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婚夜被兄长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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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一般沉,如水一般静。 忽然有打更的宫人匆匆走过,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划破皇宫的夜。 我略一激灵,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三更了,皇上还是没有过来。 我顶着红盖头坐在床头,低头盯着袖口的鸳鸯发呆。 今天是我册封皇后,也是和他大婚的日子,本来以为光凭我兄长的地位,他今天至少也得装装样子。 或许兄长……并不如我以为的那样权倾朝野? 我思考着。 兄长虽然可以强行把我嫁给小皇上做皇后,却也没办法把手伸进宫里来管人家的房中事。 我突然觉得松了口气。 也是,小皇上才十八岁足足比我小了四岁,而且去年才刚登基,也许不愿意考虑这么多。 更重要的是,我十六岁就因为容貌过于丑陋吓退了提亲的人,从此在长安声名远扬,纵我家有滔天的势力,竟然也再无一人敢来提亲。 从此一直待字闺中。 直到今年,我兄长仗着他在朝中的权势,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和少帝的臭脸,强行把我塞进了宫。 都这样了,小皇上会来才怪呢。 我悬着多日的心此刻终于放下了,虽然我搞不懂兄长这么做的目的,也隐隐觉得他必然有什么后招。 但至少此刻我是完全开心的。 然而,我刚想要掀开盖头解开那些繁琐厚重把我当玩偶一样包裹着的婚服,就听见吱呀一声。 是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很轻但很清晰的脚步声。 婆子们之前都被我赶走了,但是守在门外的太监竟然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来不及细想,便已经可以透过红布窥见向我走来的人影。 今天虽然是冬天,但是长乐宫里却一点也不冷,反而烤得我晕晕乎乎,脸上身上都有些烫。 我对面屏风两侧的两个大镂空鎏金火炉里面依然隐隐闪着火光,床榻两侧、梳妆台旁、屏风外还有正对的案几上都燃着大红的蜡烛,蜡烛上个个雕刻栩栩如生的图案,却如被精心包裹盛装打扮的我一般,最终只是默默地燃烧。 真可怜。 我有些难过。 巨大的阴影却已经挡在我的眼前,他一抬手,我便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 总是没什么血色的薄薄的唇,深邃的让人容易迷失的眉眼,还有白皙高挺的鼻梁。 这样好看的人。 只是我此刻本来不该认得他,只是我却那么那么地认得他。 “小絮,见到为兄不高兴吗?“ 萧拓,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深更半夜出现在他皇后meimei的婚房里,用他惯常用来蛊惑他人的笑容,和煦无比地问我。 我顿时有些哆嗦,止不住地打颤,尽管我很想立马跑掉,但还是迅速乖巧无比地仰头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像以往无数次惹他不快之后那样。 他摸摸我的头,轻轻说了一句真乖,便径直吻向我的唇,不一会儿便轻易撬开我的牙齿,灵巧的舌头放肆地勾着我的在口腔里四处乱窜,是他热衷又擅长的捕猎游戏。 也许是乘夜色而来,他浑身都透着冷气,寒意立刻包围着我,又顷刻间消散在他热烈的激吻中。我身子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他的大手用力拖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恰好悬在半空,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好把手搭着他的肩膀寻求一点点安全感。 良久,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 我瘫软在床上,他迅速压了上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紊乱guntang的呼吸打在我的呼吸上,让我的呼吸也莫名跟着烫了起来。 他一面有条不紊地解着我衣服上繁复的纽扣,一面低低沉沉地对我说:“丑八怪,但也是我的。“ 迅速地,我上身只剩下了个肚兜,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我的脸上,配合着隔着肚兜揉胸的节奏。 我难受极了,但是因为光秃秃地有点冷意,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哼哼地小声说:“会被发现的。“ “不会,人都支走了。”他的另一只魔爪已经开始解我的亵裤。 我一听更着急了,“你支走他们的吗?那不是更明显更有问题?” “真蠢,他们是我的人。”他轻笑了一声,钻进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肚兜里重重地咬了下我的rutou。 我低低地叫了声,他此刻也已经扔掉了我的裤子,拇指重重地按在我的阴蒂飞速转动,我几乎立刻就湿了,熟悉的欲望攀爬进我的脑海,下身的口子贪婪地耸动着,从下半身延伸到内心深处的渴望几乎包围了我。 我趁着最后的清明,喘息道:“还有……巡夜的、宫外的人……”- 他明显不耐烦,似乎是要惩罚我还有心思想别的,修长的无名指和中指粗暴地捅了进来,然后配合着拇指,发狠地抽插起来。 水声溅起,他放慢了动作,一边缓缓地抽动一边勾起指头开始抠挖着内壁,我难耐地想弓起腰,却被他另一只大力揉捏着胸部的手以及吮吸着我的奶头的唇压制住。 我好难受,若是以前在家中,我肯定会大声地叫,此刻却因为害怕被发现生生忍住了。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忽地抬起头,沙哑地说道:“只能小声地叫哦,不然他们冲进来我也没办法。” 他的动作越发粗鲁、火热、充满欲望,guntang的唇和舌头又在我的身上四处点火。 早就引燃的渴望此刻更是升腾而起,像熊熊燃烧的火焰,烤得我是那么地热,又是那么地渴。 我终究是忍不住,或者我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地yin乱无比,纵然我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掌舵能力,我双脚勾住他的腰部,往下一滑,又凭着本能抵住他的身下早已立起的火热一团,隔着布料,我只能用力地压着蹭着它来缓解我的渴望。 内心深处忽然感到有些耻辱,我已经一丝不挂,身上还有清晰明显的粉紫色吻痕,他却依然衣冠楚楚,正经地立马可以去上朝做他指点江山的宰相大人。 如此地不公平。 我一只脚攀爬向上钻进他的上衣里,企图把它勾下来。但是有腰带压着我根本是徒劳,他一把抓住我的腿往上压,用那团火热更紧地更用力地撞着我。 只是对我来说根本不够,我难受地扭动,边上下左右用力地蹭着他突起地火热,终于忍不住,娇喘道:“啊……兄……长,你脱了吧。”然后一下下向他那处重重撞着,“啊~用这个~直接插我。” 他还是不满意,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只是挺直腰背跨坐在我身上,竟然开始整理起了发冠。 我崩溃了,一边学着他以前撞我的样子努力撞他,一边努力回想他曾经教我的,开始媚态地娇喘。 “嗯啊~兄长,萧絮的兄长萧拓大人~,求您……嗯~啊~用您的大jibacao我吧,嗯啊~直接插进来,我好难受啊~我已经都湿了,啊啊啊~下面都是水,嗯~我是个小sao逼,我想要哥哥插我”,他还是不为所动,我更快地碾磨他撞他,终于哭着说:“兄长 ~嗯啊~我爱你~求您cao我吧~” 他终于看向我,眼中布满血丝,更散发饿狼的凶狠与汹涌的欲望,却还是一只手按住我不让我再动,一只手优雅地解衣服。 好在他的衣服比我的简单多了,不一会儿我们便裸体以对。 他坐在床上,然后拉开我的双腿环住他的腰抵着他的roubang坐在他身上。 他捧着我的脸,分明眼中透着藏不住的欲望,手上也热得发烫,甚至他的大jiba也又硬又热像刚打好的热铁,就在我的yinchun上跳动着,可他还要调笑我:“这脸确实够丑的。”又伸手摸摸了那些斑:“看来下手重了些。” 果然是他干的…… 16岁那年有人来提亲,当天晚上我的脸便痒了一夜,然后就长了这种斑点,后来更是撞见了到后院赏花的未婚夫,成功地吓跑了他。 虽然后来我的斑点没了,可是名声却坏了,自此再没有人来娶我。 一直到昨天,我才从他口中知道我已经是指定的皇后了,然后喝下他笑着端来的甜汤,又是痒了一夜,又变成了当初的丑样子。 见我愣神,他狠狠地把又长又烫的roubang全部捅进了我的花xue,深得仿佛探进了我火热又饥渴的灵魂,所有的渴望一瞬间得到满足,一直在深处挠痒的怪物终于安宁下来。我们俩也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终于失去了调笑我的兴趣,只用双手捏住我的腰往下压,同时又飞速往上顶弄,本来就装满水的花xue立马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粘腻的爱液依然源源不断,很快打湿了我床下的被子。 但他一点也顾不上,硕大的yinnang飞速地拍打着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按照以往的经验,屁股现在肯定红透了。大概对于cao我这件事,他实在是太有经验了,所以尽管是在这么混乱速度这么快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够保持每次都抽出几乎完整的roubang,然后再全部插入。 我被顶得几乎发疯,身体被迫高速地上下剧烈颠动,下意识将头往后仰,长长的头发也沾染了汗水凌乱地贴在我的后背。 他最稀罕的大奶子跟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摇晃,不断地从他的眼睛上擦到他的嘴唇上,再从他的嘴唇又擦到他的额头,蹭得我难受他也难受,果然他经受不住,咬住了早已经立起来的红红的rutou,像小孩子吸奶一样用力嘬着。 被这样cao了数百下之后,我终于受不住,xiaoxue快速地收紧抽搐,脚趾情不自禁绷直了,脑子一白,终于到达了高潮。 到达顶峰使我浑身酸爽无力,连带脑子也不太清楚,竟然习惯性地呻吟起来,更由于他昔日不辞辛劳的调教,我叫得又大声又妖媚,就算是平日里给他赔罪也够了。 兄长听到果然很兴奋,他直直地跪了起来,拉住我的腿环住他的腰,左手按住我的头吻了上来,舌头迅速捉住我的舌头点了一下便抽了出来,同时让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我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立马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在空气缠绵嬉戏。 与此同时,他在我体内的roubang仿佛又涨大了一圈,双手又握着我的腰,顶着高潮下敏感又紧致的xiaoxue还要继续往深处cao。 本来高潮下的xiaoxue本来就敏感,我的身体也由于高潮的余韵轻轻颤抖着。 很快,他这次没cao几下我就又xiele。他还没有射,哭死,这人不射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时间也不早了,我送皇后娘娘去洗澡吧。” 他突然停了下来,就这样抱着我下床,往婆子们之前介绍的与这个房间相连的浴池走去。他的大手拖着我的屁股,还配合着脚步上下颠簸。 我的水则不受控制一路滴滴答答。 他低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便立马去吻他舔他,从唇角到喉结再从肩膀到锁骨。 他先是长长地喘息了一下,“我的阿絮真的很乖呢……”然后沙哑着声音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用这个动作zuoai是什么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