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乌鸦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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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眼前已经成了一片昏黑。 乌鸦的视觉被束缚了。 他动了动腿,发现全身被捆到了一架椅子上,以及…… 全身那诡异的潮/热感。 “我被下/药了?”乌鸦突然想到。 这是显然的。 因为他感受到药物在四肢与身体中流淌着的灼热、柔软到近乎无力的双腿、已经勃起的性/器,甚至是开始变得湿润的后/xue…… 啧。 并不是很好的局势呢。 思考间,他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开始是无意识经过的“哒、哒”声,又突然顿住,走回来站在打开的房门口呆愣。最后又快速地走进,关门落锁,最终站立在椅子前。 乌鸦抬起头,像是在透过眼罩端详着眼前的人。 而那个男人将他扬起的下巴狠狠地掐住。乌鸦“嘶”一声,不悦道:“干什么?” 男人并没回答他,只是把下巴松开。 “喂。”乌鸦喊,“把我眼罩解开。”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一声笑,以及自己裤子被解开的“咔哒”声。 男人问:“你被下/药了?” 乌鸦听见这声音一惊,在黑色眼罩后虚起眼睛,轻笑着陈述:“天楚。” 天楚本来只是路过。 但他偏偏路过了那扇敞开的门,一眼瞥见了被捆绑的乌鸦。 两根粗糙的麻绳将脚踝处磨得发红,双手被捆在椅背后,胸脯大开。黑色眼罩遮盖住了他平日里得意而嚣张的眼,却多了一丝神秘与乖张。 尤其是张嘴说话时,因药物而变得湿润的唇一张一合,在别人眼间像是一种扭曲的邀请。 天楚望着他的笑,竟透过眼罩脑补到了那双因笑而微微一弯的桃花眼,但却不掺杂着任何笑意。 以及被春/药激起来的发红的眼角。 乌鸦得知面前的人是谁后,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他狡黠地用舌头舔了舔牙尖,隔着眼罩望向天楚的脸:“帮帮忙?”说完后却不老实,微微曲起膝盖向上顶了顶。但这一动作却牵扯到了脚踝上的绳子,麻绳的细小尖刺在那处划过,使得他闷哼一声。 天楚眼神晦暗,回他:“为什么要帮?” 话落又笑了笑,搓了搓手指,俯下身说:“给点贿赂。” “啧。”乌鸦不满,“不行就起开,锁上门我自生自灭。” “那可不行。”天楚故作姿态道,“但看同志如此痛苦,今天我就勉强当个活雷锋吧。” 雷锋听了可能会吐血。 毕竟他从来不会提供给别人撸的服♂务♂。 天楚带着露指的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握住爆出青筋的rou柱,上上下下慢慢地撸动着,他手套上的皮质部分贴在柱身,冰得乌鸦浑身发颤。 “唔嗯……哈!” 睾丸也被照顾的极佳,其中所囤积的jingye随手指被带往性器。天楚开始迅速地撸动,一系列动作使得马眼处噗噗溢水。 是想射的前兆。 天楚抬起头,看到的是乌鸦喘息着的双唇以及因欢愉而红润的脸:“哼哼嗯……” 天楚看着带着餍足神色的他,起了怀心思。 他开始疯狂地撸动,乌鸦喘得也越发急促,而在临头的前一秒———天楚堵住了他的马眼。 “嗯哈……哼~!” 乌鸦上一秒的欢悦顿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欲射不射的憋屈感,这种感觉今他有些气闷。 在眼罩后面是一双惊慌却带着嗔怪的漂亮眸子。 天楚却用一只手轻柔地揭下他的眼罩,耳语:“好好看着。”他将手指挪开,无数得以释放的jingye喷薄而出,释放的快乐令乌鸦不住地呻吟:“呜嗯啊啊啊啊——!呼……哈啊……”他的脚趾曲起,整个脚背形成优美的线条。 天楚漆黑的手套被白浊弄脏了。 他让乌鸦睁开眼,伸出那只手:“量很足啊小朋友。”还恶趣味地晃了晃。 jingye随动作开始随着天楚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滑动,又随着大部队流到了手套上。白色的jingye与漆黑的手套形成污秽而刺眼的对比,使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乌鸦靠在椅子上喘,却冷漠道:“谢谢,你该走了。” 走? 天楚仗着他被捆起来,肆无忌惮地将这人的内裤完全褪下,手渐渐摸到一处秘境。 手指向上一抬,被浸得湿润。 乌鸦顿时有些慌张,天楚的指腹正摩擦着他的xue口,偏偏身体又顺从的很,菊xue一张一合,不断分泌出腥sao的液体。 天楚吹了个流氓哨。 他大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食指往里探去。“哼嗯……”乌鸦闷哼一声,不满着这异物的塞入。 手指越发向上,到了湿润而发烫的甬道,分泌出的yin水将那东西浇了个透彻,正为客人的到来给予谢礼。 “哈嗯……啊~!”先前的异物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被抚慰的快感。乌鸦享受着手指的服务,舒服地呻吟出声。 手指开始在甬道处肆意活动,rouxue的挤压令天楚cao纵得有些困难,他粗暴地狠狠摁了下手指,却听见对方更加欢愉的声音:“嗯啊~!” 蛊人的媚叫。 这一声让双方都愣住,方才运筹帷幄的天楚此时竟有些茫然,乌鸦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此时他们一片寂静,唯一发声的是菊xue咕啾咕啾的水声。 良久,乌鸦沉吟道:“继续……” 天楚回神:“继续什么?”他将乌鸦的头转过。 乌鸦盯着他,却无意识地夹紧双腿。 噤声的渴望与邀约。 手指继续活动,并添了两个新伙计。 三根手指起初带来的是被撕开的痛意,较前三倍的体积微微撑开xue内,之中的液体包裹着手指们,又顺着手指向下流淌。 天楚的手套被浇得一片晶莹。 “唔哼……” 昏天暗地间,乌鸦溢出细碎的呻吟,手指在xue内缓缓抽插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寻与取悦着那甬道,rou壁兴奋地紧贴着,将入侵的东西吸了个尽兴。 天楚眼眸微深,他又抽插几下,将手指拨出。 “哼嗯~!” xiaoxue随着手指的退离吸去,在手指完全出xue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空虚的菊xue一张一合,正发出无声的邀约。 乌鸦喘息了几声,低头却与天楚对视。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眼神是染着情欲的阴沉与疯狂。 满眼都是不加隐掩的占有欲。 乌鸦微眯起发红的眼,轻轻低喘。又小心地挪动着下身,将腿伸出,慢慢地将脚尖抵在天楚的性器上。 那家伙事儿早已全硬,傲人的尺寸将裤子高高撑起,柱身触得人发烫。 “别憋炸了啊……”乌鸦笑着呢喃。 “楚天舒。”乌鸦勾唇,叫了他的原名,“你是不是不行?” 疯狂的暴徒把长久封闭着的锁大笑着砸开。 他全身像是被拉入了一片昏沉,茫然间感觉到脚踝上的绳子被解开,本以为双腿解放,大腿却被手锢住。 “呜啊啊啊啊啊啊…哼啊!” 粗长的rou茎撑得他惊叫出声,原本紧致的xiaoxue被cao得大开。内里分泌的yin水充当了润滑,为roubang的侵吞做了准备。 乌鸦仰靠在椅子上无声地呻吟着,双腿大开,巨大异物的到来令他眼神涣散。 渐渐地、渐渐地,那位像是找到了诀窍,开始缓慢地抽插。 粗大的性器搅动着rouxue,柱身离开一半,又猛地插进去,啪啪啪的水渍声环绕着整个房间。 “嗯哼~!啊~!” 乌鸦开始不住地呻吟,肆意地媚叫。他下意识抬手环住天楚的脖子,发现手上的绳子已经被挣掉,又开始肆无忌惮地逗弄眼前的人。 他的手抚过天楚挂上汗珠的锁骨,来到脖颈处,轻柔地抚摸着这人的喉结。天楚却把他的手拿开,狠狠地扣了起来。 乌鸦不经意伸了伸舌尖,露出暧昧的笑:“调情都不会,装什么老司机呢?” 天楚没回答他,而是在他锁骨处细细密密地吻,一路向上,最终吸吮着白皙的脖颈,又恶狠狠地深顶进去。 “嗯哼…嗯哼……哈嗯啊啊啊~!你……呜嗯……”乌鸦被他顶出些泪花。roubang摩擦着他的内壁,顶撞着肠道,无尽地深入、探索,从不餍足。 无数次cao干后,乌鸦感觉自己好像被抱了起来。 再醒神,他这才发觉自己坐在天楚身上,而身后那人掐着自己的腰,猛地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这样cao无疑是最深的,乌鸦脚背崩紧,他感觉到体内被开拓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然而天楚掐着他的腰,次次如此、次次这样。 乌鸦开始感到有些害怕。 他开始不住地惊叫出声,不住地痛骂着。 “啊啊啊—!别……!停下……滚蛋……!呜呜呜……” 但每当乌鸦骂出声时,嘴里就会多出几根手指,搅得他口水四流,他想要一口咬下去,而迎接自己的是突如其来的猛顶,使得他张嘴yin叫,合不拢嘴。 “呜呜……求求…嗯哼~!求求你……”乌鸦呜咽着,“停下……哈啊~!好不好?” 天楚在他头发根吹气,回应着:“不好。” 乌鸦后悔了。 他被骗上了贼船,而这条贼船正浮浮沉沉、浮浮沉沉,搅得他好不快活。 蚀骨的乐趣。 乌鸦这样想着。 终于,在他叫得嗓子干哑时,天楚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也是终于,他们交换了整夜的第一个吻。 唇舌间交换着彼此最深的念,唾液相溶。 ———————————————— 第—二—天——(那种语气) 天楚醒来后,发现某人跑了。 预料之中,毕竟有几个傻逼会乐意在地毯上睡。 即使那个地毯是毛绒的。 等他起身准备穿衣服时,才发现不对。 穿过来的大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揉皱了的黑色外套。 穿过来的裤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沾上白浊皱皱巴巴的长裤。 天楚:…… 他悟得了一个真理,真理如题。