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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凌虐

    

三十四.凌虐



    在此之前,魏蓥原以为自己可以放下这段错误的感情,然而此番疯狂之后,却是坚定了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他们之间或许惊世骇俗,不会被世道所容,但他爱她她爱他,便有了千般勇气。

    是以当几日后秦敬泽再一次仗着丈夫的身份对她肆意玩弄出言羞辱时,魏蓥在抗拒和害怕中,终于伸手狠狠推开了他。

    “你别碰我!”

    秦敬泽一愣,几番猜疑惊怒又强自压抑后,终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困扰许久让他极度不安的可能。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你?大哥?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是!只有大哥他敬我怜我……”

    “你——见一个爱一个,你这个荡妇!”

    秦敬泽目眦欲裂,没想到真的会听到她这样的答案,简直快要气疯了,只得捂住她的嘴,强硬地用胯下的刑具狠狠地惩罚她。

    她想,她变了,变得堕落不堪,而她这个丈夫,还是没有一丝长进。他俩终究走不到一处,多么可悲。

    到了次日送他离府时,魏蓥走路的姿势无比怪异,她不敢将腿并拢,生怕磨到娇嫩肿胀的花xue,甚至连亵裤都不敢穿,只在裙下套了一双及膝的长袜。

    风一吹,翩然拂起裙摆,魏蓥慌得下意识垂手去压,被秦敬泽看在眼里,冷冷嗤笑,她知道,他大概又在嘲讽她是个惯会装样的sao货。

    魏蓥别过眼,恍若无事般躬身送他上马离去。抬腿回转时,腿心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扯痛,让她连连抽气,绿珠连忙挥退旁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

    底下那处含了整整一夜男人的阳物,仿佛还残留着被cao到高潮失禁的感觉,只是轻轻一磨,就又痛又麻,还有些空虚,像是还维持着他jiba的形状,等着男人继续捅入。

    魏蓥不愿面对自己这般难堪的模样,也不想让秦敬修知道这些腌臜事,故而当绿珠轻声在她耳边提醒大爷还在屋里等她时,魏蓥下意识便要逃避,却被秦敬修堵在了她自己的院子里。

    秦敬泽此番回来,好不容易亲密起来的两人再次被现实鸿沟阻隔,秦敬修既担忧又想念,久等不见人还是自己找上了门。然而当他见到女人这副避之不及的惊恐模样时,冷不丁心头一痛,死死咬着牙才能把话体面地说完。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处在这种荒唐尴尬的境地……如果你后悔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也会努力试着去退回到大伯哥的位置,虽然可能会有些难,但……”

    “不是的……”魏蓥心头剧痛,不想听他说这些话,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他,刹那间泪如雨下。

    在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她终究是喃喃低语出了一直以来的心里话:“伯策,为什么当初我嫁的不是你呢……”

    秦敬修心中大恸,见她这副伤心欲绝脆弱破碎的模样,似乎想到了什么,焦急地问她:“可是仲嘉打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要问……不要知道……”

    “魏蓥!不要瞒我,我是你男人!”

    是啊,正因如此,她才更不想让他知道她所遭遇的不堪和羞辱。

    魏蓥不敢想象,若是被秦敬修看到她伏在那人身下被迫承受那些凌辱,他会如何的暴怒。她也害怕,那人终究是他的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寻常家族里都忌讳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败坏名声,何况是堂堂国公府,她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更不想戳破事实,陷他于两难。

    可秦敬修却不由分说将她抱进了屋里,在她哭泣着挣扎抗拒中,一点一点解开了她的衣裳。

    刹那间,白皙肌肤上那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像鞭子一般重重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原本圆润饱满的两团乳儿满是凌乱指痕,深的地方隐隐透出青紫,可以想见是遭受了何等重虐,更不要说那肿得如同葡萄似的乳尖,不知被掐啃得有多狠,已经破皮结了细小的痂,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将那些厚重的衣裳穿上身的!

    秦敬修喘着粗气,待看到被掐青的腰肢时,魏蓥哽咽着死死捂住了腿心。

    “求求你了,伯策,不要看了……”

    “……宝贝,不要怕……相信我。”秦敬修尽可能和缓地哄着她一点点撤开手,直到看到腿心那深红肿胀的花蕊时,终于忍不住重重一拳捶在了床板上。

    “这个畜生!”秦敬修怒发冲冠,提着剑就要追去杀了那孽障。

    他不明白,身为男子为何不懂呵护妻子反倒要施加凌虐,这是谁教他的道理?!与其放任他继续害人害己,国公府里宁可从此没他这样的畜生。

    魏蓥见眼前人怒极发狂的模样,顾不得自己的伤,吓得坐起身死死抱住了他的腿,自弃般哭道:“你杀了我吧……”

    秦敬修停下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还在维护他?”

    “他是我的夫,如何对我都是我该受的,你难道要为了夫妻房里的事去训诫打骂他?真闹起来我又有何颜面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死在你剑下……”说罢,哽咽再不能语。

    秦敬修当然也知道这个理,可他不只是秦敬泽的兄长,更是她的男人,此情此景,叫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一时间屋里只听得到他呼哧呼哧大喘气的声音和她的哀哀低泣。

    “蓥儿,你同他和离吧,我娶你。”

    魏蓥心头微暖,可还是摇摇头,残忍地说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现实。

    “大哥,我便是离了他,也不可能再嫁你。”

    又是一阵沉默后,秦敬修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认真同她交代:“蓥儿,这段时间他若回来,你尽量远着他,必要时多去和母亲走动走动。其他的,我来想办法。”魏蓥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却还是信任地应了下来。

    秦敬修目露痛色,低声沉吟道:“他年纪也不小了,之前因年少失怙母亲溺爱,由着他游手好闲。待他春闱过后,我会让人给他安排一份外派的差事,届时你就留在府中替他照顾母亲……”

    不必他说完,魏蓥的眸子便一瞬间亮了。眨掉盈盈清泪,望着眼前可靠的男人,魏蓥再次紧紧依偎到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