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他身体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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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的女xue被她cao得酥软,抬着腰胯任由她在他的身体里进出。他像喝多了酒似的意识模糊,后xue外翻出来的直肠还在隐隐作痛,前xue却在自己主动地吮吸着兰的性器。 她一次又一次地凿进了他身体里的最深处,好似顶到了他肚子里的内脏似的,若是他有zigong,此时想必已经被兰cao开了,被她塞满,被她cao到变形。 承影的瞳孔有点儿涣散,一条腿被兰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这姿势让她能cao得更深。她一只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虎口慢慢收紧,下身的力道像是要把承影cao到烂掉为止。 想要把他给cao死的冲动有点难以抑制,兰很想知道如果她真的把他cao死了,让他在高潮中白眼一翻彻底死过去,那他的身体是否还能修复过来,明天完整无暇地躺在她身边。 显然这不太可能而且有点危险。 毕竟他现在不是她的性玩具而是她的恋人,如果承影真的死了,那她大概会难过很久。 所以在身下人被她掐到翻白眼,舌头吐出来,下身的尿液喷涌出来时,她松开了手。 承影在她的身下抽搐颤抖了好一会儿,他的屄xue变得很热很紧,紧紧地吮吸着她的性器。他的脸上还挂着眼泪和口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起来像是还没回过神来。 兰看着他那张几乎被cao到坏掉的脸,性器被他下身死死咬着含着,爽得去了一次,趴在他的身上热腾腾地喘息着。 下面的人过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脑袋贴在她的胸膛上,喘出来的湿热气息吐在她的皮肤上。他的嗓子已经哑了,闷着声音问道:“你想要杀死我吗?” 她的手探下去,抚在胸膛之下的男人的脸上,声音里还带着无所吊谓的笑:“是指让你shuangsi吗?” 承影的头抬了起来,眼睛透过自己凌乱的额发看着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想要亲吻。 兰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温柔又带有安抚性的吻。承影闭上眼睛,搂着她的腰的双臂依恋般地紧了又紧。 一吻终了,她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看向了他已经靡乱不堪的下身。 那口前xue被cao得又红又肿,xue口张着,里面的xuerou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着。后xue被她cao出来了一截儿,她刚才调的粗度实在是有点过了,好在缓痛润滑剂的作用,承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兰的手指托起来那截殷红的在空气中颤抖的xuerou,食指戳在中间的孔洞里。承影抱着自己的双腿方便她帮他弄回去,但她手指的进入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她用自己的手指抵着它缓缓塞进了承影的后xue里,xuerou再次进入身体像是有什么异物塞了进来,但好在它回归原位后,异物感就消失了。 兰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手指上也粘上了湿黏的肠液,即使在把它塞了回去后,承影后xue的xue口也依旧没能合拢,里面的xuerou还颤抖着。 以承影的恢复速度,估计在缓痛效果过去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恢复正常了。明晚这时候,说不定他的两口xue又会紧得塞手指头都困难。 倒还真是好用的玩具……怎么玩玩不坏,要不下次再试试更过分的?兰的食指还插在他的xue里,前后左右地画着圈。 “好了吗……”抱着腿的承影觉得腿根有些酸软了,他抬头能看见兰的手指还在他的后xue里玩着,有些无奈地问道。 兰抬头朝他笑了笑,接着问道:“我能插在里面过夜吗?” “?” 没等他回答,兰的性器就已经再次捅进了承影那已经被她cao到松弛得像个rou袋的后xue里。 她这次的尺寸小了一些,被他软绵绵而温暖的xuerou包裹着,里面又湿又热,兰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就是天才。 她侧躺到了床上,让承影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腿上,脸埋进那对柔软的大胸里,性器插在承影的roudong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承影:“……”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那里被兰cao得松了很多,但现在她插在里面的异物感还是存在着的。而她居然要就这样睡一夜,实在是有些荒谬。 ……他看着面前兰的睡颜,想要尝试真的入睡,但他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xue壁不去吮吸插在里面的那根roubang。 尽管被cao到了好几次高潮,但是兰这么一直插在里面,他好像又要有点痒了。 承影闭上眼睛,想要清空脑子里的杂念。趴在他怀里睡觉的女人突然更进一步,贴在了他身上,胳膊也搂着他的腰搂得更紧了。 和她一起更进一步的是她插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伴随着这更近的距离,那根roubang捅进了更深的地方,将他的xue壁撞得酥麻。 他丢人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自己的后xue正在主动含着兰的性器吞吐,尽管动作迟缓,但若隐若现的快感也在慢慢升起。 脑子里又出现了刚才兰掐着他的脖子cao他的样子,还有再之前一点儿,那根巨大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进出,把他的结肠当作jiba套子一般taonong时的感觉。 承影在床上颤抖着,又自己偷偷高潮了出来。 第二天兰醒来时,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承影的身体里滑了出来。而安静地睡在她身边的男人眉眼里似乎有些疲倦。 她虽然闭上了眼,但昨晚很清楚地感觉到他含着自己的性器又高潮了好几次。 怎么说呢。 有点那个。 她坐了起来,看着身边人,忍不住笑了笑。 他的头发好像长得更长了,躺在床上时会凌乱地遮住眼睛,只看得见一个高挺的白皙鼻梁。不得不说这人连睡相都很好,睡觉时除了均匀的呼吸声以外没有别的声音了,嘴唇也紧闭着,睡了一晚上似乎都还在原来的那个位置。 倒是有点儿,比她更像一个机器人。 不过本来他也不能被当作普通人看待就是了。 兰伸着胳膊打了个哈欠,昨晚翻来覆去的做,导致现在她醒来时已经差不多是下午了,要是马上上车的话,他们应该能在天黑之前到达北美片区边界。 希望那里已经没再通缉她了。 不然还得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实在麻烦。 想要进去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困难,只要出一些自己在片区里的财产证明就行了,几十万刀的存款或者是房子、工作证明。她倒是可以拿出来几套房产证明和 只是如今这些东西比末世之前难搞数百倍。 一个片区的承载力是有限的,物资也是有限的,即使是北美片区,供养现在那么多的人也相当吃力。 她从那里逃出来,因而比一切向往着钻进去的人都清楚得很,那儿差不多算是一个地狱。 它早就和末世之前截然不同了,拥挤着过多的人口,周边低产的农田和高昂的用水供养不起那么多的人,那里确实是最有人气的地方,但也是最痛苦的地方。 在进入拳场之前,兰是流落在街头的一个混混,和流浪汉没有什么区别,靠着拳头和咒骂抢来一些食物塞进肚子里,偶尔还不得不喝点儿积攒的满是污染的雨水。 那种样的食物和水源让她的内脏恶化得很快,她第一个进行切除替换成人造器官的其实是自己的胃。 一些地下室旅馆里,一间房间里甚至挤了十多个人,躺在地上,饿得皮包骨的胸膛一起一伏,肚子上、侧腰、头上长着肿瘤。 他们既找不到工作也没有钱去医院,只能躺在地板上等死。 兰曾经以为那是一个下水道的入口,她往里面看进去时,看到了一双因为发烧而眼睛几乎在发亮的眼睛。 这些死掉的人最终去了哪儿她并不清楚,她没多久就名声鹊起进了城市中心内环去,那个以集团为中心的、干净整洁、屋舍俨然的核心区。末世后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们集中在这儿,享受着最纯净的水源、最丰富的绿化和最美味的食物。 她在核心区第一顿吃到的就是油煎的无病无毒的小羊的羊rou,结果却让她那个许久没有接触过荤腥的肠胃吐得一塌糊涂。 那里有传媒公司,有互联网,有别墅,有剧院,简直是一个缩小了数百倍的国家。 而国家的心脏正是DSFI集团,末世前就已经是一家巨大的跨国科技公司,末世后它用自己的科技稳定了北美区域的幸存者。 兰真的很好奇,承影究竟是怎么得罪这个庞然大物的。 一个可能是不死之身的人类面对一个盘踞在世界之上的利益组织,听起来着实有点儿像什么艺术作品。 DSFI集团那座银白色的基地大楼就已经胜过哥斯拉的大小了,要和它作对,差不多算是和整个北美片区数千万人作对,或者说和大半个世界中作对。 兰没记错的话,整个世界一大半片区都在依赖着集团? 不过这还挺有意思的,她在垃圾堆里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人,最开始吸引她视线的不是他那神奇的自愈能力,而是某种她说不出来的东西。 好像,一个蒙着头的漆黑的纸箱子,突然被谁戳了个洞出来。 她自觉世上的一切,该享受的她已经享受了,该受的痛苦与折磨她也受了,一个人能拿到的最高的荣誉她也拿到了,一个人能达到的最狼藉的名声她也达到了。 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她早已别无所求,欲望和情绪很难波动她的情绪,她认定世间一切没有一丁点意思,不管是吃饭拉屎还是zuoai,一切最终都毫无意思。 所以她躺在垃圾里等死。 死亡是所有人的结局,她觉得自己可以去了,人间是一个游戏的话,她绝对是一个高玩,二十年时间她就已经将它速通了。 只可惜她那过强体质的身体,注定让她还要过很久才能死掉。 她开始思索要不干脆自杀算了。 接着,承影“轰”地一声摔倒在垃圾堆前,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被纸箱子盖住的她的眼睛。 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她有什么事还没去做。 真是奇怪,这个人好像是某种老天给她送来的新任务提示,告诉她她还有什么事没做,目前还不能结束游戏。 兰看着一些流浪汉来把面前男人的身体拖到了破烂的店面里,拿出小刀准备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血液从他的伤口里流了出来,接着,他的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了起来。 又有什么东西“砰”地击中了她的脑子,可能对于那些艺术家来说是“灵感”之类的?但是她说不清楚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是突然地在她脑子里炸开了又立即消失了。 兰觉得自己必须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她从垃圾堆里爬了出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了自己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