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用手指揉捏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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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抚在她腰间,将她身子抱上来,许南汐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侧。 两人面对面的望着彼此,男人眼中的火烧得越发旺盛。 因为是坐在床沿,所以她只能用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使自己跌落下去。 许南汐额头泌出一层薄汗,顺着脸颊流到锁骨,然后滑入胸口。 她没有闭眼,怔怔出神的盯着上方。 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出刺目的光,与窗外的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 傅廷宴狂野地亲吻着她,力道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许南汐一头漆黑的长发铺在身下,精致的小脸上渐渐泛起红晕,缠在他颈间的手无意识的收紧,身体也难耐的弓起。 脑中的意识更是渐渐眩晕,直至最后混乱不堪。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念竟然战胜了理智,在慢慢的迎合他…… 傅廷宴尖利的牙齿咬住她莹润的粉唇,含在嘴里不轻不重的吮吸。 许南汐齿间溢出呻咛声,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上蹿下跳,刺激的她身体越来越软。 他手掌带着一层薄茧,在她白皙细嫩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感觉到她的肌肤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似的。 两唇相抵间,舌头也没闲着,趁着她张嘴喘息时肆无忌惮地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傅廷宴感觉腹部绷得发紧,裹在布料里的欲望也有了苏醒的趋势。 “唔……” 许南汐扬起脖颈,似是想要躲避。 这样的动作却使得他guntang柔软的舌头抵住了她的上颚,舌尖扫过时,带起的酥痒感压都压不住。 她难受的拧紧眉头,尽量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 一夜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傅廷宴手掌沿着她娇嫩的身体一路往下滑,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继而再往下…… 挤入她两腿之间的时候,许南汐敏感的身体明显颤了下。 他目光随之跟过去,看到她嫣红的xue口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潋滟的水光。 上面的小核被裹在一层薄薄的皮rou里,还没有露头,两片花唇也并拢在一起,遮挡着下面那个小roudong。 傅廷宴手指沿着那道细细的缝隙来回抚弄了下,然后剥开上面那层薄薄的皮rou。 藏在里面的小豆粒露了出来,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很快充血变硬。 他用指尖按住,不轻不重地揉搓。 许南汐顿觉又有一股酥麻从脚底窜起,很快灌满了全身。 “嗯……”她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咛,喊得人心都酥了。 傅廷宴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揉弄的频率也开始变快。 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挑逗下很快肿胀了起来,随着他的揉弄,她的双腿也开始失控的发颤。 “不、不行——啊——” 许南汐身体痉挛了几秒,敏感的私处猛地泄出一大股水。 她双腿被迫分开无法合拢,濡湿的xiaoxue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流了多少水都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傅廷宴呼吸急促,喉咙愈发干涩,连带着声音也嘶哑不堪:“怎么流这么多。” “……” “流得越多,证明你越舒服,是不是?” 许南汐皱着眉,用最不耐烦的语气发出最娇软妩媚的声音,“别说没用的废话,你想做就快点……” 傅廷宴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挺腰往前顶了顶。 guntang的guitou紧紧抵到她被玩弄得一片湿泞的xue口,他眉眼含笑,“这算是迫不及待吗?” “没、没有……”许南汐咬着牙否认。 他用最坚硬的地方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这种威胁感无孔不入的渗透到她的每一寸神经里。 许南汐悬着一颗心无法放松,紧张所致,小逼也忍不住一张一合地收缩翕动。 这还在外面没进去呢,只是这样抵着磨蹭,就让她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xue口张合间,偶尔能吸到紫红色的guitou。 傅廷宴微微眯了下眸子,似是很享受那种被吸弄的快感。 他的右眼与眉骨连接处有一道疤痕,那是他这张完美的如精雕细琢的脸上唯一的一处瑕疵,不算狰狞,但显得很突兀。 经年之后,伤口早已愈合,只剩疤痕永久的留在了上面。 许南汐对此并不觉得稀奇,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在道上混的哪个不刀口舔血,受伤是家常便饭,这点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 让她觉得稀奇的,是他受伤的位置。 这六年来她经常反反复复的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只流血的眼睛。 此时此刻,她觉得梦里那只眼睛与他的眼睛重合了。 “你……”许南汐觉得心里有个疑惑,这疑惑促使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连接眉骨与眼睛的那道疤,“这是怎么弄的?” 傅廷宴是真的有些佩服她,爱都做到一半了,竟然还能分出心思来研究这些无关轻重的小事。 “意外伤的。” 他对过往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并不想与她细说。 话音一落,又俯首攫住了她的唇瓣,吻得如火如荼。 卧室里的情欲气氛高涨,许南汐感觉到他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与床面分离。 整个过程中,男人热烫坚硬的guitou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xue口,还时不时的往里戳弄下。 性器间的摩擦带出强烈的快感,渐渐的,体内又窜上一股麻痒的空虚。 紧窒的甬道内壁不断收绞,一波波yin水顺着她的股缝流下去滴到床单上晕染开。 这种感觉难受又舒服,但总的来说还是舒服居多,那种酥酥麻麻犹如被虫蚁啃噬的感觉,刺激的她意识都恍惚了起来。 许南汐小嘴微张,呼出的气息灼热而guntang。 殊不知她越忍着不愿叫出声,就越刺激傅廷宴骨子里的暴虐因子。 他一手握住她丰满的奶子,五指收拢在白皙的乳rou上留下清晰的指痕,薄唇抵到她耳边哑声问,“许警官想要吗?” 许南汐咬住唇,不肯吭声。 傅廷宴知道她在强忍,她越这样,他心里想要将她“摧毁”的念头就越强烈。 他就是见不得她固守着自己所谓的正义信仰,扬言自己是白的那一方。 他要将她这张白纸染黑,染成同自己一样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