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餘音R(強制高潮/背後位/打破第四面牆/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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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B站原神音樂會<九徹生識>現場演奏震撼到,想寫點打破第四牆帶散來聽音樂會的腦洞 以下是此篇創作的靈感來源影片,推薦搭配食用。 1.【原神动画/散荧】带着散兵去另一个世界旅行3 https://www.bilibili*****/video/BV1Cy4y1F7vS/ 2.是原神音乐会散宝出现的全场尖叫——! https://www.bilibili*****/video/BV1E841117d6/ 3.【原神生日会】伴风同行 - Together With The Wind https://www.bilibili*****/festival/genshin3rd?bvid=BV1e94y1a7vr -- 流浪者說,我離開提瓦特時,旅行者的身體會陷入沉睡,像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怎麼叫都叫不醒。 我笑出來,確實如此。那些堆積如山的報告、喜怒無常的主管和陽奉陰違的同事,才是真正噩夢。而夢醒之後,我會回到他身邊,和他一起俯瞰凡塵。 然而在那個噩夢之中,偶爾也會有些值得期待的事--例如,一場盛大的全球巡迴線下音樂會。 我試著向流浪者提出邀請--在某些外力的幫助下,他可以透過與我之間的聯繫,以一種說來話長的複雜原理,暫時與我同行,走進我的「夢境」來。 早就知道「虛假之天」的流浪者,很快理解夢的涵義,甚至不需要我額外解釋或心理建設,他就答應了。 「眼睛睜這麼大看我做什麼?以為我會拒絕?呵……既然都預期會被拒絕了,那妳又何必問我?」 「你可以再考慮一下,對你來說,可能會看到很衝擊三觀的畫面。」 「不就是夢而已能衝擊到哪去,難不成,妳還邀請過其他人?」 「當然只有你。」 他沉默片刻,「既然非我不可,那就走吧。」 流浪者彷彿把這次的邀請,也當成了一件任務。 到了音樂會那天,我站在少年面前,一如當初踏入塵歌壺洞天一樣,光芒乍現、天地旋轉,我們一起進入了「夢」。 桌上電腦螢幕散發微弱光芒,右下角是9月29日。 我的臥室比塵歌壺任何一間房都要小,少年和我躺在一張床上,緊緊握著彼此的手。流浪者緩慢睜開眼,似乎還沒回過神來。這種跨次元的「夢」,使用頻率和維持時長都不高。時間寶貴,我開始動手剝他的衣服。 他愣了一秒皺起眉毛,制止我,「做什麼?」 我輕咳一聲,「你身上這套太惹眼了,沒有人穿這樣去聽音樂會的。」 我給他準備了新出的流浪者連動服裝,白色襯衣、黑色寬褲,這本來就是官方為他量身打造的,穿在他身上簡直無懈可擊。 我靜靜看著他,出了神。 他笑道,「不是早就看我穿過了?」 「不一樣。」 我往前一靠,頭抵在他肩上,雙手環住窄背。這套衣服我昨天剛洗過,有著曬過太陽的溫暖味道。關於他在我身邊這件事,此時此刻終於有了實感。 「那種感覺不一樣。」 流浪者目光逡巡,掠過桌上的立牌和色紙、牆上的海報跟掛軸,以及床角那隻散貓抱枕。我整個房間可以說都是他的影子,連手機跟電腦桌布都是他。 流浪者神情複雜地看著我,「妳沒有別的正經事能做了?」 「做個夢不犯法吧。」 夢裡面沒有滿地的薄荷和甜甜花,只有速度比他還快的飛機和車輛。我在高鐵上叮囑他不能亂用風元素,也不能隨便使用空居力。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繼續看著窗外飛掠的景色。我拿起藍芽耳機跟他分享音樂介紹歌單,他嘴巴嫌吵卻沒摘下。 音樂會舉辦在市中心的國際展演館,我提前訂好對面的飯店。Check in後還有一點時間,可以在附近吃點東西,時間一到直接走路過去。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流浪者一身白衣寬褲,圍巾隨風輕輕飛揚,站在館前人行道上很是顯眼。我去個化妝室的空檔,就已經有不少人找著他拍照。他顯然不習慣被人群包圍,一張臉臭得很,我掏出墨鏡跟口罩,幫他戴上。 展演館可以容納近五千人,此刻座無虛席,觀眾陸續入座,我也領著他就位,從紙袋內拿出兩支手燈,這回主辦方還做了中央燈控,能讓臺上臺下的燈光效果互相配合。 觀眾座位區呈扇形分布,包圍著中間的圓形平台,樂手和名伶加起來近百人,規模宏大斥資鉅額,每個細節都能感受到主辦單位的用心。 流浪者摘下墨鏡跟口罩,往椅背一靠,沒有接過手燈,而是打開音樂會介紹手冊。那些文字,或熟悉或陌生,我觀察著他的表情,想讀懂他的情緒。如果他有任何不適,隨時會帶他離場。 「看著我做什麼?」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流浪者眨了眨眼,平靜一笑。 「妳說過,當成一場夢便是。」 我曾和他去歐庇克萊歌劇院看過幾場表演,對這種場合不算陌生。周圍越來越多人,冷氣開得很強,我剛搓了搓手臂,他就圍巾摘下來披在我身上。人偶沒有溫度,但我卻覺得溫暖許多。 隨著燈光暗下,溫柔女聲的悠遠哼唱響起,臺下觀眾們有的驚嘆有的啜泣。聽了超過1000個日子的音樂,如今親耳聆聽弦樂奏響,那是不一樣的感動。 我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旅行起點是蒙德,途經璃月和稻妻,再到須彌。三年的時間猶如白駒過隙,濃縮在十來首曲目中。 螢幕上籠中之鳥納西妲的背影隱沒在黑暗中,觀眾唏噓聲漸漸消失。寂寥的弦樂聲響起,「散兵」墜落的身影浮現畫面,臺下爆出一片驚呼和尖叫聲。 「我是散兵的狗!」 「散兵踩我!」 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落,我用眼角偷看他的反應,流浪者表情淡然,比我想的還要事不關己,彷彿他跟螢幕上的那位少年毫無關係。 「阿散?」 「專心看表演,以妳的個性,錯過肯定會後悔。」 流浪者扣住我的後腦勺,強制我看向前方舞臺。他說得對,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表演,樂團、舞臺、燈光和螢幕畫面的搭配,使我目不暇給,甚至有一瞬間忘了我旁邊坐了誰。 回憶中的傾奇者和孩童對坐問答,渴望心的人偶與熊熊大火,眼淚順著白衣少年臉頰落下的瞬間,化為了那名成神失敗的少年。 流浪者從灰燼走出。 --這就是你的願望嗎? 巨大螢幕上的他看著前方,不只是詢問那名失去生存意義的傾奇者,也詰問著在場眾人的願望為何。 還沒來得及等到答覆,團雀飛來,落在行走於須彌野外的流浪者帽子上。 修驗者不悅地抬起帽沿,往即將下雨的灰暗天空瞥了一眼。 前方有兩名不速之客,正要找碴-- 館內光線再度一暗,手中的燈綻放起堇紫色的光芒,整個展演館宛如星河燦爛。 尺八渾厚的樂音響起,是「九徹生識」,同時也是稻妻踏鞴砂的旋律,幾個小節的旋律,卻承載了人偶少年的一生,悲傷中帶著新生。他誕生自神明之手又被拋棄、被人類接納但也遭到背叛、被世界遺忘後又被世界之外的人銘記。 巨大螢幕上的流浪者姿態靈動,舉手投足都讓人目不轉睛。與愚人眾對峙的癲狂笑聲、充滿破壞力的壓縮氣流攻擊,在現場音樂演奏襯托下更加衝擊人心。 最後一顆音符落下,各種花式告白喊得比剛剛還要瘋狂,知道現場有這麼多人喜歡他,我也忍不住跟著拋了一句-- 「我是阿散的狗!」 我感覺到身旁流浪者冷冷地睨著我,像在看一個瘋子。我自然是心虛又羞恥,也不去看他,盡力搖著手燈,跟著前後左右的觀眾一起吶喊尖叫。 「適可而止。」 流浪者伸出手扣住我的後腦杓,清冽氣息鋪天蓋地而下,他的吻很短,在下一個曲目演奏前就結束了。但我臉頰上的熱度卻遲遲不散,持續到最後一首「我們終將重逢」,我都沒再跟他講過話。 散場後,我們走回飯店。路邊有隻貓纏住了他,流浪者說與提瓦特沒什麼不同,都是煩人且黏人的生物…… 呵,他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麼?嘴上說煩,手撓個不停。 我訂的是雙人房,十八樓,視野很好,可以俯瞰整個市容。 我們在提瓦特滾過好幾次床,自然也沒必要裝陌生人。我坐在化妝臺前卸妝,少年拿著遙控器在切電視頻道,耳邊突然傳來男女的喘息聲,我驚恐地看去,正好和他四目相交,電視螢幕上是兩具交纏的肢體。 他隨意切了幾個頻道,淡淡道,「我現在知道妳那些小黃文怎麼來的了。」 我懟回去,「你要是有興趣就把握機會多看吧,這在提瓦特可見不到。」 我剛說完,流浪者就把電視給關了。 「確實,光是看著哪有意思。」 他扣住我的肩膀,低頭輕啄我的唇瓣,眸光含笑。 「不如直接身體力行。」 「妳今晚喊了什麼?」 流浪者磨蹭著撞進我體內,一邊吻著我的鎖骨。明知故問啊這個人。我偏不想回答,咬緊牙槽承受他的衝撞。「夢」裡的感受更加直接,我被撐得很脹,又麻又痛,今天在音樂會上吶喊過頭,我連發聲都有點吃力。 他抽插頂弄得我身下一片濕,身體燥熱眼角含淚,雙腿被他壓到胸口,深深插入直抵宮口。嚴刑逼供對於一個執行官來說太簡單了,他停在我體內,撩撥我的陰蒂,愛液分泌湧出,他沾著塗抹陰唇口潤滑,長指順利沿著rou縫滑入陰道,與他的陰莖一起貼著輾開壁rou,動作很慢,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之擺動。 背脊一陣顫慄,快要攀上高潮時,他又停下動作。 求而不得,我難受地啜泣,「你……在我隔壁,都聽見了,還問什麼問……」 「妳當時又不是對著我喊,我自然沒聽見。」 ……畜生。 我擺動著臀部,想要主動獲取快感、止身體深處的癢,他卻壓制住我的腿不讓我動彈。酥酥麻麻的癢意侵蝕我的理智,愛液不斷湧出,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幸好、他這次有記得先脫衣服。那套服裝洗起來可費力了…… 我被他捏著乳尖拉回意識。 「還敢走神?說啊,妳是誰的狗?? 「我是……」 我實在沒有那個恥力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我一個鯉魚打挺掙扎出他的箝制,拖著酸麻的身體想往浴室逃,又被他攔腰抱回床上。不行了、別這樣……我哭著求饒。他支起我的膝蓋跪好,輕拍臀部從身後插了進來。 這動作倒是很符合我那時失去理智喊的話。 我乾脆汪汪兩聲得了…… 他一插進來,我就被推上高潮,花徑不住收縮,吐露著yin液。熱流匯聚至腹部,快感麻痺了我的知覺。他握住我的胸乳揉捏,就著這個後入姿勢開始抽送。耳邊傳來他色氣的喘息聲,恍惚中想起剛剛音樂會上,他在混亂中給我的那一吻。 是為了堵住我的嘴,還是別的什麼…… 我被少年抱起來面對面繼續cao著,他很持久,這點到了夢裡依然沒變。我被他頂得哼哼唧唧,攬住他的脖子,將眼淚鼻涕全抹在他的肩膀上。他嫌棄地拿毛巾擦去,拉了枕頭墊在腰下,把我按在床上,兩條腿掛在他的腰間,挺著性器又插了進來。 「……阿散……」 我的視線因生理性淚水模糊,我捧住流浪者臉頰,面對寶物般珍惜地啄吻,吻一次,再吻一次。他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是汗液或淚水,顯得他的目光破碎而明亮。他勉為其難地緩下動作,等著我說完。 我笑了笑。 在他耳畔汪了一聲。 「我是你的狗。」 怎樣都好,我放棄了。反正再難堪的他都看過了,也不差這次。 流浪者失笑出聲,目光很複雜,有無奈、溫柔和一絲的戲謔。這句話像觸及他什麼開關,流浪者抬起我的臀部,讓我深深坐下插到底,花徑含納進他的陰莖,深埋我體內的龜頭輕叩宮口,痠麻得讓我難受。 他不動,卻也不讓我動。 「高潮了三次還沒滿足?」 「……你還沒射,是我的錯?」 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臉頰,我剛擦掉又滑落一滴。 「……要把你帶出來、有多困難……馬上就要回去了,還這樣……欺負我……」 也許是看我哭就放棄折磨了,少年挺胯一下下往上cao得又深又重,喘息聲逐漸嘶啞,瀕臨失控。射精時他緊緊抱著我發顫,xue口流出我們的液體,我大腦一片暈眩混沌,高潮後的無助感讓我不由自主依靠在他懷中。 流浪者環著我的腰,耳畔響起低柔的哼唱聲。 那是來程時在高鐵上,我用手機反覆的歌,那時我還摘下一邊藍芽耳機跟他分享。 --打破了時間的封鎖,與你相視而笑 --跨越過空間的阻隔,朝你全力奔跑 --牽著手我們一起,放聲唱 這是一首伴風同行的歌。 沒有伴奏,餘音彷若今晚的音樂盛宴,在我心中繞樑三日,久久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