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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她,我不信,你会让她回去过普通妇人的生活。而且,你应该明白,她本就不是普通女子,又如何与普通女子一般柴米油盐?”抬起眼,他目光如炬,紧盯韩定涛一瞬间闪烁的眼,不由叹息,“我清楚,如今这个状况,我与阿冉还这样朝夕相对,只怕于军心不利。除了成亲之外,父亲觉得还有什么补救之法,直言便是,当真用不着这般拐弯抹角。”这么一会儿,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难怪今日老头儿打了一手温情牌,全然不似他一贯的风格,原来,这些种种都是他抛出的陷阱,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至于老头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也懒得去猜了,倒不如问来得直截了当,相信这个时候了,老头儿应该不介意对他坦然相告才是。韩定涛望了望儿子,眨眼间,收拾起了脸上本有的温情,和活似他儿子始乱终弃,而他痛心疾首,为自己的义女打抱不平的模样,转而恢复成了平日里,冷静到有些肃然的,一军之帅的模样。“昨夜,我苦思良久,这事无论是发生在何人的身上,都不得不处置,何况,你还是我的儿子。”韩铮点头,表示理解,因为是元帅的儿子,自然更该成为表率。出了事情,自然也更该严惩。“不过,军中并没有一条规定说你与阿冉不能在一起。所以,没有触犯军规,这处置起来,自然就要轻了许多。”韩定涛的语气却又转了转。韩铮倒是没什么反应,做了这么多铺垫,看来,他家老头儿什么都想好了呀!“这件事,无非两个解决之道。一个自然便是你们成亲,从今往后,名正言顺,只是,要委屈了阿冉,不过,你方才已经否决了,那便只剩下第二条路了。”韩铮还是点头,悉听尊便。韩定涛见他这么淡定,真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惊讶,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这才道,“无论如何,你跟阿冉再这么朝夕相处却是不行了,这里是军营,如你所言,影响军心。正好,前些日子,子霖捎信来说,他旧伤复发,已是难以支持,怕是要休养一段时日,我还苦恼着派何人前去接替他,毕竟,袭阳关乃是我朝南门,直临南夏,随时可能兵临城下,实在马虎不得。现在好了,无论是你去,还是阿冉去,我都很是放心的!”韩铮听罢,点了点头。韩定涛却是眉心紧蹙,“又点头?”他今天点头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些?“听明白了,自然点头了。”韩铮却是理所当然。“果真听明白了?”韩定涛有些怀疑,蹙起了与韩铮极是相似的眉。韩铮又点头,“我去顶替冯将军就是。”说什么他与阿冉二选一,既然知道他对阿冉的感情,他会让阿冉去么?自然是他自己去了。这老头儿不直说,偏要绕这么大的弯子,真是!“你果真想清楚了?你要知道,袭阳关那可不是你能马马虎虎应对的,那可事关重大!而且……”未尽的话语,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要危险得多。韩铮却是不耐烦地一摆手,道,“不是说我和阿冉去,你都放心么?那现在我答应去了,袭阳关有人镇守,我与阿冉也避了嫌,两全其美的,你还啰嗦些什么?”“放肆!有你这么对父亲和元帅说话的吗?”韩定涛虎了脸。韩铮连忙站起,从善如流地躬身道,“元帅见谅,末将失言。您大人大量,自然不会与末将计较。如此,末将便下去收拾了,明日便赶往袭阳关,也好让冯将军早日放心休养!”话落,便冲着韩定涛一个利落地抱拳行礼,便转身朝帐外而去。气得韩定涛翘了翘胡子,指着他的背影,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末了,却又突然笑了,“这小子,还算有担当!”出了帅帐的韩铮却是被吓了一跳,“阿冉,你怎么在这里?”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一桩好事,而且,着意往她泛红的眼圈盯了过去,她却已经侧过身,抬手抹了抹眼角,语调一贯淡漠地道,“义父说有事与我相商。”韩铮听罢,却是皱了皱眉,在心里骂了一声,老狐狸。抬眼,对上淳于冉还红着的眼眶,知道她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只怕都听见了,不由叹息一声道,“进不进去都无所谓了。”“怎么无所谓?你才来松陵原多久?要去袭阳关,自然也是该我去!”说着,淳于冉便要撩开帐子往里去。刚一动,腕上却是一紧,被韩铮紧紧箍住,“就知道你会这样想!”韩铮的表情很是无奈。第174章无怨悔韩铮的表情很无奈,箍在她腕上的手,却不敢有半分的松动,“阿冉!我知道,你很强,很多时候,你比我,比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强。可是,这件事情,是我们俩的事情,我是男人,这本就该我承担!偶尔就一次,你依靠我一回,相信我一回,不行吗?”韩铮这一番话,语调平淡,但对于淳于冉来说,却如敲了一记重锤,她所有的坚持,在一瞬间崩塌。韩铮见她瞬间萎顿下去的神色,有些不忍,但终究是咬着牙忍下了,有些事情,他有他的坚持,而他们要走下去,她就必须得习惯,习惯着去接受。“阿冉来了?进来吧!”帐内的韩定涛想是听见了动静,扬声道。韩铮与淳于冉皆是目光微闪,醒过神来。韩铮抬起手轻拍了拍淳于冉,个中意味,两人都能领会,然后,他便转身走了。淳于冉又呆愣在原地片刻,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刮在脸上,刺骨的冷,她才恍惚醒过神来抬手抹了把脸,有些凉。原来,不知何时,又是满脸的泪,若再一会儿,怕就得将脸给冻住了。她连忙抬手将脸抹了抹,这才整了整神色,掀起帐前那厚实的布帘子,走了进去。进得帐内时,韩定涛正神色轻松地在看一卷兵书,显然……今日这事的结果很合他的心意。可是,站在他桌案之前,淳于冉却是思绪翻腾。“怎么不说话?”韩定涛觉得她进来了,就这么站着,很是奇怪,不由抬起头来,问道,语气,倒是要比对着韩铮时,温煦了许多。淳于冉眸中思绪复杂,纠结了片刻,终究是咬了咬唇,道,“义父……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是因为……你并不愿我与韩铮在一起?还是……义父觉得我配不上韩铮?”韩定涛听得一愕,片刻后,放下兵书,朗朗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看来……这人说,关心则乱,还真没有错!你平日里,是个多么自信、冷静的孩子,怎么到了与韩铮的事上,就患得患失成了这样?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暂且分开,韩铮或许还会不明白,你自幼在军中长大,你会不明白吗?”淳于冉当然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