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 第二次约会（H｜含着跳蛋出门/餐厅桌下被指jian）

    当坐在餐厅角落缓慢分割着牛排的降谷零看到你的时候，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锋利的餐刀因失控的压力划在了盘子的釉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降谷先生？有什么异常吗？”坐在降谷零对面的风见裕也立刻紧张地问。

    “……没有。”降谷零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放下餐具，托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观察。”

    “小姐，请问您有预订吗？”年轻帅气又举止礼貌的服务生伸手接过你的小羊皮外套，视线在看到你裸露的雪白肩颈和胸前浅浅的沟壑时游移了一下。

    “有的，大约是一小时前预约的双人vip包房，麻烦你确认啦。”你俏皮地对服务生眨了眨眼睛，嘴角洋溢出明媚的笑，将身体不经意地向服务生靠过去，“小哥你好帅，请问一会儿用餐时我可以请你为我和我的朋友服务吗？我绝对不会吝惜小费哦。”

    “啊，啊，小姐……”你满意地看到眼前男青年的脸颊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明明是训练有素的服务生，此刻的神情却写满了羞涩和窘迫，“我、我很乐意为小姐服务……只是请您稍等我请示一下上级，因为需要有同事代替我完成迎宾的工作……”

    “那你的社交账号呢？不会也需要请示上级才可以给我吧？”你若有若无地拉近了和服务生的距离，让身上花香调的甜味香气将他完全包裹。

    “不不不不不用……”服务生匆忙拿出手机。

    ——手腕却被另一只手握住。

    那只手修长骨感，手腕尺骨上的茎突连接着绷紧的肌腱，看上去矫健多于雄壮，十分具有男性魅力。白色衬衫的袖口被挽起一点卡在小臂偏向手肘的位置，和微深的肤色相互衬托，显得衬衫洁净耀眼、皮肤甜腻如蜜。

    “不用麻烦了。”故意低头不去看来人的你，听见属于你男朋友的独特声线在你头顶响起，语调温和中透着不容拒绝，“这位小姐和我认识，把她交给我就好。”

    “可以吗？”服务生迟疑的视线在你和握住他手腕的男人间来回扫过。

    “没什么不可以的。”降谷零微笑，“是吧？我的女、朋、友。”

    “当然是啦。”你猛地伸出手臂，在大庭广众之下环住了降谷零的脖子，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上了他只穿了一层衬衫的胸膛，还不知死活地压上去蹭了蹭，“我好想你哦，老公。”

    “啊啊，先生，我的手腕……”手腕被男人骤然攥紧，服务生痛苦地哀求。

    “……抱歉。”降谷零松开了服务生，改为环住你的腰，阻止你无休止地朝他贴近，身体像是要和你拉开距离似的微微后仰，低头睨了你一眼，“先过来坐一会，等你约好的同伴到了你们再去单间，可以吗？”

    “好的老公，知道了老公，遵命老公。”你一连串地叫着往常只会在床上才会叫出口的称呼，一只手渐渐下滑，顺着他的宽肩、胸膛、腰腹一路偷偷摸下去，最后将手探进了他的西服侧兜，在里面偷偷放入了一个东西。

    “最喜欢老公了。”感受到紧贴着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你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降谷零的嘴唇，发出周围人也清晰可闻的“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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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来是您……”风见裕也看到你坐在降谷零的手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你点头致意。

    你们没有刻意宣传过你们的恋情，然而再迟钝的人也能从降谷零出差时拨打视频电话的频率中猜出你的存在。你笑着在风见裕也受宠若惊的道谢中为他斟了小半杯红酒，对他毫不见外地眨着眼睛：“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啦。零经常对我说起你呢。”

    哎……你拿着红酒瓶的手猛地一抖。

    你镇定地将酒瓶稳稳地放在桌上，在桌下悄悄夹紧了腿。

    这就开始了吗——？看来你的男朋友比想象中要更大胆啊……

    “呃，小姐，你还好吗？”风见裕也见你有些异样，紧张地询问。

    “没、没事……”你努力稳住声音，“来，喝酒，喝酒……”

    体内的跳蛋，开始工作了。被柔软橡胶包裹住的小玩具以一秒为间隔持续运转，即使只是开了最低档，细密的震动也让紧贴着的内壁感到无法忽视的酥麻。你咬唇幽怨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求肯地抓住了他袖口。

    虽然你选择了戴着小玩具出门引诱他，本身就是为了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但你只想看他明明窘迫却还要装得正襟危坐的样子，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让他玩弄你啊……如果你忍不住出丑了怎么办？那才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嗯？”降谷零偏过头来疑问地看着你，原本在西服口袋里悄悄打开了开关的手也拿出来放在了桌上，“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坏蛋……你咬牙摇了摇头。

    “对后辈们的培训还是有些不足。”降谷零泰然自若地继续切割牛排，对风见裕也谈着工作，“你七点钟方向的那个……我记得是姓今枝的吧？看上去太紧张了。今天面对的人比较简单所以还好，如果换成是老练的敌人，还没等踏入餐厅，就能一眼认出他的身份。”

    “哎？那位是上期警校毕业考试中的第一名啊。”风见回头朝今枝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会不会是因为降谷先生要求太高……”

    风见……！不要随便移开视线！要一直盯着这个人才行啊！

    就在风见转头的一瞬间，降谷零将左手不留痕迹地放在了桌下。他装作不经意地整理桌布，让桌布覆盖住你们的下身，然后将手放在了你的大腿上。

    你今天穿的是连衣短裙，即使在直立时下摆也只到大腿中央偏上的位置，座下之后布料上滑，也就堪堪遮住大腿根。降谷零的指尖带着难以忽视的热度，常年握枪的手不可避免地覆着略微粗糙的茧，在你大腿内侧最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看来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培训后辈时不够严格啊。”降谷零不动声色地谈论着工作，似乎在桌面下轻薄着你的手并不属于他一样，“我只是和你闲聊时提到了今枝，你就敢立刻回头去看吗？不怕暴露你们相互认识的事实吗？”

    “……对不起，降谷先生！是我疏忽了！”风见裕也紧张地道歉。

    “要融入环境，就要相信自己扮演的角色。”降谷零的手指钻入你的裙底，轻轻掀开内裤的边缘，摸索到中间的狭缝后用指尖上下轻划，“如果有一天安排你去做卧底的工作，你却不会扮演至少两张面孔，不仅你自己下场会很惨，你在意的所有人都会陷入危局。”

    ……降谷警官说这种话真的是好面不改色啊……也的确，毕竟现在他就在扮演着两副面孔……一个是风见裕也十分仰慕的上司，另一个……

    “是，是！降谷先生！我会努力学习的！”风见裕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在对话之余，自己尊敬的完美上司在做些什么坏事。

    你握着餐具的手紧紧攥着，刀柄的棱在你手心印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你勉力想忽视腿间的异样，可身体的感觉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当降谷零的指尖降准地找到了小小的花蒂轻轻一掐，你浑身一抖，蜜xue中涌出了一大股水液。

    降谷零微微一顿，然后抬起空闲的右手轻轻按了一下右耳中小巧的蓝牙耳机，淡声说：“想知道的都窃听得差不多了，具体的行动时间你们自己决定。我今天只是来旁观，不需要什么都等我下令。”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和风见裕也闲谈一边轻薄自己还能一边注意蓝牙耳机里的动静的……你感觉到他的手指更肆无忌惮了，不仅在拨弄你的两片小小花瓣，还试图继续往里钻，要把小小的跳蛋顶到更深处。

    不行……得像个办法。再这样下去会丢人的……

    你强忍住晕眩的感觉，放下餐具，将手伸向了你的酒杯。

    “哎呀！”你短促的惊呼了一声。酒杯如你所愿被你装作不小心地碰倒了，玫红色的酒液倾倒在桌上，流淌出蜿蜒的痕迹。降谷零像是预感到了你的动作似的，掩藏在你裙下腿间的手立即抽了出来，你有些惊慌地看向他的手，发现他在这一瞬间中已经将手指轻轻搭在了被你碰倒的酒杯上，利落地扶起。

    幸好……幸好他用这只手去扶了酒杯，让自己的指尖触碰了红酒。不然别人一定会注意到他的指尖沾满了莹润的奇怪液体……像现在这样和红酒混合，也就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在你碰倒酒杯的同时，风见裕也和大厅中的其它四个男人突然站起，冲到了两个男性客人的桌旁，将其中一个男人一把按倒在地。

    “你被逮捕了。”那个被降谷和风见提到的姓今枝的男人从胸口的西服内兜里掏出了警官证，“你有权保持沉默，也有权在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

    大厅中一片哗然，所有的客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异动吓到。另一名男性也掏出了警官证高举在手中，站在大厅中央大声宣布：“犯人已被逮捕，一切正常，请各位不要慌张，我们即刻便会撤离……”

    在一片混乱之中，被碰倒的红酒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降谷零扫了一眼整个大厅，确认没什么失控之处，便轻声和耳机另一端的下属交流。他工作时的极为认真，餐厅中昏黄柔暖的照明在他冷淡的脸上投下一层莫测的光影，从侧面看去，挺直的鼻梁下两片薄唇的开合好像在默念什么迷惑人的咒语，能牢牢吸引任何人的视线。

    他左手拈着一张纸巾反复擦拭指尖，明明是十分正常的动作，却看得你呼吸急促，脸颊烧红。

    跳蛋仍然在你体内作祟，而且在被降谷零用手指抚摸之后，原本可以忍耐的感觉被数倍放大，已经无法忽视了……你头晕目眩地想要趴在桌上，却被降谷零握住了手腕。

    “这边解决了。”降谷零将蓝牙耳机从右耳中拿出来，随手塞进了西服口袋。他将你从椅子里强硬地扯了起来，环住你腰的手臂轻易支撑着你，将你带向提前预订好的包房。“接下来……是不是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了？”降谷零微笑着问。

    不、不……看见他友善到了极点的微笑，你心中后知后觉地渐渐升起了害怕——我们之间没有问题，无须解决，啊啊啊，mama，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