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袁术把广关在地牢里酱酱酿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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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门忽被粗暴地打开,一阵异于霉味的清风钻入鼻中,你下意识抬头看向开门的人—— 是袁术。 一身华服的人嫌弃地避开一地血水,缎面尖靴最终停在你身前,尖头踢上你的腿侧,语气丝毫不掩饰其轻蔑:“小亲王,地牢待着可舒服?” 他踢的地方正溃烂得流脓,你连以沉默回应都做不到,干涸的喉咙被迫挤出声呜咽,旋即面露凶光地盯着他:“袁术,本王自认昔日待你不薄,当初解药分给袁绍也是你大哥的决定,现在却不惜耗费大量人力追我,何苦来!” 似是预料到你说不出什么好听话,他只耐心听你愤慨完,从你本就残破的亲王服上撕下块布料随意塞进你口中,呵笑道:“我乐意。大哥藏着掖着不肯让我碰丝毫的人,玩赏起来定是不一般的!” 堪堪愈合的唇角被布料拉扯得再次撕裂开,你的痛呼闷在喉咙里,下一瞬又被他扯着头发擦过地面拽到面前,不待那阵钝痛逝去,他的巴掌紧跟着重重甩上脸颊,最终才被头朝下狠狠砸在地上。 不知是哪处的伤口震裂了,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额角一路蔓延到干燥的嘴唇,血液浸润,像是有枝丫从皮肤里抽枝生叶长出来,又像是腐烂生蛆,皮rou痉挛。 “听说你这几日可没少被我的人‘服侍’,还以为这张小嘴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现在看来,还是得我亲自来。”袁术揉揉因为力度过大而发麻的手腕,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你无力搭在地上的右手,发了力反复碾磨,像是欲杀死人见人躲的蠕虫,“广陵王,被几个糙汉子轮流cao,舒服吗?” 耳边充斥着皮rou磨蹭过白骨的瘆人声响——大概是断了根骨头。眼前金星乱蹦,你抑制不住的哀号被硬生生扼杀在唇齿间,那几个比噩梦还骇人的日夜铺天盖地袭来,扑得你几乎要发颤,你下意识摇头以让那些记忆脱离脑海。 袁术真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 把你五花大绑丢进地牢里没几柱香,来了几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甚至跳过了审问环节,无视你歇斯底里的挣扎,扯了亵裤,几根尺寸惊人的阳物便换着花样捅进你身体里。 随后的用刑你其实已经没多少印象了,等再次清醒后没多少工夫,袁术便大刀阔斧地闯了进来。 迟早要杀了他……你眼神写满恨意,在幻想中剜了他数千次,意识回笼时,头发又被人毫无章法地缠在五指间,袁术不知什么时候竟解了衣带,早已勃起的硕大的性器弹跳到你眼前,顶端甚至还在向外涌着前精。 你惊愕地怔住,第一反应便是向后缩,在听到那人不满地“啧”了一声后却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下意识便讨好地凑上前去舔吻着那过分狰狞的巨物,唇齿间不由得泄出几声呻吟。 袁术看得有趣,似乎又觉得这种旖旎暧昧的气氛对你来说未免太温柔了,于是伸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往更深处按去。 柔软湿润的口腔裹得他头皮发麻,一捅到底的冲动如同迸发的血液涌上他的大脑,但他努力克制住,仅是垂首看着跪伏在地上、笨拙吞吐的你意味不明地一笑:“还真是被调教得和条发情的母狗一般……” 你闻言难免一颤,浑浊的眼珠渗出丝丝怒意,转瞬便被他发狠地一顶堵得两眼翻白,连刚溢出的半点干呕都被磨得唯余微弱含糊的呜咽。 太深了、太深了……体内忽地涌上一股热流,埋藏在深处的药物挣扎蔓延着占据理智,你几乎是在他稍微离开几分的一瞬便用柔软的小舌顶替上,极富挑逗意味地侍弄他的guitou,甚至不顾脖子上的铁链紧紧勒进皮肤里,主动将他肿胀的性器含进更深处。 活生生一副欲求不满的sao样。 袁术一愣,低声骂了句,硬得发疼的性器从你口中退出,冲动地一把将你抵在墙上,狠狠cao进了肖想已久的saoxue。 事先未经过前戏的甬道顺滑得惊人,他毫不费力便插入了深处——混着那群人的jingye以及情药催生的体液——破开早已cao得糜烂的媚rou,发泄地插弄数次,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出你意料地停止了动作。 难得得到纾解的xiaoxue瞬间不满地叫嚣起来,颤动着索求更多的粗暴对待,促使你的腰肢亦随之下流地扭动,千方百计勾引袁术将硕长的性器再次抵上xue内深处。 然而他却只是缓缓退了出来,笑容残忍,说出的话像把钝刀反复蚕食你的心脏:“你那里也太脏了,什么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我、嫌、恶、心。” “什么…我、我明明不……”你两眼空空,双腿无力支撑沉重的肢体,顺着墙滑坐到生霉的角落,流着泪去抓他的衣衫,“公路,公路,三公子,求你别……” 袁术俯身欣赏了片刻你的表情——平日那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虚伪亲王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下,心甘情愿地渴求他的凌辱。思及此他爽得浑身都快发抖,脸上却依旧维持着蔑视的神情,偏头吩咐在一侧缩着头的宫女去取桶冰水来。 不多时便有两人抬着足有人高的木桶进了地牢。袁术瞥了眼那俩心惊胆战的模样,随意挥手让他们赶紧滚。 如果让我大哥知道了半点有关于我地牢的事……他眯起眼,直到他俩惶恐地跪下表示绝对不会有半点差池,袁术才轻哼一声,放任他们左脚绊右脚地逃离了现场。 你还沉浸在被袁基发现的恐惧后果中,一瓢冷水就当头淋了下来,惊得你整个人都险些摔趴在地,却是刚好缓解了不少咄咄逼人的情欲:“袁术你……” 不等你说完,袁术就笑吟吟地打断你,尽管他眼底一星半点的笑意都没有:“你那sao逼不知被多少下贱人的jibacao过,若是不好好洗洗,待日后怀了孩子,恐怕连是不是袁氏的都有待商榷。” 你惊愕地听他讲完那些不符合士族大家的秽语,还想说些什么时,他又抬脚踹了下你的臀部,一字一顿道:“屁股撅起来。” 这倒霉袁术。你咬了咬牙,又碍于自己所处于不占优势的地位,只得沉腰不情不愿地抬起了臀部。 一想到自己的私处正门户大开地对着他,xue道就控制不住地分泌液体。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红耳赤,下一秒阴部传来的刺骨的寒冷便占据了大部分思绪,骇得你瞳孔骤缩。 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 盛满水的木瓢缓缓地向腿心倾注入液体,虽然大部分都是浇灌在了yinchun上,激得你佝偻着身子颤动,但仍有部分水不可避免地灌注入微张的xue口。 小腹隐隐传来饱胀感,被无穷无尽的jingye填满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你禁不住惶悚地向前爬去,企图逃离这酷刑,却被袁术扯着链子拽回来,翕张的xue口甚至还落了他一巴掌,盛不下的水珠飞溅出来,嗡鸣的耳畔传来他恶意满满的声音:“我不想脏了我的手,估计得麻烦广陵王殿下亲自出马了。” 你彻底僵住了,所幸还有“好心”的袁术耐心地牵起你的手,引到溢着细流的xue口,你的指尖这才机械地抽动起来,内壁上的浊液随之顺着腿根向下蔓延。 被冷落许久的xuerou立刻亲昵地贴上手指,不适逐渐被快感代替,你甚至得了趣,熟练地抠弄起了xue,未经修剪的指甲不经意划过xue内的凸起,你顿时打了个激灵,一股热流霎时混着jingye奔腾而出,淅淅沥沥地淋在地面。 高潮了。 你喘息着,待眼前的白光渐退才回头讨好地看着袁术,像是第一次捕到猎物的幼兽在邀功请赏。 “我可没让你这么洗。” 异于你的美好幻想,他忽幽幽地开了口,“废物。”他如此说。 “我不是……”刚冒尖的得意很快就被连根拔起,你似乎彻底失去了理智,扭着屁股朝他的性器上撞,呆滞地反复吟念道,“公子,您看看我,我不是废物,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公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唔嗯!” 腰部被人使力提起,你希冀已久的巨物终于如你心愿地顶进内里。袁术大概是实在难以拒绝送上门的荤菜,次次都扣着你的腰撞上敏感点,恨不得将那处凿穿了似的,你随之仰首媚叫连连,一心一意只为那人能够多垂怜你片刻。 “sao货,你真是永远也填不满!若不是今日我来了,媚药发作的时候你岂不是要对着门口侍卫摇着saoxue求cao?!”又是一记狠撞,袁术咬牙骂道,“妈的,就该把你cao成脑子里除了jiba别的都装不下的储精罐子!” 打桩机似的动作早已cao得你两眼翻白,听到他讲话唯有下意识的拥护:“已经、被公路填满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袁术眉头顿时拧紧,克制不住地愈cao愈深,蜜液随之四溅,两人交媾处逐渐泛起细密的白色泡沫。混乱之中他圆钝的guitou撞上深处的宫口,身下人的喘叫立刻又高昂了几分。 “太深了、吃不进去的……不要了、不要了,会cao坏的……” 察觉到他的意图,你的瞳孔瞬间蔓延开惊恐,顾不上酸软的腰肢,你手脚并用着向前匍匐,拼命地想要逃离他的折磨。 袁术朝你的屁股抽了数下,力度重到连本浮于表面的疼痛都透过皮rou传到被rou刃碾磨着的xue腔内,带着你又是一阵哀叫连连。他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什么,使力将你拖了回来,体内的性器随着动作更深几分——竟是真让他破开宫口挤进了胞宫! “啊啊啊啊!” 原本欢愉的叫声扭曲成不成调的惨叫,你把脸埋在臂弯里呜咽着宣泄溃不成军的情绪,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滑进白腻的皮肤,徒增不适感。腰肢已经没了力气再去支撑,只能任凭袁术提着你的下身来来回回大力cao干,仿佛要那yinxue完全印刻成他的形状。 肚子会被捅穿的恐惧深深缠绕全身,你颤抖着摸上腹部的突起,下一秒就被袁术抓着手用力揉了揉,他的语气甜蜜得令你发抖:“殿下喜欢吗?这里以后会装着我们的孩子。” 就如同现在这样,鼓胀着,圆润的,有生命跳动般。 你捂着肚子哀求我不要cao进去,我一寸寸地掰开你的十指,下身挺进你的下身,威胁地抵上宫口,直到你难得生出的温情脉脉的母爱被磨尽,我才会抚着你的头发告诉你那里除了我的jingye别无他物…… “袁术!你混蛋!” 不知从哪爆发出的力气,你挣脱开他的桎梏,歇斯底里地吼了声,跃身扑倒他,拳拳都打至他的腹部,腿上不管不顾地蹬踢着他。 “哼,好疼啊。”袁术仰躺在地面上,甚至懒得推开你,嗤笑着等你力气耗尽颓然跌落到一侧,眼里滋生出被违逆的怒意,板着你的下颌逼你和他对视,“意外,真是意外,你果真是没被cao够,要不要把你送去给那帮军士们玩玩?” 你阖目不肯答话。 他倒也不见怪,他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双手抱起你,对准他耸立的性器,松手,任你精准地坠落,“噗嗤”一声坐吃进去,悦耳的哭叫这才合他心意地响起。 耻骨撞得生疼,眼角尚未落下的泪珠都因动作猛烈而不知飞向何处。 你眼神涣散,嫣红的软舌不自觉耷拉在唇角,被他两指夹着肆意地亵玩,直到涎水无法抑制地淌下,他才收手,满手晶亮的液体被他随手抹在晃动的rufang周围。 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也许是潮吹,xuerou痉挛,yin水不知疲倦地向外涌着,打湿周身地面,染出一朵朵水渍。 你感觉自己快被榨干,汩汩泄出的爱液几乎将你体内的水分全部耗尽,却又没有抗拒的理由和力气,唯有无意识地伏在他身上乖巧地起伏颤动,才能换来他片刻的放缓。 rou体碰撞间,你忽感体内的性器跳了跳,旋即整个人都被压跪在地面,身后人的呼吸愈发浊重,你不由得紧张,或是期待地夹紧正处于释放边缘的阳物。 这一刻袁术倒异常的仁慈,加速冲撞数十下便精关一松,浓厚的jingye悉数射进了zigong。 小腹处微微隆起,顶得你快要呕出来,恍惚间仿佛那里真的孕育了一个意外得来的生命。 袁术的声音突然在耳侧出现,带了点戏谑的意味:“吃饱了吗?” 你忙不迭点头。 “可是这里还是瘪的。”他的指尖于你小腹上若即若离地打着转,语气莫名笃定,仿佛在逼迫你的大脑承认你真的还没被填满,“是不是那点子jingye满足不了你啊广陵王。” 另一只手绕到你的脑后,不等你作出反应,他先扣着你的头点了点,看见你茫然的神情他愉悦地一笑:“好啊,小破亲王难得这么诚实,那好心的三公子便隧你的意。” “袁术你在说什么…不是已经射过了吗……”你完全跟不上这人跳脱的思路,沉吟片刻突然通透了他的意思,崩溃而又不可置信地喊出声,“袁公路!你敢…!我、我要杀了你!” 他的食指贴着你的唇瓣,轻轻“嘘”了一声,被你咬住他的手指也丝毫不动摇。 强而有力的水柱打上内壁,肚子瞬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鼓起—— 你完全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