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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的女儿是十二月十六出生的,射手座,活泼得不得了,经常让这对年轻的父母感到头疼,骂了也无用,双手插着腰对着女儿们干瞪眼,却无可奈何。 主要她们自己也知道犯错误了,穿着新裙子就敢去物业的喷水池里抓小鱼,敢跟不认识的小男孩干架,打得有来有回,把人家打哭,还挑衅说羞羞、没本事只会哭。敢出头,姬发说要罚元诵、不给饭吃、关小黑屋,她俩敢踩着小凳子翻地下室的小窗户给哥哥送饼干。 这俩女儿敢惹他爹,根本没把殷郊放眼里。敢独立去坐迪士尼的极速光轮,敢去小水沟里徒手抓小蝌蚪,敢掏蚂蚁窝,抓麻雀,抓小蚯蚓,回家喂雀儿,抓得一身泥,还带着杨书仁一起调皮捣蛋,有一次把油酱醋全都倒在一起,大言不惭跟mama顶嘴,就想看看倒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后果。 当时mama的脸色拉下来了,俩姐妹就知道犯错了,缩在角落里,手背在身后眼巴巴地抬头看mama。 mama冷笑,呵呵,教训她俩,太无法无天了,一点也没有小女孩的样子。 双胞胎姐妹嘴巴撅起来了,明明要哭了,可是倔得不肯让眼泪流出来。近几年元诵也长大了,比meimei们大两岁,却已经很有当哥哥的样子了,经常会护着meimei,一起拉着他mama的警服衣角求情。 mamamama,你就别生气了吧,好不好嘛。 三个一起围着杨戬双手合十求饶。 杨戬也不好说什么,抿了抿嘴,就说了,下次再看见发生同样的事,绝不轻饶。出门看见殷郊抱着胳膊等在门口,摇头啧啧啧,杨莉莉你还是心太软。 杨戬跟他说,要不你来。 殷郊赶紧把头摇起,我不来,我还不如你。 杨戬切了一声,带着姐妹两个去洗澡,把两个小女孩从头到脚搓干净,每一根头发丝、每一道指甲缝都确保没有泥味了,再给她们换上居家穿的新裙子,好了,玩去吧。 接着,他再叫杨书仁进来,继续洗。 杨戬抱着杨书仁的脸仔细看了看,经过大大小小三次正畸手术,唇腭裂的部位已经形成了一条淡红色的疤痕,只要再做一两次矫正、祛疤,他就能和正常孩子一样上幼儿园了。 杨戬给孩子们洗好澡,回到房间里去检查元诵的功课。 元诵今年在朝歌向日葵幼儿园念中班,他又会弹琴、又会珠算、口算能力很强,性格很文静,爱看书,只要杨戬有空去接他放学,老师毫不保留夸他孩子聪明。 杨戬摸了摸元诵,老师说的是真的? 元诵腼腆地嘿嘿一笑,被老师的夸奖还不好意思了,抱着mama的腿,绕到杨戬身边,跟mama贴贴。 杨戬笑了摸摸他的头,既然我儿表现这么好,下周meimei过生日,带你先挑meimei的蛋糕,再给你买一个礼物,好不好? 元诵跟着杨戬大力点头,笑起来露出一圈白色的乳牙,谢谢mama。 那天,很多人都来给两姐妹庆祝三岁生日。姜女士也在,不过她跟殷郊说,她很快就要离开了,以后自己的前程和子女要学会自己关心,她就不多插手了,殷郊和杨戬也表示理解,一家人吃了晚饭。 殷郊送给他女儿一人一根金色吊坠,作为生日礼物。 吊坠外面刻有Lily(百合花)这种植物花纹。打开吊坠盒、如同珍珠母蚌一样展开,以金属螺栓为中轴,对称放着两个双胞胎的照片。 左边是jiejie,右边是meimei。 两个姐妹穿着同款蓝白色的公主裙,发型半扎梳着公主头,垂眼看着手中的百合花。头发的前半部分扎起来,用一粉一蓝、两种颜色的丝绸扎紧,头发后半部分自然放下,略带天然的卷曲,这点像她们的父亲。 如果将照片移开的话,就能在照片背后的金属盒面上用花体刻着两个英文名字——Charlie,和Charlotte,正是欧洲王室公主的常用名字。 殷郊说他很爱这两个女儿,祝女儿们生日快乐,也偷偷给了杨戬一根吊坠,晚上睡觉前挂在他的脖子里。 “辛苦你了哦,女儿们三岁了。”殷郊亲了亲杨戬的脸颊。 杨戬看了他一眼,你有病吧,突然之间说这个。脸上有点烫烫的,赶紧把殷郊这人赶走。他自己睡在卧室里,躺在枕头上,有些心绪翻涌,感觉到两胸之间夹着一个凉凉的物体,就在夜深人静时掏出脖子里的吊坠盒,打开静静地注视着女儿们的照片,温柔一笑,又放回去,在心口上捂好,然后睡觉。 这两三内年内崇应彪未曾回朝歌,杨戬只当他出海的周期太长,就没再多想。但女儿们三岁生日,他还有点期待彪哥会不会也来给她们庆祝。 杨戬感觉,彪哥还是很喜欢他这两个女儿们的。不过对儿子也一样,虽然嘴上不说,但瞧他稀罕元诵那个劲,连手工船都亲自做上了。 杨戬心里很清楚,崇应彪这个人,就是嘴巴老。你问他为什么喜欢姬元诵,他指定不带认的。 几个月后,杨戬在分局下了班,收到一条短信,是崇应彪跟他说的,意思就是,这是他最后一次出海了,以后就不干了。整年整年的航行在海上,太苦了。以后寻思干点别的事情了,没别的,就告诉你一声。 于是杨戬那天正好有空,赶到东港,和崇应彪吃了顿午饭。 崇应彪的船下午三点走,这次走南部航线,是去悉尼。 他现在指挥的这条船名字叫做昭明号,从前刚入行服役的时候是在另一艘秭归号,多半前往驶向横滨-温哥华-旧金山这条航线,也有从东港北上驶向海参崴,贴着北极圈的边缘去欧洲。 崇应彪说,还好,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以后就没那么漂泊了。 杨戬问他想做什么? 崇应彪说,害,这你就憋管了,好好带着儿子闺女学习奥,叔叔明年再回来看他们,走了。这就喝完了杯子里的柠檬苏打水,拿了外套,跟杨戬抢着买完了单,就和其他人一起上了船。 杨戬站在岸边看他。 崇应彪挤在人堆前,靠着栏杆跟杨戬挥手:“赶紧回去的吧,赶紧奥,这寒冬腊月的,港口的风嗷嗷吹,回头给你冻感冒了、对着家里俩丫头和俩小瘪犊子kerker咳嗽,行了,别送了,赶紧回吧!” 杨戬就这么看着他,裹着大衣,眼睛里有落日余晖的一点点橙光。 哎,崇应彪。 你呀。 杨戬心想。 就在崇应彪以为杨戬会善罢甘休的时候,他却忘记了,这世界上有一种骨头,叫做杨戬。 船已经驶离了,杨戬就从什么都没有的海面上,助跑,起跳,快要掉下去的时候,被崇应彪一把拉住。 还好崇应彪这几年没少练,别说一个杨戬,就是三个杨戬,他也能拉住。 他必须拉住。 杨戬拉着崇应彪的一只手,吊在海上,完美的骨骼迎着光看着崇应彪。 崇应彪气得当场,内什么,脸通红,眼睛也是红的,看谁都是werwerwer的,你们这群看热闹的笑什么笑,逮谁咬谁,像狂犬病犯了。 还有你,杨戬,你笑什么笑。 疯了吧你。 做错了事,还笑。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瞧瞧这给你能耐的,二话不说,吭哧瘪肚就往船上跳,你也不寻思寻思这离岸都几米了,这当警察给你当的,体能就这么好吗,都快成超人了你。我刚才看到那什么玩意飞过来了,一看是你,你这个思维,你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太超前了你。咱就是说,有点太激进了捏。来我看看,张开手臂我看看,生物进化到哪儿了,怎么害妹张出翅膀来、身上带点毛呢。 杨戬被他拉上来,站到甲板上,轻轻一笑,撞了撞崇应彪的肩膀。 那笑嘻嘻、讨人喜欢的模样跟他长子简直一模一样。 撞了两下。 反而是崇应彪脸红了,当着众船员的面,没好意思承认和杨戬的关系。 就回头。 对杨戬小声骂了一句,带点轻轻的、温柔的力度。 去。 憋整这死出。 杨戬笑着,知道崇应彪心里又开始别扭上了,无比安分地跟在崇应彪身边,看他工作,和船员沟通。 崇应彪抽空对他说了一句:“到了广州港,你赶紧给我下来的奥。” 杨戬点头,好,就坐在甲板上,吹着从南部而来湿润的暖流,从甲板上看着起起伏伏的浪花,元诵最近跟着伯邑考学篪,这给这个小东西一学就会了,杨戬没学会篪怎么用,有点伤脑筋地看来看去。 小东西说,嘻嘻,mama笨笨。 杨戬听了就像猫被踩到尾巴了,开始卷袖子,跟他娘张云华女士当初要揍杨戬的架势一模一样,现在轮到杨戬揍自己儿子,你个幺娃儿你再说一哈试试看嘛。殷郊要是在的话就会挡在中间打圆场捣糨糊,哎呀,生什么气嘛,与其你生儿子气,不如生我气,来来来有事冲我来,大罪俱在我一人,莫怪莫怪,说着抱起杨戬往身上一背扛走。 杨戬???但是他会趁儿子上幼儿园或者去西岐了不在,偷偷拿儿子的篪练。杨戬有些伤脑筋的看了看,回忆了一下伯邑考怎么教他儿子的姿势,坐在甲板上把篪拿出来练,趁现在,大的小的都不在,没人笑话他。 崇应彪就看那人坐在风中一脸愁容,拿着根棍儿、横放竖放,摆弄半天,看得崇应彪躁动不安的,但是,不一会就听到甲板上响起了乐曲。 杨戬吹了半首奇异恩典。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我罪已得赦免。我失散今被寻回,盲目今得看见。如此恩典使我敬畏,使我心得安慰,初信之时即蒙恩会。” 大概就到这个小节,杨戬停下来,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可能觉得还是没有儿子吹得好。 不过,杨戬像感觉到了崇应彪在看他的目光,便抬起头。 隔着驾驶室的玻璃,杨戬对上了崇应彪的视线。 崇应彪一看自己被发现了,眼神马上就挪开了,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了。他脸上有点烧得慌。 不过他的重点并不在杨戬吹得好不好,而是他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杨戬,杨戬的脸上又带着对子女的思念又带着淡淡的温柔,披着霞光坐在甲板上,像一位长着天使翅膀的母亲。 这时,崇应彪心想,要不,让这人别走了吧。 可是这话他又不敢说。要人家走的也是他,要人家留的也是他,这一来二去,把人家当什么了? 杨戬从甲板进船舱后,问崇应彪船现在到哪里了,崇应彪说,到舟山群岛了,快了。杨戬说,我想在船上走走,你愿意带我参观一下吗?反正你也是最后一次参航了,再不看没机会了。 杨戬看见崇应彪的眼睛前所未有亮晶晶的,乖得跟什么似的,点点头,走,哥带你去参观参观。 走到无人的轮机室,煤炭燃烧得蒸汽热腾腾的。 这时候崇应彪听杨戬在身后摸索了一会,忽然听闻大衣落地的声音。崇应彪顿时浑身肌rou紧张了,无论在船上有多雄风凛凛、豪情壮志,在杨戬面前也只能缩成一团,变成卡拉米了。 杨戬生过孩子了,胸部圆了,再也不是那种男子一样或者小女孩一样的身子了。两只奶子圆滚滚的,奶头像葡萄一样红艳艳的,平时上班的时候都只能用长布裹着。 他的腰腹已经恢复成原来那样,带着肌rou线条,只有肚皮中央留下一道不甚明显的伤疤,是生女儿时留下的。下腹,照样还是处理得干干净净,一览无余。 杨戬的手握着崇应彪的手,往自己身上靠:“彪哥,你想不想摸摸看?” 崇应彪知道这人是在撩哧他,然而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做出抵抗又是一回事。 崇应彪就轻易没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想过抵挡,认为杨戬这人就是洪水,来了也挡不住,不如直接等淹死为好。 杨戬的话音虽轻,却字字顶心。 一句话就能把崇应彪顶起来了。 “彪哥,以后你安稳了也好,可以带我到处走走。” 杨戬趴在崇应彪的身上,不管崇应彪是不是正在抬起他的腿、轮机室的温度让两个人的皮rou汗津津的贴在一起,杨戬靠在崇应彪怀里、跟崇应彪显摆他对于北崇的了解:“埋汰”、“干哈”,“得劲”,一个词一个词往外冒,说得崇应彪心里直突突,一突突,他就犯病了,犯了一种叫崇应彪的病,不管杨戬在说什么,他cao得深了,直接冲进湿润的小rou袋里倒腾。 无论崇应彪怎么cao杨戬,杨戬一声不吭,眼睛里沾着湿润的泪光,趴在崇应彪的胸肌上,显示出他要去北崇的决心,吐着舌头喘气:“滚犊子。” 崇应彪捏住那只rou嘟嘟的脸颊,笑了,问他:“你知道滚犊子啥意思不?” 杨戬眼睛眨了眨,歪着头,看着崇应彪,呆怔住——有点忘了。他来见崇应彪前连夜赶抄记的笔记,现在被崇应彪那么翻江倒海一搅合,两腿底下的小rou鲍弄得那叫一个粘稠稀?,脑子里记住的那点词汇量全忘光了。 崇应彪说:“哎嘛,你给我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朝着杨戬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教不会就打一下,哥说的你都要记住,以后才能把闺女教会。学得会就学,学不会趁早离。听见没?” 杨戬被打的浑身一抖,连一对奶子也跟着晃了晃,但理智还是在的,听话点了点头,这给崇应彪看燥了,当场又开始犯了彪病。 崇应彪颠来倒去,总算把杨戬那点山涧溪泉里的事给整明白了。 崇应彪伸手指头捅了捅那地方,却被杨戬轻轻一脚踢开,一脸通红的低头捡内裤穿,不让他碰,头发散开来,遮住圆鼓鼓的白乳,非要等到整理好了才给崇应彪看。 但是强硬要看,也不是不行,杨戬被崇应彪握住下巴掰过来,侧过脸,只会狠狠白他一眼。 崇应彪看他那样,三十多岁的风韵,到底和高中的时候不一样。刚吃饱的肚子里又开始闹饥荒,跟八百年没见过大米饭似的,恨不得一粒一粒的大米都当杨戬一样嚼吧嚼吧塞进肚子里。 杨戬这辈子是吃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