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和他分手吧
以厉砚的聪明才智他即使高三一年不在学校,高考也能考出理想的好成绩。 反倒是厉墨,专业课稳定的及格分,却在珠宝设计比赛中一举成名天下知,他挤进了国外进修的名额,很远,F国。 但好在时间也在第二年的秋天,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多看她几眼。 春日开学后,天逐渐转热。 有几日没去一中,厉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但那天他没在教室见到姜榆。 直到晚自习放学,他收了东西出教室,却意外看到实验室里冒出了点星光。 器皿里满满一杯透明液体,却被她手心里溢出的血给点亮,绽出幽蓝的荧光。 他学过这个实验。 鲁米诺。 既浪漫又残忍。 姜榆听到了动静,松了手往外头看。 她表情冷的像是冬日落雪掉入领口,冻得他直想哆嗦。 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拭手上的血迹,接着清理器皿,处理残痕。 厉墨在门口等到她出门,递了一片创口贴过去。 她接了,贴在手心伤口处,却一言不发。 他默了会儿,终是先开了口:“这算…我们之间的秘密。” 所以…… 厉墨看着调戏自己的女人,嘴角还渗着殷红的血珠,她的笑不达眼底,却透着讥讽。 她早就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 那次在山上,也是故意勾引他。 姜榆扯着他的腰带,表情却很冷:“怎么?高中玩的不够,现在还想来玩?我的感情这么好玩?” “你说你们兄弟二人也是搞笑,我高中长得也不好看吧?戏弄我感情后,留一句等我回来就销声匿迹,现在又一起回国,是在国外混的不好?” 她毫不留情的攥住翘出脑袋的硬挺,用力掐住头部狠狠地撸。 厉墨痛得撑住墙,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哑巴了?” 姜榆撩起裙子往上蹭,湿腻的腿缝里还有未擦干净的jingye,看得他神色微变。 “姜榆。”他扶住她的腰往旁边挪,理智有些崩溃,“我们不能这样。” “哪样?” “这样?”她踮着脚尖吃进小头,又吐出来。 反复几次,厉墨终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她再次吻上马眼之际冲了进去。 “唔……”姜榆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双手拽着他的外套呢喃,“对,就是这样,刚刚你哥哥,就是这样进来的。” “只不过……”她抬头,眼里是一望无际的星空,“我更喜欢你的。” 厉墨喜欢姜榆,更多的是因为,她是他的缪斯。 他获奖的那部作品,是以她的眼睛为灵感,创作的一条项链。 他只做了一条,唯一的一条。 禁忌和情感在他脑海里拉扯,生生拖拽出两个极限。 “姜榆。” 厉墨狠狠捣入,用力勒紧她的身体,痛苦的像是与自己另一重人格做着分割。 “我们……是兄妹。” “呵呵。”姜榆笑出了声,下身不停夹着横冲直撞的欲根,“刚玩嫂子和小叔的游戏,现在又来兄妹?下次还想玩什么?” “我说真的。”厉墨闭上眼,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沉沦。 “姚如兰,是我父亲的初恋。” 姜榆顿住,好半天才从他胸口缓慢抬起头,下身不紧不慢的撕咬着,和她淬了毒的眼神一样,活像要绞烂他一样。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是因为我是你meimei?” 手机在她口袋里突兀地响起,她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看了眼来电,故意绞紧他的身体。 单手接起,贴在他耳边。 厉砚沉淡如流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下身一紧,被她绞得几乎快烂成rou糜。 “小榆,刚是我太冲动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没关系。”姜榆换了声音,软糯得像是个娇媚的假娃娃,“我已经回家了,等过几天得空了我再来找你。” 厉砚沉了一会儿,又道:“厉墨……没找你吧?” “厉墨?”姜榆无声笑着,故意勾起面前男人下巴轻轻凑上去咬了一口,“他找我干什么?我和他又不熟。” 那头舒了口气,“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有点,不过……”她停顿,拇指在男人唇上摩挲,“亲亲就好了。” 厉砚低声轻笑,对着收声筒发出一声啵:“好,亲亲。” 姜榆双眼微亮,盯着厉墨的红唇,回了对面一声啵。 只是这声啵,掷地有声,并非虚无。 厉墨扣住她后脑,用力吻了回去。 电话在她手中挂断,失手落在杂乱的废纸壳上。 “别玩了,姜榆。” 厉墨埋在她肩头深深吸气,“这是不对的。” 他这行为着实可笑,一边说着不对,一边又在沼泽里沦陷。 “厉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是性爱中难得的清醒。 “听说高潮后的液体,去做亲子鉴定最为准确。” “要不要……和我高潮?” 厉墨哼出声,也不知是被逗笑还是气的。 “我是学习一般,但不至于没常识。” 他撩开遮住她侧脸的发丝,又哑又欲,低低哀求:“和他分手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她出奇的冷静,完全没有被这点蝇头小惠冲昏头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无论什么。” 厉墨很真诚,所有的秘密皆托盘而出,没有丝毫隐瞒。 “我和厉砚长相分不出差别,你想让我扮演他也可以,只要你能离开他。” 姜榆闭了闭眼,妩媚的笑道:“这么护着他?真羡慕你们的感情。” “可是……”她话锋一转,“若我不愿怎么办?” 她描绘着他的喉结,慢慢磨至锁骨。 “我发觉,我很喜欢在你和你哥之间周旋的这种感觉,而且,我也许是真的还喜欢你哥呢?” “毕竟高中那会儿,没有一个女生不喜欢他,包括我。” 紧紧相拥的二人各怀心思。 隔着一层楼板的306内,面色发寒的男人失了一贯的儒雅,他面前摆放着两包纸巾,一包发黄,一包崭新。 在它们旁边,还静静躺着一张相片。 一家四口人,在照片里笑得很甜。 —————————————————— 写成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