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指jian、拳交、言语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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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春日,桃花,梨花,迎春,山茶,各式各色的花开满了整座归南山。但这些争相竞艳的花却是比不得漫山的红色夺人眼球。鸟雀叽叽喳喳地,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像报喜的鸟儿一样,来回言语间都是好听的祝辞。 毕竟是归南宗最叫人信服的大师兄和最受欢迎的小师妹的婚礼。长辈看好这门婚事,婚庆的主角受人景仰,最后这场面也自然红红火火。 虽然不曾宴请外客,但从绑着大红花的山门开始,一路过来路边挂在树上的红灯笼,交错缠绕的红丝带,再到贴满各种喜字和花样剪纸的小院,不难看出这是一场全宗门的盛事。 ------------------------------------- 我与大师兄都无父母在世,这婚礼便也随心所欲,不太过多注重礼节。除却一同拜过尊敬的师长,倒也没有什么必要的流程要走。 按理说我们还得在外面招待一下过来吃喜酒的同门,简单敬酒一番。大师兄拜过师长过后却像个新娘子一样,待在洞房里安静地等待着我。 我实在不清楚他这是整的哪一出。说起来,其实我们婚礼之前已有快一个月不曾见过。这婚礼,是我强求来的。 我和大师兄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谊自是不必多说,周围人都看在眼底。眼看着我逐渐长大,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前来求亲的人几乎要踏破整个归南山的山门。我分明见着面对来求亲的人,师兄眼底的嫉妒和打压之意。 不知道他在忍耐些什么,唉,女孩子主动一点也没事。趁着大师兄外出执行任务,我直接向师父先斩后奏,表示我们两已经私定终身了,但大师兄却不好意思对外承认,我想举办个婚礼逼他一把。 师父看着我的眼神倒是意味深长,明明不太相信我说法的样子,却又点头应允了我的要求。没办法,谁叫我是最受宠的小师妹。好歹大师兄出完任务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想找师父悔过的意思。哼,那是自然,错过这次机会,他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开口的那一日。 虽然默许了此事,大师兄却是躲着不愿意见我。武功高强的大师兄要故意躲着我走,我确实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好歹是了却一桩心事,我心底高兴便也随他去了。 直到方才一起拜过师长时,我才又看到许久不见的大师兄,实实在在狠狠惊艳了我一把。盛景本来就算男性里比较白的那一挂,一身红色的衣服衬得他越发肤白胜雪。出色的容貌没有施太多粉黛,唯一一点遗憾是这样美的脸一直面无表情,他看见我的瞬间却是惯性地露出一个笑容,一瞬间冰山融化,温柔的春水直撩拨地我心痒痒。 我心思都飘到遥远的洞房花烛夜去了,面上却是不显,规规矩矩地拜过了师长。本想亲密地挽着师兄一同去敬酒,他却径直回了洞房。美人还在闹脾气,我眼巴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洞房门,不情不愿地敬酒去了。 周围的同门一眼瞧出我心思不在此处,打趣了我几句,让我不必敬完每一桌,直接去找大师兄。 “可别让大师兄久等了。”他们意味深长地说。 我深以为然,便匆匆回了洞房。 ------------------------------------- 盛景倒不是有意晾着祁望舒,他只是暂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今日之后两人该以何种态度相处。 在他的有意控制下,她应当还不知道——那个别人都知道的秘密。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发觉得这样骗取师妹情意的自己卑鄙无耻。 她应当有个正常的夫君,甚至如果她喜欢,那些来提亲的人都可以随便养着当男宠玩,儒雅温和的书生,单纯惹人怜爱的师弟或者同样修行武术能庇护她的......不管如何,至少,是个正常男人,而不是像他这样的。 他不敢与祁望舒有多的交流,内心的煎熬和自责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听到洞房门口传来少女轻快的脚步声时,他还陷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 “师兄久等了!我来啦~” 祁望舒的心情很好。她一进门就瞧见自家师兄小媳妇状乖巧地端坐在床上,红色的喜服很是修身,好身材一览无余,可惜就是包裹得太严实了,叫人想探究那鲜艳的喜服之下是怎样的绝色。 盛景没有说话。祁望舒走向桌子,从托盘里举起两只交杯酒,她一转身却是看到师兄已经着手脱起了衣服。红色的衣服像花瓣一样一层层脱落,露出里面最柔软的花蕊,动作间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这么着急?祁望舒挑了挑眉,正想劝师兄先喝交杯酒,却被看到的美好景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我还能拿稳交杯酒,我可真有毅力,她想。 那截玉白脖颈上的喉结正紧张地滚动着,方才叮叮当当的铃声正是来自于盛景所佩戴的胸链。交错的金色链子勒过饱满的胸肌,不是什么正经地系法,链子献宝似的勾勒出深紫色,肿的像葡萄一样的rutou,用意昭然若揭。盛景忐忑地观察着祁望舒的脸色,本来想带乳夹的,但是怕师妹不喜他自作主张... 方才没注意,这喜服看起来裹得严严实实,实际却是一根带子一解,整件衣服都往下掉的设定。眼下这衣服自然是没法蔽体了,但盛景坐在床上,两腿交掩着看不真切的样子,更引出人心底的探求欲和破坏欲。 祁望舒看着他这打扮得过分色情的上半身,琢磨出几分不对味儿来。师兄喜欢做下位?这就是师兄一直不愿意接受她的原因吗,虽然没有尝试过,不过看着眼前美艳可口的师兄,祁望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 盛景还是不愿意说话,动作却没停过。他抿紧了唇,一仰身子平躺在床上,继续向师妹展示着他的身体。猝不及防地,祁望舒就看见了那朵过分熟透了的花。相比发育良好甚至过分的女逼,师兄的男性生殖器官小的可怜,像根没营养的豆芽菜。 “啊。”她微张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只是个表面乖巧的小师妹,祁望舒眼下还是因为内心的妄念而震惊。 好想欺负师兄,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这么紫的逼是怎么养出来的,是从青春期起就忍不住自己玩玩出来的吗?还是说师兄每次出任务这么久,其实都是忍不住在外面找人野合,含了不知道多少大jiba才养出来这样肥厚的yinchun。那豆子肿得两片花唇都包不住,每天吃不到鸡吧的时候也忍不住往里面塞东西止痒吗? 祁望舒奇妙地感到自己因为脑海里对师兄下流的侮辱而兴奋,不过这些话也只能说出来吓吓胆子小的师兄,如果师兄真的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那她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 盛景不知道小师妹脑子里都闪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他只看到祁望舒一言不发,似乎僵持在了原地。别...他想,请不要这样子对我,请不要讨厌我。 他几近卑微地扯出一个笑容,轻声说:“师妹不喜欢的话,还可以纳其他男侍。偶尔,也可以把我当玩具玩。” 说罢,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作为玩具的价值,他纤长的手指狠狠抓住了那颗裸露在外的豆子,下手半点不知轻重,随意蹂躏着那颗鲜红的豆子,抚摸,挤压。若是平时,这样还不足以让饱经情欲的身体发泄出来,可眼下心爱的师妹注视着他的私处,那视线火热得叫他无法忽视。未曾上手时,逼里便一抽一抽地开始流水,现在只是略微爱抚几下,盛景的眼前便闪过一道白光,呼吸猛地一顿,sao逼深处疯狂流水,陷入难以抑制地高潮。 他咬紧的唇不敢泄出什么甜腻的呻吟,只听到像刚出生的小羊一样,呼气,吸气,“呜” 下体被人按住,是师妹的手——这双手小巧白皙,如柔夷一般,现在好奇地勾过他逼里仍在汩汩朝外流着的yin液。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勾着它们在空气中黏成丝,又把它们全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师妹的手,碰到了他仍向下垂着的手,她轻轻捏着他手上的骨节,随即抓着他的手指向已经大开的逼户里探去。 盛景的身体过电般得弹了一下,他的敏感点浅得很,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探就戳到了。本来手指比起平日惯用的玉势小了不知道多少,但这是幻想已久的师妹在玩弄他。不用多余的触碰,光是想着师妹在玩弄他这个事实就叫他兴奋地颅内高潮。 祁望舒不通情事,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是要自己做主力,更是不曾做准备了解过。她不清楚甬道里有个叫人发疯的敏感点,更不知道抽插要有章法。虽然满脑子下流的想法,但她对于情事的认知也真的只有将男根放在女逼里。 眼下她没有作案工具,只好用手指代替,她便真的像探索一个玩具那样,按着盛景的手胡乱戳着。盛景被这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他的廉耻心早在高潮后就抛在脑子后面了,于是他恳求道: “舒舒,啊啊,啊,求你,用力,啊” 祁望舒不得章法地戳弄着,始终按不到那个让盛景发疯的点,但她很有求学精神。她甚至蹲下身,将脸凑过去,将xue口撑圆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构造。冷风灌进xuerou里,越发叫盛景瘙痒难耐。 祁望舒还在探索,却见盛景摆脱了她的手,葱白的手指疯狂地抽插着,进出间yin液被捣成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动作越来越快,盛景的眼神已经没有一个聚焦的点,茫然地望着远处。 “啊,哈啊——-——————” 突然喷涌而出的sao水溅了祁望舒一脸,她眨了眨眼,做了刚刚闻到这个味道就一直想干的事情——舔了一口。嗯,很附和刻板印象的石楠花的味道。 接连不断地高潮好像已经将盛景的脑子搅坏了,他无意识地痴笑,嘴里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啊,舒舒整个手都可以伸进来,随便怎么捅,把小狗逼捅坏啊啊,狗逼太sao了呜呜,每天都在发sao,好痒,舒舒捅捅就好了,捅烂了就不会发sao了。” 是没有见过的师兄的样子。祁望舒忍不住想了解更多。 “师兄每天都是怎么发sao的啊?舒舒好想知道。”她温温软软的声音是以前每次提出疑问时虚心求教的态度。手下却毫不留情真的像盛景嘴里所求那样,将整个手团成拳塞了进去。 “哈啊”盛景的脸色已经涨红了,他好像听清了祁望舒的问话又好像没有。只大口喘着气,享受着比起刚刚一下子的满胀感。 祁望舒见盛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满地皱皱眉。随即右手发狠在里面转着圈。 “师兄别光顾着发sao了,也理理师妹嘛,”她好像在撒娇一样,“不然我就不喜欢师兄啦” 不喜欢好像触发了盛景什么关键词,他一面顶着少女突袭突如其来的快感,一面尽力聚焦眼睛想要思考, “嗯,嗯啊,每天,提早结束例会为了能早点回去自慰,啊!别” 少女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那师兄大部分正常例会时间里岂不是都湿的不行了?下面的弟子崇拜地看着他尊敬的大师兄在上面发言,其实大师兄本人早已经湿透了整个逼,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脑子里只剩下想被贯穿啦?” “...对”盛景忍着羞耻心承认,“每天都湿的不行,裤子擦过逼都会流水,只好每天都穿着兜裤。” “那大师兄这么喜欢我,有没有很变态地收集我的贴身衣物作为自慰素材,嗯?”祁望舒不怀好意地问道,她可是知道自己的衣服每年都会丢,不过她一向喜新厌旧,也没把丢的旧衣服放在心上,不过现在...这些失踪的衣物好像都有了个合理的去处。 身下人不说话了,只欲盖弥彰地发出些情欲的哼声,好像怕承认就会失去些什么一样。 祁望舒越瞧越觉得师兄可爱得紧。可恶,以前那些她不曾注意过细节的日子,她究竟还错过了多少师兄美好的一面。 房间里的香烛还幽幽地燃着,这个洞房花烛夜还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