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哲】盲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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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暂时性失明,koujiao,内射,轮jian,灌精,rou便器,尿失禁,射尿 哲的意识止步于一片突然爆发的刺目白光。 他今天不慎被卷进扩张的空洞,又为了躲避以骸和帮助其他人移动了不短的距离,所幸还没有深入空洞。正当他等待救援的时候,周围却突然钻出来几个戴着头盔的人,其中一个向他扔了个东西,白光过后,哲便失去了意识。 再被惊醒时,处境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哲先是感觉疼,眼睛干涩刺痛,眼泪止不住地冒出来,睁开眼却仍是一片黑暗;然后是下体强烈的异物感,侵犯者掐着他的腰深顶进去,哲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这让其他人发现他醒了,但是这对眼下局面没有任何改变。如果哲能看见,会发现他正身处一个货厢中,货厢的三面全是或蹲或坐的戴头盔的人,货厢中间放了一个床垫,而哲正被两个相似打扮的人按在床垫上侵犯。 他已经被cao了好一会儿了,后xue含着yinjing吞吐,射在里面的jingye被搅得咕叽咕叽的,一部分混着yin水被yinjing刮出来,又被打成白沫堆在xue口处。 即使是哲,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冷静。他下意识地瞪大眼,眼睛的疼痛感却更盛,眼泪哗哗流出来,视野却仍是一片黑暗。 按着他上半身的那个人掐着他的脸,强迫哲侧过头,把他的脸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之前射过一次的yinjing半软着,湿漉漉的,带着一股子腥膻味。哲干呕了下,反被更大力地按上去。 另一个人看出同伴的企图,把yinjing抽出来,将哲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他随手甩了青年的臀部一巴掌,还合拢不及的后xue吐出一小股混浊的白液。 男人骂了一句荤话,扶着yinjing深深cao进去。哲刚张嘴想尖叫,突然被抓着头发把头按下去,yinjing直接顶到喉口,引起一阵呕吐感。 哲毫无反抗之力,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没办法逃脱。他听到周围有其他声响……还有其他人,不确定数量。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硬碰硬,哲心想。 最正确的选择只有先不反抗,以防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如果能保存体力的话更好……哲的身体被顶得晃了一下,他心想,如果他能撑过这场看不到头的暴行的话。 埋在后xue里的yinjing顶在深处,刺起一阵钝痛,哲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想摇头,却被按着脑袋把yinjing吞得更深。他恍惚了一瞬,回过神后肠道已经被灌进粘稠的一团液体,发泄完的yinjing退出来,粘在guitou上的一丝jingye被甩出来粘在红肿的xue口。 插在他口中的yinjing也随即射出来,稠液灌入喉咙的瞬间激起强烈呕吐感,yinjing离开嘴的下一刻哲就马上扭头咳嗽起来,把jingye吐出来。呕吐感太强烈,哲感觉自己的胃也开始痉挛作痛,喉咙更是感觉如火烧一般。 但其他人可不会关注他的感受,下一个接手青年屁股的人看着臀瓣间翕张的rou嘴,只觉得更加兴奋,急吼吼地扶着yinjing插进去。rouxue已经被干了很久了,yinjing很轻易就滑了进去,被温暖而柔软的肠壁夹住。哲控制不住地“嗯”了一声,有些受不了这种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多吞了一团精的肚子胀得愈发难受,下意识地收缩肠道想把异物排出去,却反把侵犯者嘬得更爽。 捱过了最初的震惊和不适,yinjing在xue里cao的感觉愈发清晰,肿胀的前列腺被碾过时哲总是控制不住地发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前端蹭在床垫上流水。在被抵着肠壁内射的时候他想尖叫,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意识一闪,自己也射了出来。 哲感觉更疲惫了,意识都有点模糊,连跪都跪不住,腰塌下去,只有屁股还翘着,xue合不拢,吐着精,顺着腿根往下淌。但他又马上被拉起来,坐在某人的腿上,乳尖被人恶劣地拧。疼痛激得哲清醒了几分,他颤了一下,张开嘴急喘了几口气,试图蜷缩起身体,顶着股缝的yinjing却马上顺势滑进去。哲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嗯嗯”叫了两声,又被掐着下巴吃进一根yinjing。 等货厢再打开时,戴头盔的人鱼贯而出,最后的两个人架着几乎昏迷的青年走出来。青年浑身赤裸,狰狞的凌虐痕迹暴露无遗,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红肿的臀瓣间隐约可见垂下的一截异色布料。 他们带着青年,走进了一处相对完好的建筑。 ——————————————————— “啊……呃啊……”塞进后xue的布料被一点点扯出,粗糙的触感刺激得哲又从昏迷中醒来。被反复折磨过的内壁经不得一点折腾,混合着疼痛的快感马上让他浑身颤抖起来。扯到一半,那人却又停了手,转而去按压隆起的腹部。“不,不要——”青年呜咽着悲鸣,在腹部几欲爆裂的疼痛中将堵着xue口的布料挤出来,喷出来一大股jingye。混浊的白色在哲腿间蔓延开,他的小腹又瘪下去,整个人瘫软地躺在地上,jingye小股小股地从后xue挤出来。 哲有种后面失禁的感觉,他有一些崩溃,微微蜷缩起身体抱着自己。男人们今天都干了个爽,便没人再去管躺在jingye里的青年。哲获得了一阵安宁,不过他又很快被从地上扯起来,推搡到另一处。 “洗洗你自己。”他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然后是推拉门关上的声音。哲靠着墙壁,摸索到淋浴的开关,水流从头上淋下。他的眼睛现在疼得没那么厉害了,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哲捂着恢复平坦的肚子,感觉里面还满是黏糊糊的液体。他咬着牙,摸向后xue,手指把xue口撑开的感觉差点让他叫出声来。哲吃力地收缩肠道,把堆积的jingye挤出来,又把手指伸进去抠挖。但不管他怎么洗,那种粘在肠壁上的感觉怎么也洗不掉,外面的人又在敲门催促了,哲匆匆地搓了搓大腿根部的精斑,摸索着扯到一块毛巾擦了擦身体。 他刚把身上的水珠擦干,一直起身,又有东西从后xue流出来。 他实在被射的太多、太满,一时排不干净。哲强压下内心的恶心,顺从地又被人扯出去。 哲大概能猜到他现在的处境,袭击他的应该是一群盗洞客,而自己现在变成了他们的性处理工具……这并不稀奇,在以太侵蚀环境下人容易积攒压力,除了注射镇定剂外,发泄也是一种不算特别有效的缓解方法。他的情况比较糟糕,没死已经是谢天谢地,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独自出逃几乎是天方夜谭。 他现在能做的依然只有忍耐和等待……活着,活着才有获救的机会,才有可能回到铃身边…… ——————————————————— 哲站在桌子前,两手扶着桌沿,一条腿被抬起来露出红艳艳的后xue。习惯了性爱的xue湿漉漉的,即使不做前戏也可以直接插入,不过哲依然不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zuoai中被完全的开发了,视觉的丧失也让他更加敏感。哲咬紧了唇不让声音漏出来,以防引来更多人cao他,每天男人们的索求已经让他疲于应付了,他不想再来一次第一天那样的集体轮jian。 “哈……哈啊啊……”逐渐激烈的捣弄还是让他忍不住漏出了呻吟,沙哑甜腻的声音从青年口中泄出。当xue里的yinjing更用力地cao弄时,哲意识到了不对,但他又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没法正常思考。 这根yinjing刚射完退出来,哲就被拉着转了个身按在桌子上,第二根yinjing捅进来。哲很受不了肚子里的jingye被搅弄的感觉,他通常会尽快把jingye排出去,但有时候也来不及,比如现在。他憋不住的声音更多了,叫的愈发甜蜜,声声好像带着钩子。哲被cao得有点迷糊了,不知道yinjing是什么时候退出去的。他刚撑着桌子站起来,温热的液体从股间滴到地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上来,将流出来的jingye堵回去。哲“嗯”了一声,疲劳地含着yinjing。但那人继续动作,圈着哲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yinjing顶得又深又狠,哲叫了一声,软绵绵地蹬了两下腿,便被抱着狠cao起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每次抽插yinjing都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让哲硬了起来。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不止一次,就算被cao狠了也只能射出些稀薄的液体。有好几次他意识有些模糊了,又很快被cao得清醒过来。哲把手放在肚子上,能感觉到肚皮被顶凸起。 他的脑子被搅得很乱,很多想法被捣得稀碎糊成一团,似乎除了zuoai和高潮没法思考别的——yinjing干进了格外深的地方,深得哲差点以为自己要被cao穿了。他僵硬了一下,半张着嘴,射不出东西的yinjing颤着喷出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随着被cao的节奏小股小股喷出来——他被cao得尿出来了。 被放下来之后,哲含着一肚子热精,失神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掉了——又好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哲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很快玩坏,没想到他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他听到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不做盗洞客,我这辈子都玩不上这么漂亮的美人儿。” 然后那人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已经没法恢复成最初的紧致小洞、变成一条微肿嫩红细缝的后xue,把yinjing在xue上蹭,然后沉腰一口气插到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哲总是很安静,几乎不与他们交流,zuoai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也只是折下曲线优美的脖颈,露出重叠着层层咬痕和吻痕的后颈和脊背,暗自咬唇忍耐插入带来的饱胀、细微刺痛和酥麻快感。那人cao了一会儿之后,又翻身坐起来,把青年抱在怀里cao,他吻在哲仰头露出的喉咙上,感觉被咽下去的呻吟在细细的脖颈里颤动。他又趁着哲高潮后低头喘气的时候去舔他的眼角,这双眼睛原本是很明亮的,他见过,袭击青年的那天他也在场,他正好能看到青年碧绿眼睛中闪烁着警惕而机敏的光芒……但现在这双眼睛已经暗淡下去,瞳孔失焦,透着茫然和乖顺——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青年真正的想法,但他很喜欢这双眼睛。 哲闭上眼,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又马上被舔掉。抱着他的那人射过之后并没有马上放开,仍在舔他的眼。哲能忍耐性爱,但并不喜欢这种温存,他思考着要不要躲开,马上就有人掰开那人按着他肩膀的手,说着到我了之类的话。 哲也有使用浴室的权力,不过他很难抓住独自洗浴的机会,那些人并不在意zuoai的场合,在热气氤氲下皮肤被蒸得粉红的青年似乎看起来更加诱人。有次哲被两人抱起来夹在中间——那次体验太恐怖了,他差点晕过去,哲实在不愿意回想。 他通常会去厕所简单清理下身体——沾在皮肤上和射在身体里的东西,这个地方要安全一些,不是很容易让人起性欲。但也有例外,比如现在。哲两手撑着墙,腰被人握着往上提,让他不得不踮着脚。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像绷紧的弦一样,随着顶弄微微晃动。哲庆幸在此之前他已经解决了生理需求,不至于再发生被cao尿这种丢人的事,但很快他又发现自己庆幸地太早。内射之后那人的yinjing仍埋在他身体里,掐在他腰上的手反而更用力了。哲还没能想到要发生什么,一股暖流又灌入后xue——没那么粘稠但是量更多的液体,将他的肚子灌得鼓起来。哲马上出了一身冷汗,两腿颤颤几乎撑不住,但是身后那人还没尿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随时都会炸开——幸好并没有,那人尿完后拔出了yinjing,混着jingye的尿液马上从xue里喷出来。哲扶着墙,慢慢地滑下去,在坐到地上之前又猛然回神,吃力地靠着墙站起来。他的腿抖得很厉害,那些液体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再淌到地上。哲听到有其他声音嬉笑着说:“你玩的也太脏了,让别人怎么下手。” “洗洗不就得了,又不是头一次。”那人满不在乎地说。 哲头脑发昏,感觉呼吸艰难,心脏也有些钝痛。他为了在这个地方坚持下去不崩溃,舍弃了很多消极的想法,但是,这些情绪真的不存在了吗……他真的能够离开这里吗…… 当被治安官裹上毯子抱进车里的时候,哲还有些恍惚,他差点以为这又是什么戏耍他的阴谋。直到治安布“嗯呢嗯呢”叫着把手塞进他手心里的时候,哲才有了些被救出来的实感。 离开空洞之后,他马上被送去了医院。幸运的是他一直待在屋子里,没被以太侵蚀留下什么后遗症,因为强光刺激而失明的眼睛也可以在治疗下恢复如初。 还有其他的痕迹……时间会将他们带走的,虽然不是所有。 在铃接到治安局的通知,感到医院时,看到的是蒙着眼睛、穿着整齐的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哥哥。多日的担忧恐慌在这一瞬间变成眼泪从女孩脸上滚了下来,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扑到床沿上。哲循着声音,抬手揉了揉铃的脑袋,笑着说:“铃,我没事。” 他所受的伤害尽被衣服掩盖,并不需要暴露在他meimei眼前。 只要他们还能在一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