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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一跺脚道,“这气量狭小的男人,还说什么他不生气,他没有这么小气呢!这么斤斤计较的,还说对我有意呢!就这样,还指望我喜欢你,可能吗?”“他若是不只做饭给你吃,还把碗筷收拾好,甚至将饭都喂到你嘴里,将你照顾得事无巨细,你是不是就会喜欢他了呢?”幽幽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骇得闻歌倒抽一口冷气,回过头,狂拍胸脯道,“鬼吓人,会吓死人的好吗?你就不能事先出个声儿么?”她身后站着的,自然便是冯娘子了,还是那副浑身湿淋淋,青苔缠发的模样。可惜,闻歌不怕,只是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一皱眉道,“还没有天黑呢!自己躲好些,小心魂飞魄散,那时,可就等不到那负心汉了!”话落,踩着愤愤的步伐,到厨房……洗碗去了!她身后,那只鬼望了望气归气,却还是乖乖洗碗去了的姑娘,又看了看属于顾轻涯的那间卧房,轻轻合上的窗户,叹一声,有些同情,“你……不是他的对手!”洗过了碗,闻歌完全忘了早先因着顾轻涯那番话而起的尴尬与别扭,砰砰砰,敲响了顾轻涯的门。“碗洗完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动弹了的缘故,我又饿了。说好的,我洗碗,做饭的差事……是你的!”自此,闻歌与顾轻涯这对同行的伙伴,便在这个松陵城的小院子里过起了另类的同居生活。顾轻涯管饭,闻歌管洗,顾轻涯管买,闻歌管钱,倒也是合作愉快,相安无事。转眼,腊月便已走到了尾声。他们果真学着邻居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准备起了过年的事。二十三,糖瓜粘,灶君老爷要上天。他们这小院子的院门,却被人轻轻敲响了。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微胖的妇人,手里拎着一个篮子,满脸的笑,看上去,便显得和蔼可亲。她身后,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大约四五岁的女孩子,扎着羊角辫儿,穿着半旧的小红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又害怕地朝院子里瞄,在对上闻歌的眼睛时,一惊,便又缩回了妇人身后。“大娘?有事?”在这里进出了好些天,闻歌对这妇人略有些印象,应该就是隔壁的邻居,但闻歌实在不知,她这个时候,敲开他们小院的门,是所为何来。“姑娘,我是隔壁的,我当家的姓葛,这里的人,都叫我一声葛大娘。今日不是送灶君么?我家里做了些糖瓜,味道还不错,便想着送来给你们尝尝鲜!”说着,那妇人便已是笑容可掬地将挽着的篮子往前一递。闻歌是当真没想到人家登门竟是为了这么一个来意,一时蒙住,不知该作何反应。她身后,适时伸过一只手,将那篮子接了过来,笑应道,“多谢葛大娘了。我们不会做这糖瓜,还正想着上街去买些呢!”“哪里哪里,就是一些小玩意儿,不值当什么,你们不嫌弃就已经很好了。说起来,我这糖瓜却是没有秀娥做的好,秀娥做的糖瓜那才叫美味呢,从前啊,她每年腊月二十三都要做不少的糖瓜,挨家的送,谁想到……”葛大娘是个爽利的妇人,但却不知为何,说起了这事儿,便莫名伤感起来,眼睛往那院子里瞄着瞄着,眼眶便是泛了红。别说闻歌与顾轻涯知道这冯娘子的闺名唤作秀娥,就算不知道,看这情形,只怕也猜到了。第154章别扭情葛大娘说完,才觉得自己不该说这话,连忙咽了泪,笑道,“瞧我,尽说些什么不中听的,你们莫见怪啊!”而后,便是伸手扯了身后藏着的小女孩儿,道,“好了,虎妞,给这位公子和姑娘道声别,咱们回家了。”葛大娘来既然是送糖瓜,敦亲睦邻的,目的达到,自然要走了。可谁知,连扯了几下,那小女孩儿却都还是躲着,不肯出来。葛大娘的笑容不由有些尴尬,“抱歉了,我这孙女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原来,你叫虎妞啊!”顾轻涯笑笑,蹲下身,与那小女孩儿平视。虎妞先是吓得又往她奶奶身后一缩,过了一会儿,这才又怯怯地探出一双眼来,好奇却又忐忑地打量着他。顾轻涯笑笑,变戏法一般,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来,笑呵呵递上前道,“喏!这个是叔叔请你吃的!”虎妞瞧见冰糖葫芦的刹那,双眸亮了亮,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看样子,便是很想吃。但她却没有伸手来拿,反而是先抬起头看了一眼葛大娘,直到葛大娘对她点了点头,她这才怯怯地伸手接过了,然后,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便是幸福地眯起眼来。没想到,这小女孩儿倒还算知礼,看来,这葛大娘家的教养还不错!闻歌轻轻哼了一声。“多谢了。不过,公子这家里居然还随时都有冰糖葫芦的?”葛大娘笑了笑,目光挪向顾轻涯身边的闻歌,心想道,这姑娘长得真好看,怎么不怎么说话呢?“没什么,比起大娘的糖瓜,这算得了什么?只是,家里这一位……偶尔闹脾气的时候,就得拿这个哄,所以便备了些,今日倒正好拿来招待小虎妞了!”一串糖葫芦,已经拉近了一大一小的距离,顾轻涯伸手轻揉了一下虎妞的脑袋,她也没有躲。葛大娘听得笑笑,朝闻歌看了看,后者却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了,他说的什么鬼话?然而,她的瞪视某人视而不见,他还在笑呵呵,并且热情周到地邀请葛大娘婆孙俩进屋坐会儿,像个称职的主人,男主人!只是葛大娘拒绝了。当然拒绝了。她虽然念着旧情偶尔过来打扫院子,面前这一男一女,看上去也正常得很,可这里毕竟是一间不干净的院子,而且她身边还带着一个虎妞,她自然不敢冒险。所以,婉拒了也实属正常,继而,便带着虎妞告辞走了。“你什么意思?你故意让他们误会啊?”葛大娘一走,闻歌就忍不住了。“我说什么了?”顾轻涯的语调无辜又无奈。“你说……你说……”闻歌嗫嚅了片刻,那句话却是说不出口,憋红了脸,一跺脚道,“你自己知道!”“傻姑娘!”顾轻涯叹息一声,“我说不说,说了什么,有什么重要的?葛大娘从进门到现在,可曾问过你我的身份?是什么关系?”闻歌皱眉,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我们是什么身份说到底与他们没有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顾轻涯话到了嘴边,望着姑娘皱紧了眉,紧盯着他的表情,话到了嘴边,又忽而一转道,“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最不拘小节,洒脱率真的么?都是没有关系的人或事,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