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蔷薇的花语,是绝望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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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个假冒警察叶宇恒的出现,霍巳巳和警方的合作暂时中止。晚自习下课后,她回到了久违二十余天的宿舍。 由于这二十余天霍巳巳没有住校,苏可心的好友孟蕾在征求了霍巳巳的同意后,住在了她的寝室里、她的床铺上一段时间。现在霍巳巳回来了,但孟蕾还是习惯性的在霍巳巳的寝室逗留了一会儿。 霍巳巳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坐在桌子前不停的刷着高分学霸解题视频,她的语数外成绩都非常好,三科均分最高能考到142。化学和生物也常常能拿满分,只有物理拉胯,努力的学还照样在75分到80分之间晃来晃去。 她可是做梦都想理综能上290分的人啊…虽然从来没有考到过290。现在每次模考她的成绩都在690分到696分之间,差距不大但是从未上过700。 她带着耳机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室友在说些什么。视频结束后,和下一个视频切换的间隙,她突然听到孟蕾的声音徐徐入耳:“…福娃君今天又给我带那种特别好吃的日本巧克力了,据说是他mama从日本给他寄过来的。” 福娃君是不破鸣介的绰号,来源于不破的日文发音Fuwa。霍巳巳挑了挑眉,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听一听这个和沈白月一样夹杂在F4的其中两个F之间的校园青春剧另一女主角能吐出来些什么八卦。 孟蕾倒没在意霍巳巳听不听,她只顾着和身边的苏可心倾诉情绪:“就是福娃君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上次班里有人带毛笔和墨水,他拿过去第一个写的就是我的名字,平时也会分享些小零食给我,但是我俩的关系就是卡在朋友上。”孟蕾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去:“可我就是喜欢他啊,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 霍巳巳和不破鸣介不熟,是在学校里打过几次照面但没有直接接触过的关系。不破鸣介的头脑很好使,分班的时候被分到了一班。但他表示自己着实不愿意承受尖子生班的压力,主动向学校请缨去了普通班的五班。但他的成绩无论是在一班还是五班都只是当凤头还是当鸡头的差别,连霍巳巳都不得不感叹他的脑子怎么就那么好使,妥妥的Top 2苗子啊。 和强威F4的其他三位相比,在193的伏品骏、188的方屿白、181的傅兮的衬托下,不破鸣介的身高是矮了些,只有一米七出头。但是他的长相却是让人感觉最纯净美好的一个。 伏品骏长相虽然不丑但有些粗犷,方屿白帅气的让人直视都会感到害羞,傅兮一副白切黑的斯文败类样子,只有不破鸣介的长相最没有攻击性,看上去就是日本纯爱校园漫画里男主角会长的样子。 她这边回忆着她对于不破鸣介这个人的印象,那边的孟蕾还在继续跟好友苏可心倾诉:“今天下晚自习的时候我想和不破鸣介一起去cao场上轧马路,结果方屿白突然喊住我跟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他家最近又盘了个铺子,那家铺子是人家开饭馆的,饭馆里的菜可好吃了,他周末可以请我去吃…” 孟蕾撇了撇嘴:“全校都知道他喜欢的是…”她看了一眼在上铺敷着面膜听歌的沈白月,没有点明:“怎么又来对我这么热情。” 听到这里,霍巳巳心里倒有些为方屿白叹息了。虽然拿到了“校草”这样属于男学生的高级荣誉,但他一心想要独占的两个姑娘,孟蕾和沈白月,两个心里都没他。 不过谁让他先有这种渣男想法呢,也是现世报。 再想想自己交往的那个校园混混…霍巳巳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唇角,中午的时候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翟槃最终还是答应了周末的时候被她灌肠调教。 想想就无比兴奋。 熄灯后,霍巳巳躺在被子里,她尝试在睡前再回忆一遍刚刚的物理讲师的解题思路,但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就想到了今天下午翟槃答应她做灌肠调教时的画面。 他和她坐在树枝上,一向痞里痞气的脸有点发红,别过眼睛不去看她,半天才声如蚊呐般的应允了她的请求。 “我拒绝不了你。”她盯着他的侧脸看,好半晌才等到了他这一句略带病娇拖拉音的应允。 她当即就兴奋了,扯着他又亲又抱,几乎忘了两人皆在校园里的树上,差点失了分寸。 她越回忆越兴奋,心想着那天如果到来,她一定让他先脱光了,摆出最羞人的姿势当着她的面撸一发,让她看看他平日里是怎样抚慰他自己的。 想到他涨的通红的脸,想到他迷茫的眼,想到他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想到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他的肿胀发硬的yinjing上下撸动,想着他不间断的喘息声和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想着他最终会将白浊的jingye一股股的射出来,不间断的射出很多很多… 霍巳巳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悄悄地探入了自己的内裤里,开始忍不住的偷偷抚慰自己。 她用指分开自己的两瓣yinchun,摸上了自己的yinhe,开始上下不停的抠弄挤压了起来。她偷偷扯了一角盖在身上的毛巾被,用毛巾被粗糙的纹理来回揉搓着自己的yinhe,双腿也使劲的夹紧,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一阵接一阵的双腿无力,继而一阵快感和舒坦从她的腿心间直直的向她的全身扩散开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哪怕有种情欲高涨到窒息的感觉,她也舍不得从这种丰沛的高潮中抽身。 霍巳巳抚慰完了自己,脑子陷入一片混沌中,再没心思去想什么高考物理。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来以为她再也不用去做什么“站街女”,谁知第二天就传来了新任假“站街女”遇害的噩耗。 彼时她正在和翟槃一起吃着午饭,突然听到了隔壁桌吃饭的走读同学在讨论发生于昨晚的一桩凶杀案:“…听说了吗?夏水街那里又有女的遇害了。”说话的是个男同学,他对面坐了个女同学,看举止两个人应该只是普通朋友而非情侣关系。 女生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听说了,这次遇害的是个刚毕业分到咱们这片来实习的女警员,才22岁,死因没有公布但是听我家里有目击死亡现场的亲戚说,是被凶手吊死的,她被吊到了一处矮墙上,脖子那里的绳子被收的特别紧,看上去特别渗人。” 霍巳巳瞪大了眼睛,和对面的翟槃对视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骇和恐惧。 翟槃伸出手在桌子上握住了霍巳巳的手,握得很紧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这桩凶案来的颇为离奇,霍巳巳当了二十来天的“站街女”,毫无任何收获,但只因为假警察的缘故旷了两天工,在女警员上任“站街女”的第一天,就出了问题? 这件事到这里,从他们的角度来看真是从头到尾都透着毛骨悚然:身份不明的假警察、连续站街了二十来天但也可能是被凶犯在暗处盯了二十来天,更关键的是,那个假警察叶宇恒是怎么知道的她所在的地址…?那个假警察叶宇恒,会是真凶吗? 霍巳巳望向食堂窗外,春夏交接的季节,校园又是最朝气蓬勃的地方,向外看只看到一片春光灿烂。但她现在浑身从内而外的打着寒颤,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冲上她的脊髓。 她回握住翟槃的手:“翟槃…你拍摄我视频的那天,在夏水街那边干什么?” 翟槃被她这问题问的愣了愣,想了几分钟才开口:“夏水街旁边是个商业区,挨着的一条街上有家24小时营业的网吧。当时我在网吧里和兄弟们嗨皮,打游戏打饿了就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点吃的,顺便去巷子口透透气抽了个烟,结果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在街上走。” 霍巳巳倒吸了口凉气:“那能不能再让我看看你拍摄的视频?” 翟槃立马理解到了她的言外之意,忙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这个就是我拍摄的你那天站街的视频…” 霍巳巳接过他的手机仔细看,视频里看似只有她一个人,正背朝镜头独自走在小巷子里。她不甘心,来回看了视频几遍,却让她突然发现了毛骨悚然的一点: 在视频3分08秒的时候,她经过的一个墙角露出来一个白色的东西。 当时那个墙角对她来说是死角,所以她也不曾看到什么。 她立马用手机截了屏,用手放大图片仔细看,却发现那个从墙角伸出来的白色东西,是一双白色的球鞋。 霍巳巳感到一阵更为强劲的寒意直直的冲上她的后脑,她吓得连翟槃的手机都差点从手里飞脱出去。 这个人一直在她看不到的死角盯着她看吗?是在等待时机对她动手吗?还是在看她诱捕杀人犯的笑话? 翟槃连忙绕到她身后抱住她,同时也看到了手机上的那双被放大的白球鞋。 他此时也颇是后怕,但等他看清了那双白球鞋的样子皱了下眉:“哪怕这双鞋真的是那个凶徒的,但只靠这双球鞋很难找到谁是杀人犯吧?我们宿舍的老四就有一双这样的鞋,长得几乎和这双鞋一模一样。”图片看不真切,但是看外观的确毫无差别。 翟槃在宿舍里排老二,老大是傅兮,老三老六是八班的男生,老四老五是七班的男生。 翟槃平时晚上夜不归寝的时间占半数,所以和室友们的关系也不是特别的熟。在他印象里老四名叫申浩,是个长相猥琐、体型削瘦、身高在165左右的男生。 霍巳巳对男生的鞋一无所知,但她也觉得这双白鞋过于普通。她随即打电话给了李队,和警方同步了她在翟槃拍摄的视频发现的线索。 她挂断电话,发现翟槃正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巳巳,你说这个李队真的靠得住吗?” 霍巳巳扬了扬眉:“为什么这么问?”翟槃因为打架斗殴、拦路威胁其他小混混进过几次局子,虽然都只是口头说教,但也是足够的恶劣,因此和刑警队的李队打过几次照面。 翟槃叹了口气:“我们小混混群里都传遍了,说李队就是个警界混子,从来不细究案子,能结案就赶紧结案。但是他威慑力挺足的,小混混们都挺怕他,毕竟他打起来人是真疼。” 说完他看了霍巳巳一眼,不知为何,霍巳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白了一眼翟槃开口道:“我觉得李队挺负责的,至少他是真的确保了我没出事故不是吗?” 翟槃讥笑了一下:“我看那不是李队的保护有效,是杀人犯不想动你。估计杀人犯真想动你的话那个警界混子也拦不住他。”他是不看好李队,虽然有些私人恩怨夹杂在里面,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将李队形容的如外强中干的酒囊饭袋一般。 谁知他这么一说霍巳巳彻底发火了:“翟槃!不许你这样说李队!李队是真的在用心保护着雪菟市,他是个特别负责的警察…”尽管她强行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温和冷静,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她有些压不住的火气在里面。 翟槃不明所以,对霍巳巳的这股火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但想到霍巳巳对于叶宇恒提过的“每次都是李队来接我”就有些明白了,大概是因为她被李队照料的很好,听不得他说李队的坏话吧。 翟槃失笑,的确,对于霍巳巳这样乖乖的好女孩,警察肯定会用一副温和的面孔。而他这样整天惹事父母都快和他断绝关系的不良少年,警察不揍一顿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下午放学后,霍巳巳在cao场的秋千上站着一个人荡啊荡的,她把自己荡的高高的,但听不到她的欢声笑语,好像她有什么心事一样。 翟槃默默的走到秋千旁,看着霍巳巳荡来荡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巳巳…”他轻轻叫了她一声。 是不是今天下午他说关于李队的坏话让她不高兴了? 霍巳巳正荡到高处,用眼睛撇到了下面站在秋千架旁边的翟槃,倒是慢悠悠的停下了荡秋千。 她猫儿一样的眼睛转了转:“怎么了?”语气不咸不淡的,应该还是在生他说李队坏话的气。 翟槃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是他感到紧张与不安时的惯有动作:“我…我中午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李队对你好,我不该…以己度人。” 霍巳巳意外的抬了抬眉毛,翟槃居然还会说成语?虽然用错了,但她理解他的意思:“没事,以后你不要再说李队不好了。”她的眼睛还像是猫儿一样的灵动,但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显然是不想多谈这个问题。 谁知翟槃却从身后取出一捧花,霍巳巳愣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完全没有预料到翟槃居然还有这么细的心思送她花,更是没有意料到他的品味独特,手里拿的是一束黑色的蔷薇花: “我今天下午第四节课没上,去学校外面的花店了…”他又咬了咬下唇:“我看你不开心,想着送你花你可能会高兴点,”他听说男的好像都是这样哄女的的:“我在花店里转了一圈,看到有一束这样的黑色的花,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但就莫名的感觉你会很喜欢…”毕竟霍巳巳是个足个性的人,她应该会喜欢一些看起来与众不同又霸气的东西。 霍巳巳下了秋千,猫儿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束黑蔷薇花看,翟槃被她看的紧张,心中忐忑她是不是不喜欢这束花,刚要开口询问却听她清脆如莺的声音悦耳的传来: “翟槃,你知不知道黑蔷薇花的花语是什么?” 翟槃当然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手里的这束花是黑蔷薇。 “绝望的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