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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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的妻子在他们的孩子被害死后再忍受不了他顽劣的行迹,转而投身向了他们新的巢父,他带着他的几个追随者叛离了猎群,在星海中干起杀人越货的勾当。 他们之间那些恶俗的欲望将他们捆绑到一起,因他在队中最为擅战,他们便戏谑地学着那些被他们绑上船的人类叫他一声“老大”,他也跟着和他们称兄道弟。 时间越久,他们一同犯下的恶事也越多。被他们掳来作乐的短生种愤恨地咒骂着他们不得好死、死了会下地狱,他们听完不禁哈哈大笑。他们是得到丰饶星神祝福的恶徒,他们不会死,只要掌握好分寸不去选他们招惹不起的船队作猎物,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抵达“地狱”。 只是今日的遭遇让他对过去的作为有了些许反省——或许冥冥中是有神在丈量,他们手上沾了太多的血债,才让他们才刚准备出门“狩猎”就遭到了仙舟巡逻队的埋伏。虽是通过行商的星槎船队牵制仙舟巡逻队的炮火的空档侥幸逃出生天,但他们都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他们极需要恢复的时间,于是匆忙跃迁到了一片他们并不熟悉的星域。 也是这时,他们遇到了给予他们长生之命与不死之躯的星神。 祂如今就停在他们的兽舰前,也嗅到了他们身上硝火与血腥的气味。祂转过头来。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祂看到他们时眼神中的悲悯。 露水自祂手中的麦穗上滴落,落到他们的兽舰之上。步离人虽识水性,却不喜水。他们以为这是丰饶星神对他们滥用力量造成的数起惨案降下的责罚,可那颗人高的露珠落在船上,仅是片刻,不仅让他们的伤口愈合,也让破烂的船体完好如初。 他们享受着长生的便宜,却未对星神有过太多的崇拜,现下误打误撞地遇上后才记起觐见时该有的敬意。祂不忍视他们痛楚,于是给予了珠露,为他们疗伤。 祂是他们慈悲的星神,可他们犯下那些恶行,祂是否想让他们为此忏悔?或是付出代价——收回他们的不死长生?他们战战兢兢。 祂朝他们伸手,他的小弟们兽尾害怕地蜷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根也正在难以抑制的震颤,然而祂的手却在触碰到他时变小,祂的身体同样变小,看上去像是普通的人类那般娇弱。可祂头上枝桠似的兽角与他身体上复数的眼还是在提醒着他,祂依旧是丰饶的星神。 祂的手心柔软,为着触碰到比人类要高大一些的步离人的面颊,祂的足并未落到兽舰的甲板。祂抹去他不自觉间流下的眼泪,他仰头望着祂美丽的面容。 祂问,你是我不再为短寿所苦的孩子,为什么你还如此悲伤? 他原是不知道的。可在祂面前,仿佛一切心事都无从遁形,所有情绪都无须要层层叠叠的隐藏,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祂都会包容。于是他明白了自己悲伤的原因——他思念自己的妻子,就算她做出了让他伤心的选择,可他依旧爱着那些可以枕在她胸口的时光。 他被祂拥住,靠在了祂的胸口。祂的胸脯不如妻子那样丰腴柔软,却让此时的他无比眷恋。他回搂住祂,再次叹于祂娇小的身量,刻意控制住自己在死里逃生后沸腾的兽血,欲图多享受一瞬此刻的安宁。 然而他身后传来了粗重的喘息。他不必回头便知道声音的源头与原因。他在一只更近兽形的手伸过来时立刻松开了药师,他虽依恋不舍,却也不想无辜多受皮rou之苦——他的一个伤得最重的小弟在伤口被治愈后陷入了月狂。 这头陷入月狂的兽暴力地将悬浮着的药师拽到怀中,急切地扯烂祂身上蔽体的衣物,又燥又狠地将自己丑恶的欲望野蛮地捅进了星神的身体,抽动时孽根上带出些血味的腥甜。 他们也在那时注意到了祂身体的特殊——星神本没有性别之分,只是他没想到祂是雌雄同体。 祂被急急cao着,步离人是天生的战士,身形宽阔兽长,像是人类书中对战士蜂腰虎腿的评说。而祂的身量在人类中也算不上出挑,如今在陷入月狂的步离战士面前,显得如此娇小。 祂的xue也那样小,被撑得太满甚至被方才粗暴的动作撕裂了口子。血让步离人更加兴奋,他就见自己月狂的小弟的利爪掐着祂臀rou腰肢时挠开的伤。他掌心还留着祂后腰皮肤温软的触感,暗叹这样脆弱的皮rou当然会在步离人能够撕开铁甲的利爪下受伤。只是祂的身体更加异常,那如玉般光滑白嫩的肌肤就算被利爪不慎抓伤,也会在下一秒就痊愈如初,唯一会留下来的只有用力后印下的掌痕——似是因为祂对此并不在意,所以从未想过修复。 面对祂的身体,他们勃起了。祂不像是那些承不住他们兽欲的人类,祂不会被他们撕碎,又是这般美丽。他们越是看祂被jian的模样,心中那股想要肆意cao弄祂的邪念就越加难以忍耐。可是月狂状态下的步离人势必会无差别地撕咬敢同他抢夺的他们,他们忌惮,所以只敢在一旁看着,不敢上前。 祂被托着腰肢承受着粗大兽根的进犯,薄薄的小腹在被cao深时拢起,可祂没想制止这场粗暴的yin事。他们看到祂因着性爱的快感微微拧着眉,盯着祂抵在他耻骨上不住地发颤的腰臀,就连祂呻吟也被顶得断断续续,可祂未曾表现出任何不悦或痛苦的痕迹,祂甚至捧来他化作凶兽模样的面颊,诱他来吃祂的舌。 他脑子里没有太多余地去思考自己这般渎神的行为是多么不敬,他只晓得祂xuerou痴软,舌尖柔腻。月狂时胸中脑中发狂的热量此时都在往下腹涌,暴力的爪牙尝着比鲜血更加甜美的汁液已经足够让他欲罢不能,他兴奋着摇摆的尾巴还被祂用赤足亵玩,他下腹更胀得紧,顿时cao得更加卖力,直至将祂xue内的液捣成细稠的沫,又跃跃欲试地想要往祂后面的xue里插。 祂的唇、祂的舌、祂口中的涎液与发烫的呼吸,通通都成了他可口的食粮,因着想再多吃些,他任由祂搂着他的脖颈攀着他的背。不想,他吃下得多,身体却因着祂的涎液得到了治愈,他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脱离了月狂的状态。理智回笼的瞬间他身体脱力,见他平复了月狂,其他人自然都鼓着性器上来争抢,争着要将自己几近爆发的肮脏的欲望泄给他们的星神。 平复月狂后的yinjing没来得及cao进祂的后xue就射了出来,又多又稠的jingye溅落到祂的身上,腥臭、粘稠,粘在祂精致的面容与首饰上。 只是祂并无暇顾及射在祂身上污浊的白精就被他抱回怀中,他让祂骑在自己身上,将粗长的性器再度挤进逼仄的雌xue里,祂骑在他身上颤着在他胸口射出一股精水,他让祂夹得舒服极了,cao得很凶,蜜水被粗长得性器在xue内捣得咕叽响,可祂的xue始终太小、又太湿,他大开大合地cao,总有要仔细扶好了对准的时候,否则这根硕大的兽根就要滑向祂的臀缝或是戳向祂的肚脐,几次三番,cao得祂的下腹部股间都湿漉漉的,腿根更是在起落间被拍得隐隐泛红。 这会儿他抢得了先机,再次被挤到观众席的人自然是不太高兴。他们碍于他老大的身份敢怒却不敢言,于是为了争夺下一个名额闹了起来。 祂看到了,治愈了他们在争斗中的伤,不愿他们因为rou欲反目。于是祂伸手分开自己弹软的臀rou,朝他们露出后面那方还未被侵犯过的xiaoxue。 那处xue也窄,祂腹中的rou壁又薄,这会儿前后同时被粗长的兽根捣开,反是让cao着的他们感觉像是插在了同一个xue里。他们拽着祂的手、掐着祂的胯让祂更深地含着他们的孽物,余下几人里也多是再不想旁观的,大着胆子将yinjing往祂脸上戳嘴边递。在祂身后cao着的步离人想祂流更多的yin水好让他更舒畅地cao祂后面的xue,于是拽开了祂的上衣去揉祂的乳rou,没一会儿便有人从他手上抢过了祂的胸乳。因着祂对乳粒被刺激时敏感的反应愉悦着,更加肆意的捏拽,不一会儿就将祂的乳粒玩得又红又肿。 其中一人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狠狠撸了两下后用guitou去蹭立挺的乳粒,把jingye射在上头,又笑嘻嘻地凑过去舔。 那人说这像是祂流的奶。祂嘴里塞着粗长的rou茎,闻言偏过视线看了一眼,乖顺地挺着胸,将发红的乳尖往他嘴里送去。 这样的混账话他们说了不少,但药师听了也并未流露出半丝羞恼的神色。祂角上的饰带、祂的头发、祂的手与足,祂的一切都成了他们按在自己性器泄欲的物品,而祂从未对责备他们的亵渎,一直温柔的纵容着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 一场jianyin似是无休无止,他们jian累了,就顺势倒在甲板休息,交替着在祂身上发泄着不见尽头的欲望。祂被拽着角吃了不同人的兽根,他们在祂柔软的金发与鹿角上都射满了自己的气味,如果他们要求,祂甚至能张开嘴让他们看自己射在祂嘴里的jingye。 他们要这位从不拒绝祈愿的星神替他们实现心中荒yin的幻想,利用祂对他们的慈容变本加厉。 他从后面抱着祂,手架着祂的膝窝让祂大开着腿间隐秘的xue眼。祂的两处xue都在反复的jianyin后有些合不紧了,他勾起尾巴去挑逗,敏感的xue口都被激着缩紧,而后又再次可怜地在尾巴的软毛上吐出他们射进去的浊精。一开始被粗暴地捅开时撕裂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何时愈合的,如今那处漂亮的xiaoxue只见得着被过度摩擦造成的肿胀。他很是满意他们作成的“杰作”,他拉着祂的手去碰流着精的xue眼,要祂用自己的眼去看祂被他们cao得有多狼狈、多不堪。 祂身上的眼将一切都看得清楚,却不见祂责备他们恶意与凝视,祂无比清楚他们此番行为下渴求的是什么,于是从善如流。祂的指尖沾上微微发肿的xue口边混着自己yin水的白精,去压揉xue口上方那粒通红的蒂珠,雌xue在快感下猝然收紧,它里头分明空着,他那几个直直盯着的同伙却像是插在里头被媚rou讨好时那般被攥紧了神经。他看着他们明显又开始勃起的性器,再次抢先一步顶了进去。先前陷入月狂的步离人凑近过来,匍匐在祂的腿间用厚钝的舌舔着祂与他交合的地方,讨好地含住祂的指尖舔舐干净后转去嘬食那粒rou蒂。 他将那些没流出来的jingye又顶回祂的xue里,祂舒适愉快地哼鸣着,随着他顶弄速度愈快,rou粒被吃咬拨弄的愈用力,那处雌xue的xuerou因着这份多余的快感变得更加缠人,祂像是被他cao得舒服极了,偏过倚在他肩上的头用手勾着他的后颈向他讨吻,多么yin荡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啊……他心潮越热,誓要在那处雌xue深处的宫口里种下属于自己的孩子。 药师没有繁育的力量,面对他这般心绪,头一回感觉到了为难。祂的宫口被强硬cao开,里头软rou猝不及防地被顶弄,扰得整个xue壁都缠着他的性器不住的痉挛。祂难忍地夹了夹腿,可膝窝上的力量带着不容祂反抗,于是祂没有挣动。而祂的这般动作倒是取悦到了他,他抵在祂宫腔内射出来时口中依旧念念不忘着要祂怀上他的孩子,随后兽根异常地胀起了结将自己那些险些顺着高潮的yin水被喷出宫腔的jingye一齐堵在里头。 祂的眼看着他的心,于是绵绵地侧回身拉着他敷在自己小腹的手去揉自己微微涨起的乳rou。 乳汁从祂乳孔中滴了出来,他吃惊地用指腹接了一滴含到嘴里,宛若他在他妻子胸乳上尝到的味道那般甘甜。 祂是众生的哺育者,是乐土之神。 祂愿祂的信徒能够摆脱苦本,断离烦恼,同登极乐。 他踢开自己那个吃得满嘴yin潮的小弟,转之将祂压到身下。他无法拔出的兽根碾着祂的媚rou让祂难耐地呜咽着,他曲拱着身,一边揉着祂薄薄的乳rou,一边用力吮吸起祂的乳尖。乳汁被他吃进嘴里,他是饮到绿洲之水的沙漠旅人,急迫贪婪地压着祂,用力地吸吮着祂赐予他的乳汁。一边吃尽了就去吃另一边,他兴奋至极,等不及地掐着祂的乳尖让里头的乳汁喷到他舌上。祂被反复顶着宫腔,yin水不停地浇上他的铃口。湿的、热的、甜的,统统都是祂愿予他的甘露。 祂问他,你如今还觉得悲伤吗? 他无暇回答祂的问题,只是奋力摇着尾,朝里将宫腔射得更满,用以换取嘬咽祂恩泽的权利。 他与他们皆是丰饶的子民,他们的星神温柔地接纳、实现他们一切的愿望,助他们断离烦恼,同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