜美的汁水。
又或许,根本不需要催熟了。须佐之男一手拢住她因摆动而袒露的rufang,和她纤细躯干不相匹配的丰腴,仿佛一掐,乳尖便能颤颤巍巍兜溢出奶水似的。
雨未停歇。她与须佐之男交融的呼吸,一如雨声闷湿。
凉丝丝的触感浸上她嘴唇,旋着他倾落的吻湮灭于缠绵之中。
“我忘记收衣服了……”
她从亲吻逃离,咬着须佐之男的耳朵碾磨,他闷哼一声,作为惩罚挺进了宫口。
“随他去。”他喘息道,“我会重新洗一遍。”
她捧着他的额头啄吻神纹:“顺带记得沙发套哦。”
他轻轻应了一声,很沙哑。
武神在床上习惯了埋头苦干不爱说话,只发出气音。
rou茎拔了出来,又满满当当塞回去。正和世界外的狂风暴雨一起,他抽插的节拍也变得狂乱,令她有种被雷枪处刑的错觉。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呜、就几件衣服,你在责怪我吗……太过分了……
她抱怨道,但仍享受着须佐之男难得的放肆。
抱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舔吻他的脖子、下巴,她扭着腰肢迎合。
性器完全撑开她的甬道,xuerou被调教得依依不舍绞缠rou刃,细密的快感在摩擦中攀上脊柱,弄得她后庭也缩合不止,冰凉坚硬的物体隔着一层rou膜压向腹部。
括约肌越发松弛。耕耘良久的宫口开了小眼,做好了受精的准备。她感到zigong深处在呼唤着他。
好想要。她抚摸肚子,里面根植着他蓬勃粗壮的yinjing,不知为何她的泪水又熏落下眼角。
须佐之男衔去泪珠:安心,我会把全部都给你。
他将她翻了个身,大约是为了更好的插到zigong。体位翻转,令她的脸埋进了枕头,看不到须佐之男,她惶惑不安,双手急切往后寻找,他垂眸喘气,一手困住她乱动的手腕,握着她的左臀激烈顶弄,生生把她撞塌了腰。
天边一道惊雷,一瞬的光照耀他半边的脸,金瞳亮得惊人。
他抵入她的颈窝,喉咙曳出长长一口吐息。
黏稠白浆从粉缝缓慢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她趴在沙发边缘,身子痉挛,呼吸急促,显然还未来得及缓过神。
拔出半疲软的性器,白色的瀑布流得更欢。
“看来地毯也要换了。”
须佐之男低头亲吻她的肩头,扯了纸巾去擦拭jingye。她扭扭屁股,表示拒绝。
留在里面对你身体不好。他说。
她用手掰开臀瓣,招摇着晃动,水红深红一片红艳之中,丝丝缕缕浓白格外引人注目。
唔,不够。她的脸朝后看,眼尾妩媚,大腿根倔强颤抖着。
进来,快进来。行刑神,你养我的意义不是为了惩戒我吗?快清洗我的罪恶。
臀部被甩上一巴掌,几乎没什么力道,但她仰头喘了下,腰弯得越发低。
拱起的臀桥翘出圆润的弧度,腿间湿哒哒流水。
她本以为会迎来熟悉的硬热roubang,结果却是神明可憎的温柔。他抽掉后xue含着的肛塞,用手指抠挖着yindao的残留物,残忍说道:灵力已经被你吸收了,现在我的体液没有任何益处。乖一点,我慢慢补偿你,一下吃太多不好。
不要!
她耍起脾气,牙齿气得发颤。她作出雌伏的姿态可不是为了食物,而是、而是……
神明轻叹,俯身怜爱地吻她。
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我今日不能应允。
手掌拂过她的肚皮,隐藏于腹下的yin纹陡然浮现,散发着剧烈的亮粉色光芒。咒文缠绕着她的小腹,正对zigong。她眼神失焦片刻。
有东西潜进来放大了你的欲望。他沉吟。
让你像动物一样进入了发情期。幸好危害不大,而且倒是暂时治好了你的厌食。
不知是好是坏……但放你独自留在家这种事,今后不会再发生了。
“雷声似乎能让你安心?那么在我的怀里好好休息吧。”
意识模糊的最后,她感到唇角有琥珀薰衣草的温暖浅香。
坏心眼的处刑神。让她把话说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