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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

    如今还是三月,虽然已经立春,风吹来还是冷的。

    安落就只穿了两层薄衣,xue中还埋着一串浑圆的朝珠,她手指难耐地缠在一起,脸颊被风吹的生冷,耳朵都是红的。

    殿中好像在激烈的说着什么,隐约传出几句:“陛下……子嗣空缺……贵妃娘娘……”

    恐怕是那些大臣又在劝慕珏充实后宫,而且要多去薛贵妃宫里,早日诞下皇嗣。

    安落嘴角不自觉地抽动,露出一抹苦涩的笑,薛贵妃是从龙功臣之女,性格又极为豪爽直率,慕珏也对她宠爱至极,早年可能是因为薛贵妃年龄较小,但如今薛贵妃已及笄,估计不日就能传出喜讯吧。

    站了许久,安落身形微动,但xue中的朝珠也随之乱动,珠子一颗颗碾过xue中的敏感点,蜜液控制不住地从xue口处流出,沾湿了亵裤。

    安落夹紧双腿,上身些许佝偻,头几乎低到胸口处,虽然知道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她还是害怕突然有人过来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的自尊几乎已经被慕珏磋磨的只剩一点点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让自己勉强支撑着活下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久到她颤粟着要跪倒在地上时,才听见里面允德尖细的声音:“退朝!”

    门吱呀一声打开,安落腿软地扑倒在来人怀中,紧紧抓着龙袍上织金的线,低低地喘息着。

    慕珏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揽住安落的腰,简直不盈一握,他趁机摸了几把,看着安落在他怀中小幅度地抽动着,另一只手悄悄探进她的亵裤里,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黏腻。

    “被珠子玩弄也能流水,安落,你羞不羞啊?嗯?”慕珏凑到安落耳边,呼出的热气蒸腾着安落冻僵了的耳朵,引起一阵瘙痒。

    安落根本无法回答慕珏的话,她只觉得自己要被腹中的珠子折磨疯了,她虚弱地求着慕珏:“陛下,拿出来,拿出来好不好,拿出来……”

    慕珏很享受掌控安落的快感,他横抱起安落,宽大的衣袖掩盖住安落的身体,暖轿早就备好了,慕珏抱着安落上轿后,立刻便脱了她的亵裤。

    亵裤几乎全被打湿了,xue口一片泥泞,慕珏手指稍微一按压,就很容易地被吃了进去,xuerou又湿又暖,让慕珏爱不释手,指尖不断刺激着安落。

    安落埋首于慕珏怀里,不断哀求着:“陛下,陛下,不……放过我……”

    慕珏恶劣地伸出两根手指,探入蜜xue深处夹住朝珠,刚抽出两颗就又塞回去,抽出三颗又塞回两颗,恶意地慢慢抽插着安落的xiaoxue,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逼的安落汁水横流,蜷缩着脚趾又去了一次,喷的暖轿中的窗棂处都流下了水珠。

    慕珏还不尽兴,一只手安抚着因高潮而喘息哭泣的安落,一边非常快速地将所有朝珠一下子全部抽出。

    “啊啊啊啊啊……”安落瞬间睁大了眼睛,忍了许久的喊叫终于突破了唇间,她全身抽动着,指间都勾起了金线,一股透明的水柱喷涌而出,足足喷了十几息。

    外面的太监宫女们把头低的更低,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允德有些担忧,郡主的声音未免太过凄厉了些,不知又被陛下怎么惩罚了。

    慕珏一边欣赏,一边把玩着已经被安落浸泡透了的朝珠,等到安落身体不再抽搐了之后,把朝珠一圈一圈地戴在了安落纤细的手腕上:“赏你了。”

    安落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艰难但坚持着蜷缩起双腿,把自己埋在慕珏宽大温暖的朝服中,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慕珏皱着眉头看着安落的样子,眼神沉如晦,将备好的白狐大氅盖在了安落身上,保证安落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后,把她抱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她。

    慕珏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是她自己种的花的香味儿,她今早太累了,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刚到紫宸宫,允德还未说话,慕珏就抱着安落下了轿,快步进了宫,允德只看见柔软洁白的大氅里躺着清冷安睡的安落,脸上还挂着泪痕。

    紫宸宫的暖阁内温暖静谧,只有一张奢华的过分的龙床,华丽的红绸缎铺的层层叠叠,锦缎云被上绣着双龙戏珠,栩栩如生。

    慕珏将安落放在中间,还换上新的亵衣裤,看着安落睡的安稳后才放下几层床幔,将此处隔绝了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允德见慕珏从暖阁中出来,上前恭敬说道:“皇上,薛贵妃娘娘求见。”

    慕珏挑了挑眉,清晨上朝时薛途刚提出要雨露均沾,延绵后嗣,下朝这薛贵妃就来了,这对父女真是心有灵犀啊。

    “让她进来。”

    薛鸾大喇喇地走进来,一袭耀眼夺目的大红刺绣披风,见到慕珏随意行了个礼,自顾自地坐到了椅子上:“我那个便宜爹给我来信了。”

    允德见怪不怪地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小声些。”慕珏摘下朝冠随意放在长案上,自安落进宫后,他身边几乎不再用宫女太监伺候,要么安落服侍,要么自己亲手来。

    薛鸾这才注意到里间放下来的床幔,又看了看脸色不错的慕珏,心下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你又折腾人家了?”

    慕珏没有正面回答:“说正事。”

    薛鸾哼了一声:“明明挺爱的,连人家种的花都要缝进香囊里日夜戴着,还每次都要把人家折腾哭了才罢休,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慕珏不知道人格分裂是什么意思,但是薛鸾跟他说过她来自某个未来的国家,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词,所以他倒也是不奇怪了。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

    薛鸾见慕珏听不进去,她耸了耸肩,也不再多说,毕竟她在现代看的小说多了,像这种男人啊,迟早会有追妻火葬场这种戏码上演的,不用她来谴责,她只需要帮慕珏除掉她那个野心勃勃的爹,恢复自由就行了。

    “好吧好吧,给你看我便宜爹写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