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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头的葬花边走边点头,「是呀,有时候,要把人关在这裹,那位皇帝就可以专心一致的搞对方的身体,等到对方习惯了皇帝,再偷偷将人带出去藏在床上,这样皇帝也可以完成偷不著的遗憾。」紫月皱著眉还没发表感言,最裹头的房间却传来称赞之声──「想不到葬花对我国的历史那麽了解。」声音有些乾涩,有气无力的语气令葬花挑眉。她原本就是在观看这一间天牢与她看电视剧播的有何不同之处,现在走到最後一间时才看清楚哪裹不同,这裹的天牢是一整间房屋来看守,所以犯人可以选择在哪一间裹栖息,而且,天牢有床可以睡。葬花看清那衣衫不整没有任何伤痕却浑身疲惫不堪的二殿下,下半身空空如也的遮掩著便明白二殿下受的「刑罚」是属於哪方面的了。紫月停下脚步在一旁候著,葬花搬来墙边的小凳坐下,看著那还在喘气的二殿下启口:「殿下找葬花有事?」她还以为他会咬舌自尽呢,受到这种屈辱他该很恨才对。靠著床边,室内昏暗的视线不妨碍将葬花看清楚。「你知道我喜欢你吗?」葬花很意外,「喔,看不出来。」「呵,我藏得很深,一边让人打听你的事情一边想像你的模样……我还知道你只在满月那晚给父皇碰身子,每次一到满月之际,我就会睡不著,只要想到你在父皇身下承欢的现实就令我难受。」「呃……二殿下特地找我来是为了向我表白与倾诉?二殿下与三殿下一样也是为了这张脸吗?」二殿下仰起头嗤笑,「别把我跟那只种马放在一起,他是只要有洞就好,而我却是看中你的性别。旁人不知晓你的事我怎麽可能会不知?当年的你生完孩子就宣布成为男人当了父皇的男宠,这件事,照理後宫知道的人都在那晚被父皇杀光了,但是,常随却因我的好奇在当时被我派去看看那入住遥月宫的人是谁而侥幸逃了出去。」「喔,所以,当太子只要一眼就看出我的真实性别时,你却必须由常随告知你,你看,你怎麽样也比不过太子还想与他一争吗?」幸灾乐祸的话她很少说,但她觉得在此时此刻要讲一下,有时候,激将法会促使生无眷恋的人有了活下去的念头。「呵,没知道事实真相时我真的想争,不过,现在我却不想了,我知道父皇打算正午将我斩首,我只是求人让父皇同意让我见你最後一面,并且告诉你一件事,父皇的身体早已被下了慢性毒药,估计今晚是他最後活著的日子。」葬花皱起眉望向他坦然回视的目光,「你跟我说这个要做什麽?」「呵,旁人看不出你的真心,我却觉得你实在太会演戏,你不爱父皇还希望他死,我只是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你而已,难道你不开心吗?」「你特地告诉我难道是想要什麽回报?」他别开头闭起眼,「死前见到你最後一面就是最好的回报。」「喔……那我不因此回礼一下似乎不太好呢!二殿下,既然照你说的,皇帝都快要死了,你何不想办法活下来呢?」「活著受人污辱?」他冷然的讥讽,浑身透出的寒意令凉快的天牢更加下降温度。跷起一条腿,葬花将手支在膝盖上撑著下颔凝视那遮掩私处,浑身都有不少的红痕在胸上颈上的二殿下,现在这麽看倒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有点人样了,受过屈辱的人遇事会更加成长。门口的守卫拍拍门口示意她时间到了该走了,眼睛极利的葬花看见那守卫的衣衫有些不对劲,再瞧见对方的身形与二殿下是相同的……「啊……好痛!好痛!二殿下你对我做了什麽?!」突来的大叫与撞击声吓来了守卫,一旁的紫月也心惊的冲去忽然倒在地上的葬花身边,被她轻声附在耳边说了几个字後不动声色的附和。「二殿下!你已将死之人为什麽要对我的主子这麽做?!」这两人在搞什麽鬼二殿下完全呈现茫然状,倒是门口的守卫很快冲进来紧张的问:「葬花大人怎麽了?」话才刚问完就被紫月打晕了,紫月趁机将守卫的衣服脱下来,丢给还未回过神的二殿下。「活著……也可以制裁那些污辱你的人,就看你要不要罗!」葬花很简洁的告知起身,任由紫月开始打点那个守卫的状态。二殿下用著复杂的目光看了别过头的葬花,「你过来是父皇知道的,我不想害你。」「放心吧,常随会替你处理善後,毕竟你好歹是他的前主子。」作家的话:感谢elegance大大的礼物!!至於葬花为何和方帏发生关系嘛....对葬花来说,她觉得方帏身为一国皇子却为她这个男宠犠牲身体的举动令她无力,因为她没想过自己的复仇之路有人要陪著自己走下去甚至用自己帮忙她,心中的感动之情以及怜惜他付出被强的耻辱而对他的求欢有补偿之意,毕竟她认定自己活不了多久,方帏要她的身子就给他吧!☆、第十八章朕不给不能要还有一段放在十七章下半部,大家可以拉到{紫月皱眉}这个开头看。正中午二殿下被斩首,但头才刚砍下来就被人发现此人不是二殿下,上报给皇帝之时气得他砸坏了一个花瓶,同时间,太子殿下的偏殿裹多了一个休养身子的小厮。望著天空难得的好天气,东朗阴郁的脸孔沉得几乎发黑,身边一个暗卫突来跪到地上回报:「启禀陛下,马车坠崖无一人生还。」东朗扬起眉毛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很好。」低首见著被人传召而来的葬花,东朗看著天天都著一袭黑袍的女子。她不爱束发,总是任由雪丝散乱的披在脑後;她不爱妆扮,雪凝的肌肤如剥壳的鸡蛋完美无瑕,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模样的确比之前的样子吸引人,如不是诅咒反噬,他相信她的身形会更好更美更令他疯狂。葬花来到东朗面前时就看见那离开的暗卫,她也认出那个暗卫几乎是替东朗办坏事的家伙,事情办好自然能快些离开,可她此时为何背脊发凉、眼皮直跳,再看东朗的笑容太过灿烂更令她心慌。「葬花以为陛下会生气才对。」走到东朗的面前她略微沉不住气的说。东朗如往常的习惯伸手环住她的细腰搂到面前睇她,「何气之有?」东朗愈心平气和,她的心愈不踏实,「二殿下逃了,不是吗?」他不可能不气二殿下的逃狱才对,刚刚那个暗卫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从外头回来的人有什麽事要动用暗卫去办?“我可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