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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没门

    

640没门



    “哎呀,那个不是重点呀。”

    “那什么是重点?”

    “你太大只了,我……”

    “你说哪里?”

    “路西法!”她恼了,觉察出他完全就是在逗她,看她笑话呢。

    少年果然被她这反应逗得低笑起来,“佳仪,我们都有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纯?”

    沈佳仪郁闷,呵呵一声:“我时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格格不入,呜。”

    小狼低头咬她的耳朵,舌尖舔过之处,女孩本就赧红的耳朵,登时更加涨红,似熟透的虾子,“前阵子分开那么久,我很想你。”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朝她诉说想念,这狼情话很多,还有点黏人。

    相比之下,沈佳仪的感情便要内敛很多,或许是中式的传统,情啊爱啊,思念啊忠贞,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那么好意思宣之于口。

    她刚鼓起勇气,想顶着她那薄薄的脸皮说点什么,便又听狼伏在她耳边低语。

    “我看见手下cao弄女奴,佳仪,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要你,想撕烂你的衣服,在你全身留下我的咬痕,抓痕,然后cao进去,cao哭你,内射你……”

    沈佳仪耳朵轰地一声炸开了,她几乎茫然地怔在原处,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反应,耳边是狼贪婪地吞咽口水声音,那欲望在他喉结间滚动而下,更为具象化的,是她褪下压着的不安分的炽热,已经在悄然涨大。

    完了……

    她能给予的反应也唯有沉默,或者说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性子里是带点矜持羞涩的,还没修炼出与他匹敌的孟浪风流,因此根本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他。

    路西法也知道她这样并不是生气,只是太笨了,完全不会给他回应,不像风sao的妓子,擅长说些惹人血脉喷张的荤话。

    他就瞧她眸子微皱,涨红的色泽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然后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唇瓣,身子也似畏惧地轻颤着。

    美人眸光滢滢,娇且俏,软糯糯的小兔子一样,红了眼圈,那绵绵的红晕简直勾狼发酥,惹得他心痒难耐。

    此情此景,正像极了一块被脏污侵扰的无暇美玉,纯净圣洁,却那么脆弱易碎,毫无反抗之力。

    他突然就萌生了一种兴奋的罪恶感,一种绝非愧疚,而是亢奋恶劣的快感,竟然一把提起她的腰抱她坐上桌案,压着她乌亮秀泽的长发,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那种凌虐她的冲动,混合着发情期特有的躁动,根本控制不住。

    唯一的理智告诫他,要敛着獠牙亲她,不能弄出血来。

    可他心底却又那么地渴望鲜血。

    渴望她无助的泪水,孱弱的颤抖……她的一呼一吸,都该由他掌控。

    是的,一切似乎本该如此。

    她生来就是他的,命中注定,不可更改。

    狼贪婪地吞咽着口水,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小兔子,在动口前,哑声安抚了下自己的猎物,“别怕……”

    沈佳仪被他盯得寒毛倒竖,本能地恐惧,身子都跟着微僵。

    她:qaq

    少年低头凑近了她。

    唇齿相抵,她怯懦地往后缩了缩,曲着膝盖,撑着手臂推开了小狼。

    她又不是傻子,她要是敢在这跟他这样那样……她都不敢想。

    路西法是想把她留在这,反正她做完就要昏睡好久,她已经看透他了,心机小狼!

    “不行,我不!”

    可这会儿哪还由得她说不?

    狼炯炯的浅色瞳仁中已满是渴求的欲色,亮的发烫,沉沉熠熠,映出她的模样。

    就连握在她腰侧的手,也隐忍地暴起了可怖的青筋。

    他三两下便按住了她抵着他胸膛的小手,欺身而上,复又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鼻尖,带来公狼特有的气味,极具侵略性的气味。

    那根本不是吻。

    沈佳仪被那胡乱的啃咬惹得挣扎起来,他手也不安分,粗鲁亲吻的间隙,已经剥掉了她的衣衫,扯坏了她的裙子。

    她推不开,也躲不掉,只能呜咽着做着无用的反抗,嘴角流淌下野狼的涎水,肩头、腿侧、腰间与胸口,都蹭上他没轻没重的指印,红彤彤泛起了印子。

    “路西法!”她像个软柿子似的,快被他啃生气了。

    他这会儿实在难抑自控,根本没有怜惜她的定力,只遵循着本能,急于发泄,听见她怨怼的小调子,也只抽出可怜兮兮的空隙,用他英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抚。

    可这算个屁的安抚?

    小姑娘被他咬痛了,根本不买账,护着胸部就是不给他碰。

    “腰!我的腰!”她哭,桌子硬邦邦的,她又被他按五花rou似的按在砧板上,稍稍动一下都疼。

    狼抱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推上了桌案,那样平铺的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沈佳仪慌张地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瞟幄帐的帘幕。

    幄帐没有门,而是游牧民族的那种厚厚帘幕,别提隔音了,风一吹,那帘幕都跟着轻晃,带出几咪咪的缝隙。

    这绝对不是个你侬我侬的好地方,她现在只想缩起来,没有门栓,随便谁进来一下,她就被看光了……这般想着,她只觉得毛骨悚然,身子也更僵。

    沉溺于情欲的公狼,早已yuhuo焚身,摆满军务与战刀的桌案上,女孩柔软乌亮的发妖冶地铺散开,发梢垂在桌沿,她赛雪的肌肤在黑木桌案的对比下,显得更为莹白。

    他掰开了她微湿的腿心,guntang的指腹擦过她匀称的大腿内侧,激起层层酥麻的颤栗。

    还不等摸到尽头,却猝不及防地被她弹腿蹬了一脚,她像个还想再救一救的兔子,踹完他,翻身就要跑。

    这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狼啊。

    被他压着肩膀捉回来,小姑娘仍旧不肯屈从,哭唧唧地恼火抗议:“这里连个门都没有!我不要在这!”

    路西法做梦都想跟她去狼群里野合,“你想在外面做?”

    “你想什么呢?”她红了眼圈,“外面都是狼!”

    他已然将手探入柔软潮湿的花蕊,方才一触碰那里,女孩便立马应激似的夹住双腿,虾子般蜷缩了身子,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色气的大公狼诱哄似的开口:“都是狼多好啊,他们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吃掉的,嗯?看我是如何满足你的,你高潮的样子多漂亮,你知道么?”

    说话的空档,他甚至蔫坏地勾着手指,她本就拘束无比,登时被他搅合得愈发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