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们定个安全词吧？

    你低头看着祁煜美好的rou体，白白嫩嫩，肌rou练的刚刚好，胸肌一只手都摸不过来。把玩着，突发奇想把它们挤在一起，他的rutou已经挺立到发硬了，等两边的rou因为挤压扯到底，你放开，它们反弹回去，还没平静下来的时候给它们一奶一个巴掌。

    “啊呃！！”他大口大口喘气，你又把手完全覆上去，享受着他大口喘气和他胸肌起伏的频率共振。他的皮肤好热，你的手却恒冷，右手坏心眼地夹住他的rutou往上拉。

    “什么比较好呢？”然后一放，又是一片呻吟。

    “汪…”他的眼睛布满泪水，红通通的，在他这样的白色皮肤上格外的...你心里暗暗有了念头，用指甲戳戳他软软的乳尖。“哎呀，忘了你不能说话，现在可以了。”

    说完他反而安静了，好像真的在思考，你用手指点点描绘他的下嘴角，也不按下去，也不远离。过了一会儿，他的嗓音第一个音像是被蜜浸了太久的粘腻，察觉到这一点的他正色润了润嗓子，重新开口道。

    “可是，我还没有确定能不能接受…”他顿了顿，“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停住了，双手离开前不忘顺着他的乳滑下来。

    你坐定在他的腹部，他的身体不太经受得住挑逗。只要做点什么反应就很大，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这么敏感还是精神太紧张了。手指停在他胸脯往下的肋骨上，那被他锻炼的肌rou覆盖，看上去成像个梯田。

    支起身子，收起脚从他身上下来，他轻轻抓住你的手臂。

    你看向他抓住你的手，心里想有些什么波动，但是除了有些作呕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又抬起头看他。“不好意思，你可以当没发生过。”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只蚂蚁从脊背爬着，沿着脊椎半路转了弯朝腰侧前进，你掐住瘙痒的那块rou。“看起来太突然了？”

    “不是…也是，和我预想的不一样。”他把你往他身上拉，你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的动作。

    “可能是因为你有私心吧。”

    “…”他沉默了，坐起来靠你近了一些。

    “…只要是你我都可以接受，”他拉着你的手，像潮汐逆流发情的夜晚，只不过这次更直白地将它放在不加掩饰的胸膛上，要你触摸他的心跳。

    “我只是想你知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我都愿意。”

    是吗？

    只是为什么要说出来？

    他的房间布置得像身临宇宙，无数逝去或隐匿的神明在天花板一眼望去看到的夜空上，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陨石逃避不了流浪的命运，地球也承受着被陨石砸中的命运，板块分离或交融，大海繁衍生机又吞下生灵…

    你抬起眼看着他漂亮的脸蛋，他看着你，仿佛在观察你是否开心。

    所以你抬起他抓着的那只手，给了他一巴掌。

    扇巴掌的时候不要想象自己要蓄多大的力，能造成多大的杀伤力，只要抬起拉远，让手臂随着身体与空气反应，顺着那股劲——

    “哈！——”

    “你说要我知道？”他的脸上缓缓起了红印，盖在他羞红的脸上，这人为的印记就像你的心脏所烧起的林中业火、蝴蝶反应一样令人垂惜，让你guntang。“你的愿意？如果你真的要满足我，就闭上你的嘴——”

    你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使它抬起，你盯住他的眼睛，此刻它同你疏离，以不明所以的神色躲开了你的注视。

    他垂在一旁的手指节骨动弹了一下，你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凝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将胸中那股气吐出，他手轻轻地一点点攀上你的，最后将你的右手合拢包在自己的手掌中。

    “好冷…”

    …

    你来找他的时候已经时值晚间七点，厨房里响起烧煮并起的声音，桌上是一杯还没被动过的蛋奶酒。你盖着毛毯侧望薄纱飘荡下的落地窗，再望，是漂泊的海浪推着海浪荡起波动的海。白色的薄纱有意无意遮挡你所望的那片海，又展露无遗。

    身旁响起了声音，祁煜顺势坐在地板上，把盘子放在桌上，里边是浇上酱汁的炖鸡和意大利面。

    你没急着吃，祁煜把头窝进你的手下，身子靠住沙发。你轻轻抚动他的肌肤，耳朵小小的，耳廓又有些突出…摸到颈下，他趴下的身子一侧，脸一躲，像在撒娇。

    你再次看向阔大的落地窗，海仍旧是那样的频率流动着，以深层的割裂感与你的世界形成两种底色。你喜欢水的滋润，但是你无力承受的水会使你昏迷，让你流血，它的确包裹住了你，以温暖的真空感把你装进包装袋中。

    耳朵红了…

    “安全词…流浪体？“

    你笑了，支起身子拿那杯蛋奶酒往他嘴上送。

    “嗯…不是你要喝吗。”他喝了几口，还没咽下去又被你追着灌，有些漏出来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你今天…这段时间还好吧？“

    他抬头看你，你不知道他看到的你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你看着漏在他身上的蛋酒奶滴，收回眼神。

    “我以为你是喜欢的。”你开口。

    “为什么？”

    “你的一些行为？”

    “…”他头又垂下去，乖乖撇到一边，你也喝了口蛋奶酒，拿起一只鸡腿。

    他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不喜欢。”

    鸡腿的rou质很嫩，咬进嘴里味蕾充分感受了rou汁的失秩。

    活力是留给富有生气的，美味剥夺了生气，却定格了无法停止的高潮。

    “不喜欢抓住我的手，不喜欢企图捕获我的眼神，不喜欢一个接一个的语言陷阱，不喜欢待我去填满的期望…”

    控制欲一旦暴露，就无处隐踪。

    除非彻底消亡，或者变成消亡的样子。

    他安静了好一会儿，你也不打算再自顾自说下去。

    “我喜欢。”

    “什么？”

    他头埋到自己的臂窝里，他的红扩散到耳垂以下。

    沥过的绳子搭在客厅的空架子上，壁炉的火是电子图像，但足以照出绳子的形状。

    他光白的上半身秀色可餐，跪在脚背上时静谧的rou体因为缩在一起焦躁不安地隆起。你歪着头扶着腮帮看他正低着头咬牙，空着的手玩玩他那被乳夹吃住的rutou。

    “还有谁有这里的钥匙？“你的心情不错，揭开他嘴巴上的静电胶带。“啊啊…”他缩缩身体，“…老唐有把备用的。”

    “那把在我这，还有吗？”

    他摇摇头，似乎是刚适应身上的疼痛，微微抬起上身看你。

    你能从眼神里读到他辨别到底是不是你的眼神，那种试探像火焰的焰心，你不陌生这样的感觉，因为你也是蜡烛的一员。

    “你这有没有什么密室，地下室这样的地方？”

    他没有急着回答你，你把乳夹粗暴地扯下来，顺着力扔在地上，他难耐地缩身大叫。

    “没，没有…至少这里没有，这里不方便，有的人会拜访…我在过去几公里的市郊还有几套房子，那里可不可以…”

    “把那个乳夹捡起来。”

    他听话正打算用手去捡，你抓住他的头发。

    “让用手了？”

    眼泪掉出来了，好可怜。

    你笑出声来，放开他，他俯下身子用嘴去够乳夹。试了试只好把其叼在嘴里，捣鼓期间他只能凹着腰身翘着屁股和乳夹做着无我之境的斗争，你看着他抬起的风光，脚趾踏着会阴直接就踩了上去。

    “啊啊！”

    脚心慢慢地来回摩擦，他静止在那里。

    “叼过来啊。”

    闻言他缓缓地将身子向前弓着，脸贴着地毯，将整个乳夹裹进嘴里。转过身来，犹豫地蠕动着嘴唇，最后闭着眼向你微微张嘴，慢慢吐出舌头…

    你有些惊讶他的适应能力，看起来他并不像这方面的新手。

    你瞥见他支起的下体，他也在你看见的那一刻用手盖住那里，跪定。乳夹刮擦过他的肌肤、rutou、胸间的痣、手臂，你的手一边游荡着一边看着他的眼睛。

    看着祁煜的眼睛总让人出神，他的眼睛很纯，透光的时候能看到宇宙星虹间恒定发光的天体。但他微微垂眼，你看见下段眼瞳成了倒映的极地日落。

    就像他在缓缓吸进你，你被缓缓吸入。

    你把夹子放在一边，让他去拿两块方巾。这两块放进被你用来蒙住他的眼睛，随意打上结，确认不松。夹子自己嗅着甜蜜的香气，观察着餐食最美味的切入口，他知会你的心理，往外送着自己的乳。

    Such　a　scene…

    Such　a　shame

    清晨的海岸边呈现的是灰色的蓝，这个时候意识要比太阳升起清醒，昨晚的蛋奶酒还剩下一点，一饮而尽。

    身旁的人眼睛仍旧被绑住，气息平稳。你接了杯开水，裹上睡袍走了出去。

    海浪拍打着，留有的尾隙打出了一段段泡沫。一眼望去那头是看不清的山与山，海面还算平静，海风无形只有声，你蜷曲起脚趾，上边沾上了沙子。

    你抬头。

    眼前就这样周而复始地流动着，与天对照，感受着发旧的变迁。年轮的噪音钻研了高级世界，将你的屏息无限拉长延长至终结，你走近海边，无边的沉默开了口，说的是冗长的沉默。

    “啊！”

    你转头，眼睛被蒙起来的人跌倒在沙子上。

    “还好不是弄得那种台阶。”简单清理了下伤口，太阳慢慢升起来了。“你别看破皮了，我的自愈功能还是很强的。”你撇了他一眼。“衣服穿上。”

    “噢…你饿不饿？我很少在这个点醒来的，很久没做饭了，看看冰箱里有什么。”他把毛衣套上，“想吃什么？”

    你盯着他看。

    “…干什么，没吃过我做的？你难道在质疑我的厨艺吗？”

    倒不是质疑他的厨艺…

    最后你拿出几个鸡蛋煎，他脑袋上的毛乱糟糟的，用手捣鼓几下相当于没整，就干坐在椅子上看着。

    “鸡蛋，以前的画家用鸡蛋来混合…”

    “这里打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你把鸡蛋装盘，转身放在吧台上，又拿了两幅刀叉。

    “打雷？…”

    远处传来了烟花炸开的声音，刀具划过蛋黄，液体就此流出。

    …

    “新年快乐，今年打算怎么过？”

    蒋楠接过整理的资料和报告，示意你坐下。

    “哈哈，楠队你打算怎么过？”行动部的人员熙攘流通，陶桃正和自己小组的同事打趣。新年将至，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基本部门是采取轮班巡逻制。

    “每年都一样，开开会，陪陪家人，吃年夜饭。”

    希望暂时不会收到算法中心的任务。

    你收回目光。

    “说到这个，如果不介意的话，欢迎你来我家吃团圆饭。”

    “谢谢楠姐，嗯…我要是来的话提前联系你。”

    叮咚，叮咚。

    “噢？是你，怎么了？”

    沈星回站在门口，手还套着烤箱手套，拿着一盘还冒热气的蛋挞。

    “这个蛋挞…为什么漏出来了…”

    “就这一个漏了，其他都很好嘛，有进步。”你转身走进厨房，他跟着来了厨房。

    其他蛋挞的成色虽然不算特别自然，但不影响他把蛋挞确实做出来这件事。你一看时间指向一点，他把托盘放下。

    “你午饭就打算吃这个吗？”

    “嗯…你呢，如果看着不错的话尝一点吧？”

    你把盘子都拿出来。“好啊，正好愁不知道吃什么填肚子。你稍等我一下，麻烦你装一下盘子。”

    你看了眼手机，离开了厨房。

    发来的视频是自拍视角的折腿缚，麻绳看起来果然比丝带坚韧多了。

    【自学成才。】

    加上一个表情包。

    你笑了笑，沈星回拿着盘子出了厨房，你关上手机。

    “那就多谢沈师傅款待了。”桌上的篮子里还放着他送来的糖果，你昨天收拾了下家就出门了，本来也过了口欲强的阶段，所以根本没动过。

    不过这么想可以给祁煜带过去一些。

    “这个糖好吃吗？”沈星回看你咬下第一口蛋挞，也拿起一块。“你还没吃过？”你拿起一颗放在他面前，“你和我说实话，你没有全部都送给我吧？”

    他抬眼看你一眼，咬了一口蛋挞，“怎么了？全部送给你的话，我就吃不到了吗？”

    “…”你挠挠头，咽下剩下的蛋挞，“所以下次还是给自己留着吧。”

    手机又传来短讯，你放到一旁背过了沈星回。

    【好痛。】

    图片上是解开绳子后留在身体上的红痕，你的食指点着手指屏幕半晌。

    【想吃糖吗？】

    你转头看向沈星回拿着的蛋挞，还是说出口了。“对了，我可以拿些糖送给别人吗？”

    他顿了一下，对上你的目光。

    “可以啊，你怎么还变客气了？”

    “毕竟是你送的。”

    他盯着你看，你有些不解。“嘴角。”

    你用纸擦拭干净后往沙发一趟，“饱了！”

    “饱了？你的食量真是比我想象的还小。“

    “…“你一脸无奈，伸个懒腰朝向天花板。”我早就吃过了，我是又饿了。“

    “噢…”

    “哎！你就吃这些我看也不行，你不准备吃点别的吗？”

    “不用了。”他站起身，拿起一旁厚重的烤盘手套。“我回去了。”

    你也站起来，“这些你拿回去吃啊。”

    你把盘子端起来，他出声，“…留在这里给你填肚子吧。”

    “哎你等等，不用了，我也要出门了。”

    “有工作要做？”

    “不是，我刚从基地回来呢。”你把盘子放在他手里，拿起几块糖塞给他，“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如果我们新年不用出任务是最好的！”

    你听到他干笑了一声，“…为什么？”

    你把手机收进兜里，“嗯？”跟上一句，“因为我们都能过个好年？”

    他没有回话，你把他送到玄关后与他道别，他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