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赤+琴苏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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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犯罪分子紧紧捆在一起的东西,除了利益,还可以是共同的罪证。 说起来这种手段在这一行里并不罕见,只不过常规情况下坏人们都会倾向于把杀人放火当成通用把柄。当然,也会有不那么常规的——比如现在。 苏格兰轻轻舔着琴酒的嘴唇,视线从周围各种挑战人类想象极限的人体纠缠姿势上一扫而过,短暂地停留在自己肢体僵硬的幼驯染身上,投过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在心里默念了一声抱歉。 但很快那点担忧就被嘴唇上的刺痛驱赶到了一边,琴酒眯着眼睛不那么认真地兴师问罪道:“不专心?” “怎么会。” 苏格兰笑了笑,主动贴上去抓着琴酒的长发给了他一个深吻,嘴唇分开的时候拖出来两根透明的水线。琴酒慢条斯理地舔过下唇,对这个吻表示出还算满意的姿态。 “只是看个热闹。”苏格兰放松身体靠在琴酒身上,手指扯着他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绕把玩,“毕竟平时可看不到波本那家伙露出这种表情。” “哼。” 琴酒只是冷哼一声,没给出什么评价。 波本现在的表情确实很难得。他刚刚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好友跟组织高层厮混,心痛中又夹了一丝庆幸。 他无法想象如果苏格兰没有跟琴酒混在一起,该怎么处理这种场合。 但现在糟糕的是他。 波本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身边唯一没有跟其他人无底线搞在一起的莱伊。 莱伊正在抽烟。 他叼着烟深吸了一口气,视线从苏格兰那边离开。有琴酒在,那边是不用指望了,满屋子奇形怪状扭在一起的也可以排除。但是在这种场合里干看着就太引人注目了,哪怕是做个样子,他也得赶紧给自己找个Partner。 他的视线不得不转向旁边的波本,恰好和这个一直不对付的的情报贩子对上了视线。 不情不愿,但是一拍即合。 波本带着虚伪又甜蜜的笑容走了过来,颇有暗示意味地举起酒杯。 “来杯Forgiven?” “听起来值得一尝。” 说是调酒,但那天他们两个其实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波本气势汹汹地搂着莱伊的腰把他拽到了有着厚绒布窗帘的窗台旁。 莱伊十分配合,对波本略显粗暴的态度举动也没提出异议,甚至侧过头让自己的长发滑下来,形成一块自然的遮挡,遮住他们两个人贴近,却没有碰在一起的嘴唇。 “互利互惠,嗯?” 波本小声用气音说道。膝盖顶开莱伊合拢的大腿,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擦。 “总觉得我好像有点吃亏。” 莱伊夹住波本作乱的膝盖,懒洋洋地把拿烟的手搭在波本的肩膀上,嘴上不满,身体却主动向后靠在窗台上,肌rou紧实的大腿顺着波本的膝盖一路向上蹭到腰间,毫不矜持地盘了上去。 “开个价?” 波本故意用着轻佻的口吻问道,作为跟莱伊贴在一起的人,他感受的最为清楚。莱伊虽然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却绷紧了勒在他的颈侧,直白地袒露出不情愿。 可是不情愿也得继续。 波本隐晦地侧头扫视了一圈会场,角落里分布着西装墨镜站姿笔挺的保镖,呵,保镖?谁知道他们的领带夹是不是接着微型摄像机。 莱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又很快收回来。他贴上波本的耳垂,用着调情的姿势开出了意外合理的价码:“帮我跟女朋友保密,不然我就去找主办方要录像送给贝尔摩得。” 波本冷哼一声,扭头就着莱伊搭在他肩上手抽了一口燃到一半的烟,眯着眼睛把呛人的烟雾吐到了莱伊脸上,皮笑rou不笑道:“成交。” 都是成年人,他们对糊弄过去需要做到哪一步心知肚明。莱伊干脆两条腿都缠上波本的腰,两个人解开腰带和裤链,假装贴近实际上留了一丝缝隙,配合着彼此的节奏轻轻晃着腰胯。 莱伊表现的像是喝醉酒或者磕了药,他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攥着波本的肩膀,长发散乱着遮住半张脸,含糊地低笑,又突然仰起头吐出一点难受的呻吟。 波本得说他叫的真不错,是那种不下海都有些暴遣天物的不错。那把又低又哑的声音仿佛是活的,探进他的耳蜗,沿着听小骨爬进大脑,又顺着大脑皮层溜进脊柱,让波本下意识打了个激灵,腰上狠狠用了下力。 “轻点,Cherry——” 樱桃?这时候提什么樱桃? 波本皱眉,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个词的隐喻,伸手在莱伊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巴。 “你叫的可比你说的好听多了。” 对于波本疑似恼羞成怒的反应莱伊接受良好,他把额头抵到波本的额头上,幽深的绿眼睛从长发缝隙里露出来,像个从水里爬出来索命的美艳水鬼。 “那就别让我有机会说话。” 这是个挑衅。 但波本得承认,他确实跳进了这个挑衅。 那天晚上莱伊的表现好到让波本怀疑他是不是男公关转业黑手党,毕竟这家伙确实是靠女人进的组织。 而等到他认识了莱伊这个代号之下名为赤井秀一的男人以后,他又怀疑起FBI是不是会给卧底人员专门开一门色诱课程,顺便暗骂一声FBI真的有够不要脸。 往事不提,安室透看着眼前这个主动凑过来求助的粉毛研究生,内心疯狂拉响警报,面上却丝毫不显,全是安室透应该有的温和笑容。 “你想找我帮你?” 眼前粉棕发色的眯眯眼研究生流露出些微惶恐,他推了下眼镜,斟酌着词语说道:“是的,安室先生。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不如先跟我说说你怎么会来这儿?” 虽然还顶着安室透的名字,但实际上出现在这里的却是组织的神秘主义者波本。当地的风俗业联合起来给组织送了一份献金,而这场宴会正是对于组织庇护的答谢。俊男美女带着甜美挑逗的笑容游走在大厅里,只需要招招手,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获得一个快乐的夜晚。 无论怎么说,这并不是一个自称东大工科研究生应该出现的地方。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威士忌苏打里的气泡缓缓浮上来,安室透盯着杯子里琥珀色的酒液,不免联想到三年前的那一次荒唐集会。 冲矢昴,他还在怀疑这个人的身份。高领的衣服,一些让人感觉熟悉的小动作,周身不明由来的危险气氛。 总让他想起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莱伊,诸星大,赤井秀一。无论哪个名字,咀嚼在嘴里总是难免尝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有人给我送了请柬,说这里有一场座谈会,是我很尊敬的一位教授。”冲矢昴缓缓说出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结果我进来以后,发现这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研究生说得很委婉。毕竟刚刚就在他们两个眼皮子下面,就有一条带着纹身的手臂拽走了端着香槟的适应生,玻璃杯和香槟碎了一地,中间还留了一只银色的高跟鞋。 冲矢昴低着头,不去看会场中已经纠缠结合到一起的人影,假装没听见那些满是原始rou欲的喘息嬉笑,声音十分平稳:“刚才有很多人跟我搭讪,而且我发现,门口的保安不允许我出去。” 那当然,午夜十二点以后魔法才会失效,在那之前,出现在宴会里的要么是披着人皮的魔鬼,要么是为魔鬼准备的贡品。 “我进来的时候手机被收走了,没办法报警,也没办法联络外面,还好见到了安室先生。”冲矢昴听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没记错的话您是毛利侦探的弟子吧,您是来解决这次事情的吗?” “当然——”安室透把酒杯放到沙发旁的小茶几上,展开一抹恶意满满的笑容,“不是啦。” “……” 研究生十分冷静地沉默了片刻,他抬起头认真打量着安室透的神色,锐利的灰色瞳仁从镜片后面隐约可见。 不是绿色的啊……安室透感到几分失望。 “那么我可以认为,安室先生不会对我提供帮助,是吗?” 无论这个人是不是赤井秀一,作为一名公安警察,降谷零都有义务和责任在这种场合里保护无辜的群众。 只是波本不能表现的那么有善心,他可以在这里救下冲矢昴,但是必须符合波本的行事风格。 “我也不是不能帮你。”安室透换了一个坐姿,下垂的眼尾透出两分虚假的温柔,“可是你打算用什么交换我对你的帮助呢?” 冲矢昴——或者该说安室透猜的没错,这个总是穿着高领衣服的男人确实隐藏了自己真实的声音和真正的脸。 他确实是赤井秀一没错。 他会来到这里也确实不是误入,前不久他查到东京涩谷本地的一些势力和组织扯上了关系,顺藤摸瓜查到了今晚的宴会,干脆就伪造了一份请柬混进来。 只是没想到晚会上不是觥筹交错的利益交换,而是单纯直白的皮rou交易。 好在——说坏也完全成立,他在这里遇见了波本。作为全场唯一一个赤井秀一不仅认识还算得上熟悉的人,他几乎想都没想,便走过去提出了求助。 波本给出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这个男人在组织里虽然被人评价擅长使用蜜糖陷阱,但是就行事而言,赤井秀一知道他其实很厌恶色诱的手段。 这也是他会用冲矢昴的身份向波本求助的原因,这个男人并不滥交,大概率不会对他做些什么。冲矢昴只要想办法留下来,留在这个组织成员的身边,会场里其他人就不会有胆子对他下手。 至于交换保护的代价…… “您需要我做什么?” 冲矢昴用上了敬语,他从旁边拿过酒瓶,熟练地给波本斟酒,姿态放的很低。 “那得看你了。”波本把问题丢了回来,“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 赤井秀一在心中暗暗叹气,又突然起了点作弄的主意。他装作为难地四下扫视,视死如归一般俯身靠近波本,吻上了他的嘴唇。 感谢有希子小姐给他做的易容并不包括嘴唇,不然他也不敢做出这种事,谁知道波本会不会从接吻的触感不对这种事情上发现他的身份。 怎么还没被推开? 他印象里波本确实对男人没兴趣啊。 “这就是你的诚意?” 他听见波本有些不屑的冷笑,后脑被人按住,口腔里深入进来一条不属于自己的灵活舌头。毫无疑问,波本在跟他接吻,然而赤井秀一想到的全是眼镜压在鼻梁上了。这让他有点担心鼻子上的肤腊会不会被压坏,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这点代价都不肯支付,还是没必要找我了吧。” 波本没有阻拦冲矢昴的躲避,他带着傲慢的笑容,意有所指地勾起唇角:“还是说你还是第一次,害怕了?” 莱伊说的话跟我冲矢昴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大一瓶波本,记仇就算了,怎么还随便迁怒呢。 “不,我只是……有点意外。” 两年没见,你已经不是曾经互帮互助的小伙伴了。 “这可是你主动凑过来的,冲矢…昴先生?”波本把这个名字缓慢地念出来,脸上带着并不友好的笑容,“即使按照你的说法,这件事咱们也顶多五五开。” “我并没有说过这种话。” 冲矢昴面不改色地否认,波本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那他或许可以将错就错下去。只是没想到曾经莱伊逃过的事,现在却是轮到了冲矢昴的头上。 “我会好好讨好您的,安室先生。” 冲矢昴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波本的大腿上。 波本看着坐到自己腿上卖力解着自己腰带的冲矢昴,第一反应是……这应该不算他以权谋私吧? 本以为做不下去了这个人自然会停手,到时候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结束,表现出被清纯处男愉悦到的样子,放任这家伙待在自己身边。 然而这个叫冲矢昴的人干劲未免太足了一些。单看上半身或许纹丝不乱,但下半身的裤腰已经扯到了膝盖,露在外面的大腿根哆嗦着绷紧,费力地把自己那根东西吃下去。 感谢会场发的套子,让他们还能挤出来点润滑剂做扩张。安室透发誓他真的是第一次捅男人的屁股,而另一个人大概率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捅屁股。相比冲矢昴毫不掩饰的青涩和艰难,安室透则不得不做出一副游刃有余地样子。 这次亏大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 赤井秀一演的很难,他明明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快点放松下来,进入舒服的状态,却不得不假装笨手笨脚,把自己疼得直咬牙。 安室透也演的很难,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表现的急色一点,还是该做出不过如此,上来自己动的从容。 唯一值得庆幸的,快感是最直白,难以遮掩的东西。 赤井秀一干脆放开了一些,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安室透身上,借着重力让那根东西深入自己体内,发出点憋在喉咙里的喘息。 安室透也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曾经旁观的参考案例,试探着托住身上这个男人的屁股,缓慢地在对方身体里进出。 快感徐徐泛上来,赤井秀一干脆搂住安室透的脖子把上半身靠过去,避免可能会有的,会让他暴露易容的亲吻。 安室透没打算亲吻这个浑身疑点的男人,他只是从对方衣服下面把手探进去,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抚摸,隐约感觉摸到了一些伤疤一样的东西。 不知道是碰到了他的敏感带,还是这个人单纯打算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安室透觉得包裹他的地方突然收紧,紧致的,被包容被裹挟的快感。 趴在他肩上的男人发出点鼻音,听不太出是舒服还是不满。 安室透把手抽出来,安抚一般隔着衣服拍打他的后背,手指不经意带过后颈一块的领子,确认自己摸到了疑似项圈的手感。 抓住你了。 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