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蛙声7(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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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女儿准备好的水里有他的药,本来用于拯救他每一个失眠的夜晚,现在他同样想用它来拯救他的孩子。 杯子被俏如来握在手里,玻璃圆润的边缘倒映着她的指甲,若隐若现地雨声里明明听不到她喝水的声音,但史艳文似乎能感受到,那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药物是怎样滑过她的口腔,进入食道,蜷缩进胃里,再一点点走遍全身,牵得她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一个眼神是她留恋地望过来,她倒在床上,来不及把自己藏起来。 她就把自己完全敞开在父亲的面前,被迫陷入深沉的梦境,她眼皮都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半无神的眼珠。也许,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她十分平静地接受了绝望。 属于父亲的手指落在她胸前的扣子上,一粒粒缓缓解开,女孩纯净洁白的胴体逐渐暴露出来,rufang圆润饱满,rutou被衣物摩擦得微微硬起。 史艳文稍微坐直了身体,用不同的距离观赏这副画面,上次他看到女儿的裸体还是小时候他为女儿洗澡,发现她开始发育时就拉开了距离。 那时俏如来还不解又疑惑,委屈地问他为什么,于是他被迫给女儿上了生理卫生课,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哪怕是爸爸也不可以。俏如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巧地学会了照顾自己。 时隔多年,毁约的人却是他。 俏如来睡得特别沉,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她双手在昏睡之前落在身侧,身体是完全打开的,史艳文低下头,含住了硬起的乳尖,鼻息间是她混合着茉莉味沐浴露的香气,他舌尖挑弄着顶端的小孔,似乎想从这里汲取到什么,仿佛他不是身为人父,而是个需要乳汁的孩子。 女儿为什么不能是母亲?女儿也会成为母亲吗?史艳文想起她手机上的那条短信,会是一个男孩发过来的吗?会是一个能让她成为母亲的男人在关心她吗?她又是怎么想的呢?她厌倦了父亲的控制,不想当他的女儿了。 是这样吗? 史艳文不知道自己呼吸逐渐粗重急促起来,他眼角发红,死死盯着俏如来阴影中的的脸。看不清,需要再靠近一点才行。他凑上女儿的脸,察觉到她眼角冰冷干涸的泪痕,精忠,你怎么哭了?是爸爸没有做好,没有保护好你,抛弃了你,爸爸不想不要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她怎么回应?她睡得这么好,她难得睡得这么好,睡下去吧,永远。 史艳文搂着她的身体让她半坐起来,软绵绵的身体像新死的尸身靠在父亲的怀里,她脖颈后仰着,睡裙滑下一半肩膀,史艳文索性把另一只袖子也脱了下来,他得以亲密无间地抱着女儿赤裸的上身,柔软的rufang紧紧贴在他胸口,被压得变形,硬得像小石子的rutou顶着他的手心,他揉着沉甸甸的乳团,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涎液,湿润的一片,就像俏如来被他揉出了汁水。 他舔舐着她半睁的眼睛,由于仰着头,她的眼珠向上翻进眼皮,只露出眼白。史艳文一点点舔拨着圆圆的球体,硬是生生把她的眼珠舔了下来,只不过她眸光涣散,无法聚焦。他晃了几下,她垂在身侧柔若无骨的手臂也只是像蒲草一样任由摆布,胸腹部的软rou挤成一团,在呼吸中缓缓起伏。 没错,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知道,至少在今晚,她会一直这样安静。史艳文想,和俏如来被迫睁开的眼睛对望,就像她死去了,他只是要和一具尸体交媾,而这具尸体是他女儿。 他们无法对话,无法谈论,语言就像监狱,把所有正常的意义关了起来,所以他们只是依偎着,对望着,哪怕意义会变得太自由,太不正常,在彼此心中歪曲成通向无数目的地的小径,延伸出种种可怖的可能……他们需要这种不开口的自由,他们只能这样自由着,只能这样才自由。 史艳文把头埋进女儿的颈窝,贪婪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他抱得太紧太紧,只是这样还不够,不够…… 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俏如来的脖子上,一点点加重力道,他眼神迷离地端详着昏睡中的女孩儿,她无法反抗,只是本能地张开了口唇,在空气逐渐稀薄的情况下获得赖以生存的氧气,但却越来越不能呼吸,润泽的眼角又泛起了湿意。 她喉咙间发出危险的咔咔声,浑身痉挛中居然抬了抬手臂,不过很快又颓然落下,强大的药力死死压制着她的意识,她快死了,快在睡梦中死于父亲给予的窒息。史艳文却吻上了她张开的嘴,好像这是女儿在邀请他,而不是他强逼的后果。 他终于好心把俏如来放倒在床上,她腰间还挂着自己的裙子,但史艳文根本不在乎,就连他自己也只是褪下了一半裤子而已,他一手托着她的rufang,一手摸向女儿的腿心。那里居然湿了一大片,刚才的窒息竟是让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原来那阵痉挛是她高潮时的颤抖。 而她本人一无所知地昏迷着,在父亲身下袒露着未经人事的身子,就像献出rou身普渡人世罪恶的菩萨。 她的脖子上浮现出深深的指印,史艳文怜惜地一寸一寸触摸过去,好像全然忘了那是谁、怎么造成的,他只是拨开着内裤薄薄的布料,向无人造访过的阴xue探进了一根手指,她高潮过,阴蒂十分敏感,但他偏偏没有抚慰,执着地硬要挤进那窄窄的yindao。 俏如来哪怕在昏睡中也发出了模糊的呻吟,方才的亲吻让她口腔里分泌了多余的唾液,现在倒流回去,她无法自主吞咽,猛地呛咳起来,就连咳嗽也是无力的。太危险了,没有意识的女孩就像没有剥离胎盘的小猫,一口水都能让她送命。 史艳文再次将她扶起来,手抚弄着她的胸口和脖子,调整着她头颅的角度,好不容易才解决致命的问题,他脆弱的女儿像受惊的白鸽,抖得吓人,泪水流得越发汹涌,眼睛半睁着望着自己湿漉漉的腿心,经过这番折磨,她仿佛恢复了一丝意识,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她不明白为什么有根手指插在自己的xue里,那么深,像是要把她捅穿了,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身想要逃离。 而史艳文听到这一声之后,猛地抽出手指,换上性器狠狠地顶了进去,她身体内部的温度很高,完全勃起的yinjing粗大,让两个人都闷哼出来。 他动作急,把内裤也带进去了一点,原本细腻的布料对娇嫩的yindao来说还是太粗糙了,疼得她直抽气,整个人软在父亲的臂弯。她又昏过去了,这次是彻底的,而史艳文吻了吻她红红的鼻头,宣告一切刚刚开始。 他把女儿的双腿架在肩上,一直没有脱离的yinjing凿着湿软的rou道,她的身体为了自保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滑液,却成了助纣为虐的内jian,在润滑的帮助下,史艳文更深更重地顶弄着,手伸到裙子下,不停地搓着俏如来小腹上的软rou,她浑身上下没有不服从他的部位,乳rou晃得像yin荡的娼妓,表情也崩坏得让人陌生,她双眼上翻,舌尖外吐,在睡梦中用青涩的身体勾引着她的父。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却快要在绝美的快感中溺毙了。他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才终于释放,那是女儿孕育生命的地方,能否将他这个父亲再次洗礼重生? 整个射精的过程中,史艳文都在想。 女儿的xue实在太小了,混合着血丝的白色粘液从鲜红的rou唇中一点一点吐出,根本含不住,俏如来浑身都是湿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被体温蒸过的味道有种人膻味,她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史艳文不知道她保持这个样子多久了,也不知道她感觉到了多少,他躺下,把俏如来揽进怀里,她没有半点反应,而他像将二人一同入殓一样,将被子从头盖上。 跨越了父与女、生与死,他却异样的平静,而她自始至终都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