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8)惩罚(潮吹液颜射自己 引擎盖上压倒 U型姿势爆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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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流看着指在五点三十五分的时钟,纤浓眉毛先稀奇地高高扬起,然后在确认琴酒真的没有如期出现后紧皱。 难以置信。琴酒逃跑了? 不可能,他不会愚蠢到做这种事。 清水流打开他还不习惯的智能手机想打个电话,屏幕解锁后就弹出琴酒的未读邮件。 不是通讯软件上的短信,而是一封电子邮件。 还是个上世纪风靡一时但现在早就名气低落了的老牌邮箱。 清水流看到第一眼,尽管还皱着眉却觉得好笑。他有记忆开始就不大习惯新型科技,但好歹还会装作年轻人的样子稍微注意下潮流。 琴酒这算什么。难道那个人觉得不能如期给新首领在早上舔jiba这事太严肃,以至于不写一封邮件都不够显得事情高贵端正吗。 而且这邮箱也太老土了吧,当代大爷大妈才会用的old school。 清水流被这个邮件冲击了一下,短暂忘记了自己正在生气的事实。 很快回过神,他点开,果然是很简短客气的说明,琴酒汇报说他之前一直追踪的大笔军火今天凌晨三点将在某某地交易,他和波本——叫安室透的黑皮青年,组织里年轻有为的新鲜酒——将带人截胡。 “……” 有必要去吗。比我——比给我cao还重要? 清水流皱皱鼻子表示不满,选择性忽略了他们抢的是黑暗组织自家老对头的大宗交易,且价值数千万美金的事实。 ——下一刻他就出现在军火交易的现场。 银发男人正站在自己的爱车保时捷旁,监管着下属们清点缴获的军火。 本次行动约有上百人,都是较为精锐的成员,安室透并不在这里,而在几百米外负责处理火并后的死尸现场。 琴酒意识到破空声时迅速转身,手中黑色伯莱塔反应极快地举起半截。却被更快的动作一手打飞出去。 在晦暗的天色里抛物线融入背景,看不清晰而视线无法追踪,从“呲”的轻响可以判断,应该是溅落到林间地面上的某处杂乱落叶中。 他来不及管自己的枪,整个人被压倒在保时捷的黑色引擎盖子上,海盐沐浴露香里混着微不可查的湿潮血腥气。 视线稳定后,被穿着浴袍,前襟散乱地露出好身材,一脸该死的欲求不满模样的黑发男生占据了。 清水流皱着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孩子气地撅起些幅度,抓着琴酒的手腕按在银发男人头顶,大腿抬起紧紧压在琴酒的下半身。 “你真是太放肆了,居然跑到这种地方。” 琴酒忍着撞在车盖上背部和后脑,手腕被没有分寸地紧攥的痛感,没有先回话。他们两人的动作显然吸引了许多组织成员的目光。 估计很快就会穿出Gin和Genever的绯闻了。 琴酒从清水流身上偏开视线,看着后方人群,皱着眉将人驱散。 晦暗光线中组织成员都消失在视野外,他却被掐着下巴,被迫正面对着清水流。 黑发男生因为没得到第一时间的回应而更加不满,鼻音催促着“嗯?”了一声。 视线以强烈压迫感在琴酒脸上巡回。 “他们看着会出现流言蜚语。”琴酒解释。 清水流冷笑,“我cao你的屁股都几百次了吧,真话还算流言吗。” 总在意些没必要的东西。 这话已经说到尽头了,琴酒换了个话题。 “……我发过邮件了。” “是啊,还是上世纪老爷爷邮箱呢。土死了。” 清水流先是刻薄地讥讽他,而后危险地凑近琴酒的脸,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苍白脸颊上。 “你发邮件我就得同意?你是我的狗还是主人?” “……是你的狗。”琴酒顺着说。 清水流冷哼一声。 他仍然不满意,陌生的躁动感自昨夜败兴时刻积攒至今,迫切寻找着发泄出口。 这时候他轻轻一嗅,闻到了陌生血腥味,眉头皱得更紧,声音沉沉: “血味……你受伤了。” 琴酒被他紧攥着拉过手臂去,仔仔细细地看着上臂外侧流弹造成的细长伤痕。 他自己没太在意,只破皮流了点血,消毒后连绷带都没上,估计一天半天就结痂了。 他的手臂快给这个人捏碎了,流弹伤都没有现在疼。 如果把这种行为等同于犯罪者的关心那必然是愚蠢的,琴酒确信这是掠夺者面对花瓶划痕的不满。 “是,但不会影响什么。” 这点伤是在与性交毫不相干的部位,而且就算是在肠道内,造成些微疼痛也不会难承受。 琴酒向显然欲求不满将要cao他的人解释。 清水流却没接他话茬,皱着眉,不满跑向了另一个方向:“自己乱跑还受伤……喂,我都没有让你流过血。” 这话是真的。最早是因为弄坏了脆弱肠道,就得让琴酒养伤几天半月,不想忍受修复期就需要对脆弱人体多加呵护,小心扩张润滑。琴酒并不拥有清水流那样的种族修复能力。 清水流看着面露疼痛却不反抗也不挣开的银发男人,莫名恼火起来。 他顺着这股恼火,没有多加思考也没有现实意义地说出最先浮现出的心声: “果然就该把你关起来,让你哪里也不要去,每天每晚上都用我的jiba狂欢。” 琴酒撤回他手臂,撑在身后的车头引擎盖上,语气冷淡地说:“别开这种玩笑。” 他脸上露出隐隐嫌恶,比任何时刻都清晰。 不喜欢吗。 清水流微微眯眼,居高临下对上琴酒暗绿色的眼睛。 侮辱性射尿和枪伤流血都不能动摇琴酒,无法打破厚厚精神壁垒,但“囚禁”——轻飘飘的假设,就能看到这个人最明显的反感。 也许他找到继续打破,攻克这个人心灵的办法了。 清水流一手紧紧握住琴酒瘦削的屁股,充满情色意味地揉动,他不足够排解欲望而躁动,下身坚硬地顶撞在琴酒同样的部位,感受到被他cao弄到浑身敏感的男人也牵动起性兴奋而半硬的器官。 sao货,一戳就会流水的表子,脸上偏偏清高地要命。 他喘息灼热,以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宣布: “Gin,剥夺你所有的职务,从现在开始。” 他看着琴酒显然呼吸一滞,脸上露出难以理解和抗拒嫌恶的表情。 这种表情让他心中yuhuo丢进一块干柴,冲动感熊熊燃烧,黑发男生脸上露出不合时宜的鬼畜笑容。 他一把扯下包裹着银发男人滚翘臀rou黑色裤子,苍白性器沾染着尿口流出的点点yin液,自拘束中半弹起充血的柱身。 清水流粗鲁地抓上去,掌心划过敏感冠状沟而后向下一把握住了要害处的卵蛋,那两个不怎么么饱满的东西全来自他的凌虐掠夺。 琴酒苍白身体随着他动作一震,没有因为粗暴而痛得疲软yinjing,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透明液体自狭长尿道中挤出噗嗤吐出一口,顺着清水流的手背流下yin靡光泽。 黑发男生把手背举在琴酒眼前,将那点yin液拉出细丝,笑着说:“看啊,你很喜欢我粗暴点呢。” 他语气仍然很刻薄:“有这么yin乱的身体,为什么还要违抗我跑出来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嗯?” 琴酒面色难堪地被他压在引擎盖子上,手臂因用力过猛地紧绷而浮现极具力量感的粗粗青筋,以理性压抑自己。 “你以为组织里多你少你有多重要,实话说吧,你们这些人都是废物,全。部。连我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不如,脆弱到随随便便就死成一滩烂泥。” 他把“全部”这两个词说得格外重。 “乌丸莲耶也是,啊呀,为什么竟然会如此愚蠢,果然低级生物就是无法想象超出自己水平之外的力量。” 他语速越来越快,完全是在发泄自己,猛地撕裂开琴酒身上的衣服。结实防护服撕扯中发出惹人兴奋的噪音,在苍白性感的rou体上留下道道色情红痕。 清水流像检视自己的战利品那样俯视着衣服残破的琴酒,自胸口及腹部胯部大腿的苍白皮肤都彻底裸露。 两条筋rou强健的大腿间或有些伤痕,在黑色引擎盖上挤压得微微变形,显示出色情暴力交错的rou感。 他粗暴扯动琴酒yinjing的手并没停下,指节上的薄茧粗厉厉摩擦着脆弱的尿道口。 圆钝指甲探入地抠挖着,在越来越多冒出的团团yin液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刻意搅得更大声。 扯掉裤子后的另一只手撸了把琴酒的yinjing,很容易捞出了大量润滑浊液,强横地塞进瘦削臀rou中隐藏着的紧闭屁眼。 “哈……呃!……” 琴酒被他突然动作挤压出声音,还不足以形成呻吟的痛苦人声,手掌紧握成拳在黑色引擎盖上颤抖。 手指只有半面涂了滑溜溜液体,半面干涩地卡在吃痛紧缩的肠rou中,但清水流毫不留情地粗暴开拓,把肠道中各个方向上紧咬过来的软rou都短时间内伸展拓开,两指还不足够充分移动就丧失耐性地戳进新一根。 他知道这个男人的限度与一切敏感点,手指抠挖玩尿道口就在敏感guitou打着圈摩擦,掌心凹凸不平的纹路技巧高超地给予更多快感。 “哈……啊啊……嗯!……” 琴酒被他刺激地快感一波波涌上头脑,忍耐潮红的脸上浮现点点汗珠,指甲克制地深深扎入掌心。 摩擦的愉悦感与后xue闷痛交织在一起,清水流很快寻找到濡湿中肠道微硬的部分,他指尖紧压着充满恶意地摩擦压迫。 如此前后刺激下,没过多长时间,只见银发男人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劲瘦腰肢,涨红的性器喷射性地泄出大片液体,稀薄的jingye混在清稀黏液中气势汹汹地喷射出来。 清水流将银发男人整个人扛起双腿,在他潮吹完第一波后还在颤抖着着泄液时,就在车头前折叠起来直到大腿与胸口紧贴。 苍白银发男人被迫折叠成U型,脊背紧紧压迫在坚硬的引擎盖上,大片清稀潮吹液体,瞬间喷射在他自己的脸上! “……” 受迫颜射了自己的银发男人紧闭着眼,混着丝丝jingye的潮吹液打湿了他的头发脸庞,顺着线条冷厉的鼻梁流下yin靡水线。 琴酒在黑暗中感受到后脑的痛楚,是清水流拎着他后脑的大片发丝把他头脸提起。 灼热的目光如炬烫热他的脸庞,他听到清水流充满压抑情欲的声音: “果然,还是这种yin荡样子比流血适合你。” 银发男人嘴唇微动想要说什么。 琴酒并没有放弃按照旧时生活方式生存的希望,他知道清水流喜怒气上头的话语并不够可信。 有可能他忍受过这一轮最强暴的怒火发泄后就能够重归正常生活轨迹。因此,此时没人束缚他的肢体,他也在顺着黑发男人凌辱虐待。 但清水流没给他解释讨好的时间。 炙热的粗大的性器刑具猛然破开他的肠道,烙铁似地深深钻进他身体。 “啊……哈……”琴酒咬着牙忍受。 清水流发了狠地cao他,每一下饱满地guitou都严苛地挤压在射精后格外敏感的前列腺处,给予强暴可怖的压迫,快感如同冷钉扎入骨髓般直通神经。 清水流大大拉开琴酒的双腿然后下压,把他的姿势变成更加强硬的折叠,臀部翘起迎接着越发猛烈的冲撞,两只脚踝被大手抓住紧紧压在琴酒头颅两侧。 这种扭曲的姿势对人体压迫很重,像上刑般痛苦,却可以让清水流把湿热rou块插得非常深,身下男人内脏被不断冲撞顶到。 模糊的痛苦和清晰的过电似地快感被清水流紧紧抓在一起,深深塞进银发男人已经湿滑的肠道中。 “哈……” 清水流并非游刃有余,而是粗喘着狠干。 他感觉到自己guitou每次挤压过微硬部分,琴酒的身体都在无力地抽动,层层叠叠的软rou吸吮着他的jiba,任何一点刺激都能柔顺地吸得更紧。 琴酒被他插得身体晃动颤抖,yinjing翘起流水,随着动作yin乱甩动出黏液,但他身体却没有反抗的迹象,手臂克制地紧压在身侧。 凌乱黏腻的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暗绿色的眼睛熄灭在紧闭的苍白眼皮上。 清水流紧紧盯着他,看着这个人如何颤抖如何再次潮吹,清黏液体争先恐后地在尿道口中涌出,湿哒哒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他在绝妙的视觉刺激下射出jingye,承载着积蓄性欲与无从发泄的不满地浊白一股股地迸射,足足颤动了好一会,把琴酒原本平坦的苍白腹部都撑的微微鼓起。 射得太多了。 琴酒皱着眉艰难忍受着肠腔被灌注撑大的痛苦,如同灌入了过量浣肠液。 射精后过度舒爽,清水流黑色眼睛有些失焦地看着眼前匆匆起伏苍白胸膛。 上面遍布着汗液潮吹液jingye,湿黏一片。 他的确把琴酒玩得过火,玩得乱七八糟yin靡无比。 仅为了泄欲,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完全足够了。琴酒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然迅速捕捉到理性。 他不介意额外担任首领的性处理器。 至于清水流之前威胁的,他不认为自己会完全沦为性奴,——清水流没有理由做到那个地步,任何一个遵循理智道理办事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过度的压迫会使他失去琴酒一直以来高度的顺从和配合,在组织内也会产生不良影响。 琴酒平复着激烈性事后的喘息,不发一语也并不反抗。 他不反抗还有个微不足道的原因:他的身体被清水流cao和粗暴对待,的确能够带来大量快感。 身体因清水流的触碰而变得yin荡敏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他后xue中的硕大性器缓缓地移动,让他无法控制地收缩起后方的肌rou,软rou讨好似地凑上去舔吻。 脑子里细微的声音说:让他再做一次也不错。 琴酒沉默着。 但清水流仅仅是简单移动了身体,他并不是要来第二轮,而是捏住了琴酒的两只rutou。 在熟红鼓胀的rou粒侧面,用指甲抠挖着空落落的乳钉孔。 ——琴酒为了完成本次难度颇高的重要任务,暂时摘了下来。 清水流脸色泛红,模糊的不满足并没因为jingye释放彻底舒缓,反而让他看到这个空空荡荡的乳孔而抿起嘴角。 还是不愉快。 他呼吸不稳地捏着琴酒的rutou,冷哼一声说:“我给你的东西你还敢摘啊。那给你打上十个好不好。” 他的手指点过琴酒的耳廓耳垂,rutou和再次硬挺的下身和yinnang,继续说: “这里和这里,都用银链子牵起来,让你戴着项圈,狗一样拴在我的床边上,每天只能期待着我快点回来,狠狠cao烂你的屁股。” 想到这里,清水流心情稍好,他决定要把琴酒整个人从黑暗组织中夺走,关进他布置好的卧房囚笼。 清水流挑眉说:“把你的职权都交接完我们就去定做个项圈,乳钉yinjing环多买几套,过一个……”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互相缠绵zuoai的时间,于是用了个大概贴近的词: “过一个愉快地蜜月,如何?” 想到能和这个银发男人长久玩耍,不会期待落空,也不会有除他之外的人能让琴酒流血,他终于松了口气,愉快地弯了弯唇角。琴酒一直以来的顺从,让他只觉得是没有驯服好,而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彻底拒绝。 jiba还插在柔软湿热的肠道里,他稍微走神,想着要具体定制什么,在哪里如何zuoai。 下一刻。 一计勾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用力极大,力道精准,手法老练狠辣。 黑发男生的头被打得偏过去,他因为完全预料之外的琴酒的袭击而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