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薄明R(帶傷做愛、海邊野合)
书迷正在阅读:囚于永夜同人(一些腿rou、【奇杰】欲望洞xue、【罗夏】江山渡火之醉酒往事、【陆沉】悬溺(纯h,短篇)、【萧逸】双色、【萧逸】短篇合集、【陆沉】短篇合集、【查理苏】短篇合集、【光与夜之恋全员】恐孕小日常(非常短篇)、原神:rou欲系富江的提瓦特之旅
我流散旅,寫寫小倆口話療日常 -- 我最近半夜經常起來嘔吐。 塵歌壺很安靜,我怕驚擾流浪者,便打開水龍頭掩蓋聲音,一股悶氣順著胃往上衝,乾嘔數聲後,把晚餐都吐了出來。 一道人影站在門口,是流浪者,我渾身一僵,剛想解釋些什麼,但反胃感不斷湧上,又趴回去吐了些酸液出來。 沖水聲過後,我抓著洗手檯起身,掌心接水洗臉。流浪者遞給我毛巾,神情若有所思。我從毛巾裡露出半張臉,聲音啞啞的,「別緊張,我沒懷孕。」 「……我知道。」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隨口一問,「如果懷了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生下來,反正不是沒照顧過孩子。」 「阿散,不必為了討好我,勉強自己說這些話。」 他眼睛一瞇,「妳想打掉?」 我把毛巾泡在洗手檯汲滿水,剛吐完實在沒什麼力氣,他接過去擰乾,又遞給我擦臉,「你喜歡小孩子嗎?我不是在進行什麼靈魂拷問,只是單純好奇。」 他的目光跟聲音一樣很淡,「不喜歡,太過脆弱,沒人照顧很容易就死了。」 「我也是這麼想,不如養隻貓自在。」 最近壺裡又多了新成員,叫大桔騎士,是隻胖橘,很快就跟影狼丸打成一片。 「這是妳這禮拜第三次半夜躲著我來嘔吐。」流浪者提醒道,「萬事皆三,妳準備跟我談這件事了嗎?」 我把毛巾覆在臉上,遮住視野。 其實很單純。 主要是這兩週工作密度太高了,加上週期性的禁忌知識汙染,雖然表面上沒有異狀,但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處於壓力狀態的我,身體總是比精神狀態更快出現反彈。 再加上得知一些好消息,大喜大悲的我鋤大地一個恍神,不慎被獸境獵犬咬住膝蓋,拖行了數十米遠。 那時流浪者正在教令院上課,我們本來就不是形影不離,什麼小傷都要親親抱抱捧高高。我沒有馬上告訴他這件事,忍著痛做完了剩下的討伐任務。我以為像往常一樣去七天神像接受治療就好,於是等到領完獎勵後,才一瘸一拐地過去躺在鍾離腳下。 沒想到神的恩惠非但沒用,傷口還因為延誤治療而惡化,腫得跟饅頭一樣,不斷流出組織液和血液,疼得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躺在塵歌壺床上挺屍,等他傍晚下課,自然挨了小人偶一頓罵。 「被流血狗咬傷?拿過深淵滿星資格證的人,會栽在路邊小怪身上?」 「我當時就是分了下心,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什麼事情能讓妳分心到被流血狗當潔牙棒啃?」 「你。」 「……」 流浪者拿我沒輒,我跟他說傷口去白朮那邊包紮過了,只要定期換藥、避免劇烈動作就好。 如果這裡是提瓦特,我是旅行者,到底為什麼會有七天神像無法治癒的傷口? 但也許就跟我能跟流浪者互動、甚至吻他睡他一樣,都是觸及虛假之天底層代碼的特殊bug,沒有辦法解釋。 每日委託跟活動,小人偶自然是幫我代勞習慣了,洗澡更衣也不在話下,有的是方法讓傷口不要碰水。 麻煩的是性事。 流浪者說,為避免傷口裂開,至少兩個禮拜不能做。睡前可憐兮兮地跟他討了晚安吻,然後各自就睡覺位置。磨磨蹭蹭慾火焚身,腿心濕得不行,我手伸進睡裙,隔著內褲輕輕揉捏陰蒂來回畫圈,身體不自覺弓起,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 「嗚……」 躺在我對面的流浪者睜開眼,「半夜不睡覺,在做什麼?」 「……睡不著,拉拉筋。」 「拉筋會拉出這種聲音?」 我們都心知肚明,我想拉的是明明另一條莖。 我歎氣道,「不然要怎麼辦?說不做的人是你,我總得想法自我娛樂一下。你就不能假裝睡著,當作沒這回事嗎?」 「好,那我睡了,妳繼續。」 ……不是,他根本不用睡覺。知道他醒著還當著他的面自慰?算了,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 我繼續摩擦陰蒂,雙腿夾緊,腦內想的全是他壓在我身上律動的色情表情和喘息。酥麻感淹沒了我,指尖下的軟rou越來越濕熱、甚至抽搐。 阿散……阿散……! 他在旁邊,我不敢太放肆,高潮來得很慢,過電感貫穿全身時,整張床都在細微搖晃。爽是爽了,但感覺更加空虛。等到餘韻過去,身體一放鬆,就聽到枕邊人的笑聲。 「呵。」 還笑? 我不想管他,準備下床去浴室清潔身體,剛踩地就被他扯回去。我怕壓到傷口,雙手胡亂撐在床上,碰到他胯間鼓起的那一包。 我臉頰發熱,下身又湧出一道熱流。 「阿散,你……有反應了。」 「我沒瞎。」 「你如果想緩解的話,也可以當我睡著了,請自便。」 「我還以為妳光顧著自己快樂了,真的當我不存在。」 「是你自己說兩週內不准做的。」 「妳想做嗎?」 「想。」 「傷口會痛也想做?」 「那個……你溫柔一點就好了吧?」 膝蓋的傷口在關節彎曲時特別疼痛,但只要躺平拉直或維持坐姿,就不太會有異樣感。流浪者把我抱起,雙腳打開坐在他腿上,唇瓣貼過來索吻,我嚶嚀一聲,伸舌回應他。 夜色昏暗,他半垂的眸和神紋發出光芒來。這是動情的前兆。 他的濕熱吐息拂過我的下頜,一路來到鎖骨,抬起我的雙手脫去睡衣,又環抱住我,摸到背脊解開胸罩暗扣,一對飽滿胸乳便貼到他眼前。 流浪者含住右邊乳尖,靈活的舌頭壓進又彈起,吸吮聲嘖嘖,左手從胸部下緣托起把玩,右手則來到我的雙腿間,內褲太濕而陷入花縫,他便拉著那塊滑潤布料摩擦外露腫脹的陰蒂。 「啊……別、別玩了……嗯啊!」 我的身體徹底發情,被他打開。 流浪者掐住我的腿窩固定姿勢,進入得很溫柔,我看著rou縫慢慢將他的分身吃進體內,一陣滿足感油然而生。進來了、睽違快兩個禮拜的結合。 我幾乎是馬上就高潮,眼淚和愛液一起湧出。 流浪者被我抽搐的陰道吸得難受,「這麼敏感、剛插入就去了?」 「舒服……好想要你……插一插、你頂深一點……」 我泣不成聲,這比自己來舒服太多了。人偶本身並不具備繁衍功能,性欲也是因我而生,大概不能理解物極必反的道理。忍越久,要得越兇。 這場性愛彷彿天降甘霖,我忘情地主動討要。狹窄xue內被他的性器填滿,頂端不斷撞著因發情而腫起的軟rou,每次拔插都會帶出大量體液,濺灑在床單上。 床舖搖晃的比剛才還要大聲。 「哈啊……散、阿散!嗚……好漲……別一直頂哪裡……不行……」 「別頂哪裡?這裡?還是這裡?」 他語帶笑意發問,同時深深撞擊我每個敏感點,身體被他頂得一上一下,連胸部都晃出乳浪來。 被他cao得迷迷糊糊,我自己都忘了腿上有傷,調整體位失了分寸,往床舖跪下去的瞬間,疼痛使我倒抽一口氣,花徑緊縮將他往裡面吸,刺激得他在我耳邊失聲一喘。 「……妳下面……倒是很會吸……」 流浪者把我翻過來正面朝上,傷口果然滲血了,但比起疼痛,我更在意他會不會因此停下來。我抱住他的腰,不讓他撤出。 「這張嘴就這麼饞我?」 「不夠深、還不夠……繼續、繼續cao我,阿散,啊!不要、停……嗯嗚!」 yin聲浪語迴盪在室內,他深入淺出抽插近百來下,我們先後高潮數次,花徑劇烈痙攣收縮,隨著心跳頻率一陣一陣,讓他的jingye流入子宮。 全都射進來了,滿滿的,好溫暖。 他拔出性器,我雙腿不由自主地敞開、發顫,合不攏的陰道口滑出過滿的液體,有種失禁般的錯覺。 流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傷腿抬高避免碰到水,這個雙腿大開的姿勢,有種欲求不滿的羞恥感,像在邀請他繼續蹂躪我。 少年打開花灑幫我沖洗陰部,手掌覆蓋下體,長指壓進來,往上勾起,流出大量濕滑液體。剛才他,真的射了很多啊…… 每次他這樣洗,我都有種被他指交的錯覺。高潮的時候,我渾身敏感發顫,看到他眼角的薄紅和笑意,忍不住抬頭咬他的喉結。他分明故意的。 流浪者用掌根按摩我被他射得鼓起的小腹,我嗚咽一聲,「別、別壓那邊……又會有感覺……」 「不排乾淨,想懷我的孩子?」 「就說了不會懷孕,留在裡面也沒關係,身體會自然吸收的。」 他繼續施力,讓我排出不少白濁液體,流浪者修剪過的指甲猝不及防輕壓尿道口,我沒忍住,繃緊的下腹肌rou一鬆,嘩啦水聲中混入另一道淺弱的排液聲。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這人偶就是見不得我過得太滋潤。 也許是這樣,回到虛假之天後,我甚至不爭氣地夢見了他。 那是一場觥籌交錯的楓丹宴會,我一個人交際應酬忙得團團轉,喝得爛醉,回到客房倒頭就睡。有人壓上來,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間擁抱回吻。 結果對方冷哼地咬我嘴唇詢問,連眼睛都沒睜開,該不會喝醉了跟誰都能這麼親熱?我笑著蹭了蹭他的頸窩,任由他予取予求,說當然是知道他是誰才這麼給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就算什麼都沒做,也一樣會有人看不慣妳。那妳何不就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在這邊庸人自擾。 我很少夢到他,聽見流浪者用之前自嘲的台詞用來安慰我,雖然有點過意不去,但老實說效果十分顯著。精神狀態健康了不少,腿傷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痊癒。 我們恢復了床事頻率,深夜嘔吐的次數也少了。果然性欲治百病。 交友廣泛的我偶爾會接受他人宴客,我是的不挑食的,有什麼吃什麼,而流浪者跟我不一樣,他飲食地雷很多,雖然端到眼前還是能若無其事地笑著吃掉,但回塵歌壺後總免不了要批評一番,太甜太油太腥太鹹…… 好吧,他的廚藝確實有資格挑嘴。 在我腸胃不適的那段時間,有時候我吃不完一整份餐食,進食速度緩慢,又不想浪費食物,少年明知裡頭有他不喜歡的菜色,還是拿過去吃掉。 「我說過,妳可以站到我身後的。」 翻譯過來,就是可以跟他求助的意思。我愣了愣,「不過是東西吃不完而已,還好吧?」 「妳知道我在說什麼。」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我將這理解為他希望我可以跟他求助,於是我拉著他開始飯後運動--每天晚餐過後,我就會喊他入隊,沿著稻妻群島的海岸線散步摘海草抓鰻魚。 第一個採集點是鳴神島北岸,由流浪者抱著我跳下去,感受到風吹拂髮鬢;然後是堇色之庭外,除了海草、鰻魚外還能順便釣個魚。鰻魚點位分散,為了節省時間,我挑的都是資源密集點,除了一個例外--借景之館。這個點只有一條鰻魚,特地繞過來,只是想看一眼他曾經沉睡的宅邸罷了。流浪者知道後不置可否,但每回來這裡,目光都會柔和許多。 看來他也是有些在意的。 海浪聲很悅耳,我想起和他在海邊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那時他身穿白衣跳起劍舞,用純淨的離垢者姿態勾引我,一步步向我走來。 水聲嘩啦,鰻魚又被他嚇跑了。 「發什麼呆?」他問。 「在想你可真好看。」 流浪者脫去鞋襪,白皙的腿浸泡在湛藍海水中,淺灘上腳印綿延到遠方,少年看起來乾淨而自由,與世獨立。稻妻踏鞴砂北岸的海岸,在入夜後,月光照射下,會形成近似藍眼淚的美景。踩在上面,就好像走在銀河裡,任時光從身旁從容游過。 有次飯後運動不小心「貪玩」,徹夜未歸,我們索性佔了一個海亂鬼的營地,在海邊枕著浪聲睡到早上。帳棚內很暖和舒適,我躺在他懷裡,看海衹島水面上透出薄明天光,心中有什麼煩悶都被淨化了。 「__,我看過一種說法,在床上表現越好的人,心理問題就越嚴重」 他冷笑,「這說法我看沒什麼可信度,妳心裡毛病這麼多,床事表現怎麼會這麼差?」 「我下次就讓你哭著求我。」我嘀咕道,「我心理問題也沒這麼嚴重吧……」 「是啊,妳也知道,那些問題並不嚴重。」 他輕描淡寫道。 我們都知道,我現階段的問題,有一半來自於他。原來在他眼中,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我忍不住苦笑。 如果我遇到的是「散兵」而不是流浪者,這個症狀恐怕會更嚴重。只有當他被世界遺忘、我才能從這樣的發展中得到安心感。 很扭曲?我早就說過了。說得含蓄點,我希望能獨佔他。這份心思自然是不曾對其他人表現過的。都是他勾起了我那不堪的一面。 他聽完我的自白後,問道,「所以,妳希望我沒有朋友嗎?」 這句話一針見血,讓我像是被捅了心臟般瑟縮了一下,腰後卻又被他掌住,牢牢鎖在懷裡。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眸很沉穩,過去早就透過讀心知悉我的想法。 不管我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答案,他都不會被我嚇跑的。 被這麼問,就表示在他眼中,我的行為舉止透露出這樣的訊息吧?那還需要否認嗎?倒不如大方承認--對,我就是這樣卑劣的人,想把他捆起來,讓他從世界上消失,只能在塵歌壺裡任我予取予求。 但拋卻被質疑的受冒犯情緒後,冷靜下來想想,這其實是道陷阱題。 「以前也曾經有人這樣問過我。我當然希望喜歡的人生活多采多姿,有時候我也不是非要這麼極端,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而已。」 「什麼是公平?」 我輕輕啄吻他,「公平就是……真誠待人、言而有信。如果想跟我走,就不要對我說謊,也不要人前人後、差別待遇,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像妳在疑心跟暗鬼那兩篇寫的?」 「倒也不用這麼極端。雖然我寫的時候很樂在其中,但我捨不得讓你經歷這種痛苦。即使你只是紙片人,我也希望你只要快快樂樂地當隻有人疼有人寵的紫薯貓貓就好。平時說想PUA你都是假的,只有想上你跟被你上是真的。」 「看來妳想得很明白,我就說那些根本不是問題。」 我笑了笑道,「那是因為對象是你,才有辦法這樣一笑置之。」 那些是非爭端庸人自擾,本來就與他無關。流浪者如今也是個事了拂衣去的旁觀者個性,縱然復刻在即,他曾三度被武器池背叛,於本人而言根本無所謂。 受傷的只有旅行者的錢包而已。 流浪者見我不是認真要調適自己的問題,便將手枕在腦後,換了個姿勢與我面對面躺著,「那妳覺得,我床上表現這麼好,我的心理問題是什麼?」 「……你還真敢說。」 「是妳先起的話頭,難道妳不這麼認為?要不,我再證明一下--」 「不必,你技術很好,可好了。」 每次都有求必應,做得我下不了床。 海浪聲沙沙,光線穿過帳棚縫隙,落在他的髮梢,看起來就像染上雪霜一樣,純然的好奇--他在我眼中會有足以構成缺點的心理問題嗎? 當然有。但經歷剛才的討論後,我的問題跟他的問題,簡直小巫見大巫。 我強硬地轉移話題,「我下週要抽僕人……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這就逃避了?我還以為妳終於鼓起勇氣要談了。」 流浪者直勾勾地看著我,輕笑一聲,有問必答地道,「歷任『僕人』都是瘋子,前任僕人那傢伙讓自己的孩子互相殘殺,現任僕人則殺了情同親姊妹的青梅,接著又去殺了『母親』,妳不會被她的『優雅』和『親切』給騙了吧?那些不過是她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罷了。」 「那你還記得她受封『僕人』席位時的場面嗎?」 「記得,妳問這個做什麼?」 我輕咳一聲,伸長手從背包拿出一張畫片--裡面的他穿著白色毛領連帽大衣和紅黑色調的稻妻服飾,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雙不怕天寒地凍的潔白膝蓋跟小腿。畫面只有一幀,這件服裝便讓全網沸騰。 他的穿著明顯跟身旁那幾位形成對比,是因為沒戴帽子就沒有安全感?又或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高大?紫薯貓貓,一夜之間變成了小企鵝,還是會咬人的那種。 流浪者調侃道,「真沒想到,妳會對那個裝扮感興趣。」 「因為這是我在喜歡上你之後,再一次與你的過去相遇嘛。」 在流浪者還是執行官時期,我對他並沒有感覺,如今心境跟關係都變了,每一個有關他的訊息,對我來說都能更了解他一些。 關於他在至冬的故事,我擁有的資訊量並不多。 腦海浮現一雙走在雪地裡的裸足,還有開往至冬的船隻,以及後續他面對的一切,痛苦的實驗,成神的改造,失去尊嚴和自由,往著自毀直奔而去,裡裡外外被鞭笞得體無完膚,再從空中墜下。 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我視野內的湛藍海洋逐漸模糊。 本來是想調戲他的,反而被一陣沒來由的心疼情緒淹沒。我聽他無奈地輕哼,捧住我的後腦勺吻上,連同眼淚一起佔有。 「不要凝視海邊。」流浪者低聲說道,「看著我。」 少年欺身壓上我,以正面姿勢深深進入我體內,一邊插一邊哄,聲音溫柔得讓我越哭越難以自拔。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負cao到哭,實際上他根本沒施什麼力,只是停在體內溫存,讓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從膝蓋受傷以來,我們就很少用背後式,他抽插了幾回後,把我翻過身壓在睡袋上,我剛想提醒他腿傷,他便抬起我受傷的右腿,往大腿內側一咬,笑著說,「放心,不會壓疼妳的。」 流浪者調整角度,以側邊後入的方式貫穿窄徑。經歷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cao得脫力,只能靠在他懷裡,任由他主導交合的步調跟節奏。 在我因高潮顫抖後縮時,他輕壓我被cao得隆起的腹部,白濁將子宮內射滿,內外同時施力,潮點脆弱痙攣,有瞬間白光佔據視線,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邊的沙沙聲,還有他模仿人類呼吸的輕喘。 「沒事了,我已經不痛了。」流浪者在我耳邊說道。 不痛了。原來如此。我顫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證他的話。 陽光照在身上,跟他一樣溫暖。 是啊,冬天已經過去了。 於是天氣逐漸回暖,塵歌壺裡的植物也添上了新綠的色彩。 我坐在化妝桌前,打開自己的首飾盒,「阿散,過來一下。」 我隨手拿出兩支髮夾,人偶不明所以的靠過來,左側髮鬢被我逾越又不失溫柔地別上髮夾,露出白皙肌膚和耳朵,昔日總是被髮絲掩去的紅色眼影如今倒是更加明顯,看起來更加乖巧了。 突如其來的親暱舉止讓他僵住,但沒有等到我更進一步的動作,這才意識到她原來我真的只是單純在別髮夾。 「不愧是阿散,這樣也很適合你。」 「擺弄我的髮型,很好玩嗎?」 「天氣變熱了,夾起來涼快些。」 「別老做多餘的事,我是人偶,天氣不會對我有影響。」 「但你臉都紅了,明明很熱吧?」 「……」 「你看,熱到連耳朵也紅了。」 「……」 「嘿嘿,走,我們去採鰻魚跟海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