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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吕字圩:“知道我们怎么知道的吗?”

修戎不是很感兴趣。

吕字圩自顾自说:“平房墙上一堆布局奇特的字母,一通破解,差点没要掉我们几个半条老命,幸亏有人熟悉达芬奇密码,也有人熟悉清明上河图。”

修戎歪歪身子,姿态举止彰显不屑。

吕字圩不管他,紧接着,“知道怎么回事吗?”说着透出得意来,“仔细看,会发现字母所布位置连线正好是清明上河图几个重要节点位置,结合两者,紧密推敲,花了好几天时间,才译出其中意思,是一句诗。”

修戎:“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

吕字圩瞪大眼,“卧槽!你怎么知道?!”

修戎:“很有难度?”

吕字圩翻个白眼,没理他讨厌嘴脸,“知道为什么是这句话吗?因为那几个节点,与之对应的,就是云,山,稍一使劲,就推理出来了。”

修戎:“你这叫推理?”

吕字圩很自信,“当然!难道你不是这么推理出来的?”

修戎睨他一眼,满眼嫌弃,“昨天又岚带我去现场,根据旁边信号塔喷印电话,联系到中信公司,确定原户主身份,直接知晓原户主写得一手好字,有个养孙女,叫MonaLisa(蒙娜丽莎),六年前死于心脏病,户主心痛不已,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第二年病逝。”

吕字圩张大嘴,“卧槽!查个案子,不至于这么细针密缕的吧?”

修戎:“身为一个人民公仆,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负人民期望。”

吕字圩合上嘴,不说话了。

修戎继续:“中信公司发来户主书法照片,与字母笔迹一对比,不言而喻。”

吕字圩张大嘴,“What?是户主写的?不是犯罪团体玩儿的智商游戏?”

修戎继续:“原户主已过世,信号公司也只有他字迹这一条线索,但想继续调查也不是无迹可寻。墙面有字母地方较其他地方,略显干净,也无发黄脱皮,只能说明曾有挂件。测量发现,挂件尺寸为长5.3米,宽0.25米,而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原始版本长5.28米,宽0.248米,不难确定此处曾挂清明上河图。”

吕字圩懵逼一脸。

修戎:“当天我让又岚打印一幅原尺寸清明上河图,贴合原处,严丝合缝挂好,把墙面字母平移到画上,用反色标识,大写字母,从右至左,分别是:D、H、H、H、H、H、B、C、F、D。小写字母,从上至下,分别是:“ckmcmeedfhtdbgfceigeiheghhdkjdbdgbufljmgekdfkjjfdgg。”

吕字圩没去管那堆数字、字母,他有疑问,“为什么是从右至左?”

修戎:“户主偏好书法,古文正规的书写方式是:竖书成行,自上而下写满一行后,再自右向左换行,所以不难推断他会遵循从右至左、从上至下的顺序。”

吕字圩又被狠狠虐了一把,跟修戎在一块儿待久了,真特么长见识。

修戎:“户主在清明上河图卷首断树下,画了个圈,圈内是一对夫妇、三个奴仆于寒风中踟蹰南行。主人没骑马,没乘轿,没更多行囊,只有老仆三个。”

吕字圩赶紧手机百度。

修戎瞥一眼门后,“那有缩版图,你挂墙上看。”

吕字圩看过去,还真有个画筒,打开一看,还真是清明上河图,他忍不住慨叹,“你要不要那么细致啊?我特么又要自惭形秽了!”

修戎:“我不细致,你也比不上。”

吕字圩受到暴击,伤害值在头顶飘着,他想哭!

修戎在他恹恹挂好后,接着说:“骑驴老夫面颊清瘦,难掩书生气。老妇扭头望京城,苦痛泪流。老仆带队,亦回首,满眼不舍与怨仇。白须老仆紧随其后。”

吕字圩仔细看,还真是,分毫不爽。

修戎:“画面有四点有别于其他景。一,清明节,多是祭扫、踏春,这五人却于冷冬中南行。二,五人均为花甲老人,没有青年,于节日不符。三,他们过分痛苦、哀伤。四,画面中树被一分为二,树冠悬于他们发顶,分离成两种情景。”

吕字圩点头,“是这样。可是,这有什么吗?”

修戎:“他画的是苏轼。”

吕字圩不信,“苏轼跟张择端有什么关系?”

修戎:“少年张择端在家乡密州读书时,恰逢苏轼自贬密州出任知州。苏轼其人,品格、文采名振天下,令世人钦佩,张择端也不例外。后来他遭jian人迫害,激起文坛义愤,张择端当时约莫24岁,他在绘制时,把“乌台诗案”绘入,不足为奇,甚至可称为必然。”

吕字圩越听越迷糊,“所以呢?他画苏轼,跟我们目前推理话题,有关系吗?”

修戎真挺佩服吕字圩,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在他身上,不能印证的更明显。

他又说:“不止张择端崇拜苏轼,户主一样崇拜他,不然也不会在此处画个圈。”

吕字圩:“然后呢?”

修戎:“然后那堆字母就可以解了。”

吕字圩以为自己听错了,“修戎,我知道你牛逼,但也不至于这么牛逼吧?”

修戎:“巧了,就是这么牛逼。”

吕字圩搬把椅子过来,面对修戎,正襟危坐,“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

第48章第47章

恰又岚进门,她听到最后一句,了然他俩话题,拿来纸笔,递给吕字圩,还递给他有一卷卫生纸。

吕字圩拿着卫生纸,不明所以,“这干嘛的?”

又岚口吻淡然,“给你等会儿擦眼泪的。”

吕字圩皱眉,“什么意思?”

又岚:“反正我听修戎解密时,哭了。”

吕字圩把卫生纸丢在一边儿,笑,“我不至于,你刚受他刺激没多久,哭是必然的,我都被秒杀惯了,已经哭不出来了。”

又岚也笑,“但愿。”

修戎在他俩说话间隙,已经把字母誊挪到纸上,说:“其中大写字母十个,小写字母组合十组,依次再组,得到大写D,加小写ckmcm,即Dckmcm。大写H,加小写eedfht,即Heedfht。大写H,加小写dbgf,即Hdbgf。大写H,小写ceigei,即Hceigei。大写H,小写he,即Hhe。大写H,小写ghhdkj,即Hghhdkj。大写B,小写dbdgbufljm,即Bdbdgbufljm。大写C,小写gekdf,即Cgekdf。大写F,小写kjjf,即Fkjjf。大写D,小写dgg,即Ddgg。”

又岚看吕字圩一眼,神态自然。

吕字圩回看她一眼,“这有什么?我也能想到。”

又岚笑,哂笑。

修戎继续:“其实没有很难,”说着话,在字母下写数字,边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