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场葬礼【腾枫/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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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主人死了。 噩耗伴随着葬礼的请柬被一同送到了腾骁将军的办公桌上。 作为骁卫的景元很少见过腾骁如此慌乱而不安的表情,他想不明白,却也一言不发地跟着上了那辆前往庄园的马车。 庄园主人的身份向来是代代将军守口如瓶的最高机密。景元对其知之甚少,只听说庄园与将军府的合作关系根深蒂固,而庄园主人更是位惊艳绝伦的天才,不仅会为将军府提供政治和经济上的谋略,还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独一无二的消息渠道。 然而作为交换这一切的代价,腾骁却只字未提过。 庄严而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马车穿过精致的园林小道,许久之后才停在了一座高大华丽的宫殿前。衣装简朴的女仆接引着他们进入了宫殿的大厅,方一踏入正门,几道满怀警惕的目光就落到了他们身上。 景元被那群老头盯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向引路的女仆询问道:“那些人是谁?看着来者不善啊。” “请您慎言,”女仆惊恐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那是少主的老师。” 少主。 景元暗搓搓地咀嚼着这个称呼。 死去的庄园主人从未对外宣称过是否拥有配偶,更不用说子嗣。只是贵族勋爵之间,不论是从旁支过继继承人还是私生子之类的都不算少见,景元撇了撇嘴角,瞬间觉得此行有些浪费时间。 腾骁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年轻骁卫的心思,却也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等待。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另一位显然是贴身近侍的长裙女仆自二楼的拐角处走下,熟练地向腾骁行礼道:“少主在会客室,吩咐了只见您一人,请随我来吧。” 景元歪了歪头:“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喜欢鸟雀吗,我让人带你去后头温室里逛逛。”腾骁同方才为他们引路的女仆打了个手势,“记得别乱跑,这里找路很不方便,免得给人添麻烦。” 眼见景元被带领着往温室的方向走去,腾骁跟随长裙女仆上了楼,来到了二楼最右边的会客室前。房门被打开,金边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少年,身着黑色的蕾丝边贴身丝绸长袍,外头罩了一条绣着暗纹的织锦披肩,细密的网纱遮住了他大半面容,只能隐约瞧见颈间的白珍珠项链在阳光下映出的点点光泽。 少年放下掀起的一角窗帘,回身朝他微微点头致意:“将军。” 女仆无声地退出会客室,轻轻带上了房门。直到确认脚步声已经远去之后,腾骁再也粉饰不住表面的平静无波,疾步上前一把将少年抱起紧紧拥入怀中,细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我看见外头的蔷薇开了,”腾骁就这么抱着他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怎么没有换香氛。” 少年轻车熟路地用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怕你认不出我。” “怎么会。” “不会吗,”少年挑了挑眉,“听说你得知我的死讯时,可是慌乱得很呐。” 腾骁双掌圈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轻笑:“毕竟没有亲眼见识过你口中的秘法,我真怕你就这么忘了我,丹——” “嘘。”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我是丹枫,将军可别错叫了旁人的名字。” “好,丹枫,丹枫,真是个好名字。”腾骁啄吻着他的脸颊,“下个月是你的继承仪式,我会让人寻最好的红枫来,就栽在你卧房对面的花园里,日日都能瞧见。” “这么重要的仪式,几棵树便想把我打发了?” “彩头而已,礼物自然是另外的份。”腾骁撩起他堆叠在大腿两侧的衣摆,手掌顺着丹枫跪坐的姿势从小巧的脚踝蜿蜒向上,直到发现腿根处居然没有任何布料的踪影,这才略微瞪大了双眼,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丹枫貌若天真地冲他眨了下眼:“将军这是怎么了。” 他嘴上无辜,身下未着寸缕的xiaoxue却缓缓地蹭着腾骁的大腿,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腾骁按住他扭动的腰肢,或许是有些用力过度,竟叫那粗糙的西装裤布料被早已溢满yin水的rou缝吃进去了一点,丹枫一个没忍住,尖细的娇喘声自唇间漏出,使得腾骁眼中的yuhuo更盛几分。 “少主便是这般款待贵客的吗。” “莫非将军不喜欢?”丹枫的眼睫微颤,低下头在腾骁的唇上轻咬一口,“让我守丧的机会可不多,这身衣服怕是过不了几日便要落灰了。” “那当真是可惜了。” “确实可惜,”丹枫拉过他的手,放在颈后珍珠项链的搭扣上,“所以我劝将军,切莫错失良机。” 腾骁当即一下子将他掀翻在沙发上。体型差距太大,丹枫不得不尽力张开双腿才能堪堪容纳眼前人的腰身。那口白嫩的xiaoxue中间埋着一条玫瑰粉的rou缝,四周已经被磨得水光淋漓,腾骁微微后退,单手抓住丹枫两只脚踝,轻松地一提一拉,便让那状似玛德琳蛋糕的嫩xue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底之下。 腾骁的尺寸就是成年体的丹枫吃下去也有些艰难,若是真插进去,怕是得把人直接干坏在这里。方才被解下的珍珠项链这时派上了用场,只不过xiaoxue才刚刚吃进去几颗,丹枫便受不住地扑簌簌落下泪来。 “不行……啊、啊……别塞了,吃不下的……嗯呜——” 到底是新生的rou体,终究没有之前那般耐cao。腾骁将那串珍珠从rouxue中抽出来,不出意外地带出了许多yin液,湿哒哒地滴落在沙发上。丹枫的泪珠还挂在眼睫上,嘴里却嘟囔道:“那可是新进的贡品,百十年才凑得到这么一串……” “罗浮最不缺这种东西,明日我让人给你做条更好的。” 已经小去了一回的丹枫挣扎着将网纱礼帽甩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转头便看见腾骁把衣摆举到了他唇边。丹枫觑了他一眼,乖巧地张开小嘴将衣摆咬住,腾骁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硬挺多时的roubang终于贴上了xue口,直把丹枫激得浑身战栗。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进去。”腾骁忍耐许久,连额角都渗出汗液,随着动作滴在丹枫平坦的小腹上,“要是咬不住了,我就停手。” 说得好听,丹枫腹诽道,哪次你真停下来过。 脚踝被抓在手里,一低头便能看见紫红的roubang在雪白的腿缝中快速进出。偶尔动作幅度太大,guitou不经意中撞上阴蒂,丹枫青玉色的眼眸瞬间被快感激出的泪水浸润得晶莹剔透,身体却被沙发靠背和腾骁撑在他身侧的另一只胳膊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绷紧腰身和脚背,头颅向后仰成天鹅颈般的形状,呜咽着承受对于这具尚未开苞的青涩躯体的性爱折磨。 直到腾骁将xue口周围射满了jingye,才发现丹枫嘴里的衣摆已经被咬出了断口。 “牙齿不错,”腾骁亲吻着丹枫艳红的眼角,“表扬一下。” 景元在温室里赏了一圈的鸟,又吃了两碟点心并一整壶奶茶,才等到了满面红光的腾骁将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葬礼只请了将军府的人,也不明白为何一次会客之后这般高兴的将军居然没被那位少主打出去,景元依旧彬彬有礼地跟着将军离开了这座庄园。 踏上马车的那刻,他莫名地脊背一凉,忽然回头朝着二楼最右边的那扇落地窗望去。 厚重的深色帘幕将房间内的景色全然遮住,景元稳了稳心神,扭头关上了车门。 “警觉性倒是很好,”沐浴后穿着睡袍光脚站在窗边的丹枫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不过要接将军的位子,还是差些历练。” 灰色长发及地的高大男人悬在他的身旁,黑色长袍的袍角在距地面几公分处逐渐消散,兜帽在脸部投下的阴影令人看不清祂的面容和神情。 “剩下的人呢?” “看心情请吧,反正到下个月的时候,都是要见面的。” “那些人呢?” “再等等。”丹枫将那串珍珠扔进燃烧着的壁炉中,“死亡如此美妙,怎可不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