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卢沈擦边

    “如果有一天，我和裸丸同时跟你表白，你会答应谁？”

    沈清伊其实早已在这个问题中挣扎许久，不然也不会在舍友提供新思路的时候感到那么豁然开朗。但是那豁然开朗只是她自己的感觉，正如卢九川不确定沈清伊的想法一样，沈清伊也不清楚他们俩的想法。所以，新思路在目前也只是新思路，并不是解决方法。

    今天，似乎是个把这个问题拎出来跟卢九川谈谈的好机会。

    她静了静，问：“你们是竞争关系吗？”

    “是，也不是。”

    “我也是这么想的。假设你们都喜欢我，且是竞争者的关系，那么没有理由你要跟他共处一室。而你还每天晚上跟他睡，不仅搬进来后，就连搬进来之前你也常常去他宿舍睡。可见，你们比起竞争者的关系，更像是好基友的关系。”

    卢九川弯了弯嘴唇。

    “所以……你们俩没有人喜欢我，你们就是在交往，但是碍于我们发小的情缘，把我也带进来玩。综上，你们俩谁表白我都不答应。”沈清伊面无表情地得出结论，并松开了拉着卢九川的手。

    卢九川简直被她的逻辑打败。“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我都告诉你了，我们即是竞争者，也不是竞争者。我们确实是好……好基友，是可以一起睡觉的关系，所以我们不是竞争者；但是……我们都喜欢你，所以我们也是竞争者。”

    沈清伊的心跳陡然加速。

    说了，他说出来了！

    他们果然喜欢我！

    “那你们到现在都不表白，为什么？不想跟我交往吗？”沈清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迫切，但神情出卖了她，现在她一整个就是“快跟我交往快快快”。

    “表白和交往之间并不是一个必要关系，没有表白不代表我们没有交往之实。”卢九川淡淡地说，“我们没有表白，但是我们在同居，节假日也会出去约会，而表白后我们的生活不会有本质的变化，我们只是从暧昧的交往变成了不暧昧的交往而已，以及可以做的事情范围进一步扩大，比如，上床。但是上床这件事本身，不需要表白也可以成立，所以会有炮友、一夜情之类的关系。所以，若是你要跟我们交往，不一定非要等谁表白，我们现在也可以说是在交往。”

    沈清伊：“……去死。”

    卢九川笑了笑，但很快神情恢复了严肃。“既然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索性跟你讲清楚我的担忧吧。正如我们刚才讨论的，裸丸确实是因为我才没有早早跟你表白的。但是，我们俩从一开始就达成了共识，这将会是一场三人行，不是1v1。可是三人行这种事情听着就不伦且惊悚，正常人不会随便轻易接受。我们计划了很久，要让你潜移默化中接受这个观念。时间我们耗得起，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可以。我们俩太喜欢你了，不舍得离开你，所以宁可把你拴在我们裤头暧昧一辈子也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轻易表白破坏关系。”

    “所以你的第一个担忧就是我能不能接受三人行。”沈清伊平静地总结。

    卢九川点头。“接下来的担忧是，在你明白了这一层之后，你能不能接受一辈子不结婚，还要忍受家里父母和三姑六婆的催婚。其次，在这样的舆论中，我们的感情能支撑多久不散？我自然是想和你们白头到老，但是我不想在你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猝然答应托付一生。最后，假设我们度过了重重困难，突然有一天你当了mama，但是这个小孩就会有两个爸爸，且爸爸mama之间没有法律婚姻关系，该怎么和小孩子解释？我们能到那时候都不动摇吗？爱情和友情相比要短暂许多，我们的爱情算是特殊的友情，但是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只以友情维系关系，而不是爱情。”

    沈清伊又陷入了沉默。她不得不承认，卢九川想得极为深远。她打包票贾洛湾也没有想这么多，肯定都是卢九川在未雨绸缪。

    ……忽然觉得自己更爱川儿了。

    她说：“这些确实都是问题，但是其实我不是一个人在面对，我还有你们。有你们陪我，很多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卢九川说：“你也别着急回答我，慢慢想，何况现在裸丸不在，等他回来了，我想他也会很乐意亲自听到你的答案的。”

    沈清伊忽然坏心眼地一笑：“给他一个惊喜吗？没问题～”

    卢九川感觉他们谈得差不多了，便摸出手机准备点外卖。

    忽然，沈清伊往他的手臂上贴了贴——指的是用没有穿bra的胸贴了上去。她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小臂，胸贴在上臂，下巴戳在他的肩膀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卢九川浑身过电了一样哆嗦了一下。他垂眼，看见她棉质白色小吊带下清晰露出来的半个胸脯，以及白色衣衫下凸出的可爱rutou。

    他看向沈清伊的眼神暗了几分。“一一……”

    “礼尚往来，卢老师，之前我利用你自己悄悄爽了，鉴于你在我的幻想中表现良好，现在给你一点福利。喏，或者我也可以允许你摸一摸我，这样你也可以利用一下我了。”

    卢九川闭了闭眼。

    半晌，他睁开眼，说：“要让我利用你，那麻烦沈同学拿一道题来卢老师的书房里来问吧。”

    沈清伊眨眨眼，笑着点点头，松开了卢九川，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书房。

    大一大家都要学的无外乎高数、微积分或者线性代数，沈清伊随手拿起微积分的课本，翻开一页，等卢九川进来坐下了，她便嘴角噙着笑，站在卢九川的桌子旁边，放下书本，弯下腰单肘支着桌子撑着下巴，说：“卢老师，麻烦您教教我这一题，我怎么都解不出来。”

    卢九川扫了一眼题目，正要拿草稿纸，谁知不知哪来的一股邪风，将它吹到了沈清伊和卢九川之间的地上。

    沈清伊见状，忙说：“哎呀，老师我帮您捡一下。”

    这深深的一弯腰，吊带不负众望地顺着肩膀滑了下去，把一片风光露了个干净。

    卢九川的喉结动了动。

    沈清伊把草稿纸还给他，羞赧状地把自己的吊带重新拉好，贝齿咬着下唇，还后退了一小步，把学生在老师面前走光的窘迫演绎得淋漓尽致。

    ……如果忽略她因为兴奋而变得更硬更加凸起的rutou的话，确实无可挑剔。而她这两个小凸起，画风一下子从纯欲风变成了AV风。

    “沈同学，站太远看不清楚，要不要坐老师的大腿上，看得更清楚一些？”卢九川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的胸）说。既然画风变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沈清伊捂嘴，分不清是受宠若惊还是欲迎还拒地说：“老师，这……不太合适吧……”

    “没关系，老师很快就会讲完的。”

    沈清伊缓缓地挪到了他身边，卢九川直接伸手一揽把她抱着坐到自己的腿上了。接着，这位同学就自觉地岔开双腿坐在老师的大腿上，稍稍趴伏了点身子，方便老师讲题。

    卢九川右手拿起笔，也微微身体前倾，左手却是探进沈清伊的小吊带里，在她的腰腹间游走。但是他语气正常地开始讲题，有条不紊地写下解题步骤，一边讲一边侧头确认她是否听懂了。时不时的，还会有气呼到她的脖颈间，痒痒的。而他胯下的那根，早已蠢蠢欲动，在裤子下硬得流水，偶尔还跳动一下，戳在沈同学的屁股上。

    沈清伊心猿意马的，早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眼神飘忽，注意力全在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好想他摸摸自己的胸，揉揉rutou，还有下面也流水了，肯定也是软软的，好想也被揉一揉……

    “呜……”沈清伊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她转过身，收起双腿改成侧坐，双手挂在卢九川的脖子上，嗔道：“川儿，都这样了，咱们还不发生点什么，说得过去吗？”

    卢九川目光晦暗，眼底全是情欲。他的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服揉了一下她的胸，说：“同学，怎么跟老师说话的？老师说了，这是礼尚往来，既然上次没有发生下一步的事情，那这次也不该有。题目里没有的条件，就不能自己擅自往上加来求得答案，懂了吗？”

    沈清伊眼神危险，朝卢九川靠近，几乎就要贴上他的嘴唇，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他这张嘴咬下来。

    卢九川却是蜻蜓点水地飞快与她的嘴唇相贴，然后轻声说：“先欠着你一次，很快就会给你补上了。”

    沈清伊又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此时这副被情欲吊起的性感模样铭记在心，这才不情不愿地下去了。下去之前，还故意用屁股蹭了蹭他的裤裆。

    “卢老师再见！”她说。

    谁知这时卢九川也起了身，追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肩膀，低低地说：“对了，先前让你接受三人行，指的可不止是心理，还有生理。”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恶魔低语，“准备好被两根大roubang轮流cao了的话，我们随时欢迎。”

    那天晚上，贾洛湾的微信里同时收到了这两条信息。

    一一：「裸丸你能晚几天回家吗QAQ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

    川儿：「如果你能早点回来就好了，一一有话要跟你说」

    贾洛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