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搜书 - 言情小说 - 关于秦医生的日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小孩?”

“见过,带来我们医院看病,孩子长得漂亮,就是先天有点缺陷。”

“我怎么没见过?”我问。

“废话,你当然没见过,他老婆和孩子都在老家,你怎么可能见过。”

秦怀礼不是本地人,那他的老家,应该在外省,怪不得,他敢如此妄为。

吴水彤和曹晴说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最后觊觎的那点儿希望也彻底破碎了,内心一团乱,我甚至不知道我此刻该是什么样的情绪才算正常反应,前三个月的暧昧不清,就好似是一场春梦,梦的开头很旖旎,结局却忽然跳转成恐怖片,惊醒后,发现自己身在其中已经惊出了一身的汗。

这篇日记,算是我对他的感情画下的句号,把它封存起来,就当做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明天。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是吧?

讲道理这章就算不甜它也不虐你们说是吧?

☆、2017年11月23日周四

2017年11月23日周四

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也可以说是连续4时没睡,头疼得好像要炸开。

昨天甲乳组搬走了,朱主任带着甲乳组的医生也都走了。

我们科就剩下肝胆病区了。

这种感觉在早上交班时尤其强烈——

医生少了近一半,科里唯一的女医生利姐也到楼上去了。

早交班的站位上可以看出两极分化相当严重。东面是胡主任带领的医生代表队,他们的特点是全是男性;西面是护士长带领的护士代表队,其特点是全是女性,而且个子普遍不高,除了我和曹晴。中间有一条无形的线,将我们划分为阴阳两区,黑白两派,就差搓手练一段太极了。

我们科护士到楼上去了俩,晓利姐也上楼去了,在大家的一片羡慕声中,晓利姐和张琦兑现当初大家说好的“谁走了谁就请吃饭”的诺言,周五请大家吃饭。

早晨书面交班结束,回到护士站听老杜说了几句便开始床旁交接班,我仍旧是万年不变的一到九,第一个交班。

交完班回治疗室准备早上给病人的治疗,刚到门口,瞅见秦怀礼在里面正在和上治疗班的沙沙说话:“5床归谁管?”

我停在门口没进去,转身拿走台子上今天的费用清单,直奔病房。

溜之前听沙沙道:“沈东林的病人,怎么了?”

我把费用清单发给病人,刚发了两个,外面传来秦怀礼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目的很单纯。

“沈东林。”

我把费用清单发给3床的阿姨,手里的清单全部发完。

外面又传来徐程的声音:“沈东林在1床那屋。”

紧接着秦怀礼直接出现在病房门口,声音比刚才小许多:“沈东林。”

他有点前后鼻音不分,真的只是有点儿,但是“林”这个字上总能很清楚地发现他不分前后鼻音,“lin”硬是每回都被他念成“ling”,念完舌头还会打个卷,听起来就像是读快了的“铃儿”。

槿城和江州的人没有不分前后鼻音的,更多的是“h”“f”不分,从没有人像他这样念我的名字。

沈东铃儿。

说实话我不想和他有一句话的交流,我不想和他说话,不想理他。

见我没说话,他往屋里走了两步又喊了我一声:“沈东铃儿。”

现在是工作时间,这里是医院,不能感情用事,这些我很清楚,他喊了我三遍不带任何情感,说明他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说,我不得不应了声:“嗯。”却是没抬头看他。

“5床泵的胰岛素现在是3毫升每小时,待会儿挂三升袋*的时候里面还是加了20个单位的胰岛素,到时候泵的剂量就小一点,具体看病人的血糖情况。”

“哦。”我点头,想了下,抬头问他:“昨天挂三升袋不是没加胰岛素么?”

这回他眼里闪过一丝情绪,还是耐心给我解释:“对,昨天没加胰岛素,但输液的时候测血糖有点高,今天和主任讨论了一下,还是决定加胰岛素,但是泵的剂量就适当小一些。”

我又把头低下来不再去看他,“知道了。”

秦怀礼站在门口没动,静静地盯了我一会儿。我清单已经发完了,上午还有许多事没做,但他堵在门口,我出不去,也就站在原地不动。

最后秦怀礼先退一步,声音不大,低沉略带些无奈。

“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

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紧跟着走出病房,闭上眼睛深呼吸两口气,快步从他身旁经过,用仅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在想我是个傻/逼,成天被人当猴耍!”

你有老婆有孩子,在我面前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全科就我一人不知道我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我就这么傻看起来这么好骗?

秦怀礼眉头缓缓拧起来,停了脚步,思索起来。

大概再想我怎么知道了,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一点差几分,利姐来了,拎了一盒喜糖来:“12月12号我结婚,在国际大酒店,那天不上班的都来哈,请你们吃喜糖!”

“利姐恭喜啊,终于要把自己嫁出去了。”我同利姐耍贫嘴,笑嘻嘻地接过喜糖。

“你也赶紧找个男朋友!”利姐笑着在我脑袋上点了一下,“跟她们说,不上班的一定要来啊!我去对面送喜糖去。”

“知道啦!”

目送利姐往普外一去,我把喜糖拎进护士长办公室去,偷偷摸摸打开来看了看,顺手剥了块奶糖填嘴里。

出了护士长办公室,一位十分漂亮的女人站在护士站前,长发飘飘,唇红齿白,气质卓然,右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左手牵着一位小女孩。小女孩七八岁的模样,梳着羊角辫,白白净净,一双大眼睛明亮水灵,但唇部有些奇怪,仔细一看会发现这是明显的唇裂修复术后。

我咽了口口水,带着nongnong奶香味的津液随着动作流入胃中。我把没来得及全部化掉的奶糖填进左边牙齿和腮帮子之间,礼貌地问:“你好,有什么事吗?”

女人将手机拿离耳朵看了眼屏幕,似乎打的号码并没有人接,开口道:“我找秦怀礼。”

她说话的声音和人一样,好听。清爽,干脆,利落。

这会儿护士站只有我一人,我便问她找秦医生有什么事吗?

谁知她刚准备开口,秦怀礼从医生值班室出来,喊了她一声:“书容。”

书容抬头见到他,立刻绽开笑容,挂掉电话冲他挥了挥手。

原来刚才她一直在和秦怀礼打电话。

小丫头听见秦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